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种香味儿,渗入了欧阳海天的鼻孔,进入了他的喉咙,侵入了他的体腔,甚至沉淀在了欧阳海天的内心深处。恐怕这辈子都忘不掉,这香味是怎样的清新怡人。
心就是一阵纷乱如麻的搅扰,如同百爪挠心一般,欧阳海天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黄,就连他的气息,也游离不定了。
艳丽姐,难道并不想和自己做这样的事情,是自己理解错了?欧阳海天心头那样的一想,神情更加的紧张起来。眼神试图躲避艳丽姐的注视,没想到,一低头,却看到了艳丽姐洁白光滑的大腿上。
心情又是一阵莫名的慌乱。
“艳丽姐,现在的天气很冷,眼看又要下雨了,不如你到房间里换一套衣服得好,要不然会着凉的。”
欧阳海天也不知道自己说了点什么话,反正心思一阵阵的激动,他更不知道,怎么回答艳丽的问题。
在欧阳海天内心杂乱不堪的念头里,他甚至觉得,在房间里,如果,艳丽姐能够猛地把自己扑倒在床上,那样的话,才叫做一了百了,也用不着自己心境这么紧张,神情不知所措了。
“呃”,艳丽姐低低的应了一声,笑意盈盈的仍旧望着欧阳海天,嗔笑道:“换衣服当然可以,不过,艳丽姐不知道欧阳海天,你想让姐姐换上什么样的衣服,才觉得好看?姐姐怕麻烦,给姐姐一个参考意见好吗?”
这是,赤果果的挑逗啊!
欧阳海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当然会认为女性不穿衣服是最漂亮的,可那象话吗?还有呢,万一艳丽姐换上了一套标准的长裙套装,自己还能够饱多大的眼福?这样的话,这个建议可要好好的斟酌一下了。
两个人离开凉亭,艳丽就抓着欧阳海天的手,向着自己的别墅走去。别看这里非常的大,那一栋住人的别墅,却显得娇小玲珑,一如女人的体态,娴静而舒雅。
别墅的周遭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当欧阳海天被艳丽牵着手,走在草地上时。周围的目光,隔着好远都投射了过来。
有人脸上带出了温馨的笑意,有人目光中倾注了羡慕的眼神,有人对两个人视而不见,却把目光注视到了地上的红花绿草上,还有人干脆站在原地看着艳丽拉着欧阳海天,静静地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脸上不带任何的表情。
“艳丽姐,这里真的是你的家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欧阳海天也看出来了,这里的人许多都是练家子,有些人的身体更是强悍到让自己有些吃惊的程度。
“是我的家,我一个人住得太闷了,多找了许多的人来陪我,”艳丽轻笑了一声道。
她就像是一个古代的君侯,手下养着诸多的门客,这些人各有所长,却被艳丽所重视。她管吃管住还管发钱,唯一对对方的要求就是,每人每个月必须到滨海娱乐城打几场武术表演赛。
这里的人不乏高手,有些人,甚至把这里当作了练武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大家各取所需,各得其利,倒也相处的其乐融融。
小别墅,从外面看起来不算大,进到里面,欧阳海天完全被里面的场景诧异到了。里面就是一个小型的健身馆,他们进入的入口处,属于整个健身馆的中心地带。也许就说,这个看似健身馆的地方,整个是低于地平面的,才会显得非常的宽敞。
四面通风透气,进入里面一点不觉得憋屈。看到艳丽姐带人进来,许多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朝这里聚拢了过来。
艳丽姐用力的拍击了两下自己的手掌,吸引了大伙儿的注意力,“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请来的拳师欧阳海天先生,明天他将会与泰国拳王雅桑克进行表演赛。现在,欧阳海天将和大家来一次热身。以一人之力对抗在场的三位最强的对手。老王,老奇还有豹子你们三个来吧,不要给我丢脸,至少坚持上十几个照面再输……。”
这话,艳丽姐给自己吹大发了,欧阳海天听的险些一头栽到了地上。以一己之力对抗在场的三个实力最强的对手,还认为人家坚持不了十几个照面,这和说,欧阳海天是全天下武林第一高手,也差不多了,他听得脑瓜瓤子疼。
要知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场的人,除非相互之间交过手的,否则没有一个能够互相服气的,听到艳丽的话,看到艳丽和欧阳海天亲亲热热的样子,如果,平时交手,自然要给艳丽的朋友留一个面子,可这一次,欧阳海天居然要以一个人的力量对抗三个最强的对手。真要有人对欧阳海天忍让,无疑脑子就是崩坏了。
这就是艳丽姐的厉害之处,害怕有人会看自己的面子,对欧阳海天留一手,干脆一开始把欧阳海天的后路卡死,引起公愤,自然对手不会手下留情,这样的话,艳丽本人才能看出欧阳海天真实的本领。
首先走上来的是叫豹子的大个头,一米九接近两米的身高,看上去,非常的骇人,欧阳海天要是站在人家面前,整整矮了一头还多。男人赤裸的肌肉,大块的肱三头肌,浑身上下,投射出一股彪悍的气息。
目光落在了欧阳海天的身上,如果平时,豹子一定不会把欧阳海天这样小个子的家伙放在眼里,今天有艳丽姐的话摆在那里,豹子还是很慎重的把欧阳海天从上到下打量一遍。
嘴里没有说任何的话,脸上的表情,带着一股凶狠的霸气,不管是谁,被艳丽姐的话刺激到了,心中都会有一股不服气,更何况是豹子这样性子暴烈的男人。
在豹子的身后,站着的男人,目光敏锐,短寸头,看到欧阳海天把眼睛注视到他的身上,男人微微的笑了一下,把上身唯一的背心脱下来甩到了一边,古铜色的胸肌,凸起处就像是蟒蛇的鳞片,一块一块的叠加在一起,用力的吞吸了一口气,壮硕的肌肉,迅速地鼓胀起来。
这个男人看起来比豹子低上多半头,身体却异常的结实强壮,恐怕只是在力量上就不会逊色于豹子那种身高马大的大高个。
“李奇。”
声音简洁有力,落在人的耳朵里,带出了嗡嗡的回鸣声。
最后一个人才是最危险的,所谓的老王,真的很老了,即使,他的年龄不是很老,但老王的样子,显得很萎缩。
个头与欧阳海天相差不多,走到欧阳海天的面前,连欧阳海天都听不清楚对方的脚步声,脸上的笑意倒是很浓。
“我王守一,你也可以叫我老王,丫头一直是这么叫我的,不过,其他人要是敢叫我老王,我一定会先给他一巴掌,让他老实一点。”丫头自然是指艳丽姐,面对三个如此强劲的对手,欧阳海天摇了摇头,对艳丽姐苦笑了一下,心说:“你倒是真会给我安排。”
“欧阳海天,需要换一套练功服吗?”艳丽转回头,对欧阳海天嫣然一笑问道。
欧阳海天咬了咬嘴唇,停滞了小一会儿,才道:“算了,艳丽姐,速战速决吧,耽搁不了多长时间的。”
这话,落在在场众人的耳朵里,都有点傻眼,原来所谓的正主才是说话最彪悍的。
人家认为老王,李奇,豹子三个人在自己的面前支撑十几招,说多了,太丢份,没面子,想找回场子来。
场面一下变得很难看。
如果,欧阳海天输了,会输得很惨,即使,有艳丽姐在身边坐镇,面前的三个人,同样会毫不留情的把欧阳海天暴踩一顿。
见过说话大气的,大气这样,无疑全身上下具备了一种特殊的气质。
通天彻地的王八之气(王霸之气)。
39章初露锋芒
所谓心静体松,呼吸以自由之法,应万变之功。随心所达者,就应该排除身上的一切心理杂念,不受外界事物所干扰。
目光收敛,凝视到自身之上,欧阳海天身形一个快移,就站在了三人中间的位置。也许别人或许还懂得谦让一下,欧阳海天不会,欧阳家的功法,讲究拳法自如,随心所欲,功夫到了,身体自然能够圆活连贯,凡四肢百骸皆节节贯穿,上下气息,联成一体。
只是瞬息之间,站在众人面前的欧阳海天换了一个人样儿,呼吸自然平缓,神情坦然自若,目光沉练果敢,就连他的声音都多了几分沉稳气息。
“我准备好了,大家随意吧。”
欧阳海天只是不善于谦虚,不是不懂得谦虚,有人对欧阳海天话语中透出的“轻蔑”态度有所不满,但欧阳海天面前的三个人不会。凭欧阳海天气定神闲的样子。只要是练家子,就知道,面前男人表现出的气质,绝对是武林中高手必备的。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李奇目光中带出了慎重的神色,老王依旧是一脸的萎谢样儿,可是,有人稍注意一下他眼睛的话,那双一直眯缝着的小眼睛,此刻露出一股暗藏的凶杀之气。那种暴虐之气,和他的整个人身上的气质是不配的。
不动则已,一动如山,如果用简单的话语来相容豹子的动作,那就是山快要崩塌了。猛地一个跺步,健身馆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回声,脚掌和手上的五指同时发力,鼓荡着全身衣衫,和风吹起来一样,看起来豹子的身形又大了一圈。泰山压顶一般,向着欧阳海天靠了过来。
“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欧阳海天身形一顿,随着身体的扭转,脚生根,拳生风,心随意转,意与气合,气力交融,肩摇胯动,一拳击出,带动泊泊的气息流动。
两个人的拳风,霍然在空中交汇,击出极大的音爆声。
撞击下,豹子一声闷哼,噔噔噔连退十几步远,欧阳海天的身形未动一分一毫,李奇的身体却是骤然发动了。
蛇鹤双形,化啄为拳,五指捏紧,透劲于指尖之上。指头关节发出噼噼啪啪的连贯响声,眼看着李奇的拳头,就像是凸起的蛇头,手腕猛然一摆,宛若龙蛇摆尾,猛击欧阳海天腰间气海穴。
“来得好!”欧阳海天轻吞一口气,脚下盘移,无声无息,一个瞬移,身体敏捷如电,看似闪躲避招,手拳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肋下穿出。上弯下带,与李奇的蛇形手相比,欧阳海天的手臂上下扭动的幅度,似乎更大,就在双方手臂交错的霎那间,振臂,弹劲发出,骨骼肌肉忽然鼓胀出一股强劲的力道。
就这层力道,直接把李奇的手臂掀起多高,差一点手臂脱臼了。
鬼魅的老王在欧阳海天的身后,也是发动了,听不到他发出任何的声响,欧阳海天本能的触觉,却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威胁。
单臂回甩,手臂上的动作,连绵不绝,一连串的击打,在欧阳海天彻底转身后,已然逼得老王连退数步。
三人显然都在欧阳海天的面前吃了大亏。
这般雷霆手段,让在场之人无不惊骇,连艳丽姐都是默默点头,看来,欧阳海天并没有让自己看走眼,甚至表现得很出色,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几个人龙行虎奔,蛇缠兔跃,七八个照面下来,忽然,欧阳海天一声爆喝,拳头破空声,骤然响起。
砰的一声,豹子首先被巨大的拳风带起的波动,连续震退了十几步远,身体一阵发麻,脚下难以扎稳,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目光中带出了骇然的神情,显然不相信自己会这般快的落败。
他只是不甘心,而李奇的身体更加狼狈,被欧阳海天一拳击得腾空而起,最后准确的落在了不远处的棉垫之上,身子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