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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淙气他没有规矩,吃喝了好一阵,才打了个饱嗝,缓声道:“刚才肚子饿了,不想说话。现在饱了,就再说说。”
骆大元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水淙看,见他终于不吃东西,要开口说话了,当下急忙竖起了两只耳朵,仔细听着。
只听“滋”地一声,水淙眯了口酒,缓声道:“唉,可惜了骆峰夫妇,还有花雕夫妇,晚上好好在家睡觉,半夜里竟然来了刺客,将他们两对夫妻全给暗杀了。”
骆大元“啊”地一声大叫,“扑通”一响,一脚踢翻椅子,飞身奔出大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花弄影哭丧着脸,跟在骆大元身后,不声不想地跑了。
刘武扬站起身来,急道:“我爹爹妈妈可还活着?”
水淙脸上强作不笑,看着天花板,道:“刘正好好活着,只是一家下落不明。水痕夫妇,却被本座请了来,正在府中做客。水贤侄,令尊令堂可曾向你说过这事?”眼望水若寒,表情质问。
水若寒不知怎般回答是好,突见隋承志从地上爬起来,泪流满面,一头猛冲出门,“哎哟”一声,竟是迎面撞上典鸣,被他弹回桌边,一下子没站稳,重又跌倒在地。
隋承志号哭几下,大喊大叫:“爹爹!妈妈!”站起身子,疾奔而出。
典鸣前脚刚迈进大门,隋承志突然撞了过来,体内真气自然而然地运转开来,竟把隋承志弹了回去。一怔之下,看见隋承志大声哭泣,头也不回地窜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奸诈地笑笑,走到水淙身边,低头耳语了几句。
水淙“嘿嘿”一笑,道:“很好,很好。来,坐了喝酒,热和着呢。”典鸣道声:“是。”坐着斟酒吃菜,“滋滋”有声。
刘武扬听到爹爹妈妈还活着,心中舒了口气,当下急着想回家看看,这里情况又这般糟糕,也不和水若寒打声招呼,自己走了。
水若寒眼见四位兄长一一出门,自己也想跟着去,但心中牵挂着父母,哪能说走便走?站在原地,呆呆出了会神,瞥眼间,见典鸣在吃东西,水淙瞧着自己,脸上乐呵呵的,便道:“水帮主,我可以去见见爹爹妈妈吗?”
水淙冷笑道:“令尊令堂正在午睡,这时却不便打扰,免得说你不孝。”
水若寒心道: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哦”地一声,点了点头,也不犟嘴。
沉吟半晌,见水淙和典鸣只顾对饮吃喝,大声说笑,也不来理自己,百无聊赖之下,便想到处走走,舒缓舒缓心情。
一路走去,心情郁闷,穿廊过户,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弯,突然之间,鼻中闻到一阵幽幽的花香,抬头一看,竟是到了一处花园,四下里满是花卉植被。
水若寒感到心中一畅,仔细看时,见这花园不大,里头花卉繁多,植被茂盛。再向里看,居中有一座小小凉亭,黑砖红梁,古朴雅致。凉亭中坐着一个姑娘,左手托腮,右手拿着块糕点,正在独自吃食。见着水若寒进来,起先一愣,既而招了招手,笑道:“我倒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嘿嘿嘿,来得正好,本小姐正想找人乐子,过来坐了。”
水若寒见亭中有个女子,羞红了脸,扭头就走。突然听见那女子招呼自己,定睛看时,见是刚才打过自己的水玲珑,心中想到刚才那番羞辱,顿时气红了眼,跨步走上前去,想要教训他。
二人相距近了,水若寒见她笑魇如花,娇艳动人,顿时被迷住了,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瞧,心头怦怦乱跳,浑身骨头酥软,心猿意马,感到晕头转向,哪里还有火在,不自禁地走进凉亭,在水玲珑身旁坐了。
水玲珑格格笑笑,道:“吃块点心。”伸手入托盘,抓过一块春卷,递给水若寒。
水若寒坐在水玲珑身边,鼻中闻到她那兰花般的体香,心中为之一荡,胸口顿时燥热起来,满脸通红,体内一股**,直欲喷涌而出,当下只想扑上前去,香她的樱桃小嘴。但终究是不敢,强行克制住了。这时见水玲珑拿了块点心给他,立即伸手接过,手指碰到她手指,便如触电般,立即缩回,望了水玲珑一眼,心中一甜,放入嘴中,吧唧吧唧地吃起来,入口只觉香甜可口,美味无穷。
吃过春卷,水玲珑又递了块面包给他。水若寒一颗心都要跳出口腔了,不敢碰她手指,手指伸出,捏住面包一角,迅拿了过来,放入嘴中便吃。心道:就算有毒,我也吃了。
眼望桌上,见中间一张石桌上,放着一个托盘,里面装满点心,做工精细。另有一个托盘,装着一个茶壶,外加一对茶杯。茶壶茶杯晶莹剔透,显是相当名贵。
突听“咦”地一声,水若寒一惊,见水玲珑眼望西,神情紧张,急忙扭头去看,结果什么也没见。正在奇怪,却听水玲珑道:“喂,口渴了么。来,喝口水。”
水若寒回过头来,见水玲珑脸露微笑,双手端着一杯水,捧着请自己喝。当下心神荡漾,神魂颠倒,哪里还有别的心思,接过便喝。满嘴咬着几颗硬硬的豆子,只道是薰豆,浑没在意。
水玲珑见他喝得爽快,拍手大笑,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望定了他,目不转睛,神情得意。
水若寒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通红了脸,抬头望了她一眼,四目相交,顿时如同触电,急忙低下了头,咧嘴笑着,寻思:莫非她看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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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水玲珑】………
想到她请自己吃东西,想开口说些感谢的话,突觉小腹一阵难受,隐隐有些疼痛,腹中咕噜咕噜,便想出恭,又不知茅厕在哪,想问水玲珑,她是个女子,又哪开得了口。
心中尴尬,肚子却是越来越难受,疼痛加剧,当下双手捂住肚子,疼得脸色苍白,额头汗水涔涔直下。
水玲珑见他神色异常,哈哈笑道:“是不是要出恭啦?”
水若寒肚子难受得紧,见她先开了口,心中尴尬也抛开了,“恩”了一声,点了点头。
水玲珑身子跳起,双手乱拍,格格笑道:“这巴豆果然管用,平日里我只喂给小猫小狗吃,让它们拉拉肚子,开心一回。这回我喂给你这大傻瓜吃,嘻嘻,还是一般管用。”
水若寒肚子突然疼痛,只道是自己吃东西不小心,吃坏了肚子,因而肚子这般闹腾。听了水玲珑这话,原来是她捣鬼,大呼上当。又听她竟拿自己比作小猫小狗,心中气得火冒三丈,可是肚子疼痛,哪里作得了,“哎哟哎哟”的,直是捂着肚子喊疼。若不马上出恭,只怕是要拉在裤子里头了。
水玲珑“嘻嘻”笑道:“知道本小姐厉害了么。你这傻瓜胆也忒大,竟敢小瞧了普天下的女子,受这番罪,当真活该。吃了这番苦头,看你以后还敢嚣张么。”
水若寒实在憋不住了,蹲下身子,叫道:“茅厕在哪?”
水玲珑只是格格娇笑,并不出言相告。
水若寒心头火起,怒道:“你再不说,我就当着你的面出恭了。”顺势做了个解裤腰带的动作。
水玲珑虽然顽皮,毕竟是个黄花闺女,当下突见水若寒要解裤腰带,“啊”地一声大叫,双手掩面,转过头去,右手连指北边,惊道:“那……那里就是……你,你快去。”
水若寒朝她手指方向看去,见是一间小屋子,赶忙飞身扑去,打开门来,一头钻入茅厕中,啪嗒啪嗒,拉了个痛快。
刚出完恭,身子站起,想提上裤腰带,猛听肚子“咕噜咕噜”乱叫,一阵难受,只得再次蹲下,继续出恭。心中直是叫苦不迭,暗道:好你个疯丫头,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心中想到水玲珑那如花似玉般的容貌,若能再多瞧上她几眼,也是好的,心中一荡,哪里还有气在,遭的这点罪,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这般一出再出,直是出了十来趟,这才出完了恭,只觉肛门**,如同针刺般疼痛,好不难受。当下一提裤子,出了茅厕,已是满头大汗,精疲力竭。回头想想,这番出恭,竟是出了一个时辰。
等出了茅厕,太阳已然落山,漫天红霞,映得天边分外妖娆。
水若寒走入凉亭,水玲珑早已不在,夕阳映照,凉亭西斜,拖出一条倒影,好是长大,其中夹杂着一条人影,歪歪斜斜。环顾四周,整个花园殷红一片,美不胜收。
水若寒正看得出神,一个家丁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恭身作揖,道:“这位小爷,想来便是水少侠了。小的名叫水丁,是水府管家,老爷吩咐了,让小的伺候你,水少侠若有所需,尽管吩咐。”
水若寒心中疑惑,望着来人,问道:“你家老爷?可是水帮主?”
水丁道:“正是。刚才老爷和小姐来过这里,见水少侠还在出恭,不便打扰,便派小的专程服侍左右,寸步不离。”
水若寒“哦”了一声,道:“水帮主人在哪里?”
那家丁道:“老爷正和夫人小姐在饭堂吃饭,水少侠如果饿了,可到厢房用餐。”见水若寒浑身湿透,问道:“水少侠可是要先行洗澡?”
水若寒这趟出恭,直是浑身脱力,昏昏欲睡,哪里还有心思洗澡,当下摇了摇头,道:“我要去厢房,麻烦你带个路。”
那家丁听了这话,睁大眼睛,瞧着水若寒,愣了一会,心中暗笑道:身上出了这么多汗,又脏又臭的,也不先去太湖里洗个澡,却要先去吃饭,当真不卫生。
心中虽然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见他要去厢房,迈开步子,当先领路,一路穿廊过户,到了一间屋子门口,“呀”地一声,把门推开,伸手请水若寒进去。见他进屋,恭身道:“小的就住在隔壁,水少侠若有什么吩咐,叫声小的便是。”
水若寒“哦“地一声,点了点头。
水丁见他不再吩咐,帮他关了门,转身走了。
水若寒一进屋,一阵香气迎面飘了过来。仔细一看,只见居中一张四方红木桌上摆有菜肴,却是三菜一汤,热气腾腾,香气四溢。菜旁另有一个褐色酒坛子,红泥封印,坛子上红纸黑子,写的是“女儿红”三字。
水若寒出了半天恭,肛门涨痛得紧,肚中难受,看到食物,直倒胃口,哪有心思去吃。疲累之余,见东有一张床,红木制造,又大又宽,走近身去,见竹席铺垫,高床软枕,倒头便睡,好不舒服,不一时,早已呼呼酣睡。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转来时,耀眼的阳光已从窗户中直透入来,光亮一片。
水若寒伸了个懒腰,走到窗户前,抬头望了望,见阳光刺眼,急忙伸手遮挡,知道已日上三竿了。转身望了一眼满桌菜肴,已是馊臭,再闻闻身上,熏臭得紧,汗水干搭在身上,万般难受,肚中却是“咕咕”直叫,原是肚子饿了。
这时,一阵“笃笃笃”地敲门声响起,一人说道:“水少侠,可曾醒了么?”
水若寒听那声音,认得是水府管家水丁,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水丁见门开了,走将进来,闻到一股臭味,左手捏住了鼻子,右手在空中挥了挥,看着桌子,右手食指指了指,道:“撤了。”
他身后走进两名家丁,手中提了饭篮,走到桌边,将碗碟尽数放入饭篮中,转身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