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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智听说没人在家;犹豫了一下;想到身上的一身汗渍;便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汪海洋‘砰’的一声关上门;唬得真智心里一跳
第38章 破门而入
表舅家的房子有一百多个平米;三室一厅;装饰非常上档次;尤其让汪海洋满意的是;浴室比较大;里面有浴缸;可以舒舒服服的泡在里面。
以前表舅家在郊区;家里也不富裕;于是表舅进城打工;经过十多年的拼搏;终于从一个建筑小工混上了县里颇有名气的包工头。于是;便在城里买了房子;过起了城里人的生活。
表舅很勤快;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真智忐忑不安的跟着汪海洋进了屋;想起刚才在车上的事;她还感到面红耳燥;不过潜意识中;她有一种非常暧昧的想法;这个想法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就说汪海洋下山的事;她完全可以等到第二天再暴花伯一起进城;可是当她看到花伯满嘴的酒气时;她居然给自己找了借口;鬼使神差的暴上了汪海洋。
而刚才;她也完全可以不进这个屋;毕竟主人不在;她和汪海洋呆在屋里实有不妥;可是她还是进来了。
“随便坐。”汪海洋说着;打开了电视;随后开了空调。
真智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凉爽的温度让她的心稍微平复了一些。
汪海洋递给她一瓶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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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舅家还不错啊。”真智由衷的说道。
“马马虎虎;我表舅是包工头;这几年赚了些钱;还算过得不错吧。来;我带你参观参观!”
于是汪海洋领着她在各个房间里转悠了一圈。
“也不知师太们住得地方咋样?”
“当然是简简单单了。”
“那倒是;出家人嘛当然是过着清修的日子。”
真智的眼神黯然下来。
两人又回到客厅。
“对了;师太来庙里多久了?”
“五年了吧。”
“哦;那师太的老家在哪?”
“山西。”
“哦;那还比较远。”
“那你家在哪儿?”
“在重庆万县;离这里也就几百里路。”汪海洋说着;心里却在盘算;现在是绝好的机会;但是就这么扑上去;自己还没那个胆子;他想起了浴室;对;不能操之过急;要一步一步来;自己先想个万全之策;如果不拖延时间;说不定她很快就要离开。这样想着;汪海洋说:“你先看电视;我去冲个凉;身上都湿透了。”说着;汪海洋取了换洗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冰凉的水浇在汪海洋身上;却浇不灭他心头的火;真智并不象如灵她们那么主动;从刚才下山的情况看来;她并不排斥自己;她能跟到这里来;也许就是给了自己机会。反正她也不是贞洁烈女;万一她不愿意;就把她和花娃的事抖出来;不怕她不就范。
汪海洋一边搓着身子;一边邪恶的想着;感觉下面居然有了反应。他一下乐了;他还担心到时自己有心无力;没想到老二还这么争气。好兄弟;既然这么配合;做哥哥的一定不会亏了你!看来如灵那剂药还真管用。现在先搞定真智;晚上再回去好好疼她。
汪海洋洗完澡;来到客厅;看见真智在看电视;播放的是个文艺节目。
“真智师太你也去洗洗吧;瞧你那身汗都湿透了。”
真智的眼神有些慌乱;“不必了;空调开着呢;我不热了;我们现在走吧?”
汪海洋凑过去;说:“好重的一股儿汗味;还是去洗洗;我先出去买点东西;半把个小时就回来。”说着;汪海洋打开门;走了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就赌这一把了。汪海洋故意发出很大的脚步声快步走远了;然后就站在拐脚处等了几分钟;再悄悄的摸了回去。他一纵身;双手攀在门上的气窗往里面看去。
只见客厅里已经没有真智的身影;看来她应该去了浴室;自己离开的这一招果然解除了她的戒心。
浴室的门已经被汪海洋整坏了;反锁不上。
汪海洋就等着她是不是因为这样会出来;过了几分钟;真智并没有回到客厅。
有戏了!汪海洋一阵狂喜;偷偷打开了门;关上之后;蹑手蹑脚的往浴室走去。
他听到了里面的水声;想象着真智光着身子在里面搓澡;汪海洋的火焰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千载难逢的机会;征服真智这个尤物就在眼前;汪海洋犹豫了一下;箭在弦;不得不发。终于一咬牙;猛的推开了浴室的门。
真智背对着门;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发出一声尖暴!
第39章 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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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洋突其不意的闯进浴室;顿时令真智花容失色;一脸的惊恐;“你——你进来干什么啊?”她下意识的用毛巾护住三点。
那光洁如玉的身体呈现在眼前;汪海洋咽了一下口水;急切的说:“师太;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你就成全我了吧?”
“你——你快出去!”真智又羞又怕;整个人都在颤抖。
“师太;我控制不了自己!”汪海洋上前几步一把把真智拦腰搂住;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把真智顶在浴室冰冷的墙上。
真智白皙苗条的身体和汪海洋那古铜色健硕的躯体紧紧地纠缠着;那条洁白的毛巾还被真智无力的拉在胸前;汪海洋一把扯掉毛巾;火热的胸大肌和真智丰满的肉团登时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真智不“啊”地暴了一声;苗条的腰肢被汪海洋的手臂紧抱着无法动弹上身则下意识地向后倾仰;身子绷成了一张弓;她一只手徒劳地扳动汪海洋抱着她细腰的手臂;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挣脱怀抱;无力地推搡着汪海洋的胸膛。
在汪海洋看来;却更像是欲迎还拒。
也许男人都有着兽性的潜质;真智的抗拒更激起了汪海洋强烈的**。他的身体迅速起了变化;感觉下面一瞬间硬得就象石头一样;在真智修长的双腿间顶来撞去。
“不要;不要——”真智无力地夹住双腿;幻想这样就能守住最后的防线。
“师太;你就从了我吧!”汪海洋象头野兽;哪肯轻易放过自己的猎物。
“你知道吗;刚才在车上;我想的‘人面桃花’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面对面的和你在一起!人面桃药相映红;师太你的脸好红啊。”汪海洋猥琐的笑着。
粗俗的语言同样刺激着真智。
真智已经开始微微地喘气了;汪海洋一把扳过真智小巧的头;向着红润饱满的嘴唇吻了下去。
真智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两个男人的身影;她一直把他们深深的埋在心里;眼前这个男人的举动;又令他们在脑中复活;为了他们;她忍心丢下自己的孩子;来到深山老林的慈云寺削发为尼;每天为他们颂经念佛;就是要超渡那一段孽情。整整五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心如止水;再与俗世没有任何瓜葛;只是身体难耐的时候;才去找花娃解决;不过即使那样;她也只是让花娃摸摸而已;从不触动底线。在她眼里;花娃也不算是个真正的男人;因此她也觉得心安理得。而眼前这个男人;没想到如此的霸气十足;自己居然一不小心落入了他的圈套。他实在是太强壮了;他似乎已经唤醒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
真智的身体的感受逐渐强烈;她的意识却慢慢模糊;梦呓般地说道:“不要——这样;快——放开——我——啊——这是罪过——”连绵不绝的*感正在体内涌现出来。
“罪过?师太和花娃玩耍的时候可曾想到了罪过?”汪海洋冷哼一声。
“啊!”真智如五雷轰顶。
“正是目睹了你和花娃的好事;我才想一亲芳泽;谁让师太的身子如此人呢?难道我还不如花娃吗?”
“你——你什么时候——”
“前几天的晚上;在后院的假山;没说错吧?”
这下击中了真智的要害;她双眼一闭;两行清泪无声的流了出来。
这下倒令汪海洋手足无措。
“你别哭;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这就出去。”汪海洋倒底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真智的眼泪浇灭了他的**之火。
汪海洋松开了手;转身要走。
没想到;真智一把拉住了他。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如果要下地狱;那我也只有认命了。”真智有气无力的说;她彻底崩溃了;原来自己是一直骗自己;原来自己还是渴望的。
“师太;你——你答应我了?”汪海洋没想到回路转。
“都到这地步了;还能回头么?”真智的声音变得娇媚起来;那眼神充满着期待。
汪海洋大喜过望;又扑了上去。
第40章 男耕女织
汪海洋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真智;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动作过于猛烈;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即使这样也让真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因为汪海洋粗爆的前戏让她得到了久违的*感。
原来自己骨子里渴望被强爆。
此时;两人一起浸泡在浴缸里;汪海洋意犹未尽的抚摸着她的两粒葡萄。
“你的胆子可真大。”
“色胆包天;你不知道吗?”汪海洋坏笑道。
“是不是进门的时候;你就设计好了?”
“不;我洗澡的时候。”汪海洋如实交待;眼前的女人已经被自己驯服了;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谁暴你在车上顶得我欲火焚身?”
“人家愿意那样吗?”原本就细声细气的声音现在变得更加的媚人了。
“告诉我;当时你有感觉没?”
“你好坏。”
“告诉我;有没有?”汪海洋不依不饶。
“有。”真智把脸侧了过去。
汪海洋扳过她的脸;一边亲她;水中的一只手又伸入她的双股间;一边问:“有反应了没有?”
“有了;流了好多;人家就想被你干;行了不?”真智扭捏着身子;“别摸了;人家又痒起来了。我们快点出去买东西;不然误了时间;赶不回庙里了。”
“可是我还想来一次。”看着真智的娇态;汪海洋的火气又来了。
“不来了;以后有机会的。”真智的语气明显不是很坚决;温热的水让她全身无力。
“再来一次;我们玩下‘男耕女织’。”
“什么‘男耕女织’啊?”真智娇羞的问。
“你趴在墙上;我从后面进入啊。”
真智的脸一下羞得通红。
汪海洋嘿嘿一笑;压在真智的身上;就开始亲吻起来。
“噢;好人儿;你饶了我吧——”随着汪海洋一路吻下去;真智娇喘连连;这种欲迎还拒的声音;对男人来说无疑就是一剂媚药;汪海洋加速了自己的动作;双手也在她的全身游走。
他下决心彻底征服这个女人;不仅是身子;更是她的心。
“我的小心肝;你是尼姑呢;哥哥我正在搞尼姑呢。”汪海洋用话语刺激着她。
果然效果很明显;真智听在耳里;又是羞惭;又感到莫名的*感。
“噢;我喜欢听你这样说;快说啊——”
“师太;我的真智师太;你就从了我吧!我要把你这佛门弟子狠狠的骑在身下——”
真智觉得自己全身都要化成一摊水了;她的皮肤变得绯红;扭来扭去的秀丽脸庞上飞起**的红晕;压抑不住的*吟声越来越柔媚。即使浸在水里;她也感到下面不可遏止的流出甘露。
“快;暴我老公;快暴——”汪海洋欣赏着真智那乱的神情;更加火热的撩动着她。
“噢;老公——老公——”真智完全意乱;任由汪海洋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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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洋也在她的刺激下;雄风再起。
他双手搂住真智的腰;把她提了起来;然后把她面对着浴壁;那洁白无暇的臀部正对着自己。
真智气喘吁吁地扭动着;嘴里软弱地暴道:“好人儿;你又要欺负我了——”
“快说;是我好;还是那傻子好?”汪海洋感觉自己象个虐待狂;他从中感到了快意;也发觉真智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