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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正,那严管营的人咋样?”杨渺小声的问正在一旁帮着几个新来的配军鼓捣提卤的队正。
队正王杠头望了他一样,“问这做甚。”
“昨日有人说严管营的媳妇,我也就顺便听了两句!”杨渺笑着回答道。
“人家的事,你少打听,专心干活,争取存些银钱,等大赦一到就可以回乡了!”对这个后生他打心里就喜欢的,从来的那天起他就感觉到了他的不同,踏实、勤力,一个从来没做过活的读书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就算是常年做活的庄稼苦汉都比不上,看到他头两天累得连脸都变了形,当初都担心这娃挺不过去,没想到这几个月反倒长的越来越结实了。
“我是想问严管营好不好打交道,我寻思着想换个活计,有点时间可以看书。”
“读书?”王队正沉吟了半晌,他也知道读书人都有这个‘恶习’他倒是知道,几天不读书就闲得慌,“这得使钱才抵用,而且要上下疏通,光管营一个抵不了多大的用处。”
杨渺也知道在队正口中也问不出什么,索性也就不再追问了下去,该来的迟早回来,也犯不着急在一时。
做工的日子依旧是苦闷的,时间的流逝仿佛变得缓慢了起来,虽然杨渺不必像以前那样的幸苦,但心中总是挂念着应天府的福伯,也不知道这个可敬的老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再加上陈黑子贩私盐的事情一直都憋在心里,没处诉说也不能利用,这种滋味实在是难受得紧。
几天的时间过去了,杨渺始终没有获得什么接近管营的机会,更别说将绿帽子事件加以利用了,只能是依旧低头做着役活,中间的时候石虎来找过他一趟,给他送了一些吃食,其他却也什么都没说,他看得出来石虎心中的惭愧,要知道将一个役兵随意调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打点上下就要花一大笔银钱,石虎一个落厢老兵一年又能存下多少,好在现在的活也轻松了一点,最起码还有活动的自由。
不过这几天杨渺总觉得营中有波涛汹涌的味道,不为别的,就是为克扣军饷的事件,要说平常虽然也没有发过足饷,起码也发了十之三四,这次倒好了,直接就扣了个十之一,新来的役兵倒没有什么说得,营中的那些落厢下来的禁军老兵就不乐意了,想当年他们在边疆的时候可曾受过这等压榨。
看着这细微的变化杨渺倒是有些明白了,从那天晚上偷听到的情形来看,八成是这陈黑子为了‘孝敬’这要下来探察的知监大人,而特地盘剥的,但这次也稍微的狠了一点,杨渺心中便有了主意,打算来一招敲山震虎。
趁着午食的当儿,他凑到了北营几个副都头队正的身旁,打着哈哈,这些天他倒是四处溜达,和营中的一些人混熟了,在石虎的关系下,这其中有几个是当初一个营里的弟兄,再加上杨渺的长相也十分讨喜,对他也十分照顾。
从怀中掏出一瓶酒来分给众人,正好对了这些从军伍下来的汉子的胃口,“刑大哥,你说这知监大人大还是咱们禁军指挥使大。”
“哈哈哈……”一旁正在抿着小嘴喝酒的一帮军汉差点没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你小子傻了吧,这能比么,指挥使也就管一营的人,知监大人可是管一县的人,而且知监大人可是正七品的官。”
“这我有啥不知道。”杨渺一幅初生牛犊的蛮样,在这些军汉的面前他表现的外相从来就是是这样,当然不是在掩饰什么,只是不想把自己的年龄和行为的差距看起来那么的明显,杠了杠脖子,继续说道:“我当然知道知监大,但为啥听别人说以前禁军在指挥使手下混混饭吃就从来都是发足饷的,咱们却累死累活的连个酒钱都混不到。”
刚一说完,顿时周围安静了下来,相互的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心中却是在被这番话引起了共鸣,却也不敢表露出来什么,这种事情毕竟是惯例,虽说心中有气,但却也不能做什么,以前在禁军的时候好歹也指挥使撑着,到了厢军也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杨渺小心的打量了这几个都头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些人的心底,趁热道:“我看关键是管营生的孬,我听说南营今次却是一个铜板也没扣。”
性格爆烈的刑副都头当即呼的站了起来,“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有个同乡在南营,我听他说的,千真万确。”杨渺信誓旦旦,虽然说这大话有点心虚,但这事情却是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听石虎说这是因为南营的管营是县尉大人的亲戚的缘故。
刑都头这下有点忍不住了,对其他几位副都头道:“兄弟伙,咋弄,这事总得有个章程不是,总这么时不时的来一下可不成,咱也得养家糊口不是。”
“可不是么,你说咱来北营几年了,还就从来没发过一次半足饷,虽说这比不得边疆,但总也是大宋的军不是,要我说也是因为严二这阉货,老婆被人骑了不算,还牵连我们的饷银也要被扣。”另外一个姓张的副都头口中愤愤不平。
杨渺心中不由一笑,想来这严管营带绿帽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估计也就这严管营自己被蒙在鼓里,杨渺猜想或许这严管营自己也知道,只是装糊涂,他倒有点理解起这个严管营来,后世在地方的时候有个邻居和这管营非常想象,这邻居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家中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也不知道是有缺陷还是怎么的,这老婆就和他的上司偷情,开始的时候他听他们吵吵架,后来这邻居也就听之任之,再后来发展到这人的上司到他的家里来,连杨渺都有点看不过去了,到后来是一次喝酒的时候这邻居吐出心中的苦水,他说人这一世,能求什么,不就求个稀里糊涂吗,什么事情眼睛一闭也就过去了。
想想这严管营也是大概有说不出的苦衷,嘴上这样说,但杨渺没有一丝同情的意思,这个严管营他还是打定了主意要拿来利用的。;
第十五章 床上的故人
【大言情 我的随身书包】
事情果然朝着杨渺所想象的方向发展,营中的几个都头、副都头、拥队一起向严管营发难,责问他为啥克扣饷银的事情,当然,这样的事情杨渺是没有资格参与的,他只能是呆在营房中静静的等待这事情的进一步扩大。 .
让他感动的是这件事是石虎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也真正的认识到军伍汉子对他是真的一番赤忱,他也只是稍稍的在石虎的面前提过这个计划,或许石虎心中一直对没能够将杨渺调出来这件事心存抑郁,毫不犹豫就行动了起来,丝毫没有考虑所谓的造反问题,召集了先前一并落厢下来的兄弟,以他以前在边疆积累下来的威望,当然是一呼百应。
随之而来的不但整个北营的运作似乎都停顿了下来,就连南营的运转都有点不灵了起来,这倒是便宜了杨渺这些服役的役兵,白白的歇息了下来,一个个没事扯着嗓子蹲在一堆瞎扯蛋。
杨渺趁着这个时间到到虞城县城中逛了逛,顺便做一番市场调查,毕竟承运局的成立离不开市场的支持,如果要是这虞城没有足够的商业市场容量,他的难度也就大了些。
在一些商铺、质库(当铺)中转了转,故作无意的问了掌柜几个问题,在通过计算虞城官道上的来往人流,以及消费数额,对于虞城的整体状况,他心中大概也有了个底,和他之前猜想的差不了太多,虞城的市场潜力是绝对有的,只是完全没有开发出来,以他后世的经验来看起码足够塑造出十个百万巨贾来。
在路过中心大街的一家酒肆时杨渺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严管营的媳妇谢婉娘。
此时的谢婉娘却是一幅端庄得体的模样,鹅蛋形脸蛋,丹凤眼,两眉之间隐隐带着一抹不可见的风情,是他喜欢的那种耐看形美女,但却怎么也和那天晚上在床上打滚了风骚小娘子联系不起来,这仿佛倒是应了后世的一句话:穿上衣服谁认识,脱了衣服才知道是谁,杨渺凝眉想了想,跨了进去。
“哟,这位军爷,快里面请。”谢婉娘走到门口将杨渺迎了进来,那脸颊两旁犹豫两下快速跑动而浮现出两抹红霞,那眼中仿佛也荡漾着一湾流波,这让杨渺的心莫名的动了动,“这里人杂,奴家带军爷去里面。”
三伏刚过,天上火烫的太阳依旧悬挂在天空,没有一丝要下去的意思,跟在谢婉娘的身后,杨渺这才感受到她的好处来,天气热,谢婉娘身上的青裙也穿的轻薄,那丰隆的身子显露无遗,尤其是背对着杨渺的那副高臀,在上楼梯的那一刹那,一扭一动,微微的臀浪那风情煞是撩人。
看着美妙的一刻,杨渺不由想起在后世地方时一个同事少妇来,那少妇长相倒是不太惹人主意,但那副丰腴的身材却着实惹火得很,尤其是那副完美形态的丰臀,在外面的时候经常有人特意的跟在她的身后,图得就是为了欣赏她那撩人的臀浪,也正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感受到了**的好处,那些追求傲人上围的人其实倒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杨渺也不是一个寡欲的和尚,一直盯着着这美妙处,他心中的那股火也被撩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老天听见了他的呼唤还是怎么的,这谢婉娘走到最后一阶楼梯的时候突然被绊了一下,眼看着要摔了下来,杨渺眼疾手快的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却是一把揽住了谢婉娘的腰肢,触手处一片滑腻,柔嫩嫩的都能掐处水来,心中不由的嫉妒起这陈黑子来,“小心啊,老板娘!”
谢婉娘虽是久经风月的老手,也在外支应多年,早不是那容易脸红的未出阁的大闺女,但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近距离的望着杨渺那星目剑眉的一张刚毅而又不失清秀的脸,谢婉娘的呼吸却是渐渐的重了起来。
从杨渺的怀中起来,谢婉娘再次恢复了平常的那风情万种的老板娘风采,朝杨渺甜甜一笑,“军爷生的好俊啊,平日可不常见,可是新到虞城的?”
杨渺点了点头,“以后要这儿长住了。”
“那感情好,以后可得经常来。”谢婉娘大方的抛了个媚眼,丝毫没有了方才小女儿家的羞态,但这让杨渺总感觉有点缺憾。
“有空就来。”
谢婉娘也感觉到了杨渺回答得有点冷漠,察言观色是她的基本功底,“那军爷今天吃点什么,今天第一次,奴家送一壶酒。”
杨渺不由暗自点头,这谢婉娘做生意还是有一套的,起码眼光是很准,像他这样的单身军汉客人绝对是回头客,第一次送酒成本并不高,用一壶酒就可以笼络到一个忠实而又稳定的客户何乐而不为,“随便来点罢,我身上就五十文钱,你看着上几个菜。”
谢婉娘掩嘴一笑,那眼波流动的愈发厉害了,“军爷可真会说笑,奴家这就去给你准备。”
杨渺也没有多做解释,事实上他兜里真的只有这么多钱,酒菜上了上来,一个荤菜,两个小菜,一壶黄酒,这倒是已经略有超过五十文的价钱,送上酒菜之后谢婉娘对着他媚然一笑就去招呼别桌客人,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女人诱人的风情,杨渺在心中暗叹一声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