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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秘密。陶胖子诡秘地一笑,我觉得周建新他老爸和周建新他老婆之间有点暧昧,他们敬酒时的眼神和表情很奇怪,不像是简单的公爹和媳妇的那种。有好几次,周建新他老爸的手在抖,把杯中的酒都泼出来了。
我听了,心里一惊,说,死胖子,你发什么神经啊,这怎么可能?!陶胖子笑着说,我是谁啊?我久经欢场、阅女无数,不说是江南第一情圣,在武汉也可以坐得上头几把交椅了,我一双桃花慧眼,看谁谁准,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却又不敢堂堂正正,明显的心怀鬼胎,你以为我是个苕,这都看不明白啊?
陶胖子有这特异功能我早知道,有一次,几个朋友各自带着老婆一起去中北路的艳阳天吃晚饭,就我是孤家寡人,正好在门口碰到了刚从家乐福里买东西出来的陶胖子,于是也把他拉了一块去吃饭。饭后,陶胖子把我扯到一边悄悄地说,荆楚晚报那个编辑的老婆一定和房产公司的那个经理有私情,当时我还骂他乌鸦嘴。果然不久后,那对奸夫淫妇就被人捉奸在床。
我警告陶胖子,这种事情你别乱猜,要是传出去我非把你阉了不可!
我敢说吗?他老爸那么大个头,我说出去不是自己找死?陶胖子说,但他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咕哝道,他们家的事,你紧张个什么?我老婆还没怀上呢,你他妈的犯得着对哥们下这种毒手吗?你不是跟周建新有同性恋吧?
我一朱砂掌拍在陶胖子有些秃顶的脑门上,骂道,你龟儿子,说话就跟放屁一样!
陶胖子没再理我,看看四下无人,掏出小弟弟,气势汹汹地朝那棵不幸的老樟树施了一次肥,然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第二天下午,我正和沈小眉在花坛里给上午买的几盆名字古怪的花草浇水,周建新给我打来电话,一开口就哭丧着声音说,姚哥,我快疯了,陪我出来喝酒吧。我说你现在是在泰国还是在新加坡,我过去陪你喝酒你给我报销路费啊?
周建新恹恹地说,姚哥,你别开玩笑了,我没去旅游,我还在武汉呢。
我说你怎么取消了你的蜜月旅行,郑婕没意见么?
周建新说别提她了,你来了我再跟你说,我现在宝丰路的挪威森林,姚哥,你快点过来吧。我真的要疯了!
我把情况跟沈小眉说了,她说姚哥,你赶紧去吧,建新就是这么脆弱,肯定是又跟郑婕吵架了。他们两口子也真是的,昨天才结婚,今天就闹得不可开交,还是蜜月呢!
我开着红旗赶到宝丰路的挪威森林,在大厅里没有看见周建新,我以为电话里听错了地方,于是掏出手机问他到底在哪里。他说就在挪威森林啊,在7号包厢内。
我骂道,怎么不早说?又浪费老子两毛钱手机费,我还以为你他妈的已经跳长江了呢!
在包厢内见到周建新,他头发蓬乱,眼窝深陷,脸色惨白得吓人,本来不抽烟的他,却拿着一包大中华在那里抽得乌烟瘴气,咳嗽连天,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两瓶开了盖子的剑南春。我很难想象他这个颓废的样子会是昨天婚礼上还意气风发的新郎。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大中华的烟盒里抽出一支,叼上,边点火边说,你小子怎么了,装艺术家摆酷啊?
周建新苦笑了一下,正要说话,又被烟呛住了,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一把抓过他嘴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说,你不会抽就别逞能!有什么苦水就倒出来,我姚伟杰这辈子命苦,再给你当回痰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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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婕她——”周建新耷拉着脑袋,欲言又止。
我的心突突地猛跳了一下,我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是我跟郑婕以前的事情让他发现了蛛丝马迹。
“姚哥,你先答应我,我说出来你别笑话我,也绝对不能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否则,我真不知道以后怎么做人了。”周建新说。
联想到昨天晚上陶胖子跟我说的话,我猜测可能是周建新觉察到了他老爸和郑婕的暧昧关系,于是心里盘算着该怎样安慰他。
我表情无比神圣地对周建新说,我发誓绝不嘲笑你,也绝不把你跟我说的话透露给任何人,如有违反,就让我以后早泄阳痿得爱滋,生个孩子没屁眼。
尽管是在包厢里,周建新还是凑到我的耳边说,姚哥,我发现郑婕不是Chu女!
我听了,心里顿时一阵悲凉,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原来是周建新这小子跟我一样也有Chu女情结!我原以为他和郑婕早就那个了,没想到一直等到洞房花烛夜才同床,他真是迂得可以。
郑婕不是Chu女我早就料到,她跟我上床的时候就风情万种,骚劲十足,叫声大得让住在楼下的朵朵第二天一早晨就跑上来敲开门,向我提出强烈抗议,含沙射影地说不知是哪只母猫狂叫春,让她前半个晚上睡不着,后半个晚上梦见自己漂流到一个荒岛上,被几只野兽强暴。
郑婕当时听了,缩在被窝里,窘得面红耳赤。
第60节:怀念上网的那段日子
我语重心长地对周建新同志进行了一番政治思想教育,训斥他作为新时代的文学青年竟然还残留着封建主义的贞操观念,这是夫权的具体体现,是对妇女追求自身性权利的歧视嘛!凭什么她在认识你之前不能认识别的男人?凭什么她要为一个将来还不认识的男人守身如玉?失去了贞操并不等于失去了贞洁,不就是一层膜嘛,没有这个东西又不会影响活塞运动的快感。何况生理卫生书上不是告诉我们,女人Chu女膜的破裂有很多原因吗?骑车、跑步、跳远等等剧烈运动都可能导致Chu女膜的破裂,谁就肯定新婚之夜新娘没有见红,就说明她一定有过放荡的性生活?
我说得慷慨激昂,心里却愈发悲凉,我不也是很在乎林雅茹不是Chu女吗?人啊,就是这样虚伪,很多时候说起别人来头头是道,自己碰到了相似的情况,想的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到底是我们在欺骗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在欺骗我们?
周建新在我的训斥中一言不发,等我说累了,端起杯子喝水时,他抬起一直耷拉着的脑袋,说,姚哥,你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了,我都懂,但我就是做不到那么坦然,我心理不平衡,不平衡啊!我费了那么大劲才把她追到手,我还是个处男,她却不是Chu女,为什么现在的女孩都在结婚前守不住那最后一道防线?
我挪动屁股,挨着周建新坐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听我说一句很实在的陈词滥调: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太阳还有黑子呢!你心胸放宽阔点,郑婕也不是故意要背叛你,她那么漂亮,追求她的男孩子又多,有些什么经历是可以理解的。
周建新一突然仰脖子,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问我,姚哥,你当初跟林雅茹时,她也是Chu女么?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周建新会问我这种敏感的问题,但很快我就镇静下来,我面色如常地回答说,是的。但说这话时,我感觉自己抽了自己一耳光,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沈小眉呢?周建新又问。
她也是的。我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次我没撒谎。
为什么你的女人奉献给你的都是第一次,我却要穿别人穿过的破鞋?周建新可能是酒喝高了,说话越来越不好听了,他双手狠命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叫嚣道,我周建新哪点比别人差?长相、家境、学历、为人?我样样都算得上是人上人了,可是上帝为什么偏偏不肯把一个纯洁的女人赐给我,让我如此残忍地承受着这种妻子失贞的痛苦?!
我从来没看见周建新如此痛苦,他奶奶去世了也没这么痛苦过,那时候他伤心得泪流满面,可是他现在连泪都没有,眼睛血红,泪水早被愤恨的火焰蒸发掉了。我想他要是再这样下去,真的很可能精神崩溃。
我觉得再不能好好跟他说了,我揪住他的衣领,叫道,周建新,你他妈的活得像个男人好不好?!你要是真的想不通,真的觉得自己吃亏了,心理不平衡,你就也去找个Chu女干一次好不好?现在中学生出来卖的多得是,去小学也找得到。有钱什么样的女人干不到,电影明星都不在话下,你要是舍不得钱,你他妈的嫖娼费老子给你出!
周建新被我吼住了,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空洞无神地看着我,好象整个灵魂已经游离出了他的身体,只剩下一具没有生命和血肉的躯壳。我松开他的衣领,他顿时像一个被拔了气门心的充气娃娃瘫软在沙发上。
我开车把喝得酩酊大醉的周建新送回家,并亲自把他搀扶上楼,敲门后,郑婕迎了出来,看见周建新醉成这样,她赶紧和我一起把他扶到床上。房间里到处都贴着大红的喜子,新婚的喜庆色彩仍然随处可见。
只是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镶嵌着他俩结婚照的像框玻璃上有一道明显的裂痕,估计是昨天晚上他们吵架时摔坏的。郑婕看见我的目光移向那个像框,脸色有些尴尬,她立即走过去用一张报纸把像框掩住。
周建新已经酣睡,我没有在他家久留。郑婕一直把我送到楼下才问我,建新跟你说什么了吗?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估计是哭了的。我点点头说,他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了,我劝了他,但好象不太起作用。
郑婕一脸幽怨地说,我一直认为建新这个人性格很随和,以前他什么事都听我的,我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一个“不”字都不敢说,没想到这次……
郑婕没把话说完,脸突然有点红。顿了顿,她叹了口气,又说,也许他的期望值太高了,喜欢追求完美,而我让她太失望了。如果真的有因果报应这一说,我想我这就算是报应吧。
我安慰她,建新这人就是有些犟,你姿态放低点,多迁就一下他,过段时间他想通了就会没事的。
郑婕目光忧伤,面色沉重,她说,但愿如此吧。其实早知道有今天,我应该去做一次……她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然后小声说,应该做一次Chu女膜修补手术的。
我苦笑了笑,郑婕,你就别乱想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还是多跟建新沟通一下,不会有事的,他火气退了就好了,有什么麻烦你再告诉我。
郑婕点了点头,眼里泪花闪烁。
我上车发动引擎时,郑婕又走到车窗边,幽幽地对我说,姚哥,我好怀念当初和你在网上交流的日子。
说完,没待我回话,她就迅速转身上楼去了。
第61节:这难道不是爱?
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的晚上,张学友同志在武汉沌口体育馆举行个人演唱会,我找陶胖子弄了两张位置不错的门票,准备和芭比娃娃去那里勾搭勾搭。临到开场前的几个小时,我突然有急事不能去了,我给陶胖子打电话,要他替补上阵。
陶胖子一听我说是陪美女,立即笑哈哈地答应了,他找我借红旗,我骗他说已经送到方成汽修美容去了,要去你自己开赛欧去。他嘟囔道,你小子不厚道,帮你做事还要我出油钱。
我笑骂,你还骗老子,鬼都晓得你肚子里装的什么心思,为你穿针引线,把一个大美女送到你怀里,只差没帮你脱人家的裤子了,你是不是肾亏了还要老子帮你出营养费啊?
我又给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