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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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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呢?”曲明涯也不急,“只是有些事情不可尽告,凡事多有变化,还需要诸位慢慢体会啊……”

    “我还有一点担心的。”周皖沉吟。

    “是那两个小姑娘吧?”迎枫插嘴。

    “确实是关于她们。”

    “咳,把她们送回家就是了,或者她们还想在衙门里呆着就呆着吧。”

    “只是这里有谁能离开?”

    迎枫一愣:“也是,张捕头不能走,我和挽花要等消息……”

    “我又想到了一点。如果老爷真的是银蛇,他要是回来了,怎么办——听闻他竭力攻击挽花,我不禁也为挽花姑娘有些担心。”张捕头愁道,“这案子可比以前的复杂多了,当真是费脑筋。”

    “就目前情况看,银蛇不会明显地去威胁挽花姑娘,而老盟主却会。不知迎枫你与老爷是否相熟。”周皖问道。

    “每次我来,这老爷要么出巡要么查案,我俩连个照面都没打过。这次不如就见见,看他到底哪般模样。”迎枫一拍扶手,笑意中总有三分邪气。

    “那么,红绫玉罗就先呆在衙门,迎枫,你和挽花姑娘在客栈一起住如何?”张捕头问。

    “好极了,这样我就可以比较方便地保护挽花姑娘了!”迎枫豪爽地接下来一个艰巨的任务。

    众人商议了近一个时辰,可算是安排好了他们能想到的一切。

    周皖,身担重任,先去找玄城原大城主江少谦,期间要穿越一个有鳄鱼的湖泊和寸步疑阵,以了解邱锦上台的真相,并向玄城要人——这并不是最终的计划。

    迎枫,张捕头身兼监察和保护的责任。

    挽花、红绫、玉罗虽是被保护对象,而挽化却也有监察的任务在身。

    几个人如此细致的分工与团结协作,真的可以抓住真凶?罢,唯有在此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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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过塘入阵
    又在路上。

    农田,荒山野岭,繁华市镇。虽有不同的人事物,他也不能停歇,不能停留去细细品咂。周皖不辞辛劳,直赴玄城。

    不多日子,那“城南碧塘”已在眼前。想当年周皖与陶宇元二人南下去玄城,并未留意这城南的一方水源。

    今日一见,准确说,这应该是个湖泊,而不是池塘,因为它很大。湖中心有一个岛,远看岛周围有一圈砖石的围墙,把岛和外界隔离。湖上岸畔,几丛芦苇,几丛野草,又几片莲叶。

    这里风景倒是雅致。只是这夏风从湖到岸,潮湿之气浓重,使人不太舒服。

    岸边有一条小舟。周皖不敢贸然乘舟入湖心,便深吸一口气,朗声道:“晚辈前来拜访江先生,还请指……”

    “今日岛上主人不见客。”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从芦苇丛中传来。

    周皖一个激灵,目光落在一片芦苇丛上。

    一条小鳄鱼突地把脑袋探出芦苇丛。

    周皖一惊,却听那女子声音再度响起:“真是不乖,见到生人这么激动。”那女子也终于露面了:容貌较平庸之人姣好却更显得年轻,也就三十岁的模样,一头青丝中竟还夹杂着不少白发,高高地盘在头顶;她在笑,笑得平淡;她身着异服,虽大半身浸在水里,却不曾湿透,反而将水挡在衣外;她的手上戴了一双毛茸茸的手套,竟也没湿,这手套既能保护手不被鳄鱼咬,又能防水,至于那只小鳄,被她控制在掌心。

    “请问公子贵姓,来此却是做甚?”

    “免贵姓周,前来拜访江先生,询问玄城……”“这样啊,不见了,以后你也不必来。玄城机密,才不能告诉你。”那女子立时打断了周皖的话。

    周皖不死心:“在下有要事求见,还请通融……”“对江爷来说,玄城就是最最重要的。”“此事关乎武林安危,不得不……”“武林安危?”那女子笑了,“江爷早已隐居,不问江湖事。”

    “玄城也在武林中……”“那是现在那三个城主的事。”那女子一脸嬉笑之意,“现在江爷只接待老友。”“那……”周皖耐着性子,“平川道长等人可算得?”“他们算半个,你小半个都不算。”“我与他们分别过过招,据说还是唯一在林前辈手下侥幸中赤气而不丧命的。并且在下与江城主也有几分交情。”周皖竭力地想拉关系,尽量说服这个女子带他去见江少谦,这样可以省下斗鳄与破阵的时间,节约气力。

    “证据呢?”“什么可以当做证据?”“痕迹。”“赤气遗痕?”“烟色入肤,层色渐变,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给我看看。““只是光天化日之下解衣,不合礼法。”“如果有猪婆龙呢?”

    周皖低头看着脚下:“若它们是姑娘的,我自不愿伤了它们。”

    “哼。”那女子冷笑。

    一条体型不小,浑身坑坑洼洼的鳄鱼缓缓地爬向周皖。周皖一见之下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只是他必须镇定。

    周皖不动,那鳄鱼也不怎么动,可周皖一旦动了脚,那鳄鱼便死死地盯住它。

    所以周皖不再动脚。

    “以静制动,聪明。”那女子笑道。

    周皖苦笑:“你我不相识,这又何必?我有要事,姑娘却偏偏拦住我。”

    “我叫春秋。”那女子笑道,“江爷不见客,你却硬要见,我只得出此下策。你叫周什么?”

    “在下周皖。”周皖微微俯身。

    “好像有些名气。”春秋轻笑。

    “夫人。”一个男子的声音从湖心远远传来,“您就别难为这位小兄弟了。他岂止是有些名气!”

    “哦?”春秋一脸不信,便从芦苇丛中走出——那身奇异的衣服完完全全地展现在周皖面前。这衣服,呵!水珠只顺着衣服往下流,没有一滴渗透进去。

    她从腰间的口袋里取出一块肉,丢给了岸上的那只鳄鱼,又把它抱回湖水中。

    “好了,上船,我送你入岛。算你的运气!”春秋的动作干净利落,已然闪身近船,拔下了船篙。

    “有劳春秋姑娘了!”周皖喜道。

    “别高兴得太早了,岛中的游戏才是真正的关。”春秋挑眉,“明白?”

    “自当尽力而为。”周皖抱拳谢过。

    船在湖面上缓缓行驶,荡起涟漪。

    偶尔有几只小鳄露出了利齿,春秋一呼喝,它们就乖乖地潜下水去,跑得慢的还会挨上春秋一桨。

    “寸步阁的诡异阵法既不见周易,也不见五行,偏偏自成一路,可能又算不得阵法。心平气宁、意志坚定、有智之人才能发现其中的奥秘。每走一阵子就有两条路,只有一条路通往岛心江少谦的住所,而另一条就是通向阎罗殿的——也许有些不同。据说前后一共九道坎儿。我嘛,嘿嘿,知武而不会甚么武。”周皖仔细琢磨着曲明涯的提示,仍有些茫然。

    “不知春秋姑娘能否告知一些破阵要领?”周皖试图向她求助。

    “这阵还不算是什么阵法,充其量是个游戏。只能给你一个提示,今日是廿二。”春秋淡然。

    不久,二人便上了岸。

    “到了。一旁便是入口,你自己去闯。”春秋一努嘴。

    “多谢。”周皖移步。

    入口处倒是写了几个字,上悬“心”,侧书“有志”“无情”,门槛上还莫名其妙地刻了“足分左右莫悔恨,净土地狱寸步遥”。

    踏入这门槛,只怕一去不归了——说来也奇怪,江城主叫春秋“夫人”,却似不比春秋权大,之后他也没再说过话。

    “足分左右?净土地狱?”周皖皱眉。进入寺庙的时候,似是有这么个规矩:说道男子先左脚入门,是进入净土,先右脚则是踏入十八层地狱;女子反之,但门槛都是不能踏的。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踏出了左脚。

    什么都没有发生。

    周皖又踏入了右足。

    没有什么异常。

    他已经闯过了第一道坎——也不知这算不算九道之一。

    他长舒一口气,顺着通道拐了个弯,继续前行。

    两旁的墙很高大,向内微微倾斜,有一种压抑的收拢的趋势。一个人走在这样的墙之间,不免会有些悚然。周皖的脚步声很轻,故此没有回声——若是有的话,一定会令人疑神疑鬼,先把自己吓倒。

    又拐一个弯,一堵墙挡住了路。左边的墙上竖着写着“叁柒”,右侧则是“肆陆”,中间墙上嵌了块石头,写了个“拾”。

    这看起来像是算数题。

    然而三加七等于十,四加六又何尝不是?左墙与右墙的区别却在何处?周皖又细心地查看了墙缝——左墙下有一个脚印,右墙下有两个。

    周皖似乎领悟了些什么,他向右走。

    这路似乎是对的,不多会儿,他又碰上了第二堵墙。

    左墙上书“武功”,右墙上书“文才”,中间书了“江湖百晓生”五字。周皖有些犯难:百晓生虽精武林大小事,知道各家各派的武功,但他文才更胜于他自身的武功。那么,文才?周皖向右拐——无甚异样,继续前行吧。

    很快,他碰上了第三堵墙。

    左墙上写着凤,右墙上写着凰,中间写着“来客”。

    周皖一愣,凤是公的,凰是母的,怎地江城主把来客论公母分?不过他笑笑,只是向左一拐。

    路好像来了个大拐弯,周皖在阵中已难明辨东西南北。左右的墙牢牢束缚着来客的视野,前后极有限的距离无时无刻将未知的恐慌带给来者。

    周皖淡然,嘴角上扬,给出去的还是那温暖的笑意……他向来如此。

    他遵从着曲明涯的提示:心宁,前行。

    第四道墙。

    墙上无字,却照样有两条道。

    墙上有画,画似乎有些年头。

    画上墙角都有血迹,大概是几天前的。血绽在灰色墙头,那一片血和向下滑落的点滴早已变为黑色,中央一个小小的箭孔不足以被发觉。墙角的血是从高处落下的,打在地上,如怒放的黑菊,形态可怖。

    而地下的砖土莫名其妙被弄坏了许多,又被埋上。

    再看画是什么?画是两只飞鸟,一只在向上飞,一只向下钻。

    也许是上一人如飞鸟般纵身一跃,却被利箭刺穿了胸口,才留下了如此血迹。而另一人向下挖掘,才得如此结果,但他应当也没能活下来——明明给的左右两条路,非要上蹿下跳,违背规则,自然走不出了。土地中隐隐有些腥味。

    “向上?向下”周皖不禁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写着,抬起又低下的头突然向右看去,“向右。向上是右,向下也是右。”

    这么想着,他便向右去了。

    ————“夫人,他能过得了阵吗?”

    “他啊,真不太好说,最危险的就是最后一道,无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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