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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看明白,不过下蛊的动机我们却能看明白。”
珺瑶是蛊女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了,不能肯定的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现在也不重要了,欧阳天说道:“现在这碎片是装蛊虫的壶,这一点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看来这异能与这蛊有相当大的关联,我们多半是中蛊了,解开就好了,这一点我们晚些时候再说,现在再下去看看,有没有进一步的线索。”
爷俩重新下去,再看那棺椁与墙上的画像,都有些百感交集了,骆天突然想到一点:“爸,你说,这位珺瑶姑娘去了哪里?欧阳蒙死的时候,她还亲自料理他的后事,那么她自己呢?”
这一点,欧阳天早就搞清楚了,他在那画像上面摸索着,那石壁突然打开来,露出里面的一具干尸来!
“爸,这是?”骆天看到那具干尸只是干瘪而已,却还能看到身上的衣服,这是苗族的盛装:“我知道了,是她!她居然拿自己给欧阳蒙陪葬?!”
“没错。【~都市…文学~ WwW 。dushiwenxue。】”欧阳天说道:“你没发现这画像与棺椁正好是相对的吗?这位珺瑶也真是个奇女子了,这样能够说明她对欧阳蒙有别样的感情了吧?假如说一开始她过来真的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这种结果显然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儿子,你说,我们欧阳家的男人是不是特别有魅力。”
大汗,骆天说道:“爸,你不要这么夸张吧?眼下我们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关键还是要知道我身上这异状到底与蛊有没有关系吧?”
“顺便夸一下自己人嘛。”欧阳天的心情突然好转不少,毕竟眼下已经摸到事实的边缘了:“有件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这蛊壶是珺瑶的贴身之物,按理说,珺瑶死在这里,蛊壶也应该留在这里的,怎么会到了外面?”
“可能是其他当事人带出去的吧。”骆天说道:“爸,你看这下面。”
骆天指的是珺瑶画像的前面,那里的泥有些不一般,骆天挑起来闻了一下:“这里的泥和其它地方的完全不同。”
“嗯,好像是香火的味道,奇怪啊,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留着,真是不可思议。”欧阳天说道:“不过这也说明有人曾在这里祭拜过珺瑶,会不会是这个人将蛊壶带走的?这样一来就能够说明为什么碎片会在外面出现了。”
这样一来,前后就能够联系上了,这个祭拜过珺瑶的人就是关键人物了,他或者是她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将珺瑶的蛊壶带走,这蛊壶的碎片就开始在欧阳家族的人身上发生异状,“这个祭拜的人会是谁?”骆天说道:“我怎么觉得他对我们没有善意?”
“你也有这种感觉啊。”欧阳天说道:“是啊,这个人好像是故意把蛊壶带走的,据我所知,蛊壶对于蛊女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有如剑客的剑一般,一般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哪怕是死后,也会带在身边,珺瑶定然是要将蛊壶留在自己身边的,可是这人却拿了出去。”
“这个人不会是对我们欧阳家有怨意吧,珺瑶假如不来到这里,也不会走这么极端的一条路了。”骆天说道:“这个人和珺瑶一定有很深厚的感觉,族志里提到珺瑶是一个人来到欧阳家族的,其后留下来,入族欧阳家,并且改名欧阳意,虽然我们觉得她与欧阳蒙已经暗生情愫,可是两人显然没有在一起,还有,她虽然是独自一人来的,但显然知道她行踪的另有其人,在珺瑶死后找到了这里,却只带走了珺瑶的蛊壶。”
“对了,族志里提到过,珺瑶来的那一年,欧阳蒙是有妻子的,这一点会不会是他们最终没有在一起的原因?”欧阳天说道:“虽然古时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可是蛊女似乎是很有自己的原则的,听说少数民族的女子比汉女更加贞烈固执,而且听说蛊女中甚至有心蛊,可以控制自己心爱的男人,不让他们变心,否则会心脏暴裂而死,这珺瑶若是有心有手段,肯定是有方法的。”
骆天听得毛骨悚然:“这怎么可能?”
“其实对于是蛊有很多种说法,但大多是围绕着它的神奇展开的。”欧阳天说道:“大多以虫为媒介,对对象施行诅咒的一种方法,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所以才需要研行,简单的蛊比如说让对象不能说谎,否则身上会起皮疹,这种类型的就算是初级的,自古以来,诅咒就已经产生,最为人熟知的是使用人形或是咒符,当然,还有使用生物的,使用生物的诅咒就是蛊毒了,一般是使用昆虫,这其中又以金蚕为代表,另外还有蛇、蜈蚣和蜘蛛也比较常用,把这些虫密封在特制的容器里,埋在土里,过几个月再挖出来,这些虫们互相吞食,只剩下了一只,这一只,就成为诅咒的虫,也就是蛊,听从主人的指派,对对象实施诅咒,听说不同的蛊有不同的作用。”
骆天打了一个寒蝉:“爸,这些也是你特别了解过的?”
“是啊,毕竟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些年,又让我撞上过赶尸这么罕见的场面,我自然对湘西的神秘之处格外地感兴趣。”欧阳天说道:“眼下这似乎是唯一的解释了,出现在我们身上的异象,不过我还偏向于一种解释。”
“是什么?”老爸今天也太爱卖关子了,急死个了。
“这蛊瓶里有些神奇的力量或许是对的,不过我们并不是被正式下了蛊。”欧阳天说道:“所以说,只是被它部分的力量所影响,这说明我们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中蛊,肯定是有方法被解救的,眼下,我们恐怕要去寻找蛊师了,下山以后我们去问三叔公,看看深山老林里还有没有蛊师存在,能够解开我们身体上的谜。”
“爸,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如果在外面说这个,都会被人理解成为疯子的吧?”骆天说道:“更何况,现在还会有蛊师存在吗?”
“不管了,眼下你的情况莫名,我们只有试一试了,不然的话,要真的动手术打开你的脑子,确定无法下手再重新关上?”欧阳天说道:“要是医学能够解释的话,我们到现在就不用这么费心了。”
正文 第一千二十一章 夜
骆天也知道眼下只有撞一撞运气了,两人回到上面,天已经黑了下来,天黑下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尤其这种没有下山道的山体,骆天说道:“看来我们只有晚上呆在这里了。( 。xiluwx。 ):。”
“行,我们还是到下面去。”欧阳天胆子一横:“不是说这里晚上闹鬼嘛,我倒是想看一下,闹的是什么鬼!”
这就是欧阳天了,胡闹起来根本不受控制,骆天又想到老爸送“王八蛋”给老杰克的事情了,苦笑了一下:“好吧,反正我说不让你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我也不愿意让你一个人呆在下面,要下去就一起下去。”
欧阳天马上乐了:“不愧是我儿子,走吧。”
那地下虽然有一具棺椁外加一具苗女的干尸,可是里面比洞里还略强一些,只要无视上面两点,就可以了,关键是……没法无视啊,那一具阴沉木的棺椁十分醒目,虽然苗女的干尸是在墙内,可是身子一靠在墙体上,骆天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里面的干尸,马上情绪就下去了一大截,看骆天左右不是的样子,欧阳天说道:“你这孩子,也只能干干文活了,像你飞天叔叔,若是和你一样,这一碗饭早就吃不了。”
提到飞天,骆天的心情平复下来了,是啊,飞天无数次就在古墓里过夜,就和棺材躺到一块,不也好好地活到现在了?骆天说道:“飞天叔叔是出了名的大盗,他怎么会干上这一行的?”
“这一行本来就来源已久,而且和钱挂钩的事情,哪有人不愿意干的?”欧阳天说道:“当初我与飞天认识,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你也知道,做他们这一行的,处理明器时十分小心,不会轻易地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收藏家其实手上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的明器,因为在下手的时候不可能去追究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后面也是机缘巧合,打了一个照面,可能是我看对做他们这一行的没有太大的偏见吧,再加上他的个性很直截了当,没有什么心机,一来二去居然成了朋友,真是不可思议吧?听说不少人背地里说我三教九流都交往,玷污了这个圈子呢,他们怎么不看看自己手上的藏品,有多少是从这地底下来的,占了便宜还要卖乖!”
“爸你不是会在乎别人流言流语的人。【~都市…文学~ WwW 。dushiwenxue。】”骆天说道:“所以你和飞天叔叔的友情才得以持续下来,对不对?”
“是啊,现在也就是我们在这里,要不然阴沉木的棺椁不知道被飞天糟塌成什么样子了。”欧阳天哈哈大笑:“不过他要是知道这是我们的祖上还没事,要是不知道,那可就麻烦大了。”
“对了,爸,我听说盗墓也有分门派的,飞天叔是属于哪门哪派?”要在这地下呆上一夜,爷俩只有靠不停地说话来打发时间兼赶走在这里的恐惧感了,要说不渗人,这是假的。
“他,他入这一行早些先的确跟过一个师傅,不过一年的时间而已,那师父险些害死他,他就彻底一个人单干了,那时候他才十六岁而已。”欧阳天说道:“他们那个圈子可是险恶得很,其实这一行单干的人很少,像飞天,可以说是奇葩了,因为原因很简单,盗墓这活一个根本就顾不过来,而两个人可以分工合作。”
欧阳天继续说道:“开始时一个人挖洞,另一个人清土,同时望风;以后一个挖进墓室,另一个人在上面接取坑土和随葬品。这两个人要不就是亲戚,要不然就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但奇怪的是父子关系的较少。”
“为什么呀,说起来,父子俩不是更加合适吗?”骆天再一次知道什么叫隔行如隔山了。
“这也许是干盗墓这营生毕竟见不得人,老子即便干上这个不光彩的勾当,也要维持做父亲的形象,不好意思拉上儿子一块干,做儿子的后来发现了也装着不知道。' 都市*文学 WwW 。dushiwenxue。 '两人合伙为什么要找有血缘的亲戚呢或是好朋友呢,这是为了防止在洞口接活的人图财害命。就是说,洞下的人把活干完将财物都传递上去了,他就会拍拍巴掌或拉拉绳子,示意洞口的人把他拉上去。如果洞口的人见财起意,当洞下人快上来时猛一松绳子,洞下的人冷不防从四五米以上的距离跌下去,骨折、受伤动弹不得,洞口的人又赶紧把提上来的坑土向洞下灌埋,下面的人必死无疑。”欧阳天说道:“所以我才说你飞天叔叔是奇葩来的,一个人就干了两个人的活,你说他神不?”
“可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