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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旧吃了暗亏,愤恨的看着眼前那挂着一抹冷笑的人,先发制人的向前飞去。
见他飞来,暗中运用消步,腾空消失在他眼前。混沌之源被我催发到极致,隐藏住气息,几乎是瞬间转移到他还在飞行的身后。
这种人,于我来说,并不麻烦,压根无法和火沸相比。
但那日的仇眼,那人对苏羽然所做的一切,无法忘怀!无法忘记!
狠狠辟出紫狐,砍向那人后背。
鲜血立刻飞溅,溅了我一身,那滚烫的触感,让我更加狂热。
内心无法压制的莫名喜悦,兴奋,以及听到他那声惨叫的快*感……
舔了舔双唇,太美妙了。
浪骇不敢置信的弓着身回头,从他惊恐的双目中,倒映出一身血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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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是自己,也不顾是否正确,看着他喃喃自语,看着他鲜血缓缓流出体外,那种燥热的兴奋填充了整个内心!
“不可能不可能的……”几乎是瞬间,似乎回忆起,那三百多年前的一日。
明明他们几个即将成功斩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可他突然爆发的力量无不让人胆寒。
没给他更多的时间思考,手指射出几道剑气,分别射向他双手双脚的筋脉。
用混沌之源接住他,一步步逼近,浑身上下冒着冰冷的杀气,愉悦的看着那宛如受惊的老鼠,不停颤抖的身躯。
“怎么怕了?当初怎么不知道怕?就毫不犹豫的杀了苏羽然?”抚摸着紫狐的剑身,很随意的挥出一道剑气,浅浅的,在几个筋脉处划开口子。
混沌之源绑住了他的四肢,身体剧烈的扭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气的逼近,最后剧烈的疼痛降临……
很痛啊,应该很痛吧?
但为什么我还是没感觉到痛呢?
哦,原来不是我身上的伤,所以我才不疼啊?
可苏羽然受伤的时候,我记得自己明明很疼很疼啊,为什么换了个人就不疼了呢?
要不要试试看?
一剑一刀,狠狠剐向那人,凄惨的叫声久久不能停息。
眼前浮现的依旧是三百年前的一幕幕,苏羽然的笑,苏羽然的哭泣……苏羽然温暖的怀抱。
都是这些人,都是这些人毁了一切!毁了我的一切!
“差不多了,狐狸收手吧,他的人身已经死了快。”冰焱无奈的声音把我从某一处拉回。
茫然的抬头看着前方,那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身体四分五裂的被混沌之源绑在眼前,已经感觉不到那随时就要中止的呼吸和心跳。
忽然,一道光芒从他体内飞出,随即原本便不该存在的身体瞬间瓦解,化作光芒,消散。那道光芒急速的向天边飞去,却被我射出的一道剑气绑住拉回。
那个仙婴还在惊恐的尖叫,刺耳的声线让我烦燥之极。
扔出一个幽冥之火,那是地狱的火焰,冰冷而刺骨,却又灼热无比。把那个刚刚飞出的仙婴扔了进去。
赫赫,笑了,不停地笑着,低低的,没有停息……
那双恐惧到极致的眼神,久久无法在心里抹去。
那一声声响彻天边到弱至悄无声息的尖叫呻吟,慢慢退去……
停止的笑声,麻木的看着那团仙婴最终消失,化为一颗悠蓝色的小珠子。
清脆的掉落地面,缓缓滚到脚旁,缓缓地,停住……
带着地狱的色泽,蹲下身,拿起。
对着太阳的方向,透过它。目光可以直视刺眼阳光,从珠子内反射出的色泽。冰冷的,毫无涟漪的……
随手,扔给冰焱,他用一只前爪抓在手中,一言不发的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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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着脚步,四周一切,身旁沙沙作响的枝叶,温暖的风。
先前那残忍的一幕似乎不曾出现,要不是地面上还留有不少血迹,或许刚才的一切,只会被我当作一场空梦……
不远处,龙袭静静地躺在草丛中……让冰焱替我收起。
飞起身,低头,最后深深把这此处映入脑海之中。转身“我们走吧。”
死气沉沉的声线,让自己都不由的苦笑。
再次回到战场,淡蓝色的衣衫依然被血红沾染,显现妖艳的紫色。手握紫狐,身后盘旋着冰焱。
还未到达,更瞧见子书落陷入苦战。原来两个对手中的一个散仙似乎已经死亡,仙婴被离尤抓在手中。
而不知为何,居然会从绝杀阵中跑出五个大成期的高手,与那隐仙一起围攻子书落。
五个大成后期大约等于一个过了四重天劫的散仙,如若放在他鼎盛时期,子书落还有一战的可能。
但一旁还有虎视眈眈的隐仙,而他先前已经斩杀了一个散仙。实力已经大幅下降,被逼无奈,只得现出原形与之一战。
凡界篇 第二百三十六章 开战之四
妖艳的血红眼眸,黑色的毛发上徐徐点点的落映着银色花朵似的斑纹,额头处有一个缩小的五瓣花映,斑斓的银色间透露出一丝一抹的红。
无法分清到底是什么颜色,纯粹的银还是银红……
却见,子书落愤怒地咆声,面对前方那隐仙张开细长的嘴,从侧面隐约瞧见一个熟悉的颜色。
那种颜色终生不能忘怀……
而围在他四周的五个大成后期的高手立刻嗅出危险,各自戒备。
这只该死的狐狸到底要做什么!
不顾后果,在远处对着正前方两个决天派的高手甩出剑气,完全不顾背后伤人有何不妥。几乎是同时,运用消步,在较长的距离内运用消步让我感到有些晕眩。
可时间不允许我多做感想,用身体挡住子书落,架起紫狐挡住那隐仙身前,接住那人用上八层功力的仙器。
子书落居然想要吐出内丹与之一战?他是拼命还是寻死?
一时没做好准备,内服剧烈的震荡,气息一乱吐出一口鲜血。
垂下右手,左手抹去唇角的血迹。
“孤儿……”应战的汝修墨发现我到场时便不住往我这边看。
子书落似乎也轻轻唤了声,但轻弱得我都无法听清。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让旁人措手不及。
再次拿起紫狐“继续。”双脚轻点半空,高高跃起,手握紫狐,向他刺去。
那人调整了下气息,继续用那件仙器应战。形状仿佛是个酒坛,大概手掌大小,对面那隐仙二话不说运足全力向我砸来。
紫狐剑尖正面对上那件仙器,从它身上传来对方的压迫感,似乎还在不停增长中。
左脚猛的踢向那个酒坛,让它与之偏离紫狐些许。
那隐仙立刻控制住仙器,再次向我砸来。身子旋转侧身躲开,右手控制紫狐,向它劈去。
而左手暗中准备的结阵,同时向仙器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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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隐仙原本就有些力不从心,立刻在下一秒,一时无法控制仙器。
直直让毫无防备的酒坛破了防御,紫狐鸣叫着在它身上穿了个孔。
仙器被破,隐仙顿时内服受损,想强压下沸腾的鲜血时,却听见耳旁冰冷的笑声。
“再见了……”紫狐送入他丹田处,连仙婴腾空飞出的几乎都不给留下。
回首时,子书落与离尤已经收拾了那剩下的三个大成后期高手,毁其身却没灭其元婴,毕竟担心天罚。
离尤已经去帮其他人,而子书落跪坐在半空中,手中拿着我送他的亚神器。
走过去,抬起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片沙场上。
子书落捂住脸颊,死死咬着下唇,莫不吭声。
转身,打算去帮汝修墨,却被身后那人拉住衣摆。
站在那,看着眼前那血雨腥风的一幕,无奈叹息着回身,把他抱入怀中。
紧紧地,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先前,那看见他化为妖形时便本能的感到恐惧,害怕他如同语烟一般离我而去,生死两崖,永不相见……
气恼他不顾一切,气恼他的任意妄为!
可,无法否认,漠视,先前整颗心都抽了起来。
子书落,子书落,你这只该死的狐狸!
两只手死死抱着我,头埋在胸前,低低哭泣着。无法想象,这只狐狸居然会哭。一直没心没肺的,一直任性随意的。
这只狐狸,居然会哭……
从怀里拉出他,硬板起尖锐下颚。
细长的眼角还挂着泪水,微微哭泣而红肿的眼睛,死死咬着下唇的深情,倔强却又脆弱。
或许我忘了,任何人都有他柔软的一面。我有,苏羽然有,他也有……
“别哭了……”叹息着抹去眼角的泪水。
湿润的脸颊,殷红的双唇,而子书落却只是痴呆呆的看着我,瞧着我,默不作声。
低头,子书落闭眼,微微低下头,把额头露在我的视线下。
硬抬起他的下颚,张嘴咬在唇瓣上。
子书落吃痛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目光倒影出我的脸庞。
舌尖舔舐在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地,似乎在安抚先前的粗暴。
并没有加深这个吻,当他以为即将开始的那一刻,却放手。
再次的,转身离开。
留下他独自一人,茫然的望着离去的背影……
掌心,旋转着紫狐,不顾一切的催动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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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场战争已经麻木了,无动于衷的不想继续,无聊的看着一切,抬手劈向一旁那个散仙。
缠斗了一个时辰后,才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散仙只剩下三名,隐仙也只有一个。
剑宗的六百六十六个弟子伤亡五分之一,其在大多只是身受重伤,而被杀的那些元婴一个个飞出,七彩光芒的倒是好看。
离尤除了帮忙在必要时出手助汝修墨他们一臂之力外,大多时间就是在抓元婴玩。
甩下了紫狐,剑刃上的鲜血,被凌空落下点点雨血。
被离尤封了丹田的决天夭并未感到害怕,只是冷笑注视着一切。
紫狐向前一送,草草断送了另一个散仙的性命,回头看向他“还有什么鬼计就说吧。”
“哼,毛头小子,你认为只有这些人?”决天夭一反常态,不怕死的赫然说道。
正大光明的对天山门捏碎一个信号符,便转头“噢?还有什么人?你倒是说说看。”
狼狈的坐在地面的决天夭,仰天哈哈大笑“魔宗你的小情人走了后,你认为还是他的天下吗?”
“东陵破天?”挑眉,扫了眼不知何时出现的鸣天“和魔宗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名门正派还和魔宗有关?”
“哈哈,这里也没有别的门派,老夫就好好给你这个晚辈上一课,没有永远的敌人也只有永远的利益!”阴狠嘴脸让我恶心。
“你觉得算得来吗?自己门派死了都差不多了,就算霸占了我们天山门,可你们门派也损失惨重啊。”目光瞟了眼他背后,不知何时站出几十个别门之人,狼狈样子显然被双龙珠以及隐藏在其中的天山门弟子杀了极其惨重。
“哼!你那个小情人手里不是拿着不少仙器和元婴吗?到时夺过来,雄震决天派,高手要多少就有多少人!”说罢又是一阵大笑。
他身后那些人可是气得不轻,包括永起风啊“那你的那些盟友就不顾他们的死活了吗?”
“哎~死了这么多人的确有些惋惜啊,不过这样也好,就没人能挡住我决天派的脚步了!”惋惜的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
“所以陷害我,编造这么多无稽之谈?”此时,魔宗的大长老,就是那条沙皮狗率领着一干人急急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