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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们的福康安大帅啊!”那人说。
“福康安?”可可张大了嘴,望着那拿刀的人,“你认为这是清朝啊,还福康安呢,福康安可是清朝的一名将军啊。”
“现在就是大清啊,你这个女子真是胡说八道,不知你在说什么!”那人不耐烦地又用刀指着她,“看来你是一个神经病了,快走,快走,不要再呆在这里了,否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你才是一个神经病呢!”可可对那人说,“什么大清啊,清朝都亡了近一百年了,还大清呢!”
那人脸色一下子发白了:“你说什么?你真不想活了?!居然敢咒大清?”他举起手中的刀,“看来真是不能轻饶你了!”随后,又一刀砍了过来!
可可已经知道那刀是真的了,所以,马上又轻身闪过。那人看来身手也不怎么样,连续两刀没砍中可可,有点急了,就扑了过来!
可可趁势一脚踢了出去,正好踢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人手中的刀“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刀刚一落地,他立即扭头喊:“快来人啊,有人闯军营了啊!”
瞬间,从各个营房里面,涌出了一大批人拿着各式各样武器的人,不过都是穿着清军的服饰,还拿着清朝的那些刀和弓!
这些人一会儿就把可可给围住了!
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可可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从这些人的脸上表情来看,她觉得刚才那人好像不是在给自己开玩笑。
难道,自己回到了清朝?
就在这些人把可可围住要上前抓她的时候,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回事?你们全在外面不呆在营房里面干什么?!”声音很是威严,所有的人,除了可可,听到这话,竟都抖了一下。
然后,可可就看到从一个山腰的营房里,走到了一个全身披挂着清朝将军服饰的人走了出来。
那人单手按着腰里的宝箭,神情肃穆地望着围着可可的那些手里拿着武器的人。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连忙跑了过去,单膝跪下,说:“大帅,有一个女人来军营捣乱,我们正想抓住她!”
“我已经看到了!还用你说?!”那大帅生气地说,“不过就是一个小娘们,还穿得这么奇怪,有什么稀罕?犯得着这么多人出来抓她一个人?!简直是没用!”
“是,小的知道了!”说完,那小头目模样的人就站了起来,然后一挥手,喊:“其他的人都退回去,让我来捉这人就行了!”
围住可可的人马上就一部分回到了营房,一部分围在了福康安的身边。
那人站在了可可的面前,说:“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束手就擒?”可可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为什么?”
“你冒犯了大清的兵营,还说为什么?只要冒犯了大清兵营,就是死罪一条!”那人手按兵刃,似乎是想拔刀又不想拔。
“死罪一条?”可可想,“难道自己真的是来到了清朝?”
“如果我不呢?”可可问。
“那就看我的刀答不答应吧!”那人“呼”的一声拔出刀来,然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向了可可!
这人的身手,远比刚才那人要快得多了,砍过来的刀,也有力道多了!
可可一个侧身,闪在一边,身子向后一倾,躲过了刀峰!然后,她趁那人刀还没收回去的同时,身子一转,一下子闪到了他的身后,再仰起身,一把抓住了他拿刀的手臂!
可可一用力,一只手快速往前一伸,刀就已经在她的手中了!
全场的人都发出了“噢”的一声惊呼。
好像没有人会相信一样!
那将军模样的人更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可可。
可可用手架在手里男人的脖子上,说:“说老实话,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我们真的是大清的官兵啊!不信你问上面的福大帅啊!”那人用一副很可怜的样子看着可可。
可可看着将军模样的那人。
但那人说面无表情地说:“你手里的人已经与我无关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真是没用,居然当着我的面给我丢脸!”
“大帅,你要救救我啊!我都跟了你这么多年了啊!”那人哀求地说,面上表情越来越无助。
“可,可我怎么觉得这么奇怪呢?”可可倒真有点不知所措了。她隐约感到这真的不是什么拍戏!
正在这时,几骑快马从外面疾驰而来,到了兵营前面,快马停下,一个同样身穿清军服饰的人翻身滚下马来,面朝将军模样的人跪下:“报大帅,有紧急情况!”
“什么紧急情况?”将军模样的人很镇定地问,似乎并没有因为那人嘴里说的“紧急”有多紧张。
“抓到几个廓尔喀人,大帅!”那人伏在地上回答。
“他们是干什么的?”将军模样的人说,“马上把他们弄下来!”
那人连忙从地上起来,然后转过身,对后面几匹马上的人招手。
几个五花大绑的人从马上被揪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最初从马上下来的那人指着其中一个绑着的人说:“大帅,他知道《藏密要经》的下落!”
“《藏密要经》?”一直表情很平静的将军模样的人,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他大步从半山腰的营房门口往下走,一会儿就到了山脚下!
可可刚说到这里,陈雨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拍了拍次洛的肩膀,说:“小伙子,我们今天晚上不走了,就住在这里吧。”可可只好停了下来,不说话。
“住在这里?”次洛望着陈雨生,说,“好啊。”其实,他是求之不得呢。
欧普穷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对屋外的人说:“大家今晚就不走了,都住我这里吧。”
欧普穷人到中年,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听着很舒服。
这时,有一个人从农场外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满脸横肉,身材高大,看起来很有一点凶相。
他走到了欧普穷面前,伸出双手,猛一抱拳,说:“普穷拉,好久不见了啊!自从你离开北京,俺们可就没再见过你了呢,没想到来拉萨发展了,还开了这么大一个农场!”“拉”是藏族人民的一种普遍的称呼,一般在名字后面加“拉”,就表示尊重这个人。如汉语里称某人为“先生”、“小姐”一样。从这人说话的语气,特别是说的“俺”,就可以听出不仅有藏族口音,还明显带着中国北部的口音。
欧普穷一看那人,马上也双手抱拳,说:“尼玛拉,我也好久没见你了啊,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哟。”
“彼此彼此啊,我尼玛怎么能把普穷拉给忘了呢?”说着,尼玛看了一直站在旁边的陈雨生一眼。
陈雨生扭过了头,没有言语。
欧普穷把次洛和可可等人都叫出,带大家到了房子的大厅。这是一座典型的藏式房子,大厅很是宽敞,里面有几张藏式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颇具特色的藏餐食品。
大家坐下,欧普穷按藏族传统的仪式“三口一杯”给大家敬了酒。
在藏族家庭,一般有朋友上门,都会先拿出青稞酒敬大家。这就像汉地的喝茶一样。
欧普穷给每个人都敬了一次。“三口一杯”是藏民族在会客时最主要的一种礼节。客人先用右手无名指沾点酒向空中、半空、地上弹三下,以示敬天、地和祖先(或者敬佛法僧三宝),然后小喝一口,主人把杯子倒满,再喝一口,主人又会把杯子倒满,这样喝完三次,最后把杯子中的酒喝完。
欧普穷敬完了酒,叫大家吃干牛肉。
尼玛用桌上配的小刀,用力削了几块肉,然后扔在嘴里,大嚼了起来。嚼着时,他还不忘端起身边的酥油茶,往嘴里倒去。
他大口吞咽着,似乎非常过瘾。
欧普穷看着他,等他稍微歇停了,就问:“尼玛拉,没想到你会来找我啊?”
“怎么会想不到呢?”尼玛大大咧咧地又扔了一大块牛肉在嘴里,边嚼边说,“虽然这些年我主要在北京,但我怎么会忘了这块生我养我的土地呢?还有,普穷拉在我的心里,也一直占有很重要的份量啊。就是为了看你,我也应该回来走走的嘛。”
“谢谢你的美意了。那就在我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吧?我好好陪你。”欧普穷说。
“不过,我这次回来,的确有事找你呢。”尼玛看着欧普穷,说。
欧普穷听了,拍了拍尼玛的肩膀:“说吧,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忌讳!”
尼玛突然看了看陈雨生,说,似乎是刚看到他一样,说:“普穷拉,你怎么一直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这位朋友呢?把我当外人了啊?”
欧普穷有点尴尬地摇了摇手,说:“怎么会呢?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香港来的陈先生。”欧普穷伸出手,给尼玛作了介绍,然后又对陈雨生介绍了尼玛。
陈雨生站起来和尼玛握了握手,互说了“久仰”一类的话。
欧普穷又向尼玛介绍了次洛他们屋子里坐着的一干人。
尼玛看次洛稚嫩的面容,没怎么在意。倒是当欧普穷介绍可可是自己的徒弟时,他的眼睛明显一亮,说:“普穷拉,没想到你收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徒弟啊。”
欧普穷微微笑了一下,也不言语,只是说:“尼玛拉请坐,我们好好喝酒。”
欧普穷却不坐,他站了起来,伸出手,要与可可握手。
可可觉得刚才欧普穷介绍次洛的时候,尼玛都没有与次洛握手,所以也没有作好握手的准备,现在见尼玛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倒有一些不知所措。
尼玛笑了,说:“小姑娘,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生份吧?”
可可本来不知道怎么办,一听尼玛这样说话,情急之中就随口说了:“本来就是第一次见面啊,怎么可能不生份呢?”
尼玛显然没想到可可会这样说话,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又调整了过来,哈哈笑着,说:“是啊,是啊。小姑娘真会说话啊。”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尼玛借机把伸出去的手伸了回去。
他也不想老是那样伸着手,否则太没面子。毕竟他的年龄比可可大得多。
可可看尼玛在坐下之后,眼神还老是在看他,就对次洛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坐起了身,向外走去。
次洛跟在她的身后。
出了门,次洛问可可:“怎么不在里面呆了?”
可可撇了撇嘴,说:“一帮老头子,有什么意思?”
次洛笑笑:“也是,我们还不如出来,说说自己的事呢。对了,刚才你说的自己的那个梦,后来怎么了?”
可可说:“是啊,我就是想出来和你说说我刚才的梦呢。”可可和次洛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农场的地方倒是很宽敞,到那个地方都能找到空地,而且没有人,只有牦牛,所以很安静。可可抱着拉佳狄马。小家伙现在倒很安静,静静地躺在可可的怀里,闭着眼养神。
那将军模样的人一听《藏密要经》,马上就舍了我,走向了士兵指着的那个廓尔喀人。可可又开始叙说她的梦。
旁边清兵说:“大帅,这个人本来我们是要杀掉的,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