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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要去厕所……他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挣扎着从床上滚了下来,半跪半爬地向厕所挪过去,手脚都虚弱得没有力量,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倒下去,肚子还在疼,连着昨天被插入的地方也抽疼了起来,腰背酸疼,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舒服,方宁要拼命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晕过去,竭尽全力向洗手间爬去,就到了……就快到了……好冷……好冷啊……
背后的门忽然开了,卫鹏飞惊讶地看着他,粗声问,「喂,你干吗?」
而被疼痛和寒冷占据了整个身心的方宁,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努力地抬起手去够洗手间金色的把手,冷汗流得更多了,眼前发黑,耳朵里也嗡嗡做响,他感到自已快不行了,就在手抓住门把手的一霎那,全身力气尽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一个强有力的温暖怀抱拥住了自己,身体腾空而起,大旋地转一般,有人在耳边大喊,「醒醒!喂!你怎么了?!」
「冷……好冷……」方宁已经说不出整句话来,只是本能地呻吟着,感觉到身后怀抱的温暖,就一直一直靠过去,偎得紧紧的,发白的嘴唇蠕动着,吐出一个半个的单字,「疼……疼啊……冷……」
「你怎么这么麻烦!」卫鹏飞头疼地叫,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把他往马桶上一放,「叫你自己弄干净!又不听话!真是一刻不看着你都不行,尽会添麻烦!」嘴上这么说,他的动作却相当温柔,还用手臂搂住他,不让他身体歪倒。
以方宁现在的情况,压根也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是困难地喘着气,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坐好,仅有的力量都用在不让自己从马桶上滑下去,肚子还在疼,下面已经稀里哗啦开始泻水了,但透骨的寒冷丝毫没有好转,他冻得牙齿都在打战。
「哪!给你!」卫鹏飞骂了一顿,看他这么可怜的样子,早动了恻隐之心,一边抱着他,一边拉下所有的大浴巾胡乱裹在他身上,又弄了个电热袋回来,塞到他怀里,暖着他几乎象揣了块冰的肚子。
方宁的神智到现在还是清醒的,一直到他再无可排之后,卫鹏飞把他重新抱回床上,自己也屈尊躺在一边搂着他给他取暖,全身的伤痛慢慢平息,在温暖的抚慰下,他无知无觉地昏了过去。
***
以康文的身份,他其实不必来做老板公子娱乐之后的善后工作,但为了谨慎起见,也为了给第一次合作的老板公子留下好印象,他周一早上八点,还是准时赶到了酒店套房。
还是有人比他早,一个面容俊美笑容温和,让人一看就有好感的青年坐在客厅里,津津有味地翻阅着一本成|人杂志,另外几个模样普通的保镖散坐在角落里玩牌。
「这么快就来接人了啊。」秦江笑眯眯地合上杂志,向着里面一摆头,「你可低估飞哥了,他还没完事呢。」
「那我等等好了。」康文谦卑地对他笑笑,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坐下,卫鹏飞身边的人,得罪不得。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虽然明知道里面正在上演激|情火辣的活春宫,但是在门外坐着,只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来,康文目不斜视地坐着,连手都规矩地放在膝盖上。
秦江一直打量着他,末了噗哧一笑,「康主管,听说你在东向,主管的都是送人上床的差使,是不是真的?」
「也不尽然。」康文不卑不亢地回答,「我只是在做我份内的事情。」
「不错不错,我们都是拿人薪水的,当然要替人分忧解难,飞哥喜欢什么样的人,都要弄到他床上去,这才是好员工对不对?」秦江继续笑眯眯地看着他,挤了挤眼睛,「我也挺喜欢这个调调的,什么时候也要拜托康主管了。」
康文只是回以一个微笑,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这个时候门开了,卫鹏飞一边套着T恤一边走了出来,神采飞扬,脸上满满地写着一个『爽』字,连平时如狼似鹰般狠辣的眸子此刻也缓和下来,他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筋骨都咯咯作响,然后心满意足地说,「真他妈的快活。」
秦江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送过他的外套,调侃地说,「恭喜飞哥,真是龙马精神,大早上起来也这么厉害,我就惨了,在这里坐着听,连老二都硬起来了。」
以他那么斯文俊秀的外表说着如此粗俗的话,康文必恭必敬站起来的同时也不禁多看了他一眼,卫鹏飞却似早已习惯了,瞥了一眼沙发上的成|人杂志,「是看大波女硬起来的吧?别拍马屁了,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秦清昨天就送了过来。」秦江拿起茶几上的一个信封,「颐景园别墅一栋,polo车一部,支票二十万,都在这里。」
「这个秦清,就是抠门加粗心。」卫鹏飞笑骂着,「现在里头那个,最需要的是痔疮膏才对。」
奏江和保镖们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康文也适时地露出笑容,很得体,很不引人注目,卫鹏飞把目光转向他的时候,他微微鞠了一躬,「卫少爷。」
「康主管,这次我很满意,非常满意。」卫鹏飞慢吞吞地走了过来,用深鸷的眼神定定地看着他,低声说,「从今天起,里面那个,就是我的人了。」
他说的很平淡,类似的话,康文也听过很多遍,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听在耳朵里,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抑制住自己的不安,点头说,「是。」
卫鹏飞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看上去是在笑,但眼神里一点笑意都没有,把声音放得更低,「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女人。」
康文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个,在东向里,地位最高的女人,殷晨。
「她并不过问这些事。」康文说,想想,又加上一句,「她知道,但不过问。」
「好。」卫鹏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康文身子一歪,几乎以为自己的肩胛骨断了,他咬着牙忍耐着,却听见卫鹏飞爽朗的笑声,「他要什么给他什么,反正公司也要捧明星,捧谁不是捧,我看他就很有天分。」
秦江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保镖们也心领神会地发出下流的怪声和笑声,康文苦笑着说,「是。」
「走了走了,别笑得跟你们自己也爽了一次似的,好好干活,以后有你们爽的时候。」卫鹏飞吆喝着,带头走了出去,「康主管,他就交给你了。」
「一切有我,卫少爷请放心。」康文说着自己以前说过无数次的话,送他们到了门口,看着卫鹏飞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松了一口气,悄悄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他望向卧室的门,明知道自己应该尽快进去处理善后,但是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袭上心头,他竟然有点胆怯,不敢去面对即将出现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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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气,他慢慢地走过去,盯着门上精美的雕饰看了一分钟,还是伸手握住了把手,慢慢地转动,推开。
***
走出酒店大门的卫鹏飞一行人上了车,缓缓地驶进上午汹涌的车流中,向着西城的总部而去,以住卫鹏飞在度过这么一个美好的周末之后,总是要在车上闭目养神的,今天他却一直睁着眼睛,望着车顶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飞哥,意犹未尽啊?」秦江开了句玩笑,「你这次真大方得很,秦潞月底算帐的时候,要大喊大叫了。」
「秦江。」卫鹏飞把手臂枕到脑后,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如果有一个男人想上你,你怎么办?」
「让他一辈子也上不了任何人。」从微笑的秦江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狠毒冷酷的意味。
卫鹏飞「嗯」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继续问,「如果那个人有你的把柄,掌握着你的亲人来逼你呢?」
「解决问题,越快越好。」秦江答得更是简单。
「如果说,你不能解决呢?他的实力足以压过你……你无法反抗。」
秦江的额头开始滴下一滴汗,有些结巴地说,「那……那就洗白白自己送上床罗……既然都没有办法反抗,就躺着享受就好。」
「你会让自己爽到吗?」
「尽力吧……凭什么他一个人爽,反正都上了床……」
卫鹏飞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别人也是这样……为什么他就不一样呢?」他点着头,又摇着头,想着想着皱起眉头,然后又开始神秘地笑,还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象在回味什么。
一个刹车,让他从自己的思索中清醒过来,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得力属下缩在车厢角落里,离得要多远有多远,用恐惧的眼光看着自己。
「你干嘛?」卫鹏飞纳闷地问。
秦江看起来都快晕倒了,「飞哥……你刚才说……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说什么?」
「就是……一个男人……很有势力的……想上我……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秦江缩得更紧了,看着他,忽然带着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呼地一声坐直了身体,「虽然我对在下面没兴趣,但既然是飞哥的要求……我的命都是你的,上几次有什么了不起!来吧!」
说完,他闭了闭眼睛,向卫鹏飞怀里直扑过来!
「喂!」卫鹏飞头一次在属下面前大惊失色,想也不想地用手臂招架着推开他,「我只是假设!假设!你给我坐远一点!滚!」
秦江被他粗鲁地推开,脸上却是如释重负的喜悦,「靠!飞哥你不是来真的啊?!」
「我上谁都不会上你,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你有几根毛我都知道,哪还有冲动啊!」卫鹏飞火大地吼了一句,「少他妈的给我胡思乱想!」
秦江单独在他面前的时候也是肆无忌惮,回吼了过去,「你不是一向言出必行,谁知道飞哥你一大早的假设什么啊!神神鬼鬼的!」
「你他妈的知道什么!」卫鹏飞骂了一句,又把头靠回椅背上,沉思了一会,低声地说,「为什么他就不一样呢……」
本来想玩过一次就放手的,但经过一个周末的Xing爱纠缠,那个叫方宁的男人,在他心里却变得特别起来,那样的眼睛,那样销魂的身体,屈服中带着挣扎的表情,明明不情愿还要强迫顺从的眼神……
靠!又硬了!
***
酒店的豪华卧室里,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空气里充满了沐浴|乳的清新,夹杂着一股男性膻腥的体液味道,康文站在门口,在开始的一分钟里,没有开口。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前那张超大的床上,凌乱之极的被单中,静静地躺着一个人,除开胸口微弱的起伏,几乎像是一具新鲜的尸体,方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刚进来的时候,康文差点认为卫鹏飞玩出了人命,这不能怪他,实在是方宁一动不动,毫无生气的样子跟一个死人没有什么差别,甚至他进来了,也没有能让他的眼睛动上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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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自己碰见的将是很难堪的场面,作为始作俑者,康文已经做好了被对方咒骂甚至拳打脚踢的准备,也相信自己的如簧之舌也一定能让对方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是有价钱的嘛,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无非就是多加一点筹码而已,至于恶言相向,无非是给自己可怜的自尊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