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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先把衣服脱了。」南宫修齐命令着,手上抛耸的动作更为剧烈。
「啊……不、不……深,太深了……要死了……」西门舞月只觉自己下面嫩腔里的肉都要被那根粗杵捣碎碾化了,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雪白的肚腹上浮现出里面肉杵肆虐的痕迹,时鼓时凸、游移不定,似乎心脏随时都可能被那根东西捣出口腔。
受到南宫修齐越来越强的冲击,西门舞月的身子就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的大海上起伏不定,仿佛随时可能被巨浪淹没,可又时时出现在浪尖之上。
又过百余抽,西门舞月感觉丢意越来越盛,大张的长腿慢慢挺直,背靠在南宫修齐怀里的身子也极力向后仰去,两只胳膊反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螓首几乎越过了他的肩头。她一双眸子紧闭着,檀口大张,急促的喘着气,一张迷醉的脸红得不得了。
南宫修齐感觉到西门舞月花腔里的温度急速升高,四壁嫩肉的收缩力明显加大,并且出现了震颤,让他感到一阵蚀骨的销魂舒爽,Rou棒不由得膨胀跳跃,一下扎到一团妙物上。那里嫩如豆腐、滑如油脂,顶之犹如扎入棉絮,抽之仿若黏胶黏裹,酥麻异常,十分催人泄精。
如今南宫修齐已经对西门舞月的身体十分了解了,知道他现在棒首所触及的那团妙物正是西门舞月花腔里那不轻易露出的花心,而一旦它露了出来,就表明她很快就要到达高潮了。于是他强吸一口气,魔功暗运,肉杵蓦然再度暴胀,整支Rou棒如粗蟒一般扭动,Gui头如巨锤一般次次砸中花心,只欲将她彻底碾碎捣烂。
花心如此被擒,西门舞月哪能挨久,不过数下她便发出一声嘶鸣,身子蓦然向上挺起,大张的两条长腿绷得笔直,嫩笋似的双腿死死的绷紧,脚窝弯得仿佛月牙,整个身体痉挛不止。
而就在这个时候,南宫修齐不顾花腔四壁嫩肉的死死绞缠,强行拔出了Rou棒,随着Rou棒抽离,一道晶莹中略带白色的液体突然喷出,飙得老高,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洒落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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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修齐知道西门舞月身怀名器,她高潮时喷出的花蜜那是又细又急,十分刁钻,专攻龟首正中的马眼,纵然南宫修齐身怀魔功也是相当难以抵御,所以为了确保守住精关,他在花蜜即将喷出的一刹那快速抽出Rou棒,避开了花蜜的冲击。
待花蜜喷射之势渐颓,南宫修齐才放开还沉浸在失神迷醉中,全身已成一团软泥的西门舞月,然后挺着白浆覆裹的狰狞肉杵来到芝娘身前。
此时的芝娘已经遵照南宫修齐的命令将全身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身白晢的腻肉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晃眼的白光,相对于西门舞月那一身蜜色肌肤,芝娘这身肤色可谓是白得耀眼,宛如雪玉。
芝娘蜷腿坐在草地上,一脸春情荡漾的看着那一对彼此交缠的人儿。当南宫修齐放下怀里的玉人儿朝她走来时,她的呼吸蓦然急促,眼光怔怔的落在那根晃悠不止、不时滑落白浆的Rou棒上,可爱的舌尖不时伸出舔过自己的嘴角,仿佛一只馋嘴的母猫。
随着Rou棒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股不知从哪散发出来的奇香也越来越浓,直到那根晃悠的Rou棒几乎挨到自己的鼻尖时,芝娘才意识到奇香就是来自Rou棒表面上的那一层白浆,尽管心中略感奇怪,但这个时候对她来说,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芝娘神情陶醉的看着眼前这根正对自己耀武扬威的Rou棒,只觉与昨晚相比好像又大了不少,不由得更加心酥体软,不知不觉的便抬起白腻丰润的嫩手,轻轻握住肉杵根部,然后眼神上瞟,娇媚的瞥了南宫修齐一眼便轻张艳唇、舌尖轻点,堪堪顶在龟首中间的马眼上,并且极力向里钻去,犹如一条小蛇,爽得南宫修齐轻吸一口气,手不由得放在芝娘脑后,按向自己这边。
见南宫修齐一脸舒爽,芝娘更加受到鼓励,将小嘴完全张开,把整个龟首完全纳入,随即收缩口腔,两边脸颊都现出了梨涡,细嫩腔壁完全紧贴着棒身细细研磨,同时贝齿不时刮擦过冠沟,将里面每一寸褶皱都照顾到了。
「嗯嗯……不错,再深点……」南宫修齐爽得仰头呻吟,按在其脑后的手不由得加大力道,同时腰部疾挺,鸡蛋般大的龟首竟然冲过了芝娘那极为狭窄的咽喉,一下进入了喉腔,而冠沟处则卡在喉关上。这似筋非筋、似骨非骨的喉关作用在冠沟上的力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让他感觉在酥麻的同时又觉微痛。
「呜呜……」芝娘一张粉脸憋得通红,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两只手开始向外推着南宫修齐的肚子,示意他赶快松开自己。
然而南宫修齐却依旧毫不放松,甚至改为两手按住芝娘的脑后,按压之力进一步加大,只听「噗滋」一声轻响,卡在喉关处的冠沟摆脱了喉骨的束缚,挺进了喉腔后,长长的茎身顺溜而入,直至肚腹完全贴在芝娘脸上,甚至有几根荫毛钻进了她的鼻孔里。
芝娘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感觉仿佛喉咙里被硬生生捣进一根烧红的铁棍,喉腔都快被烫化了,眼泪急飙、涕泗横流,螓首急剧摆动,一双手也由推搡改为拍打,而且力度还不小。显然她已经顾不得眼前这个人是云山寨的大当家,是她心喜的公子哥。只求马上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
「别动!」南宫修齐被芝娘的挣扎弄得有些不耐,于是一声沉喝,声音虽然不大,但气势十足!
果然,当芝娘听到这声厉喝时就被震住了,螓首不敢再剧烈摆动,不过还是有些克制不住的轻微摇晃,两只手也不敢再用力拍打,改为紧紧抱住,努力放松喉部,强迫自己适应。
然而尽管如此,由于身体的自然构造及角度的关系,芝娘还是感觉痛苦不堪,眼泪、鼻涕一股脑的涌出,以至于呼吸渐渐不顺,窒息感渐显,眼神亦开始涣散,意识出现了模糊。芝娘恐惧的发现,自己离死亡好像只有一步之遥了。
就在这个时候,眼睛发黑、意识模糊的芝娘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上面传来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随即口鼻一松,那根折磨得她差点死去的肉杵一下抽离出去,大量冰冷而又新鲜的空气立刻灌入她的口鼻。这一刻她感觉到空气是这样的宝贵,这样的重要,她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她那发黑的眼睛又重新恢复了光明。
还没等芝娘喘息过来,一道火热的液体便激射到她的眉心,其力道之大打得她是隐隐作痛,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不一会儿,芝娘的脸上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Jing液,糊了她的眼睛,呛住了她的鼻孔,黏住了她的嘴,宛如向她迎面浇上了一层黏胶。
芝娘一动也不动,乖乖的仰着头闭上眼,承受着南宫修齐一波又一波的喷射,直到再无一丝热液落在自己的脸上,她才慢慢张开眼,却发现Jing液已经黏住眼皮,仿佛在她的眼前蒙上一层半透明的薄膜,隐隐约约可见一个狰狞的独眼怪龙朝自己而来。
芝娘顺从的张开嘴,将散发着腥味的独眼怪龙纳入口中,鲜红的小舌细细的舔舐着表面,不一会儿便将上面残留的Jing液吸食干净,就连马眼冠沟等隐藏处都没有遗漏。
南宫修齐终于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轻轻拍了一下芝娘的螓首,赞道:「不错!」
芝娘露出讨好的笑容,小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不仅如此,她还伸出手指在自己脸上刮抹着,将满脸Jing液沾到指间,然后两指张开,看着一团Jing液被拉开垂荡,随即涂抹到自己的酥|乳上,将那白腻的|乳肉涂得亮晶晶一片。
「哈哈,好了,去湖里洗洗吧。」说罢,南宫修齐便转身而去。
芝娘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这时候的她口腔虽然依旧火辣辣的痛,但下体却是湿得一塌糊涂,急切的渴望南宫修齐能慰藉一下她,所以她才强忍着Rou棒强塞后的恶心呕吐感,作出种种淫媚之举。
自觉没有男人能逃得过自己狐媚手段的芝娘,觉得定能重新挑起南宫修齐的性欲,可惜事与愿违,发泄过后的南宫修齐对她像是扔破抹布一样不屑一顾,这让她一下感到有些茫然,秀丽失去主导权般的觉得失落,但同时也对南宫修齐隐隐生出一股敬畏感,觉得他不是自己所能驾驭的强势男人,而自己不能驾驭,那就只能臣服。
几步之远的西门舞月此时已从失神迷醉中醒了过来,但脸上依旧挂着高潮后的一抹红晕,她的蜜色肌肤也由内而外透着淡淡的粉红,显得分外娇艳。
南宫修齐带着满足的神情走近西门舞月,正想将她拥入怀中时,却不料她突然伸出小手,握成拳头不断的捶打在他的胸口上,嘴里连连娇嗔:「坏死了你……讨厌,呜呜……你害我没脸见人了,她、她们肯定都恨……恨死我了……」
「恨死你?她们?谁啊?」南宫修齐一时没明白西门舞月话里的意思,忙抓住她那乱拍打的双手。
西门舞月白了他一眼,咬唇道:「你少装了!」
南宫修齐苦笑一声,脑子略微转了一下便恍然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说嫂嫂和娇姐她们。」
「不是她们还有谁?」西门舞月眉头一蹙道:「刚才你也看见了,你嫂嫂那临走时的眼神与话语,恨不能吃了我,她肯定以为是我故意勾引你,然后在她面前示威,要把你抢走……」
同样身为女人,西门舞月把柳凤姿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南宫修齐却不以为然,他哈哈笑道:「你多虑啦,嫂嫂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至于刚才她临走说的话嘛,可能确实是有点生气,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你用不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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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西门舞月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南宫修齐俯首噙住了嘴唇,粗糙的大舌长躯直入,卷住她的滑嫩丁香用力吮吸,很快,丝丝缕缕的香津便顺着嫩滑舌面流进了南宫修齐的嘴里,惹得他喉头不停上下滑动,将美人的丝丝涎液全部纳入肚中。
「呜呜……」
西门舞月先是略微挣扎,但很快就双臂挽住南宫修齐的脖子热情的回应起来,一大一小的两条舌头时而彼此交缠,时而互舔口腔,搅得彼此口腔都分泌出大量唾液,两人都来不及吞入肚中,只得从彼此嘴角溢出,一点一点的拉出亮晶晶的长长丝线,时断时续的滴落到西门舞月胸前那对白腻玉团上。
【第十三集】
第四章:后宫家法
吻了良久,直到西门舞月感到有些心慌气短,这才一把推开南宫修齐,一手摸着自己已经有些肿胀且发白的双唇,一手轻拍胸口作极力呼气状,然后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微喘道:「讨厌,你想憋死我啊?」
「嘿嘿,想不想再来一次?」南宫修齐一双禄山之爪又抚上了西门舞月的那对|乳球。
「啊!」西门舞月像受惊的小鹿似的向后跳开,脸红道:「不要了,要是再让人瞧见,我真是非羞死不可了。」说罢,她检起散落在草地上的衣服,飞快地穿上。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也不勉强她,于是也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待两人都穿戴完毕,南宫修齐便对还在湖里清洗着自己身体的芝娘挥挥手道:「你慢慢洗吧,我们先走一步啦,哈哈……」
芝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从水中站起,就这么赤身露体对着南宫修齐福了一福道:「奴家恭送大头领!」
往回走的路上,西门舞月还是一副心事满怀、愁眉不展的模样,南宫修齐看在眼里,笑道:「怎么?还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