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怕这阴阳造化术需要元阳不破之身,阴阳交汇,生机形成,借机先挑明了,免得说到最后,差了临门一脚。
“好呀,你这个臭小子!”竹照师太白皙脸庞腾一下红了,目光躲闪,片刻后回过神,随后咬着红唇,恨恨又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掌打在背上,隐隐作疼,李慕禅暗自高兴,看来这阴阳造化术要求不那么严格,不要紧。
竹照师太歪头想了想,哼道:“臭小子,你打算怎么办?要怎么安置那位少宫主?”
李慕禅摇摇头:“我暂时也没主意。”
竹照师太伸出纤长雪白的手指,恨恨的点着他额头:“她可是玉寒宫的少宫主,你总得有个交待的,玉寒宫可不是善茬儿,早晚是一个大麻烦!”
李慕禅道:“师父你帮我拿个主意吧!”
“唉……,她是西赵的,依律是不能通婚的!”竹照师太蹙起弯弯的眉毛,想了想,道:“这件事我得好好想想。”
李慕禅笑道:“有劳师父了。”
他虽智慧过人,洞明世事,在这件事上却关心则乱,无法超然物外,冷眼旁观而想出处理的妙法,需要有人提供意见参考。
而这件事又事关重大,跟谁都不能说,唯可以放心对师父提起,没有一丝压力与担忧。
竹照师太哼道:“你这臭小子,惹事的本领一点儿不比办事差!”
李慕禅笑道:“师父,说说阴阳造化术罢。”
他曾学过阴阳造化术,但显然没有最后一诀,他心中跃跃欲试,想知道这最后一诀有何奇妙,能够衍化生机。
竹照师太脸红了起来,左右看了几眼,轻咳了两声,淡淡道:“我就不跟你说了,你自己看罢!”
她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递给李慕禅,李慕禅接过,质感奇异,似帛非帛,似铁非铁,光滑坚韧,刀剑难伤。
李慕禅摸了摸,知道这应该是原本秘笈,抬头看竹照师太一眼,她忙把目光转过去,避开了,脸红如花。
李慕禅暗笑一声,往下翻看,前面部分与竹照师太所授的一般无二,到了最后两页,却是四幅图,每幅都是男女合体图。
李慕禅又抬头望向竹照师太,她红着脸,强装无事,瞪眼嗔道:“臭小子,好好看书,看我做甚!”
李慕禅笑笑,低头看书。
……
这四幅男女图,画得栩栩如生,最隐私的部位都画出来了,器官上绘着运功路经,旁边右侧是几句注解口诀。
李慕禅看来是四幅生理图片罢了,他在后世时上的生理课,这般图画见过不少,心一丝不动,不生绮念。
见他面不改色,竹照师太慢慢心安,觉得自己定性不够,随即又想,这个混蛋徒弟经历过真的阵仗,见图自然没什么。
想到这里她又不由脸烧,扭过头不去看他。
片刻过后,李慕禅收起秘笈,递向竹照师太:“师父,我明白了。”
竹照师太强抑羞涩,冷着脸道:“明白就好,若兰那里就交给你了,若是负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脸布红晕,却强自沉着,冷艳之气逼人。
李慕禅道:“师父放心吧,我会治好梅师姐的!”
她没好气的道:“哼,但愿如此!……这最后一诀我也没练过,不能给你指点,你自己揣摩吧。”
她提前封住李慕禅的嘴,免得李慕禅向她请教,徒惹尴尬,她自忖臭小子的悟性远胜自己这个当师父的,不会出错。
李慕禅笑了笑,又惹来她一眼白眼,他这一笑显然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她哼道:“赶紧滚!”
李慕禅脸上带笑,起身告辞。
他没有回小院,而是先去了后山,见了蓝纯和。
蓝纯和依旧在那片树林中,容貌没什么变化,精气神饱满,一点儿不像是年过百岁之人。
两人来到树林中的小亭中坐下,李慕禅替两人斟了茶,一边细品,一边说着闲话。
李慕禅轻啜一口,盏盖拨着茶叶,漫不经心地问:“师叔祖,这一次东楚攻打咱们沧海山,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一次真是莫名其妙,无妄之灾!”蓝纯和沉着脸冷冷道:“朝廷那些兵也不知干什么吃的,让他们闯了进来!”
李慕禅道:“咱们沧海山与东楚没什么瓜葛吧?”
“没有。”蓝纯和摇头。
李慕禅又问:“那其他门派也被攻击了?”
蓝纯和摇摇头:“据我所知没有,只有咱们倒了霉!”
李慕禅放下茶盏,摸着下颌的胡子:“这就奇怪了,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咱们沧海山,他们又不是疯子!”
“我也想了很久,一直想不通,”蓝纯和皱眉道:“这一定有什么缘故,是咱们的心法?”
“心法?”李慕禅眉头一挑,恍然道:“他们的武功是阴寒一路,咱们沧海神功也属水!”
……
李慕禅想了想,道:“师叔祖,我想去东楚看看。”
“不行。”蓝纯和摇头。
李慕禅道:“不弄清楚了,我实在不甘心,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蓝纯和哼道:“你以为东楚是你家的后花园,想去便去?对咱们大衍武林人而言,那里无异于龙潭虎穴!”
李慕禅道:“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蓝纯和哼道:“小子,你这一身武功,到了东楚根本算不上什么!”
李慕禅微笑道:“师叔祖,我这次在南理,拜入星湖小筑,学了点儿本事,还与几个东楚人交了手。”
“比划几招!”蓝纯和飘身出了小亭,茶盏缓缓飘到桌上,人已站在外面空地上。
李慕禅放下茶盏,一闪到了他跟前,腰间龙吟剑出鞘,漫天剑光席卷。
这一次他回来,没带无光剑,免得被人识破了身份,回到沧海山,再次佩上龙吟剑。
蓝纯和出掌如电,拍向剑身,却差点儿被刺中拳头,不敢再托大,飘身到了场边,拔剑还击。
两人剑来剑往,李慕禅的松鹤延年剑法绵绵不绝,宛如蜘蛛织网,十招之后,蓝纯和深陷绵密的剑气中,如被无数的细线缠住了。
又过了十几招,李慕禅飘身后退,还剑归鞘,笑道:“师叔祖,承让!”
“好小子,果然极高明的剑法!”蓝纯和若有所思,上下打量着他:“这是星湖小筑的绝学?”
李慕禅摇头:“是南理林家的松鹤延年剑法。”
蓝纯和浓黑的眉毛一挑:“松鹤延年剑法?……久闻大名,据说只有家主能够修炼。”
李慕禅笑道:“这一次我机缘巧合,学到了,我在星湖小筑学的是断岳刀法,更胜这套剑法一筹。”
蓝纯和点头:“嗯,有这套剑法,你倒可以去东楚走走。”
“多谢师叔祖,师父那里就烦劳师叔祖说一说了。”李慕禅大喜过望。
“你这个师父呀,也太着紧你了!”蓝纯和哼道。
李慕禅将阴阳造化术揣摩透了之后,在第五天夜里帮梅若兰疗伤。
两人合体双修,元阴元阳涌动相合之际,孕育出一丝生机,利用这丝生机,他助梅若兰修复身体,恢复元气。
这其中的春光旖旎,不足于外人道也。
事后,李慕禅搂着梅若兰入睡,双掌抚摸她白玉一般的身体,偶尔揉搓,丝丝内力蕴于掌上,调整她身体。
……
清晨的阳光照在窗棂上,映亮了屋内,李慕禅懒洋洋翻身,顺势把手搭过去,忽然摸了摸,睁开了眼,身边空空如也!
他起身坐起,锦被顺势下滑,露出他上半身,线条柔和匀称,没有贲起的肌肉,宛如猎豹,蕴着爆炸般的力量。
他搓搓脸,打开虚空之眼俯看,梅若兰一袭劲装,正在院中梅树下练剑,剑光如匹练,缓慢从容。
李慕禅观察梅若兰的脸色,莹白中透着红润,肌肤下隐隐流转着一层莹光,容光焕发。
现在的她与昨天的她判若两人,毫无受伤模样。
李慕禅露出笑容,终于放下心头的石头。
他披了一件长袍下了榻,推开房门,剑光顿时敛去,梅若兰转身望过来:“醒了?”
她神情落落大方,脸却红了。
“若兰,伤好了吧?”李慕禅微笑。
“嗯。”梅若兰轻颔首,低声道:“你快些走吧,等会小圆她们要过来了!”
李慕禅笑道:“她们过来便过来呗,我为何要走?”
梅若兰横他一眼,淡淡道:“别被她们看到了!”
李慕禅笑意更深:“看到怕什么,若兰你没忘吧,你昨天晚上可是答应了的,要嫁给我。”
梅若兰摇摇头,低头把剑归鞘,淡淡道:“昨晚的事我不记得了,你也忘了吧,就当什么没听到,什么没发生。”
李慕禅惊诧莫名:“若兰,你要反悔?”
“我不会拿这件事逼你娶我!”梅若兰抬头看天空。
李慕禅道:“怎么成逼我了?”
梅若兰脸上云淡风轻,语气越发淡然:“多谢你救我,昨晚的事就当一场梦罢,你快穿好衣衫走吧,莫被小圆与轻云看到,惹她们伤心。”
李慕禅皱眉:“若兰!”
梅若兰恢复一贯的冷艳,淡漠的扫他一眼,扭身拉开门出去了。
李慕禅摸着下颌短胡子,摇摇头,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让人摸不清呢!
第582章 来敌
他想了想,渐渐明白了,摇头失笑,梅若兰心高气傲,从小的环境决定了她的思想,与一般人是不同的。
即使钟情于自己,也不会如小圆宫轻云一般柔若春水,仍坚持着自己独立与尊严,本性不损。
若是这般嫁给自己,就像是胁迫一般,素来心高气傲的她岂能甘心。
李慕禅笑了笑,这般的梅若兰才是自己喜欢的梅若兰,心气极高,又精明干练,智慧超人。
宫轻云与小圆皆着一身黛青罗衫,翩翩进得院来,看到李慕禅正望着天微笑,身穿宽大的睡袍,都瞪大眼睛。
小圆指着他睡袍,吃吃道:“湛然,你……你……”
李慕禅转头笑道:“这么早就过来了?”
宫轻云也惊疑的望着他,眸子里波光闪动。
小圆吃吃道:“你昨晚睡……睡在这里?”
李慕禅点点头:“嗯。”
“那小姐呢?”小圆咽一下唾沫,吃力的问。
李慕禅道:“也在这边。”
小圆眸子瞪得更大:“那你们睡一起了?”
李慕禅笑着点点头:“是。”
小圆呆呆看着他,慢慢转头望向宫轻云,宫轻云脸上血色尽褪,黯然神伤,慢慢低下头。
李慕禅叹道:“阴阳造化术最后一诀是双修法,威力确实强极。”
他不想瞒着两女,将来总要面对,不如放在眼前,拖下去反而更不妥,随着时间过去,她们会慢慢接受。
若不直接相告,她们隐隐有了觉察,会越来越怀疑,后来慢慢明白,会伤得更深,远不如自己出其不意的主动出击,他习惯于主动出击。
他对两女笑了笑:“梅师姐出去了,你们找找看。”
他转身进了屋,换上衣衫,出来时两女已不见,李慕禅打开虚空之眼俯看搜寻,她们已到一片松树林。
这片松树林位于山崖位置,位置很隐秘,中间开辟了一块儿空地,旁边还栽了几株梅花。
梅树旁,三女正凑在一起说话,梅若兰脸色绯红,宫轻云黯然强作欢笑,小圆却没什么异样,咯咯笑个不停。
看宫轻云模样,李慕禅暗自心疼,却强忍着不去找她,起身去了无极殿。
无极殿中,竹照师太与温吟月都在,两人各坐一个蒲团上,双手搭着玉雕的玉足,一人搭一只,一动不动如玉像。
李慕禅运足目力扫一眼,她们正往玉雕像输送内力,玉雕的莹光慢慢变盛。
……
他走到竹照师太身后,伸左掌搭上她背心,隔着衣衫,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柔滑与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