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肖姓青年点点头:“那倒也是,三哥你从不说假话的,我就相信你了!”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等一会儿,马上就会把肖姑娘送过来的,……她是个好姑娘。”方怀智叹息道。
肖姓青年一瞪眼:“三哥,那可是我妹妹,你别乱想!”
“好呀,怎么,还看不上我!”方怀智不满的道。
肖姓青年嘿嘿一笑:“三哥你的心太大,能装下太多女人,一般女人管不住你,我可不想妹妹受苦!”
“哼,好吧好吧,我不理会你那妹妹就是!”方怀智没好气的道:“看你的样子,也就知道你妹妹的样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肖姓青年笑道:“我妹妹与我可不一样,我是继承了父母的缺点,我妹妹则是继承了优点,一正一反,差得远呐!”
方怀智哼道:“我才不信,这会儿不知道捉没捉住玫瑰花盗!”
“玫瑰花盗?”肖姓青年疑惑的问。
方怀智于是将玫瑰花盗的消息说了一番,更添了几分惊险与神性,听得肖姓中年人脸色变幻,神情不安。
方怀智笑眯眯的道:“放心罢,李先生本事极大,高深莫测,他亲自出马,一定能救回令妹的!”
“但愿如此!”肖姓青年脸色变幻,焦虑非常。
第615章 封闭
青影一闪,李慕禅倏然出现,肩头高高隆起,用床单蒙着看不出是什么,看着有些古怪。
他脸色沉肃,进来后冲众人点头,然后躬身弯腰,把肩头的女子慢慢放到矮榻上,摇头叹了口气。
“小妹!”肖姓青年脸色大变,忙上前查看,方怀义与方怀智探头望去,但见一个清丽脱俗的少女正静静仰躺,神情恬静,仿佛熟睡。
肖姓青年摇摇她肩膀:“小妹小妹,醒醒!”
任何他摇动,少女一动不动,毫无反应,肖姓青年忙转头望向李慕禅:“李先生,不知我妹妹她……”
李慕禅道:“还好,咱们赶得及时,令妹无恙,但你也不必白费功夫,现在唤不醒她的。”
方怀智道:“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那玫瑰花盗用了什么禁制手法?”
李慕禅摇摇头:“我查过了,好像没有手法的痕迹,我估计是肖姑娘自我封闭,精神出离肉体。”
“这样……?”方怀智沉吟着想了想,摇摇头,难以理解,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精神出离肉体,这是怎么回事。
李慕禅看出三人的迷惑,说道:“若是面临强大的刺激,生出强烈的绝望与力量,可以直接封闭自己的五官,然后精神或困于脑海深处,或出离于体外,与鬼魂之类的存在。”
“还有这样的事?”方怀智叹息一声:“那这会怎么样,有没有性命之忧?”
李慕禅道:“这本质上是一种潜力的激发,倒也算不上是好是坏,……我这只是猜测,说不定弄错了,待几位前辈回来,大伙都看看,说不定能查出蛛丝马迹。”
方怀义与方怀智点点头,一人智浅,两人智深,还是多看看为妙。
肖姓青年忙道:“李先生可有法子治好小妹?”
李慕禅想了一下,笑道:“精神方面的事,很难一下说清,精微奥妙远非常人能想象的,……但确实有危险。”
肖姓青年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多谢先生把小妹救出魔掌!”
李慕禅道:“应当的,肖兄弟不必客气。”
正说着话的功夫,脚步声响起,缓慢而从容,沉稳如每一步子都量过的,一听即知此人修养极佳。
“爹,您怎么来啦!”肖姓青年一跃而起,忙跑到门口,拦住他身形:“爹,小妹不在呢,可是找我的?”
“不在?”外面传来洪亮的老翁声音,沉声道:“她去哪儿了?”
肖姓青年忙道:“好像去找冯姑娘一块儿出城游玩了。”
“胡说,给我滚一边去!”老者忽然发出一声断喝。
……
肖姓青年忙定住身形,不让老者拨开,陪笑道:“爹,真的,小妹真不在!”
老者哼道:“她不在你来这里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个当哥哥的也要避嫌!”
肖姓青年忙点头,伸手去扶老者:“是是,我避嫌,我马上走就是了,咱们一块儿走吧,爹。”
李慕禅三人坐在屋里,只能看到肖姓青年的动作,看不到老者的脸庞,听声音中气十足,身子骨很健朗。
“你先走吧,我进去看看!”老者说道。
“爹,你也要避嫌呀,咱们一块儿走!”肖姓青年忙道。
老者喝斥:“胡说,她是我女儿,避什么嫌!……咦,你小子一直杵在这里不让我进去,难道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爹,你说到哪里去啦!”肖姓青年嘿嘿笑道。
“那还不给我让开!”老者哼一声,再次往前走,撞了肖姓青年一个踉跄,后退两步。
顿时露出老者的脸,乌黑的头发,红润的脸庞,看着年轻,但眉宇间透出莫名的沧海,看出他的年纪不小。
他脸庞方方正正,双眼清亮,身形稳稳当当,浑身上下透着莫名的气势,似是浩然之气。
他扫了一眼李慕禅三人,皱眉道:“又是你那些狐朋狗友!”
肖姓青年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爹,这是方府的二爷,方三爷你认得,这是一品供奉李先生。”
李慕禅抱拳微笑一下,没有多说。
方怀义起身抱拳笑道:“肖伯父,咱们贸然前来,没能先去拜见伯父,真是失礼了。”
“你是方家老二?”老者上下打量他。
方怀义道:“正是,我排行第二,名怀义。”
“方怀义……,唔,你大哥叫方怀仁对吧?”老者点着头问。
“是,大哥正是怀仁。”方怀义笑道:“伯父去过咱们方府吧,我好像有些印象呢。”
“哼,你老子跟我认得!”老者撇一下嘴,没好气的道:“我跟他断了交,你们还来做什么!”
“爹,人家是我的朋友!”肖姓青年道。
老者胡子翘起来:“哼,你能有什么好朋友,整天胡闹!”
方怀义笑道:“伯父身子骨健朗,可喜可贺!”
老者哼道:“你老子比我健朗得多,有什么可喜的,老而不死谓之贼!”
……
他说着话进了屋,随后看到了矮榻上的少女,脸色一变,忽然沉下来,扭头瞪向青年:“你妹妹怎么啦!?”
“爹,你听我说……”肖姓青年忙道。
老者阴沉着脸,冷冷道:“浑小子,她这是怎么回事,被你弄的,还是你的狐朋狗友干的?!”
李慕禅摇摇头,仍没说话。
方怀智大声道:“老伯,你说话可得凭良心,没有咱们,你家姑娘如今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他受不得气,脾气莽直,不像方怀义,还要顾虑说了实话老者能不能受得了,所以一直迟疑。
“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明白了,要不然,老夫让人过来把你们都逮了去,看你方家能不能一手遮天!”老者抚着长髯冷哼。
方怀智叫道:“是你家招了贼,一个采花贼闯了进来,把你姑娘掳了去,是咱们帮忙救回来的!”
“采花贼?!”老者失声叫道,脸色一下变白。
“老三!”方怀义皱眉道。
他紧盯着老者的脸色,忙道:“伯父不必惊慌,肖姑娘吉人天相,咱们来得及时,没让采花贼得逞!”
“真的?”老者皱着眉头来到榻边,低头打量片刻,又摸摸少女的额头,摇了摇她:“这是怎么回事?”
方怀义道:“可能是采花贼用了一种点穴手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不要紧的,她身体无恙。”
老者忽然拿起少女的左臂,伸手撸起她的袖子,露出左肩来,一颗殷红的小痣清晰可见。
老者长吁一口气,露出笑容:“好好,果然无恙!……这么说来,老夫还欠了你们一个大人情!”
“嘿嘿,伯父不必客气,肖兄弟与我三弟是好友,帮忙是应该的,……这一次全亏得李先生,找到贵府,及时救下肖姑娘。”方怀义笑道。
老者转头看李慕禅,笑着点点头:“李先生,多谢了,老夫无以为报!”
李慕禅摇头:“前辈不必客气。”
老者抚髯打量着他:“先生武功一定很高明吧,一品供奉,如此年纪,啧啧,还真是少见呐!”
李慕禅笑笑:“还好。”
方怀智嘿嘿笑道:“老伯,李先生的武功那是没得说,高深莫测,深如大海,还身怀奇术呢,这一次没有李先生,咱们拿这个采花贼无可奈何的!”
李慕禅笑着欠欠身:“三爷过奖了。”
“这可是我的心里话,一点儿不过,先生你就是厉害嘛!”方怀智瞪大眼睛说道。
李慕禅摇摇头,笑而不言,抬头看向门口。
……
人影闪过,五大供奉飘身进来,脸色都不太好看,一言不发的坐定了,似是没有看到老者一般。
方怀义一见他们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顺利,扭头看向项雷。
项雷抚髯叹息一声:“惭愧,二爷,李先生,咱们失手了!”
“项老,他逃得过项老你们五个人的围堵?”方怀智失声叫道。
项雷摇头苦笑:“没想到他身法如此高明,咱们不及也,老李为了留住他,用玉石俱焚的法子,结果也没留住。”
李梦白脸色苍白,摇头苦笑两下,没有说话。
方怀义叹道:“好一个玫瑰花盗,看来他就是真的了。”
他说着望向李慕禅,李慕禅摇头道:“我看不出,要亲自去找到再看,不过这里是个麻烦,怕会引起报复。”
“是啊……”方怀义重重叹息一声,转头道:“伯父,咱们留两个人在这里,防备那家伙回来报仇,好吧?”
老者点头:“那家伙就是害小如的?”
方怀义道:“他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玫瑰花盗,从无失手,从未被人逮到,猖狂得很,不能不防。”
“唔……,那好吧,就麻烦你们啦!”老者沉吟着点头,道:“先把小如救醒吧,能不能救醒?”
“项老,大伙过来看看,肖姑娘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下了什么禁制。”方怀义指了指榻上少女。
项雷望一眼李慕禅:“李先生没有法子?”
李慕禅摇头笑笑。
方怀义道:“李先生有个猜测,不过有些玄妙,又很危险,……想先看看大伙怎么办,实在不成,先生再想法子。”
项雷走上前,摸了摸少女的脉相,抚髯皱眉想了半晌,抬头道:“看她气血流畅,匀称如睡,实在找不到有禁制之像。”
他又摸了摸少女手腕,接着摇头,起身道:“老夫无能,实在没看出什么异常来,真是奇怪。”
随后李梦白坐下来查了查,也没有查出究竟,一切正常,就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一丝异样。
五人依次都检查了一番,皆摇头叹息,无法可施。
……
项雷最终道:“实在不成,只能送些内力进去看看,刺激一下。”
他说着话转向老者,老者望向方怀智:“三小子,你说说,这么干有什么危险没?”
“放心罢老爷子,不会伤着她的!”方怀智道。
方怀智没好脸,但老者更相信他,反而不去问方怀义。
老者点头:“那好吧,就试试看,把小如弄醒!”
项雷按上少女的肩膀,从肩井注入内力,转眼功夫,少女脸色涨红,如同醉了酒,呼吸粗重起来。
人们顿时紧张的盯着少女眸子,修长的睫毛平静如昔,一点不颤抖,看上去睡得极香,偏偏气息粗重,脸色涨红。
半晌过后,项雷慢慢收手,摇头叹道:“奇怪,我刚才加了一点儿刺激,剧烈疼痛,若是睡觉,早就醒了,可她一点儿没有反应,实在古怪……”
“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