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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们说的这些话是发自内心,还是虚情假意的敷衍,只知道听到他们的这些话,那颗悲伤透的心,渐渐的好受了一点,暖了暖,也软了软,“呃呜呜……既然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气我,这样的欺负我呢?呃呜呜呜呜,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听我的话,马上的穿上衣服走啊,呃呜呜……”
“小兔,不是我们要气你,也不是我们要欺负你。”莫迷亲亲她流着泪水的美丽眼睛,十分温柔的解释道,“我们只是想留下来陪着你,和你在一起。”
“是啊。”江瀚立即点头,温柔的吻上她的另一只泪眼,轻轻的将她悲伤的眼泪都吻走,“小兔,我们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们没有恶意。”
闻听这些话,夏小兔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扬起头看看他们俩真切关心自己的温柔神情,心中一柔,哽咽着说:“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求求你们了,都走吧,离开这里,让我好好的静静,让我好好的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江瀚的浓眉担心的皱起来,“小兔,我们……”
“瀚,我们走吧,让小兔静静。”莫迷看着夏小兔还有着泪痕的脸,正声的打断他的话,随即松开夏小兔,拾起地上的衣裤,快速的穿起来。
江瀚看他一眼,贪恋的深看夏小兔好几眼,这才十分不舍的放开夏小兔,拿起自己的衣服,心有不舍的慢腾腾的穿上。
穿好衣服,两人又是两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英俊男人了,深深的看看夏小兔,一前一后的翻过那扇翻越了好几次的小窗。
“小兔,我们走了。”翻过小窗,江瀚站在窗外对卧室里的女人依依不舍的柔声说。
夏小兔站在原地,没有回话,头,微微的低垂着,眼睛里,掩藏湿湿的泪光,也不知是她不想多看他们一眼,还是不敢多看他们一眼。
“小兔,你是我们的女人,希望你做好准备,我们会尽快的接你回雾城的。”莫迷款款情深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完这句话,便率先的转身离开。
“小兔宝贝儿,我们真的走了哟。”江瀚再次一脸不舍的看着她说,“记住,一定要想我们。”扭头看一眼莫迷渐渐走远的背影,别有深意的迷人一笑,压低声音的补充道:“你不想迷那只死狐狸也没关系,只想我江瀚就好。”说完这句话,这才快步的跟上莫迷,“迷,等等……你走那么快干什么?赶去投胎啊?”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江瀚同学的嘴巴,有时候也是特别的毒的,很没有口德。
两只大尾巴狼,终于走了,可是,却留下了那张凌乱的床,并在那凌乱的床上留下了他们独特的味道。
夏小兔的心,复杂的、无法言喻的难受着,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动了动身子,扭头看看那张有着他们痕迹、有着他们味道的凌乱床铺,慢慢的走到窗子边,扬头看着窗外金灿灿的灿烂阳光,悲哀的发现,自己依然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中,是那么的悲凉,那么的恐慌,那么的爱莫能助,在炽热的阳光里,眼睛也湿漉漉的,看什么,视线都是花花绿绿的,是那么那么的不真实……上天,请你告诉我,我和他们这样的纠缠下去,有意义吗?难道我的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们吗?如果是这样,我是不是就应该认命,乖乖的当他们在床上的玩具,把他们心情好时对我说的那些情话,都当真?
迷茫,好迷茫。
她,找不到答案了。
“呃~”所有的答案,所有的问题,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解,最后通通化作一声沉沉长长、幽幽怨怨的叹息……
面对感情,莫迷和江瀚的言行举止,很多时候无疑是疯狂的,让人忌惮。不过,还好,有时候,他们也是十分的理智,十分的有分寸的。
这日离开夏小兔的卧室后,两人便立即的乘坐飞机,一起回到了雾城,随即一人去公司,一人去帮会,各忙各的要事。
下午两点,白金集团,总裁办公室……
“喂。”莫迷神色严肃的坐在老板椅上,一边审阅公司近段时间的重要合约,一边接起欧阳诺打来的电话,“诺,你再过两天就要结婚了,这几天应该很忙才对吧?”
“呵呵~”欧阳诺在电话里淡淡的笑笑,声音听起来,有些落寞孤寂,“身体很忙,心里,却很清闲……出来陪我喝几杯吧。”
莫迷在一份合约上签下自己好看的名字,皱皱俊秀的眉,抱歉道:“诺,真的太不凑巧了,我今天下午特别忙,等会儿要主持一个特别重要的会议,实在是走不开,你打电话给瀚吧,他一向比我们清闲。”
“呵呵,好,那你忙你的吧,我不打扰你了,我这就打电话给瀚,让他陪我喝酒。”
欧阳诺是在自己的审判长办公室里打的电话,和莫迷通话时,俊雅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可是挂了电话后,那笑,淡得无踪无影。
他没有打电话给江瀚,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盛大婚礼,心里,总觉得又沉重,又烦乱,暗暗的一声叹,慢步的走到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并不能带给自己真实温暖的灿烂阳光……
这就是我的命吗?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做我的妻子,当一个楷模,做人人敬仰的皇太子,以后,又做一个人人爱戴、人人顶礼膜拜的好国王?
呃,欧阳诺,你为什么要叹气呢?当人人羡慕的皇太子,以后继承国王之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欧阳诺,你究竟想要些什么?皇太子的头衔,国王的头衔,至高的权利,一生的荣华富贵,真的就是你一生的追求,真正想要的东西吗?
我,到底想要什么呢?
这样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也陷入了迷茫之中了……
一个人寂寞的站了一会,他想起了那个曾被自己侮辱过、伤害过,自己努力的想要忘记的女人。
猜不透是为什么,他就是想她,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最终拿起手机,拨通记在心里的那个电话号码……
‘叮当叮叮当叮当叮当当……’
“妈,你把上次那个我差点烧掉的十字绣枕头放哪去了?”犹豫再三,夏小兔走进夏妈妈和夏爸爸的卧室,一脸认真的找起那个十字绣枕头。
“我好像就放在这一排的柜子里。”夏妈妈也帮着找着,“小兔,电话在响,你去接电话吧,妈妈帮你找。”
“嗯,好的。”她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向大厅,接起电话,“喂。”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听到她的声音,欧阳诺的心,紧张了起来,嘴巴张了张,动了动,是想跟她说话,是想跟她聊天的,可是就是怕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会生气,会立刻的挂掉自己的电话并把电话线拔掉,让自己打不进电话。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就握着手机,屏住呼吸的在听筒里听她的说话声,听她的呼吸声,仿佛她的一切,对即将举行婚礼迎娶太子妃的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喂,请问你是谁?”夏小兔疑惑的皱紧眉,“你打电话到我家,有什么事?”
“……”那端的他,沉默依旧。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啊?”夏小兔失了耐心,口气变得不悦了起来,“再不说话,我就挂你电话了。”
“呃,打电话来又不说话,你是哑巴还是神经病啊?”面对这样的恶作剧,她不客气的说出了难听的话,随即用力的挂掉电话,朝夏妈妈的卧室走去,“妈,十字绣枕头找到了吗?”
“呵呵,找到了找到了。”夏妈妈笑着说,将那个放在柜子顶部的十字绣枕头递给她,“这个十字绣枕头绣得挺好的,绣的人一定花了不少心思,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她但笑不语的接过枕头,隐藏一丝丝的忧伤,慢慢的走出卧室,经过大厅看到那部座机,想到方才那通打电话来又不说话的电话,眉宇阴沉了一下,似乎想到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了,抱着那十字绣枕头在电话旁边站一会,闭闭眼睛,果断的扯掉电话线……欧阳诺,刚才打电话的人,是你吧?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这么的无聊。
欧阳诺还举着电话,似乎回味着她的声音,忙音,也觉得动听。
微微皱眉的想了一会,他做出一个决定,一边急速的转身朝外走,一边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马上给我准备好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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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
夏小兔将那个欧阳诺、莫迷、江瀚一起绣好的十字绣枕头拿进了自己的卧室。
拿进了卧室,她有些犯难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放在床上觉得不对,放在柜子上觉得不对,扔到床底下,又觉得不妥。
“呃~”她想得头晕,烦恼的叹口气,坐在床沿上,捏起拳头用力的一拳打向枕头的面部,“你这个烂枕头,叫我该如何处置你啊?看到你,就会想起他们三个坏男人,我怎么会到妈妈的卧室把你找出来呢?我是觉得我的烦恼还不够多吗?呃~”自言自语的说完一席话,再次的长叹一口气,抱着那枕头倒在还有着某两个男人味道的床上,回想某些让人头疼的事,缓缓的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进去梦乡……
两三个小时后,夏妈妈敲响了门,“小兔,小兔……”
她很快醒来,揉揉眼睛,抱着那枕头走向门,打开门迷糊的问:“妈,什么事啊?”
“隔壁的小王刚刚带信说,有个男的在稻田坡的那棵大树下等你,叫你快点去。”夏妈妈正声说。
“有个男的在稻田坡的那棵大树下等我?”她很疑惑,“男的?稻田坡?大树下?”忽然,她想到了一个男人,想到那个男人曾在那棵大树下等过自己,心中顿时雀跃无比,立马将那十字绣枕头扔到床上,带着灿烂激动的美丽笑容,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跑……
呵呵呵呵,轩浩,是你吗?
呵呵呵,轩浩,轩浩,你知道我很想你,所以来看我了,是这样的吗?
轩浩,我就知道,你的心里,一定是还有我的,等我,我马上就到……
“小兔,跑慢点,注意安全。”夏妈妈看着她快速跑出去的背影,在后担心的大声道,“你知道是谁在那里等你吗?这么的激动?”
下午六点左右,正是夕阳西落,黄昏无限好的时候。
斜阳似血,霞光满天,热情而美丽,一草一木都美得醉人,美得绚烂,一片片的火烧云,笼罩住西边的天际,似一副绚丽缤纷的水彩画,更似一位优雅的少妇,穿着五彩缤纷的裙裾拢鬓轻挽,是那般的雍容华贵,那般的风情万种,那般的妩媚多情。
地上,茵茵的绿草和金黄|色的野花儿相映成趣的相伴着,一棵茂盛的大树就在它们的旁边,在它们需要的时候,为它们遮风挡雨。
欧阳诺就站在那棵茂盛的大树下,身上穿着一套墨绿色的正统军官装,脸上戴着一副茶色的墨镜,头上斜戴着一顶和衣服裤子同色系的军官帽,这样衣着打扮的他,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陌生了,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英俊如神的,谁也比不上他,就连天边光芒耀眼的斜阳,也要甘拜下风。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某个方向,茶色墨镜下的那双迷人眼眸里,满是挡不住的渴望,恨不得马上就看到心中所念所想的可人儿。
夏小兔以最快的速度朝着他的方位兴奋的奔跑着,在美丽的夕阳余晖中看到他站在那棵大树下英挺而陌生的身影,内心顿生疑惑和失落,不由放慢了跑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