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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南疆的耻辱。”
说到这里,萧子墨身子不仅一正,发顶向上一顶,正巧吧北冥天的下颚撞了个正着。
“不告诉又如何,把他们那个所谓的南疆王掳过来不就得了。”北冥天揉了揉自己被撞的发疼的下颚,不在意地撇了撇嘴角,抬起头洋洋得意道:“不过是区区一个南疆皇室,百年前他们的南疆王至少要给我三分薄面。”
萧子墨窝在北冥天的怀中冷哼一声,抬眼轻睨了北冥天一眼,淡淡道:“现如今,我只晓得你的面皮比城墙还厚,倒是没有看出来什么薄面。”
北冥天倒也不气,哈哈一笑,就这么松开了握着马缰的双手,只用两腿加紧马肚,双手紧紧地将身前的萧子墨环进了双臂之中。
萧子墨见此,不由心中一惊,正要伸手抓起马缰防止出现意外,但双手已经被北冥天缚了住,再也动弹不得。
却听得北冥天忽然长啸一声,随后双腿一夹,催着骏马在人群之中穿行,璀璨华灯之下,众人惊讶慌乱的目光之中,只余下一个潇洒不羁的身影。
顾炎看着北冥天渐渐隐没进人群中的背影,无可奈何地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眼见着车外之人的视线从北冥天的身上转移到车中,不由地揽紧了噬影,随后放下车帘轻叹道:“如今莫无邪竟然发出那样的讯号,只怕南疆王室已经发生了什么异变,若当真如此,只怕……”
说到此处,顾炎忽然面色一肃,撩起身旁车窗的帘子,便向着马车的另外一侧望了过去。
“这王都似乎不太平静。”噬影也在顾炎怀中微微侧了侧身子,耳朵一动,似乎同样发觉了什么。
却见到不过瞬间的功夫,人群之中便慌乱了起来,众人推推搡搡,四下躲避,刚刚北冥天引起的那阵骚动,与此情此景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一般。
顾炎马车之上绑缚的马匹被人群惊得慌乱不已,双蹄一抬,嘶鸣一声,魂杀用力的扯动着缰绳也不能控制住半分,马车便在这场骚乱之中剧烈地晃动了几下。
顾炎目光一凛,小心翼翼地环抱着噬影,将他的头护在自己的胸口,避免他因着这次的晃动而被碰伤。
就在马车刚刚稳定了下来,顾炎还未松上一口气之时,一道黑影便倏地冲进了马车之内,就连驾车的魂杀也只是稍稍拦了一下却未能拦得住,只在那人的后背拍了一掌。
瞧见这道黑影,顾炎容色一厉将噬影揽在自己身后,五指并拢便扣住了这人的喉骨,正要抬手捏碎,却只见这人凌乱的头发微微撩起,露出一张惨白的面容出来。
那人的容颜几乎让顾炎瞬间呆滞了一分,然而不过片刻,顾炎的声音之中便带上一分了惊喜,尽管依旧仍存着一分不敢置信,“莫无邪?!”
听到顾炎口中的称呼,噬影也是微微抬了抬空洞许久的眼睛,似乎从中透出一道光芒出来。
“是我。”莫无邪哑着声音呕出一口鲜血,微微抬眼,似乎早就知晓马车之中便是二人一般,顾不得喉骨之上的灼痛之感,便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变成了这番模样?!”顾炎不过是开口一问,随后话音一落,立刻将倒在车中的莫无邪拽了起来,推倒噬影面前,焦急地说道:“你快些看看阿影是否中了你们南疆所谓的蛊毒。”
本就已经虚弱不堪的莫无邪被顾炎弄得身子向前一倾,肺腑之上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面上一黑,却也奈何不得顾炎。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到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随后就是魂杀怒斥的声音,似乎与车外的人群争吵了起来。
“帮我。”莫无邪转头凝视了车帘片刻,而后转过头盯着顾炎,艰难地开口吐出两个字来。
此话刚落,莫无邪便力竭地倒在了二人的脚边,再也不能出声。
不待顾炎、噬影二人有所反映,只听到一道凌厉的声音传入了马车之内,其中的威胁之意谁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等前来搜捕王都要犯,尔等若要拦阻,立斩无赦!”
第96章 解蛊方法
这一支队伍看着装扮应是南疆王宫的护卫,为首之人乃是一名衣着干练的男子,左脸之上纹着一只黑纹蝎子,几乎覆盖住了他的整个脸颊。
他的面容清秀,一双眼睛犹为引人注目,不染半分杂质,像是一把剑,只为一人,所向披靡。
此人话音一落,便要走上前去掀马车前方的车帘。
车外的魂杀看到他这般动作,神色便是一凛。虽然不知道刚刚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但魂杀未得到顾炎的吩咐,自然不能让他看到了车中情形,手中的刀便向着男子攻了过去。
刀剑之声立即响起,南疆的一队人马尽数向着魂杀攻了过去。
魂杀因考虑着身处在南疆之中,因此动起手来略有些畏首畏脚,一场打斗下来,南疆众人虽有些轻重伤害,却并不致命,到让那男子得手,掀开了车帘。
初见车内的情形,那南疆男子面色倏然一红,立时手指一松,背过身去,然而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尽是车中的情景。
那马车之内,分明是两名相互交缠拥吻的男子,二人动情地在对方身上放纵着*,胸膛裸露,旁若无人。
这般情景,他只见过一次,便是当年自己的王与另一名男子。
无心从回忆之中脱出,随即轻咳一声,再一次转过身来,眼睛紧紧地盯着车帘,开口道:“在下无心,乃是王的贴身卫官,还望阁下着好衣装,允许我等入车内搜捕。”
“滚!”车内先是一片死寂,随后便传出一声隐忍的声音,似乎有一只黑蛟从车帘背后冲飞而出,向着那名叫无心的男子倾轧而去。
夹杂着深厚内力的声音让无心的瞳孔不由一缩,喉头紧接着便是一动,一口鲜血倏然间便从中溢出,坠落在铺满灯火的地面,蒙上一滩凛然的乌黑。
无心警惕心起,紧了紧手中的利刃,但声音也是瞬间冷冽下来,“还请阁下莫要为难我等,这南疆之地,并非任谁都可以在此处放肆。”
车中的顾炎轻嗤了一声,声音之中的隐忍忽然消散的一丝不剩,至于下淡淡的一句:“滚,或者全部留下。”
简简单单的一句,却让马车周遭的一干人等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待南疆的一队人马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之时,所有的人尽皆后怕地看了身旁的人一眼,目光惊惧地聚集在了马车之上。
手上的利刃折射着薄薄的一层光,无心的手心漫上一层薄薄的汗意,在南疆这个深冬如秋的地方,依旧如此不同寻常。
他额角上的青筋微微跳动,将目光从马车之上移开,无心转过头扫了一眼一干同样紧绷着身躯的下属,垂眸静思了片刻,终于挥手吩咐道:“我们走!”说着便越过顾炎的马车,继续向着前方搜寻而去。
不知走了多久,无心转过身去,看向身后那早已隐没在灯火之中马车,眼中一片复杂,忽然开口轻喃了一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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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炎刚刚将噬影哄的睡了,转身便出屋走向了莫无邪的房间。
刚踏进房门,恰恰看到正守在一旁的兰芷与魂杀,兰芷正窝在魂杀的怀中,半阖着眼睛似乎有些疲倦。
顾炎见此情景,眉毛一挑,但也顾不得这些,只是开口问道:“莫无邪如今还未清醒?”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了二人,兰芷从魂杀的怀中惊坐而起,面上通红一片,魂杀却抿了抿唇起身立在一边,并不做任何解释,但耳尖却微微泛着红意,泄漏了他内心的秘密。
“还不曾。”兰芷从羞恼之中缓过神来,不安地看着顾炎的面,见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口气一送之间便是话音一转,开口说道:“属下可让他即刻清醒,只不过会对他略有些损伤。”
顾炎拧紧了眉头,挥了挥手吩咐道:“想办法让他尽快醒来,阿影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兰芷点头应下,从一旁取过银针,在莫无邪的一处大穴之上轻轻一捻,只听到一声轻哼,那床上之人果然缓缓地转醒。
莫无邪从床上爬起,晃了晃发疼的脑袋,眯着眼睛,疑惑地打量了一眼四周,开口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很安全便好。”顾炎从上往下俯视着他,并不打算解释其他,只开口说道:“你之前已经见了阿影,可曾看出他身上的异状来?”
“阿影?”还未完全清醒的莫无邪先是一愣,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抬眼打量着顾炎面上的神色,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你说的可是之前在武林盟跟随在你身旁的那人还有之前那马车之上的那人?”
“正是。”顾炎点点头,眼睛期待地看着莫无邪。
莫无邪略一皱眉想了一想,恍然大悟之后便又是一阵疑惑,点头道:“是有些古怪,只不过我并不知晓那份古怪究竟是何种原因。”
顾炎垂下双眸,轻轻叹道:“阿影他,可能是中了蛊。”
“蛊?”莫无邪眉毛微挑,这一个字似乎勾起了他的好奇,立即从床上坐起,开口道:“你带我去看看。”
顾炎自然乐意,几乎连拖带拽地将身子依旧虚弱的莫无邪扯进了噬影的房中。
“炎?”迷迷糊糊之中,刚刚入睡的噬影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依旧是一片黑夜的围拢,却让熟悉的气息驱散开来。
顾炎疼惜地将噬影拥在怀中,吻了吻他的额头,“乖,让莫无邪看看你的身子,过一会我与你一起睡。”
噬影不问其他,轻轻点了点头,窝在他的怀中等着吩咐。
只见莫无邪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枚指骨大小的骨笛出来,放在口中轻轻吹响,悠扬的笛声从骨笛的小孔之中溢出,无半分阻滞地飘进噬影的耳中。
噬影似乎感到了几分不适,在顾炎的怀中略略扭动了一下身子,直到笛音消失,这才瘫软在了顾炎的怀中。
顾炎摸了摸他的后背,却觉得手掌满满的尽是湿意,他只能握着他的手给予他一丝一毫的安慰而做不得其他。
收起骨笛,莫无邪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噬影,眼中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看向顾炎,便问道:“他中的蛊,可是冰蝉?!”
顾炎听闻此句,眼睛倏然一亮,“你可有破解之法?”
莫无邪却并没有开口回答顾炎的话,在房间之中来回踱了几步,每一步都几乎在顾炎的心脏之上重重地进行着敲击。
直走的顾炎恨不能从床上暴起,将他绑缚在一边,却听到他忽然开口说道:“他若是不来南疆,还有两个月时间好活,如今他已经入了这南疆王都,只怕不出半月便会五感尽失而亡。”
顾炎听闻此句,倏然间便睁大了双眼,握着噬影的手掌便是一紧,“为何?”
“众人只知道冰蝉与玉肌是我南疆王室的两大至宝,却不知道冰蝉与玉肌乃是相生相克的两大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