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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郭清河抬了头。
“哥哥,你手好冰!你冷不冷?”她翻书包里的羊毛围巾给他围上,她的围巾短,围两圈不够打结,围一圈又觉得不暖和,围了又解,她把围巾铺在课桌上折了两折,再套他颈子上,一端从另一端穿过,扣紧,塞进西服领口。
“想吃什麽?避风塘,PizzaHut,麦当劳?”郭倾云脸也有些冻僵了,他其实想笑,他的妹妹真好养,除了港式茶点和薯条匹萨,他想不出她还热衷什麽吃食。
“我们回家吧。”郭清河抱住自己的哥哥,她觉得他全身上下冷得象冰块,除了他呼在自己脸上的气,暖得,都发烫。
“嗯,冰箱里有速冻乌冬面,我煮给你吃。”郭倾云左手拎书包右手牵妹妹。
“我煮吧……”郭清河吞吞地接口
“我煮吧!”
“只有一包呢……被你煮糊了就没吃的了……”
“怎麽这麽说你哥!”
“嗳,胡老师,晚上还有课?”走到校门口,郭倾云看到胡蓝和一个中年女人在门房说话。
“晚上组织生活,我妈来给我送饭。”胡蓝拎著保温桶要走,她妈话唠,已经从她不是上课就是在上课的路上,一直念叨到了二十四岁的大姑娘怎麽还没个男朋友的问题上。
“胡老师妈妈好。”郭清河乖巧地问好。
“你好。”郭倾云也礼貌地打个招呼走过去。
“你好。”话唠大妈难得呆了一呆,两兄妹出校门还没走远,大妈回过神。
“哦哟!小蓝这是你班里的学生?这是你学生的哥哥?哦哟!哪能长得噶好看!哪能噶俊俏!哦哟──”
“胡老师你们该开会了吧?”门房的老头也受不了了。
“哦哟伊(他)有女朋友伐?小蓝我帮侬问问──”
“妈再见!”胡蓝抱著饭桶撒腿就跑。
“胡老师的妈妈说哥哥长得好俊。”郭清河都听见了,这一带人都说上海话,听得多了她也懂几句。
“她说你。”郭倾云不承认。
“没有嘛,说哥哥呢,老师的妈妈还想问──哎──哥──哥──等等我──哥哥慢点──”
郭倾云撒腿就跑,清河大叫大喊“等等我”“哥哥慢点”,两个人边跑边笑,跑得热了,天再冷都不怕了。
跑了一站路,叫到辆车回宾馆,今天郭倾云早上出门没开车,离开公司又忘拿钱包,幸得外套口袋还有几十块零钱够他们俩打车回去。
回到宾馆煮了锅木耳香姑乌冬面,上次路过家日本超市买的,别看是速冻货,煮开了香姑木耳又大又软,乌冬面筋斗爽滑,一人一碗吃了不够,又把汤底都喝个干净。
吃完饭,郭清河做作业,郭倾云翻翻她的教科书,顺便也瞄了眼红叉叉红勾勾满纸飞的数学卷子。
清河其他科目他有时还指点指点,数学方面他是几乎不插手的,第一,胡蓝是妹妹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他信任胡蓝,自然也尊重她的教学方法。第二麽,郭倾云一辅导妹妹功课,就好象变了个人似的,这话是倪阿姨的原话,譬如他唯一一次动手打妹妹就是因为妹妹功课不好,还有平时他看妹妹做的考卷和习题时火就会“噌噌噌”冒上来,他火啊,怎麽有那麽苯的学生!
平常人很难理解他这种心理的,郭倾云十五岁就特批进港大,他这人强到什麽程度?以前他和龙绯红龙海舟上同一所学校同一年级不同班,考试时他总第一个交卷,他过目不忘,离开教室後就把考试的答案发短讯到龙绯红手机上。龙绯红心眼多,把郭倾云给的答案改错几题後再填卷子上,然後转发龙海舟。龙海舟更精怪,他知道错得一模一样比对得一模一样都有问题,所以他也改错几题,填完交卷。最後公布成绩,郭倾云满分,龙绯红八十,龙海舟刚巧六十。
高一的学生作业也不少,等郭清河全部做完,也快十点了,洗澡刷牙睡觉。
“先别睡著,我有事跟你说。”郭倾云调暗了房里的灯,他去外间冲澡刷牙,还把两人的衣服都塞进洗衣机里定时开洗。
等他回卧室里,郭清河眼睛睁著大大,果然没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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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回香港,跟洪叔叔聊了聊,说起你的病──”郭倾云刚说了一句,郭清河就一头闷被子里,“呜呜”地不知道说什麽。
“清河?”郭倾云把被扒开,清河整个人都钻了被下面,床都陷了下去。
“清河,出来呀,听我说──”他去摸妹妹,先摸到条小腿,再摸到只小脚丫。
郭清河扒著他腰,慢慢爬出来。
郭倾云手插她腋下,抱到胸前。小姑娘腿缠著他腰,脚趾绷紧著,从他小腿往上蹭过,凉得他一激凛,赶紧抱紧了光裸的两条腿。
原来她在被子底下把毛裤脱了。
“清河──”郭倾云不知道该怎麽说,他本来想告诉妹妹──
他说的那个“洪叔叔”,原名洪朝丰,是香港那打素医院的前院长。
香港那打素医院又名雅丽氏何妙龄那打素医院,原址在港岛半山区,清河一岁时第一次生病,郭倾云半夜抱著她去半山的那打素医院急诊,那天洪朝丰当值夜班主任医师,他不仅收治下郭清河,还帮助过度惊惶的郭倾云稳定情绪,最後,他致电郭起超,请他尽早回来看顾两个孩子。
不久後那打素医院搬迁到新界,与另一家尤德夫人医院合并为尤德夫人那打素医院,成为香港最好的公立西医医院之一。郭起超出於对洪朝丰的感激之情,向尤德夫人那打素医院捐赠了一批高精密医疗仪器,後来,洪朝丰竞聘成为尤德夫人那打素医院的院长,郭起超又做了个中间人,使那打素医院和一家服务於英国皇室的医院结盟,双方定期派遣医生交流经验。一来二去,洪朝丰和郭起超成了好朋友。
郭起超去世後郭倾云带妹妹住到龙通生的老宅里,那时洪朝丰已经退休,郭清河生病由龙家的医生治疗,两家逐渐断了联系。
上次郭倾云回香港,临走时想起洪朝丰,他叫洪朝丰“洪叔叔”,洪朝丰接到电话後立即赶来机场与他见了一面。
郭倾云把妹妹的病和盘托出,有些情节他也没有隐瞒,譬如,他为妹妹扩张Chu女膜孔。
洪朝丰性情温和,一直耐心听到他讲完,然後他问,“你觉得清河的病症在改善趋好吗?”
“没有。”郭倾云坦白。
这也是他来找洪朝丰的原因。凭他的感觉,妹妹的膜孔丝毫未被扩张,说到他从一指到三指的进展,也许只能说应了大陆医生的那句话,那只不过是她对异物侵入体内、和对疼痛的接受程度有所改善而已。所以他不敢带妹妹去医院复查,查了又怎样,医生无非还是那个建议──
“我也是那个建议。”洪朝丰也这麽告诉他。
郭倾云刚要开口,洪朝丰说,“你先听完我的话。”
他说,“我们建议Chu女膜环扩张不适宜者是行手术,手术指──切开、或切除Chu女膜。依照你的描述,我认为清河是Chu女膜肥厚症,而不是Chu女膜完全闭锁,所以只需手术切开既可。切开手术将进行局部麻醉,也可实施全身麻醉,令病人不会感觉到痛苦。手术的步骤是放射状在Chu女膜孔处切开、至膜环根部,当切开的膜孔直径大小达到正常数值,既手术成功。”
“刚才我说过,这个手术是切开手术,而不是切除手术,所以手术中膜环沿的膜瓣不会被切除,术後没有创口和肠线缝合。再有,手术的目的是使病人的膜孔直径接近正常,所以,Chu女膜依旧存在。不过,因为她的Chu女膜环根部异常坚韧,难自发破裂,所以初夜行房时需用软膏或滑润剂足够润滑,并让男伴做好准备,妥善处理下体出血较多的情况。”
“放心吧,手术後清河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还是个女孩。放心吧,倾云,回去你再想想,想好後你做安排,我知道清河很听你的话,只要你能打消顾虑,呵呵!”
洪朝丰边说边送郭倾云到出境口,他年过六旬,年轻人的忡忡和顾虑他都了然,和蔼可亲一番话,让郭倾云释了心底的沈重。
回来上海後,郭清河也逐渐康复,她胖瘦显脸,郑萍嘉的好菜好汤养著,如今睡著时,脸蛋儿红扑扑圆润润,好看极了。
郭倾云原本打算找个机会跟妹妹好好谈谈,如果回香港做手术,他可以请洪朝丰安排最好的医生,或者他带她去英国找彭公子帮忙,这样既能避开一些人,也能让妹妹感觉轻松些。
然而昨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後,他的想法却改了。
也许是因为妹妹从小和他一起生活,父母早逝後她接受催眠,失去了部分记忆,她坚信爸爸妈妈是在她一岁时飞机失事离开了他们,所以她特别依赖唯一的哥哥,她叫他“哥哥”,也当他是“爸爸”,是“妈妈”。
他今年不过二十五岁,却当了八年的“爸妈”。物质上他算得充裕,但为人“爸妈”的职责辛苦和恨不成钢的心情他还是体会到,妹妹念书他操心,书读得好不好是一桩,女孩子长大了有男孩子追他也操心,她生病时他就跟天下父母一样,宁愿他替她生病打针吃药,说句夸张的,妹妹身上少两肉他都心疼啊!
有句老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却没有说“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妹妹一天天长大,郭倾云的心情也就跟天下父亲一样,觉得女儿跟自己不亲了,反倒跟其他男人亲了,譬如龙海舟、譬如安恕方、还有李泽衍和那个小小年纪就早恋的班长男孩。
“清河,昨天的事是哥哥不对──”他试探地说著,明显觉到怀里的身子动了动。
“清河讨厌哥哥?”他腾身顶著被子,用膝盖撑住她腰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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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清河手蒙著双眼,摇了摇头。
“讨厌哥哥?”郭倾云托起她屁股。
“不讨厌……”郭清河细声地回答。
“我不讨厌哥哥!”腿被分开时,她赶紧勾住哥哥的脖子,大声叫出来。
“乖。”郭倾云亲她额头,轻柔捏著妹妹幼嫩光洁的腿,他的经验告诉他,妹妹怕疼,多半是因为心里太过惧怕那个瞬间,而不是疼痛本身真那麽剧烈,譬如当她高潮後,全身痉挛到全身放松,这时她可以吃下他三指,甚至可以更多。
然而让她高潮并不容易,她是他的亲妹妹,这一点让他始终背负著乱仑和悖德感,无论这麽做的初衷究竟是为了什麽。
所以他每每闭目塞耳,看不到她的泪眼,听不见她的呻吟,他才能狠心抽插自己的妹妹。
“哥哥……”身下的人突然仰起身。
“轻点……哥……求你轻……”是清河扑在他脸边,哽咽地哀求他。
“嗯,我轻点。”郭倾云睁眼答允。
他把妹妹抱下,控住她打颤的身子。解开她开襟睡衣的扣子,睡衣下她没穿胸衣,所以他一只手,便包拢握住一对|乳儿。
“哥哥不弄疼你,保证不。”他开始抚摸她的Ru房,轻揉轻抓,捏弄著两团细巧的|乳肉,当她“嗯”“嗯”“呜”“呜”发出喵咪般的声音来回应他,他开始玩弄两点蕾儿,时捏时搓,时揿时拨,十分手段地逗弄。
“哥哥……不……啊嗯……嗯呜……不……要嘛……”清河绞著腿扭动著,可是身上突然被什麽重压下,再也发不出声音。
郭倾云压下妹妹的身子,把她的大腿掰开定到腰後,随後他定定看了看她两颗|乳头,猛地低下头,含住左边一颗。
就在他含住她左|乳头的那瞬间,他仿佛觉到身下的身子突然颤了下,接著,又颤了一下、两下、三下,到了,她到了高潮。
脱下她棉质底裤的时候,郭倾云摸到了上面的水渍。籍著那点湿润,和大块的|乳膏,他顺当地剥开妹妹的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