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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是了。”关莹莹大大点头,还夸陈七星一句:“你看戏还看得挺认真的嘛。”弄得陈七星哭笑不得。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玩不转,推陈七星身上来了。
陈七星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办,低声道:“要不,打一顿,给他个教训,就这么放了算了。”
关莹莹眼睛顿时就瞪了起来:“死罪就这么放了,你是不是收了那小猴子的贿赂?”
什么跟什么啊,陈七星给她气乐了:“哪有什么贿赂,我不一直站在这里吗?”
“到也是。”关莹莹点头,狠狠瞪着他:“我跟你说,当官就要当清官,要为民做主,绝不能做贪官,没钱,跟师姐说,师姐给你钱零花儿。”
松涛城的关莹莹,虽然不通世事,看上去还是蛮聪明的,外面跑这一趟,给纪元宠着拍着,简直就成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大姐儿了,陈七星暗暗摇头,也懒得理她,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我们把他送到通察司去吧,通察司专管京中民事,先把他关起来,秋后问斩。”
“这主意好。”关莹莹大赞:“把他们押到通察司去关起来,秋后问斩。”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治
这么一闹,围着看的人挤满了两边街头,听了关莹莹的话,便有人大声喝彩,更有人喊:“青天大老爷啊。”
陈七星哭笑不得,关莹莹半懂不懂,这些老百姓也是半明白不明白,别说按察御史没有审判权,即便有,可也不是这么胡闹的,说死罪就死罪,说秋后问斩就秋后问斩,当你是皇帝呢。
搞笑的是,关莹莹和一众百姓不太明白,那纨绔明显是官家子弟,居然也好象不明白,一听说秋后处斩,身子一软,居然吓晕了过去,陈七星暗暗摇头。
“师姐,要不我们就不去了,让几个家丁送去通察司就行,咱们早餐还没吃完呢。”陈七星试着和关莹莹商议,他虽然不太懂,但比关莹莹还是明白得多,送去通察司,然后案子得由通察司审,他最多就是写个条陈递到按察台去,然后就没什么事了,但关莹莹若跟着去,真个命令通察司把那纨绔关起来秋后问斩,那就太搞笑了。
“我们不去怎么行?没听这家伙是只什么小猴子吗?他们官官相护怎么办?”关莹莹还来劲了,陈七星也只有叹气了,阻止不了关莹莹,想着呆会关莹莹出丑发飚,不免一阵头痛。
还好,关莹莹终还是有几分明白,到了通察司,她却不出头了,对陈七星道:“你和那肖通判去打交道,把这些家伙关起来。”真个官对官,她也知道自己不好出头了,陈七星暗呼一声侥幸。
通察司通判还是先前那个旧人,姓肖,上次虽然走了牢中犯人,但稳住了劫法场的民众,以功抵过,乌纱帽居然戴稳了,因此对陈七星是又爱又恨,而陈七星新任按察御史他也是知道的,按察御史虽无实权,但对百官有监察之权,当然,实际上没哪个傻瓜当了按察御史会去监察百官的,但不做是一回事,有这个权利又是另外一回事,因此得报陈七星亲自押了案犯来,急忙升堂,请陈七星上堂来,见了礼,陈七星大致说了案情,然后把案犯双方带上来,那纨绔给吓住了,到也供认不讳,只不过当街调戏民女,也不是什么重罪,判了二十大板,以示惩戒,那还是看了陈七星的面子,可关莹莹一听却不干了,叫道:“当街强抢民女,怎么只打二十大板,你是不是收……”
还好陈七星手伸得快,一把捂住了她嘴,对肖通判尴尬一笑:“舍弟不懂事,肖大人见谅。”推了关莹莹出来,道:“师姐,这民事案子归通察司管的,肖通判怎么判是他的事,我们不好插嘴的。”
“我们为什么不好插嘴,你这个按察御史不是什么都能管吗?”关莹莹还不服气。
陈七星搔头,不过灵机一动,想到个例子,道:“例如我们松涛宗三房,尚师伯的弟子若犯了事,师父看见了,只会把他交给尚师伯,而不会自己出手惩戒,这是个面子问题。”
关莹莹不是傻,是不懂,再看惯了纪元的作派,又误会了按察都司和按察御史的权责,只以为是和纪元一样的,所以咋咋呼呼,不过听陈七星这一说,到是能理解了,但对肖通判只打那纨绔二十大板还是想不清,道:“就算我们不管,可他只判二十大板,那也太轻了,明显是看那纨绔是官家子弟,官官相护吧。”
“是,是。”陈七星只得安抚她:“这样好了,我回去就写条陈,递到按察台去,向皇上启奏肖通判官官相护的事,让皇上撤了肖通判的职。”
“那也行。”这么一说,关莹莹勉强熄了火,陈七星暗暗吁了口气,心底大骂:“师姐以前虽然也不讲理,但还没有这么不讲理,死纪元。”
和肖通判招呼一声,几个又回来吃早餐,其实这么一闹,差不多是午餐了,吃着东西,关莹莹到是高兴了,叽叽喳喳,还说要每天出来巡街,有冤案,通通要管,把个陈七星愁得啊,头发都揪掉一把。
陈七星愁,有一个人更愁,吉庆公主府,吉庆公主秀眉紧紧皱着,两边侍立的丫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就这几天,打死了两个丫环,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生怕触霉头。
吉庆公主愁,是因为纪元的病,小半年过去,请遍天下名医,纪元脸上的巴掌印不但不见半点消退,反而越发红肿,而纪元也差不多陷入了崩溃的边缘,这些日子的脾气越发暴燥,吉庆公主年近四旬,只这么一个独生子,纪元这个样子,她怎么能不愁。
急促的脚步声起,一个丫环跑进来:“公主,公主,不好了……”
“什么事?”吉庆公主眼光犀利的望过去。
那丫环与她眼光一对,吓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奴婢该死,是公子,公子的病突然发……发作了,要打死……打死孙郎中。”
“怎么回事?”听到纪元的病发作,吉庆公主已经站了起来,边问边飞快的走了出去。
那丫环急忙跟上:“公子说……公子说,所有的郎中……郎中都是骗子,治不好他的病,反而越治越糟糕,所以……所以……”
说话间,到了隔壁,早听到纪元怒叫如雷:“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庸医,废物。”还有孙郎中的惨叫声和丫环的尖叫声。
“住手。”吉庆公主飞步进去,只见孙郎中趴在地下,双手抱头,纪元披头散发,手中拿着一个盘子,正猛地砸向孙郎中后背,“啪”的一声,盘子砸在孙郎中背后,碎作几块,孙郎中一声惨叫,趴倒在地,纪元尤不甘心,东张西望的找东西,一眼看到旁边的花瓶,又抓在了手里。
“住手。”吉庆公主又惊又怒,厉声喝叱。
这一声喝,起了点作用,纪元转脸望过来,两眼通红,散发着一种疯狂的光芒,他定晴看着吉庆公主,眼光突地亮了起来:“莹莹。”声音猛地拨高:“莹莹。”花瓶一丢,急匆过来,竟是一下子抱住吉庆公主,张嘴就向她唇上吻去。
“孽畜,你作死了。”吉庆公主又惊又羞,扬手就一巴掌,打得纪元一愣神,不想纪元眼光越发疯狂,口中嘶叫:“莹莹,我想得你好苦,你看,我的病好了,你嫁给我吧。”竟一下子将吉庆公主抱了起来,往床上奔去。
吉庆公主没想到他突然发疯,撑又撑不开,伸手又打了两掌,但无论如何,终是自己亲生儿子,打两掌打不开,到不舍得再打,而犹豫间,身子却给纪元压在了床上,她双手撑着,纪元吻不到,就去她身上乱摸乱扯,热天衣服本薄,抹胸居然给扯掉了,一双雪乳跳了出来。
吉庆公主惊羞交集,双手抱着乳房往床里一滚,口中急叫:“你们是死人啊,快把他扯开。”
一屋子的丫环佣人先前都惊呆了,听得吉庆公主叫,这才蜂涌而上,扯的扯拉的拉,纪元拼命挣扎:“滚开,都给我滚开。”
虽然他是男子,但奈何丫环仆役人多,还是把他扯下床来,几个丫环抱的抱脚,搂的搂腰,死死箍住,那孙郎中先前也是惊呆了,这会儿清醒过来,急步上去,屈起食指,在纪元脑后玉枕穴上重重一击,纪元脑袋一晕,慢慢软倒,孙郎中道:“快,扶公子到床上睡倒。”
几个丫环扶的扶,抬的抬,把纪元弄到床上,孙郎中一抬眼,却就看到了闪到一边的吉庆公主,吉庆公主抹胸给扯掉了,这时见纪元晕过去,有些担心,双手帮忙扶纪元脑袋,胸乳便坦开来,她虽年近四旬,但保养得当,生纪元时又不是亲自哺乳,因此双乳只是微微下垂,仍然相当的饱满挺翘,尤其是特别的白,挂在胸前,便如两个鼓胀胀的白玉瓜儿,直把孙郎中看得目瞪口呆。
吉庆公主注意到孙郎中的眼光,两眼扫过来,孙郎中身子一颤,急退两步,扑通一声跪下,头趴在地下,再不敢抬头,但即便闭上眼睛,吉庆公主一双雪乳却似乎仍在眼光晃动,他已年近六十,多年不近女色,而做为名医,玩过的女人也多,如果只是平常的女子,别说只是露出双乳,便全身脱光,他也未必有多大的反应,没办法,年龄到了,气血已衰,但吉庆公主与寻常女子不同,她是公主之尊,天之骄女,身份尊贵,以前他也常来吉庆公主府出疹,见了吉庆公主,几乎头都不敢抬,不想今天居然见到了吉庆公主双乳,一时间,下面的阳物居然就硬了起来,一时让他又惊又喜又怕。
吉庆公主也是羞愤无比,但她为人深沉,而且这会儿最挂心的还是儿子的病,先不吱声,到屏风后换了衣服,定了定神,出来,脸上已是一脸威严,道:“孙郎中,我儿怎么好象突然之间心神迷失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先前是怎么疹治的。”
第一百二十章 斧底抽薪
她后面稍稍加重了语气,孙郎中一吓,下面那玩意顿时就软了,也不敢抬头,道:“公子是久病烦燥,心神激荡,突然痰迷,睡一觉,我再开一剂宁心安神的药,当不至有大碍,不过以后最好莫受刺激。”
“莫受刺激。”吉庆公主一时没弄明白:“你的意思是……?”
孙郎中略一犹豫,道:“公子先前痰迷时,口中好象在叫什么莹莹……那个莹莹……”
“哦。”吉庆公主明白了,点点头,道:“辛苦了,你到外间开药方吧。”
孙郎中叩头出去,再不敢抬头,看着他背影消失,吉庆公主对边上的丫环瞟了一眼,道:“杀了。”那丫环飞步跟了出去,自去叫人。
吉庆公主的胸乳,又岂是那么好看得的,更何况还有纪元疯魔的事,吉庆公主自然不能容许丁点儿风声传出去,孙郎中一面走,一面情不自禁又还想起了吉庆公主雪乳,下面那小头又是一跳一跳的,却不知上面的大头即将入地。
吉庆公主看了眼床上昏睡的纪元,道:“好生服侍,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否则我要她的命。”一众丫环战战兢兢应声,吉庆公主出去,不多会,一群健妇冲进来,两人挟一个,将所有丫环挟出去,这天见到纪元发疯的,包刮孙郎中在内,全都无声无息死于非命。
那一面,陈七星和关莹莹吃了早点,太阳大起来,关莹莹虽然兴奋,还是怕了太阳,到没心思逛了,且回来,不过第二天又是一早起来,兴匆匆把陈七星拖了出去,还好,这天没碰到昨日那种怪事,关莹莹大是扫兴,陈七星到是暗暗吁了口气,想想不行:“呆会儿回去,得把朝庭官制给师姐解说清楚才行,不过不知道她听不听得进。”
回到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