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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兔子三条色龙-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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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想得美。”
    “我就想得美了。”他厚上脸皮咧嘴一笑,忽然抬手勾下她的脖子,气息浓重的吻吻她娇艳欲滴的唇,“等会儿跟我一起回雾城。”
    “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摇头,态度坚决,想起他那晚在以为自己昏迷的时候,说自己不过是一个他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疯了也不会把自己放在他们的友谊之前的、根本就不足挂齿女人的话,心里,就一阵阵的难受,暗暗的咬咬牙,用力的推开他,转身快步的朝门外走去。
    “喂,你去哪里?”江瀚有些急了。
    “我要去拍摄基地工作。”
    “今天别去了,留下来陪我。”
    她走到门边,停下脚步回头白他一眼,“我不要,你赶紧给我走,别让我爸爸妈妈和弟弟看到你。”带着警告味的说完,大步跨出门,再快速的用力关上门。
    见状,江瀚很抓狂,像毛毛虫一样的浓浓眉毛,一上一下的动来动去,“你这只死兔子,把我打伤了,就把我丢下不管我了吗?呃,你个没有良心的死女人。”
    就这时,丢在一旁的衣服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他还在气恼抓狂中,来电显示也没有看,就快速的接了电话,“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哟,谁惹你江老大了,大清早的,说话就这么的冲。”电话里,是莫迷调笑的嗓音。
    听出声音,他愣愣,“迷,是你啊?一大早的,你就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嘿,没事我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啊?”
    “哎,当然不是。”
    “诺下个星期就要进入婚姻的坟墓了,我包了个地方给他提前庆祝,到时你快点过来。”
    “哦。”
    “你现在在哪里啊?到底谁惹你了?”莫迷听出他肯定有什么烦心事,“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带帮人去砍人?”
    “别那么暴力。”
    “呵呵呵,大哥别说二哥。”
    “是是是,我不说了,挂了。”挂了电话,他烦恼的抓抓头才利索的穿好衣服裤子。
    衣服裤子穿好了,他点上一支香烟,扬头帅气的吸食一口,又是一个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极品大酷哥,走到窗子边想翻窗走人的,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倒退到了凌乱的床边,掀开被子,很是在意的找着什么东西。


    “咦,死兔子把十字绣枕头放哪里去了?”
    哦,原来,他是在找那个他和莫迷、欧阳诺一起正儿八经绣的十字绣枕头。
    找了好一会,他也没有找到,心里,蛮不爽的,皱眉想想,决定不再找了,直接的翻窗走人,嘴里叼着香烟,一个人痞子样的朝山上的拍摄基地走去。
    为了赶进度,尽快的拍摄完宣传片,做事的时候,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很认真。
    江瀚倒也相当的低调,这次来拍摄基地,没有莫迷和欧阳诺陪着,也没有让手下跟着,怕夏小兔看到自己后会分心,影响拍摄,便吸着一支烟,形单影只的站在拍摄基地的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
    章心夕也在现场,认真敬业的拍摄完几个重要的场景,回到了遮阳伞下的躺椅上休息,扭扭脖子,不经意的看到江瀚在不远处边吸烟,边偷看夏小兔的英俊模样,心里一喜,唇角一扬,立即起身,扭腰摆臀,风情万种的走向他。
    “嗨,江总,你什么时候来的啊?”走到他面前,她妩媚的笑着问道,“怎么在这儿站着,要不要去那边休息休息?”注意到他包着纱布的头,立马露出担忧至极的表情,“呀?江总,你的头怎么了?受伤了?严重吗?怎么受伤的?”
    江瀚听得很不耐烦,寒冷刺骨的看她一眼,“一边去。”冷声说完,吸口烟,继续眼含深情的看着在不远处拍摄的夏小兔,把大明星的她视作空气。
    章心夕知道,是自己自讨没趣了,心里添堵,恨恨的看看夏小兔,扭身一脸气愤的朝回走,没想刚走几步,就看见和自己赌气好几天没有主动上山来见自己的夏树,心里面的气,瞬间消散而去,加快脚步的笑着走向他。
    夏树好像有看到她方才向江瀚献媚的举止,脸色难看,本想上前和江瀚打个招呼的,见她朝自己快步的走来,立马就掉头走。
    周边还有人,章心夕怕引起大家的猜疑也不敢大声的叫住他,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才快步的跟上他,在走到没有人注意的地方,箭步上前的紧紧拉住他,“喂,你跟我生什么气啊?”
    夏树立即挣脱,看着她化了妆后妩媚漂亮的脸,口不择言的气道:“看到你卖弄风情的骚样子,我真想吐。”
    “你居然这样说我?”章心夕气得胸口起伏,“因为你姐姐的事,你跟我赌气了好几天,今天一来,就这样的说我,你这个死小子,也太没有良心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夏树并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江瀚哥有钱有势,你看到他就立马的扭腰摆臀媚笑的朝他走去,难道不是想去勾引他?”
    “我、我……”好像被他说中了心里的想法,章心夕一时语塞。
    她也不反驳,夏树自是确定她默认了,心里着实的不好受,“章心夕,你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浪荡女人,以后别说我姐姐的坏话,以后,也别来找我。”鼓足勇气的说完这些绝情的话,立马转身走。
    “夏树,树树……”章心夕顿时惶急失措,皱眉想想,迅速的追上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他,毫不犹豫的哀求道:“别走,别生我的气了,我会改的,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被她这般亲密的抱着,又听她一个光环笼罩的大明星这般哀求的说,夏树心里的气愤之情与酸闷之意,很快的淡薄下去,唇角,隐隐甜蜜的一扬,“真的?”
    “恩,真的。”她真诚的点头,“我以后不会想着要去勾引像他那样的男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嫁入豪门了,也不会说你姐姐坏话,欺负你姐姐的,我保证,别不理我。”
    闻言,夏树年轻的心,甚是愉悦与甜蜜,“心夕……”慢慢转身,抱住她水蛇般的细腰,低头与她吻在一起……
    吻够,他心有疑虑的问:“心夕,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啊?”
    “喜欢你呗。”章心夕甜甜的笑着,依靠在他的身上,回答得干净利落。
    “你喜欢我什么?我没有钱,也没有势,也不成熟,长得,也不是特别的帅,床上那方面的功夫,也不强。”
    “呵呵呵……”章心夕笑出声,蹙眉想想,抬头吻吻他薄薄的嘴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呵呵,反正跟你在一起特别的舒服,我不用伪装,不用演戏,我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是吗?”
    “是啊,我不骗你。呵呵,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啊?我比你大七岁,你就不嫌我老吗?”
    “呵呵呵,现在的姐弟恋很多,我不会嫌弃你比我大比我老的。”夏树捧起她精致的脸,一脸高兴的说,“心夕,我喜欢你比我大,我喜欢你比我有钱……,呃啊……”他心直口快,哪知还没有说完,头就被她狠狠的揍了一拳,“你打我干什么?”
    “呃,你这个死小子,原来和我在一起,就是贪图我的钱啊?”章心夕脸色大变,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心夕,不、不是的,我、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树赶忙急声的解释道,“我口误,我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你的大方,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所有,和你在一起,我会觉得我长大了,我变得很男人,心夕,你是我的性启蒙老师,我的良师益友。”小男人有时候是很会说甜言蜜语的,“心夕,我喜欢你超过我喜欢我自己。”
    “树树……”后面的一句话,章心夕听得心头一阵的感动,眼睛隐隐的一湿,嘴角高高的一扬,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巴上用力的印上一吻,“呵呵,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的,呵呵,你上次不是说想要个笔记本电脑吗,呵呵,我明天就叫我的助理去买,我送给你。”


    “啊呵呵呵,心夕,你太好了,我爱你。”有种傍上富婆的感觉,夏树乐不思蜀啊,抱起她在原地转圈圈,“呵呵哈哈……”
    中午时分,夏小兔终于拍摄完了一个场景,可以去化妆间的更衣室换一套衣服,顺便休息休息了。
    江瀚一直在不远处偷偷的看她,见她朝化妆间的方向走去,立马像个贼一样的偷偷跟上。
    很凑巧,化妆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夏小兔走进化妆间,拿上一套衣服就朝小小的更衣室走去,“呃~”哪知刚准备关门,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就撑着了门,随即,一个强健的身躯霸道的站在了门前,微微低着头,虎视眈眈的看着身体娇小的她。
    “江瀚,你非要这样的阴魂不散吗?”她扬起头,看着他俊酷无敌的脸,十分气恼的问道。
    江瀚想着某件事,没跟她嬉皮笑脸,一脸的冷峻,“你把我们还你的那个十字绣枕头放哪了?”
    问得倒是开门见山啊。
    夏小兔微微愣愣,不以为然的一笑,风轻云淡的说:“我把它烧了。”
    “什么?”闻言,江瀚的脸,黑得好似锅底,“你说什么?”
    “我说我把它烧了,烧成灰烬了。”夏小兔心里来气,也不怕他,提高音量,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夏小兔,你这个死女人。”江瀚气得气喘,深黑的俊眼睁得大大,紧紧的盯着她有了些许傲气的小脸。“你居然把它烧成灰了,你太过分了。”
    “我这样就过分了吗?不就是烧了一个枕头而已,你用得着这样的生气吗?”
    “那不是一个枕头那么简单,我,诺,迷,我们三个为了绣好那个枕头还给你,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多少功夫,多少睡眠,你居然就这样的烧了,也不问我们一句,你这个女人也太不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了。”他越说越气,俊酷的脸,越来越难看。
    夏小兔也正在气头上,心里虽然软了软,可是依旧是不嘴软,“那个枕头是你们绣来还给我的,就是我的了,我有权利处理它,你和他们两个都管不着。”说完,使足劲的关上门。
    “夏小兔,你这个死女人,给我开门。”江瀚立即在门外大力的敲门吼道,“快点,不想死得更惨,就快点开门让我进去。”
    “我不开,你快点滚。”她知道,门开了,正在生气的他一定会进来在狭小的更衣室里狠狠的‘收拾’自己的,想起那次他在这间更衣室里把自己疼爱到昏过去的热辣情景,脸就止不住的泛红发烫,“江瀚,你别把我逼急了,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呵呵……”他在门外冷笑,“你这只死兔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急了怎么咬人。”不以为然的说完,迅速的抬起长腿踢门。
    不幸中的万幸,就在他准备踢第二脚破门而进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莫迷打来的电话,他不接就太不够义气了,于是放下施暴的长腿,在那更衣室的门外接听了电话,“迷,什么事啊?”
    “瀚,你的记性是不是被狗啃了?”电话里,是莫迷有些生气的声音,“我不是告诉你,我包了一个地方提前给诺搞庆祝吗?你死哪里去了,怎么还不来?”
    “我在教训一个欠揍的女人,现在没空,走不开。”他握紧手机,盯着更衣室的门愤愤的气道。
    “fuck you!”这话立马惹来莫迷的一声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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