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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你且找找看。那几枚丹药是否在你身上。”
听此一席话,莫芷凝立刻将自己储物袋里翻找了片刻,又搜了搜身上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除了宗内月例的丹药之外。别的却是什么都没有。
“那就对了,那四颗丹药你若都吃了,能够启动大阵也不是不可能的,你吃了那么多肯定游走在灵气爆体的边缘,若不是碰巧启动了召唤阵只怕你现在就去见阎王了。”阮安啊说的信誓旦旦声音又高了几分,倒是引得周围的几个人不由得信了半分。
云真子听罢将信将疑,在他的记忆中无论仙魔两界最著名的炼丹师只有那么两个,若非上品丹药恐怕皆没有能力可以让莫芷凝一个筑基期的人启动召唤阵,可是上品丹药是什么概念,只怕云丹子整个库房里也寻不出几颗来,倒不是炼不出,而是基本一出炉就被几个长老瓜分殆尽用于修炼了,可是阮安安一出口就是四颗却不由得他不生疑,随即脱口问出:“敢问天安子,那是什么丹药。”
“名字我倒是不记得了,大概是包治百病万试万灵长生不老修身齐家驻容养颜丸的,方子都是我师父给我,我哪里记得那么清楚。”为了防止他不信,阮安安干脆拿出了一枚黑色的丹丸塞到了云真子的手上。
看着手中的黑色丹药,云真子将它那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清逸地香气包裹在药丸之中,丹丸看起来不大其内蕴含的灵气却已经液体,外面的包裹的所谓黑色外壳也只有薄薄一层。
“罢了”听罢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明摆着就是在胡说八道,可是人家是师祖,一出口又说方子是宗主给的,他自是不敢反驳,只得依旧将信将疑的看着阮安安,想从她口中听到一些靠谱一点的解释。
云雾子解释道:“师兄你刚出关有所不知,天安子确实是在炼丹方面有不少的造诣,有些丹方都是宗主亲自传授的,连云丹子都不能掌握的丹方她却也能炼制出来,所以她手中会有一些奇怪的丹药倒是不足为奇,这点我可以证明。”
云真子将手中的丹药还给阮安安:“我自是相信自家宗门的,可是外人却未必可信了,不知天安子可有应对之法,毕竟事情是在飓风台上发生的,总要给各门各派一个解释。”
“那是自然的,大不了我在豁出去几颗丹药找人一试便知,既然是在我地界上出事的,大不了我来当试验品就好了。”阮安安说罢瞪了莫芷凝一眼。
阮安安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哼,你倒是想,只可惜没有人会给你这么一个机会……”
九十二 胜利的手势
看见来者之后,阮安安几乎要一个头两个大了,这人怎么又来搅局了,简直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见缝插针生存能力堪比小强了。
“那敢问纪掌门,为何不给我这个机会啊,我不过是想证明有人醉酒误入而已,而不是五老阁想要玩烽火戏诸侯的闹剧,还请纪掌门不要为难我们才是。”
“天安子多虑了,纪某难道在阁下眼里就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吗?”纪羽转动手中的笛子,浅笑道。
你当然是,你们全家都是,阮安安腹诽道,可脸上却也挂着应付的笑:“我哪里如此想了,纪掌门最深明大义了,谁不知道纪掌门平生对朋友两肋插刀最讲究一个义子,纪掌门的为人大家向来信得过的,老郭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堂过屋妻儿不避,有的是托妻献子的交情。对不对啊,纪掌门?”
纪羽听了之后明显的脸色一冷,却又不得不顾忌着陪着笑,只是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的实在有些怪异,可他虽是脸色有些难看但是这话在场没有几个人能听懂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在夸他呢。
首先站在旁边文琴派的掌门就突然插进来一句:“老郭是谁啊,这话说的还是真好呢。”
阮安安解释道:“天朝说书人,远的很,你们没见过。”
那掌门愣了一下,随即称赞道:“想必定是纪掌门的人品足够出众,方才能够扬名千里啊,老夫佩服佩服。”
一旁的纪羽却是脸色越来越不好,在旁边咳了咳,狠狠的瞪了那个掌门一眼说道:“不知五老阁将我们等召集前来可是仙界出了什么事?刚才听说是无意中启动了阵眼石,可是真的?”
“确实是的。玄灵宗弟子昨夜饮酒后不小心误入了寒竹林才惹下大祸惊动了各位掌门,是玄灵宗管教徒弟无方,还请大家念在弟子年龄尚小。宽恕才好。”阮安安知道逃不过,索性痛快的福身朝着大家见了一礼。她这个态度也算是给足了在场所有人的面子了,毕竟她身为五老阁大长老又是玄灵宗的师祖,已经表明了态度,这件事是他们的错,他们认了。
“可是凭她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如何启动的了召唤阵?阁主也该给我们一个交代才是。”纪羽眼光扫过玄灵宗的众人,心中早已有了盘算。刚刚在大殿上他可是没少煽动大家,用他的话将不过是个小丫头怎么可能启动召唤阵,五老阁的所处位置说到底距离魔界太近,只怕是有魔修混进来了也说不定。尤其是上次楚夜危现身仙府遗址中,是有人亲眼所见的。之前在大殿上的那几个小时纪羽句句似乎是帮着五老阁却又句句将大家的注意力引向魔界,不知不觉中很多掌门都认定了有魔修混进了五老阁,而阮安安这个阁主根本就不可能镇得住这么一处险要。
“这也难怪纪掌门不相信了,也是我的疏忽昨日大家贪杯多饮了点。是我给的解酒丹中蕴含着大量的灵气,也怪这丫头贪嘴竟把众人分食的丹药都吃了下去,说到底还是那召唤阵救了她一命,否则岂不是要经脉爆灵而亡?事后这丫头也知道自己犯了错愿意自裁以平息众掌门的怨气,是我拦住了她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众掌门都是修仙善待众生的慈悲心肠,断不会和你计较的。”
阮安安这一番话说完回身扯过莫芷凝:“还不快给众掌门赔不是。”
莫芷凝先是一愣随后及其配合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忙说了自己的错处,说罢还声泪俱下梨花带雨了一番,那情状看起来煞是可怜,加上刚才阮安安给大家高戴的慈悲为怀的帽子颇有效果,已经换来了好几位掌门的怜悯之声,有的更是说罢了罢了只当白走了一趟。
听见身后的议论之声瞬间就倾向于阮安安,纪羽哪里肯如此罢休,咬着牙哼了一声说道:“哪里来的什么丹药竟是如此好使?天安子莫要哄我们”。
阮安安一听眉毛挑了挑:“若是纪掌门不相信,大可找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来一试便知,若是纪掌门信得过我,我也可以亲自一试。”
阮安安心中自是不怕的,莫芷凝不过是喝了那一杯酒灵气就足够开启召唤阵,那她自然也也可以,不仅仅是她即使是换个人也是不怕的,哄他们喝杯酒以后再随便拿几颗偏方丹药冒充解酒丹糊弄下去以后也就是了。
纪羽唇角一扬说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天安子怕是没有这个证明的机会了。”
“这是为何?难道纪掌门就不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天安子,不是纪某故意要和天安子作对,而是这大阵每一次开启时间需要间隔百年,您的意思是要众掌门在这里居住百年以后再看您的证明吗?”
“什么?百年?”阮安安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意外,回头看向云真子。
云真子垂着眼眸点了点头:“确实是的,其内神识的修复消耗极大,需百年才能修复。”
“那你刚才不说。”阮安安几近抓狂,刚刚在大殿里纪羽煽动大家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那大殿内自有飓风台自己的人随时注意着他们的动向,所以自从纪羽出现在她面前她心里就已经有了应对之法,不过是启动了召唤大阵而已只要能证明是无心之失再将各大掌门抬高到一定高度自然就可以将过错遮掩过去,可是现在这个百年才能开启她清楚的知道意味着什么。
见阮安安只发呆不说话,纪羽倒是觉得事情完全按照他所需求的那般发展下去:“天安子怎么不说话,既然天安子已经知道了召唤阵其中的关窍,敢问天安子可否能告知我们所有人,若魔界真有异动,天安子要如何告于我们知道。”
阮安安没有回答。
“也或许天安子可以有足够的自信能够镇住飓风台不让魔界入侵,不过据我观察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恐怕没人会忌惮吧。”
纪羽的声音又高了几分:“还是说天安子可以确保魔界着百年内不会挑衅于我们,也许我们不知道您和魔宫宫主有什么牵连,要知道仙府遗址中可是有人亲眼看到了楚夜危,难道是你所相识的。”
好,很好,这个纪羽果然不出所料的将她一步步的扣上了通敌的帽子,阮安安死死的盯着他并没有急于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浅浅一笑:“看来纪掌门知道的很清楚呢,那还需要我去解释什么吗?”
“天安子何出此言,只不过事出有因,关键时候希望天安子能给大家一个答复而已,给大家一个安心让你继续守护飓风台或者可以说动魔宫宫主近百年内不做任何挑衅,二选一的答案应该不难吧。”
阮安安冷笑了一声,不难嘛?选择守护飓风台他一定会继续被质疑她的能力,纪羽不知道又会借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甚至逼她让位也是大有可能,只可惜她让位虽说没什么大不了却会连累身后的玄灵宗,可若是她选择去说动楚夜危就坐实了她和魔宫的勾结,如今看来应与不应都是一个难选之题。
姜还是老的辣,纪羽比她吃了那么多年的盐总归是有道理的,怪只怪她这次喝酒闹出的事情太不好收场了。
就在她犹豫不觉得时候,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温暖和力量从掌心传递出来带着温热的体温,轻轻的伏在她耳边说道:“别怕,我在呢。”
“老玄?”听见那熟悉的声音,阮安安激动的回头,看见宣子清站在她的身后,他的旁边站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娇小的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团花水纹的襦裙,挽着发髻头上只插了一只金茶花钗,长眉入鬓目含秋水,遮着半张脸面纱的耳边挂着一只银铃,尽管整个脸都遮盖着阮安安却不难看出她眼中的温柔。
“您是……师”阮安安立刻认出了眼前的女子。
可是玉子菲却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看着阮安安眼眸笑着弯成了一弯新月,随后她挡在面前的噤声手势缓缓的落在身侧,变成了一个胜利的v字形暗自朝着她晃了晃。
这什么意思?剪刀手?卖萌?还是她师母这般自信的相信自己的实力,可是她不相信啊,看着眼前一脸奸诈的纪羽她现在可是一筹莫展不知道如何应对呢。
求助一般的看了看宣子清,却发现他也是神同步一般的月牙眼看着自己,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伸出两只手指在她的身后戳着她的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