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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是我好;还是那傻子好?”汪海洋感觉自己象个虐待狂;他从中感到了快意;也发觉真智也喜欢这样。
“当然是你好了;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愿意被你玩;你好好的玩我吧——”
“真是个货!”
“是——是——我是货——现在我是你的;你把我弄死算了——”真智感到了绝望;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十足的荡付银娃;没有了丝毫的羞耻之心。她和花娃瞎搞的时候;她并不认为那是苟合之事;实际上她也从来没有让花娃进入桃花源;就是再兴奋的时候她也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下意识中;她只是把花娃当成一件工具;一种聊以自蔚的工具;她完全控制着主动权。而现在;面对汪海洋这个强有力的男人;她彻底成了他的俘虏;她带着一种被征服的*感;心甘情愿的任他摆布。哪怕下一刻堕入地狱;她也没有悔意。
五年的佛经算是白念了。
汪海洋自己也控制不住;前戏已经够了;于是便挺枪直入;直捣黄龙。
真智梦般的俏脸上娇艳的红唇半张;发出“噢——”的声音;她的身子在汪海洋的带动下;如杨柳般摆动;她的身子飞上了天堂;灵魂堕入了地狱。
浴室里充满了靡縻的气息。
第41章 土地庙过夜
下午四点钟左右;真智和汪海洋在城里采购完了物品;便打的出城。
突破了最后的防线;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当然用不着再去挤班车。
真智买的主要是一些生活用品和女人的必用品;而汪海洋却买了一大堆零食以及烟和酒;顺便也不忘套子和避孕药。
五点钟多钟;两人下了车;一人背着一个背蒌;顺着乡间小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太阳已经落山了;温度开始降下来。
小路两边是瓜田;不过西瓜已经很少见了。
田梗间的小路很窄;两人一前一后走着;真智走在前面;象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一直不说话。
“在想什么呢?”汪海洋忍不住问。
“回去了咋办?”真智停下来;转过头;一脸的茫;短暂的欢娱之后;她怕重新回到清灯古佛的日子。
汪海洋反应过来;说:“我们有时间就可以在一起;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偶尔就行了;你想来的话晚上直接来后院找我就行了;反正那堵墙是挡不住你的。”
“这样也好;免得你来找我时;被别人发现。”
“唉;我知道你的心中还有别人;我也不奢望一个人独霸着你。”真智幽幽的叹了口气。
汪海洋心中一片慌乱;“哪里有别人啊?”
“别骗我了;前天夜里;我起来方便;看见如灵和如法鬼鬼崇崇的出去了;我跟了一程;见她俩去了菜园子。你说;是不是找你去了?”真智说着;一转身;结果脚一滑;身子一偏;嘴里‘哎哟’暴了一声;人便往旁边倒去。
汪海洋眼疾手快;窜上去一把扶住她。
“没事吧?”
真智脸上一副痛苦的神情;“脚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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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能走吗?”
“不行;好痛!”
汪海洋四下里一看;不远处有个瓜棚。
“来;我扶你去瓜棚看下。”
于是汪海洋搀扶着真智来到瓜棚那里。
瓜棚不大;刚好可以钻进去两个人。现在西瓜已经收光了;这棚也自然没人了。
两个人坐了下来;汪海洋抬起真智的左脚;看见脚踝处已经肿了;似乎还很严重。
“来;我给你揉揉。”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她们是不是找你去了?”
汪海洋权衡了一下;反正这些尼姑又不会嫁给自己;她们也没必要争风吃醋;与其瞒着;还不如说个明白;愿者上钩;不愿拉倒。
“是啊;她们和你一样;也是寂寞的人;所以——”
“也难怪;连我都心动了;她们如何控制得住?你倒是坦白;那你倒底搞了几个?”
“就她俩和你。”
“她们和你;三个人一起搞?”
汪海洋点点头。
“倒底是她们放得开。”
“你愿意的话;我们四个一起搞啊。”汪海洋见真智没有生气;大着胆子说了出来;“古时候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吗?你们就当我们在古时候好了;反在呆在庙里也基本是与世隔绝。你应该知道;现在这社会;有钱有势的男人哪个没有几个女人?有的几十上百个!”
“你倒想得美;你有哪个能耐吗?”
“这倒是。不怕你们要;就怕你们还要。”
“我看那如性和如尘也对你有意思;到时不把你累死才怪。这事可千万不能传出去;不然这百年古寺就要毁于一旦了;这罪过就大了。”想到事情的严重性;真智也害怕起来。
“那花娃和你们瞎搞;不是没事吗?庙里的人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别担心;这毕竟不是古代了;就算传出去了;你们全部还俗好了。”
“还俗?我没想过还俗。”
“对了;你是如何想当尼姑的呢?”
“这——”
“不愿说就算了;脚好点没有;能不能走?”
真智站起来;脚一用力;又‘哎哟’一声坐了下来;“不行;还是痛。怎么办;天要黑了;恐怕我们今天赶不回去了。”
“若是平地;我背你走也没什么;但是背你上山就吃不消了。不如;我们就在这瓜棚这呆一晚吧?”
“就在这?”
“那你说呢?我对这个地方不熟悉;四周好象没有人家。”
“这瓜棚太小了;又不挡风;晚上很冷的。那片林子后面有个废弃的土地庙;我们去那里过夜。”真智用手一指。
“那好;你把背萎抱在怀里;我抱你过去。”
“你行吗?”
“当兵的时候;要背几十公斤的装备;跑几里路;现在没那么厉害;不过这几步还是可以的。”
汪海洋抱起真智大步往林子走去
第42章 荒唐的要求
夜幕降临;汪海洋在土地庙中生了一堆火;然后和真智偎依在供桌前。这庙里除了身后的供桌和供桌后面没有脑袋的泥像;什么都没了。
望着残破不堪的土地庙;汪海洋心生感慨:“当日这土地庙应该也是很热闹的;不想如今却如此破败。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相信鬼神呢?”
真智说:“不管社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人的心中总需要一种精神寄托;或者说信仰。世界上几大宗教能够延续至今;总有它的道理。”
“那倒是;就说我吧;我是个无神论者;也不信任何教;但是自从进了慈云寺;每次我去大殿时;望着那佛像;总能感到一种心灵的宁静;有时听你们念经;也能感到灵魂得到净化;好象神佛真的存在;随时在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真智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信则有;不信则无’。你想想;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是无神论的国家;但法律也规定了信教的自由;这说明信仰无国界;也不受世俗的约束;信仰是人们心灵的归宿;否则在这世上;人就是行尸走肉。”
“就算我信佛;但我不一定去当和尚啊;你为什么要看破红尘;出家为尼呢?”汪海洋又情不自的提到了这个问题。
“因为忏悔自己的罪孽。”真智轻声说道。
“罪孽?什么罪孽?”汪海洋好奇心大起。
真智凝视着他;“你真的想知道?”
“我看这庙里;除了主持及净空、净明师太年纪比较大点;其余的年纪都不是很大;个个样子也漂亮;我就弄不懂为什么你们会出家。”
“凡事讲求因果;与佛有缘;就自然来了。”
“那你呢?能给我讲讲吧;打发一下时间也好;现在还早;睡不着。”
“好吧;给你讲讲我的故事。”真智望着熊熊燃烧的火堆;思绪回到了若干年前。
“我曾经是个小学教师;二十岁从师范院校毕业;就在一个县城教书。那时情窦日开;渴望和异*交往。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我认识了大我二岁的王勇。王勇人如其名;有一副威猛无比的好体魄;颇具阳刚之气;和他在一起感觉很安全。我们一见钟情;很快坠入爱河。
起日他真的对我很好;关怀备至。终于在一个晚上;我经不受他的软缠硬磨和他发生了关系。自从他得到我之后;就不再温情脉脉。他露出了粗鲁、莽撞的性格;经常为了一些小事与别人打架。开始我还能劝他两句;后来不敢劝了;而且稍有不慎;自己也会招来一顿拳脚。我很想离开他;可是自己懦弱的性格又无力摆脱他。我这才知道;在之前;他曾经因为打架斗殴被劳教两年。
这就不能不提到王勇的另个朋友李明;他们从小玩得很好。在王勇被劳教期间;李明几乎天天往王勇家里跑;照顾王勇的母亲;问病抓药;做家务事;还不时到狱中探望王勇;把王勇感动得不得了。
王勇刑满释放后;也是李明通过自己的关系将王勇安进了一家效益不错的工上班。
本来他们的交情这么好;亲如手足;应该是彼此的福气。可是这却是一切悲剧的起因。”
说到这里;旧日的伤痛涌上心头;真智的眼中噙满了泪水;火光摇曳下;梨花带雨;却是分外动人。
“触到你的伤心事了?”汪海洋柔声问道;“那就不要说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不;我要说;我以为我把它埋藏在心中;就可以渐渐忘掉;可是根本不行;也许说出来还好受些。”
“嗯;发泄出来也对。”汪海洋想到那晚把自己的事给如法说了;心情倒好了不少。
于是真智继续说:“有一天;王勇心情很好;就在家里摆了一桌;打电话约李明过来喝酒。喝到兴奋处;李明有些自嘲的说:‘勇哥你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小弟比你差远了;看似风光;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勇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便把我拉到另一个房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我说:“刘娟;李明对我情深义重;有恩于我;是我最铁的哥们;他这人老实本份;一直没有女朋友;我决定让他陪他睡一晚;你无论如何也要答应;不然的话我就收拾你!”
我一听;羞愤难当;朋友再好;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陪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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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洋一听;也觉得太荒唐了;忙问:“那你和李明上床没有?”
第43章 假戏真做
真智白了汪海洋一眼;“你们男人听到这个;都很兴奋是不?”
汪海洋尴尬一笑;“听得入神;就随口问了。”
真智叹了口气;说:“那么荒唐的要求;我自然是不肯了。我刚要争辩;王勇就晃起了拳头;恶狠狠的盯着我。我知道他说一不二的德行;如果反对的话;肯定要遭到一顿素毒打;便一个劲儿的抹眼泪。
王勇便把我拉回酒桌上;拍着李明的肩膀说:‘你我情同兄弟;应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的女朋友是我的;也是你的;我跟她说好了;你尽管放心玩吧。’李明以为王勇是开玩笑;就笑着说;‘行了;勇哥;你别拿我穷开心了。’话音刚落;王勇便拍案而起;酒水洒了李明一身。‘谁拿你穷开心了;我王勇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你们现在就上床;不上床就是不拿我当哥们;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望着王勇气急败坏的样子;李明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我;见我泪流满面的样子;刚要起身辩解;却见王勇顺手从地上拎起一个酒瓶子;一摔两半;握着其中一半指着李明恶言道:‘怎么着;非得惹我动手是不是?’
李明和我一样;生性懦弱;慑于王勇的淫威;他便拉着我去了另个房间。”
“你和李明真的睡了?”汪海洋又忍不住问。
“睡了;那王勇站在门外听动静呢。没想到李明还是个童子身;什么都不懂;连庙门都摸不着;还是我引着他完了事。”
“后来呢?”汪海洋涎着脸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