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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现在秦守义也笑不出来了,看来自己二人还真是低估了方言,这一趟追杀下来,别的不说,光是回灵类的丹‘药’就用去了不少,已经快要告罄了。而前面逃窜的小子,却还是像先前一样,并不见法力枯竭掉入山中,就连速度也没有慢上分毫。
到了现在,二人自己都快要被方言给拖垮了,可越是这样,这两人却越是铁了心要追上方言,那个不时喝上一口的小瓶子实在馋人,两人都恨不得立刻抓住他抢过来看一看。
就在方言焦急无比之时,下方不远处突然出项了一处湖泊,镶嵌在蜿蜒起伏的群山之间。湖面看起来并不算开阔,像是一条长蛇横亘在山峰下,窄的地方左右不过数里,而最宽处只怕也不超过十里远,在要塞方圆千里之内,这样的湖泊也有几处。
方言想都没想就落了下去,只有进入这种相对复杂的地形中,才能为自己找到一丝逃脱之机,更何况自己有蓝珠空间在手,在水中神识备受阻隔之下,才好找个机会躲藏起来,再来思索脱身之计。
“嗯?”秦守义二人不由一愣,方言怎么会选择逃进湖中,若是他躲进山林中还说的过去,借助其中的草木和地形,再想办法作垂死一搏。可在湖中这样的开阔之处又有何用,从半空中向下看,方言无论躲进何处都可以一览无余,他总不能变成一条鱼,就此生活在这里。
二人心中不由暗暗高兴,方言此刻恐怕是被他们追昏了头,否则怎会如此慌不择路,这也说明方言自己离崩溃不远了,这场艰辛的追杀就要结束了。两人不由得对视一眼,呵呵一笑,面上终于有了几分笑容,迅速跟着向湖面坠去。
“砰”的一声,让二人没有想到的是,方言竟然真的落入了湖水中,向着湖水的深处游了下去。
“这是,这小子莫非灵力已经耗尽了,死也不愿落在我们手上,想要在湖底找个葬身之处?”秦守义一脸疑‘惑’,停在空中不解地说道。
“管他是作何想,到了这里他还想怎样,最后还不是要乖乖落入我们手中。只是可惜这小子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却白白的喂了这里的鱼虾。”红霜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显然是不担心方言能够逃脱,到现在她还可以感应到那枚飞刀在水下移动。
“哈哈,红霜是不是看上这小子了,等把这事办了,找个好地方让我好好慰劳慰劳你,定会让你********,哈哈。”秦守义一脸‘淫’笑地笑道。
“咯咯,秦兄吃醋了。不一样的,从功法来看,这小子定是修炼的阳属‘性’功法,对小妹修炼的功法助益不小,若是能将他一身修为全部吸收炼化,功力说不定可以长进不少呢。”一路追来的红霜也是娇喘连连,‘蒙’在脸上的面纱也滑落下来,‘露’出一张美‘艳’无方的俏脸,看的秦守义都有些把持不住。
“哈哈,这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就是这里守着,就不信这臭小子还这能变成一条鱼,等会儿他再不出来,只怕就要进入水中捞他的尸首了。嘿嘿,一会红霜可别心疼啊。”
红霜故作娇嗫地啐了他一口,火辣的身躯一昂,有些自傲地说道:“那小子收了我一把飞刀,还自以为得计呢,却不知一举一动都被我看在眼里,还想逃到何处。等我,呀!不好,这小子不见了,我的飞刀感应不到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起纷争
readx;这时方言已经坐在蓝珠空间里的那棵香萝果树上,顺手将那把偷袭他的飞刀丢在土坡上,然后拿出几颗疗伤丹‘药’吞下,赶紧盘坐着恢复一身的伤势,另外还要分心压制住体内蔓延开来的毒素。。。。
刚才进入湖中之后,方言立刻在湖底四处寻找隐身之所,也是秦守义二人过于自信,并未随之追入水中,才让方言有机会从容地寻找栖身之地。不久,方言就在湖底附近找到了一处潜流,顺着流水来到了湖底一个‘乱’石丛生的地方,里面还有不少尺许大小‘洞’口的‘洞’‘穴’,显然是一些鱼虾的藏身之所,方言选了一个最隐蔽的躲了进去,外面还用神秘兽皮盖住,应该很难被发现。
随后方言再不管外面的动静,一心一意地恢复伤势和化解体内毒素,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也是一无所知。
而此时湖泊附近一处隐蔽的山崖后,秦守义二人正在耐心地守候,为了不再发生意外,两人这次倒是学乖了,没有再明目张胆地守在湖面,而是找了一个十分隐蔽的所在,免得惊动方言,只等方言从湖中出来,就给他致命的一击。
想法当然很好,只是方言却不配合,他们若是知道方言正安心地躲在自己的空间里,除了惊讶之外只怕还会气破肚皮。两人左等右等,直到耐心全部耗尽,也没有看见水中哪怕是一只鱼儿从面前逃走。
“怎么回事,要不到水里找找看?”秦守义再也沉不住气,这次他可是‘花’了巨大的代价设下了这一连串的计谋,只等斩杀方言之后,就可以从容制造假象,把方言设计成‘交’易会大‘乱’后企图畏罪潜逃,却被自己追上击杀。这样一来既得到了方言身上的好处,又有他可以背黑锅,还可以顺势打击纪明一伙的气焰,可谓一举数得。
为此他‘花’费的代价也着实不少,单单是为了请动红霜就已经代价不菲,虽然他们早就勾搭已久,可这红霜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奸’情是‘奸’情,好处是好处,绝对不可以‘混’淆,每一笔账都是算的清清楚楚。
而谋划穆家辉那边一伙人在坊市里放火,他自己也搭进去了不少‘私’房钱,尤其是为了买通几个领头的差役,秦守义可是下了血本,若是没能击杀方言,他这次的买卖可就亏大发了。不过若是得手,他就可以两边领赏,宗‘门’会奖励他击杀逃犯之功,而冯家更会大肆地奖赏他,地位也能水涨船高,到那时更有大把的机会接近冯冲,将他那颗筑基丹给谋算过来。
秦守义的计划可谓是一环扣一环,为此足足策划了数月之久,如何能甘心在这最后时刻功亏一篑。而红霜也很眼热方言手中的那个小瓶,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里面装的应该是灵液,对她水属‘性’功法的修炼不可或缺。
想要进入水中,秦守义知道还需多多仰仗修炼了水属‘性’功法的红霜,对此二人也是心照不宣,而红霜也没有犹豫,只是说了句:“秦兄,若是杀了这臭小子,可不可以把那个小瓶送给小妹,那个东西着实有趣。”
看着红霜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秦守义心里暗骂,本来说好了方言的东西全归他所有的,可他也不敢过于得罪红霜,知道这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而且论实力还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再说现在也要多靠她了,就故作大方地说道:“这有什么,一个小瓶而已,等杀了他就归你了,不过以后可要对哥哥温柔点。”
红霜闻言一脸的欣喜,立刻就应承了下来,接着就带秦守义深入湖中,满世界地搜寻方言的踪迹。湖泊不算太大,以修士的手段也无需‘花’费太多的时间,可是几个时辰下来,方言竟然踪迹全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诡异地消失了。
“不可能!”回到岸上,秦守义气急败坏地说道,一旁的红霜也是满脸不可置信,方言怎么可能就这样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两人再次回到湖边,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继续守在这里,一点动静也不肯放过。
“这不可能!”‘乱’成一团的营地之中,一位身材高大的执事大声的呵斥。一早的‘交’易会惹下了无穷的麻烦,而现在派去寻找方言的弟子回报,踏遍了方圆百里,也未见到方言的踪迹,据他家的仆从说,方言一大早就出‘门’去了,而坊市里却没有一个人见到他来过。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地消失了,而且又是在这么凑巧的时间,这怎么可能,除非他能掐会算或是那些扰‘乱’‘交’易会的人就是他指使的,但这也不可能啊,找人来拆自己的台,这好像也太荒谬了。
“给我查,一定要把那个方言找到,还有他的那些仆从统统给我关起来。”这位身材高大的执事正是营地里新来的主事葛存新,道号暮云子,在离火‘门’里有道号的都是头面人物,至少是宗‘门’的长老,而他也是因为要塞最近颇不安稳,又有不少宗‘门’的利益牵涉其中,故此专‘门’派往这里,谁知一来竟出了这样的事。
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惹出这样大的祸事,还离奇地失踪了,说起来都像是个故事。无奈之下,葛存新又差人即刻通知下去,所有在营地,以及正在坊市中处理一应善后事宜的执事管事,全部到营地议事堂来,不论手上有何要事都必须即刻赶来。
仅仅一刻钟的时间,营地里的五名执事和数十名管事全部齐集议事堂,在葛存新简短地把事情说过一遍之后,议事堂里“轰”的一声犹如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更有一些劳累了一天心里烦闷的管事,直接就开骂了,大骂方言祸害宗‘门’贻害弟子,竟也有不少人附和。
随即就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理由显而易见,方言‘弄’出这样的事情,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他岂能不知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也难逃干系,还没查清之前就把屎盆子一股脑扣在方言头上,这样说有失公允。
可场中立刻就有人不服气,大声说道:“不管怎样,坊市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有没有责任?出事后身为管事却没有在场,任由事情糜烂到不可收拾,难道还不应承担责任?事情发生已近一天的时间却面也不‘露’,连个传讯也无,却任由这么多长辈和管事在这里猜测,难道这是负责任的做派?”
一席话引得众人轰然回应,矛头立刻又对准了方言,这件事本就应该早早有人来承担,否则宗‘门’怪罪下来谁也承受不起,现在有人送上一个,当然是先抓住了再说。
纪明也身在其中,心里暗暗摇头不止,心知再不说话方言就要被这些人给按住了,以后再想翻身都难,立刻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此事至今没有定论,现在只凭臆测,仓促间就下结论只怕不妥,对方师弟也不公平。况且此中疑点颇多,单单是弟子从坊市里就听说,早上那些闹事之人似乎颇有章法,只怕这事蓄谋已久,弟子认为还是要查清之后再做处理的好。”
突然一声不‘阴’不阳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纪师兄当然是这样认为,谁人不知你和那方言好得就像穿一条‘裤’子,就连那方言出任坊市的管事,也是你苦心‘操’作的结果,否则以他区区炼气中期的修为,何德何能担任这管事的要职。”
纪明回头一看,原来是冯家一派的一名管事范维中,当下心头怒意腾地升起,当初那冯冲抢夺奖赏的事情还没和他们算账,现在他们倒是主动找上他来了。
对此纪明当然不会客气,冷笑几声说道:“方师弟出任管事一职可是有案可查,那时大伙儿都忙着发财,谁还会惦记这个管事呢,方师弟出任管事一职就是我办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