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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睁大那双明亮美丽的眼睛望着他,眼光里闪着泪光,泪光里闪着感动,乖乖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聂残的书桌又出现了一个信封,他已经三个月多没有接到过命令了,只因为这段时间他一直被警察暗暗监视着,所以组织一直没有给他接任务。
信封的出现,表示着风声已经过去了,也许那些警察们,没有再那么严密的监视他了,这个信封就代表了一切,他又要去工作,去杀人赚钱了。
信封是怎么出现在他家的,他一直都不知道,也想不出来。家里根本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如果说是他们开门进来的,那势必会留下一点点蛛丝马迹,但每次家里多了封信以后,地上还是没有多一粒灰尘,仿佛它是被一个幽灵,一个没有手脚可以穿墙的幽灵,进到房间后放到这个桌上的。
聂残曾想过是不是冰冰带来的信,但冰冰连他的职业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给他传信。她有着那么好的家世,那么大的公司,那么多的钱,怎么说都没必要和这个杀人的组织扯上关系吧。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而且她的手指上也没戴那个代表身份的和田玉戒指。
但是,世界上有很多组织的成员,手指上也没戴那个玉戒指。铁血盟实在是太神秘,太可怕了,那拥有不死之身的总瓢把子,那可怕的三十八个恶鬼战将,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都还只是个疑问。做为它的一员,聂残并没有感到骄傲和自豪,有时候他心里更多的想法,是很担心,担心自己终有一天,会成为铁血盟的目标,那绝对是一个最可怕的噩梦,他希望这个噩梦永远都不要发生,他希望自己一直能够活在美丽的温柔乡里,而不是可怕的噩梦中。
信封里有一张晚上十一点的机票,飞往意大利罗马的,目标在一个很小的国家,世界上最小的国家,小的只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那个地方叫梵蒂冈,也是个景色很美人民也都很富裕的国家。
下午的时候,他又去了隔壁的那个家里,因为不知道这一次要去多久,可能一个星期,可能十天,但最长不会超过两个星期,他知道自己会思念这个女人,和她的女儿,因为跟她们在一起,他会找到一种家的感觉,和一种亲情的感觉,那种感觉太美好,让他迷恋不已。也许他会像思念家人一样思念她们,现在,他想先像跟家人道别一样跟她们道别。
坐在林伊的客厅里,喝着刚从家里端过来的XO,看着这个刚下班,接了女儿才回到家的女人,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聂残真的觉得她很像他的老婆,他身边的林采儿也真的很像他的女儿。
也许他真的想让她们变成他的老婆和女儿,但首先他必须得到她的爱,得到她的身子,看到她的屁股,而且屁股上没有那颗显眼的痣,确认她不是他的前妻,他才会知道以后的事该怎么办。
林伊好不容易忙完了那些烦琐的事,坐到他的旁边,跟他聊起天来。他说:“我今晚要出差了。”
林伊歪着脑袋看着他,脸上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对他说:“搬来这三个多月了,我从没见你去哪上过班,怎么这会要出差?”
聂残撇嘴一笑:“我上班都是在家办公,现在是数码时代,只要在家用电脑操作,什么工作都能在家完成,这个难道你不知道吗?”帅气的男人,即使再微小的动作,再微妙的一个面部表情,都是充满着男人味,充满着帅气。
林伊痴痴的看着他,虽然她没喝酒,但却有点醉了。
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三个多月来的接触,确实已经占据了她心里的每一块地方,而且每天每时每刻脑子里想的都是他,她爱他,深深的爱着。但是,她此刻却不能接受他的爱,因为,她真的有她的苦衷。
她眨了眨眼,拿过聂残手里的酒,也喝了一口。采儿在客厅和colo玩的很开心,他们都望了她一眼,然后目光,又都投到了对方的眼睛上。
“要去很久吗?”她问他。
聂残给自己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烟云环绕,渐渐散去。“不久吧,也许一个星期,也许十天,但最多不超过两个星期。”
“从来没见你上过班,也没问过你是做哪行的,能告诉我你的工作是做什么的吗?”林伊晃了晃端在眼前看的酒杯,看着杯中慢慢滚动的酒问道。
聂残又微笑了一下,道:“我的职业就是一个坏蛋,很坏的坏蛋。”
林伊也笑了:“你的确是一个坏蛋,还常常欺负我。”
“谁让你常常折磨我,要知道,我的心灵是很脆弱的。”聂残做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认识我三个多月了,你应该知道。你曾说过我很像你的初恋,能告诉我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吗?”林伊问道。
聂残说:“她是一个狠心的女人,狠狠的在我心里割下过一刀,让我痛不欲生。”
林伊又问:“那你还恨她吗。”
“也许恨吧,我也不知道。”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我想你应该还恨着她。”
聂残又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吐着烟慢慢答道:“本以为我会爱她一辈子,但没想到现在却要恨她一辈子。”
“能让你恨一辈子的女人,那一定是你曾经最爱的女人。”
“曾经是吧,但现在我想我最爱的是你。”
林伊讥笑道:“喜欢花言巧语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们为了哄女人上床,什么好听的都说得出口。但是到了第二天,也许连你们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些什么。”
聂残很认真的说:“可我对你一向都很认真,也很真诚,你应该感觉得到。”
林伊还是一副充满怀疑的表情:“那常来你家过夜的那个女人,你也对她很真诚吧。”
聂残呵呵笑了一下,说道:“我对她说的和对你说的一样,也许我会娶她,也许我会娶你,但至少现在这个时候,我真的更想娶你做我的老婆。”
林伊道:“你并不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也许我也会像你的初恋一样,再给你的心割上一刀。”
聂残道:“你割不了了,我已经把它换成铁的了。”
林伊道:“铁的心也有被融化的一天,何况我也不是个什么好女人,结过一次婚,我还带着个这么大的孩子。”
聂残道:“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我会待她像待自己的亲身女儿一样。”
林伊道:“也许你现在是这样的想法,但你把那个女人搂在怀里的时候,也许你又更想娶她最你的老婆,是吗。”
“如果你现在答应做我的老婆,我现在可以马上给那个女人打电话,让她别再来找我。”聂残脸上露出一副很坚定的表情,不知道这副坚定的表情里面,有几分是真诚,有几分是虚伪。
林伊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把空酒杯递给了聂残,对他说道:“她有那么听话?你要和她绝交了,她就不会再来找你?”
聂残笑笑:“她一向都很听我的话,更何况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所以我不用为她担心。”
林伊看了看手表站起来说:“那等你出差回来以后再说吧,到时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要去做饭了,今晚在这吃饭吧,我给你烧几个好菜。”
聂残来着空酒杯晃晃说,“好的,我再回去倒杯酒。”说着也站起身子朝门口走去。
林伊边往厨房走,边回头对他说:“你少喝点,喝太多一会吃不下饭的。”
聂残已经打开门,站在门外笑着对她说道:“你做的菜我即使喝再多的酒也能吃得下三碗,这一点你应该不会怀疑的。”说完,转头朝自己的家门口走去。
林伊十分幸福的望着他的背影笑了一笑,那份笑容,很真,很纯,很甜蜜。其实,她何曾不想给采儿找一个爸爸,但这个男人真的合适吗?她也不知道。
晚饭是四菜一汤,有糖醋排骨,红烧鲤鱼,麻婆豆腐,和一碟很鲜嫩的空心菜,还有一盆散着肉香的罗卜排骨汤。
聂残果然吃了三碗饭,撑的肚皮都涨涨的,因为林伊烧得菜,真的是太好吃了。
晚饭后,三个人牵着一条狗,到楼下花园去散步,采儿跟colo,在花园里跑来跑去,玩得好不开心。聂残和林伊打着赤脚走在小石头堆成的路上,光滑的小石头按摩着脚底,十分舒服。
聂残帮林伊理了理耳角乱了的头发,笑着说道:“你看我们三个,多像一家人。要是能有个你这样的老婆,和这么可爱的女儿,那该多好啊。”
林伊斜了他一眼,对他说:“如果你多拿出几两真心,也许我会考虑。”
聂残露出洁白的牙齿,哈哈大笑了一声。
已经*了六年了,此时此刻,他的心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那时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买一套宽大的房子,娶一个漂亮的老婆,生几个可爱的孩子,再养一条聪明的金毛狗。现在的画面,和他梦想里的很像,很像。
临走的时候,林伊来到了他的房间,轻轻的抱着他,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吻,那个吻同样悠长而缠绵,让他坐在飞机上甜蜜了好几个小时。
她最后对他说了句,“坏蛋,出门在外要小心一点,不管你去干什么坏事,记得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会等着你。”
他点了点头,然后拿着轻便的行李,开车去了机场。 。。
第二十二章
都说女人有着十分敏锐的第六感,聂残不知道林伊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能力,但她的担心,确实不是多余的,他这次任务,也真的遇到了危险,很大的危险,大的连他的小命,都好几次差点被人给拿走了。
他这次目标的是黑手党的一个教父,住在梵蒂冈的教父,一个很大的角色。他从没杀过小角色,因为没有人花那么多钱来请他杀一个小角色。
但他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来杀那个教父,因为这个教父庄园里的保卫工作,实在太厉害,他根本就找不到半点疏忽,他的保镖总是把他看得严严实实,让他根本没有机会下手。他的家附近所有的房子,都有他的眼线,聂残根本不可能到他家的附近的一座楼上,用枪把他射杀,所以,他只有破例了。
这的确是聂残六年来最难杀的一个目标,但最后,他还是把他杀了。当然杀他不再是用枪,而是用刀,一把锋利的军刀,一刀插进了他的心脏,让他连喊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两腿一伸,就死在了他自以为最安全的家里,他最舒服的那张床上。
聂残虽然费尽了心机潜入那个庄园,人也虽然被他杀了,但他出去的时候,却没有像进来的时候那么顺利。
至少有十把轻机枪,二十把自动步枪,五十把手枪,朝他逃跑的方向射去,他只是血肉之驱,还不能刀枪不入,所有只能落荒而逃。然而即使他有绝世的轻功,也很难完整的逃出这样的弹网,索性他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还知道如何应付。但这一次,绝对比以往的哪一次都要凶险。他的左手被呼啸而来的枪林弹雨擦了一个不小的口子,鲜血直流。右小腿上也被子弹打中了,幸亏没有射中骨头,只从这头进去,又从那头出来了,虽然造成的伤害不是很宽很大,但也疼痛不已。
他逃了两个多小时,才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