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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快刀”古豪如何打听,也没人知道此后司马飘雪的下落。
司马飘雪干脆就不存在了。
后来,过往武林人氏又在传说,说是看见了水灵儿出现在珍珠城和其它的一些地方,但却没有司马飘雪,而起初他们是在一起的。
令“快刀”古豪不安的还有一点:那珍珠王的几百个美女一直处于全勤的满员状态。虽然司马飘雪曾大闹过珍珠王府,然而,那些数百妻妾和嫔妃们,至今还在享受着珍珠王朱威的爱。
司马飘雪是专程去为珍珠王消肿的。从如今的情况看来,司马飘雪显然并没有达到目的。
“快刀”古豪本能地感到司马飘雪的情形不妙,他决定去寻找司马飘雪。
这一日,他向老母亲辞了行,又挨家向亲友们道了别。临行前,他又叫过侄儿来叮嘱了一番,也不过是些“一年之季在于春,一日之季在于晨”,“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之类。说完,便匆匆忙忙踏上路程,径直往千里之外的南海而去。
“快刀”古豪一路餐风宿露,晓行夜歇。看看两月过去,珍珠城已是不远。
古豪寻思,此番若是直接去质问珍珠王,那珍珠王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将司马飘雪的行踪告诉自己,弄不好反而会打草惊蛇。
“快刀”古豪想了一阵,决定先从司马飘雪失踪的地方查起。
于是,“快刀”古豪当晚就来到了芙蓉镇。
这里是司马飘雪和水灵儿离开珍珠城以后曾经投宿的地方,也是司马飘雪最后现身的地方。
在这里,据说他们遇到了大名府王公公派来的高手的狙击。司马飘雪和水灵儿大战于翠屏山,击溃了众多高手的车轮战,然后回到了小镇客店中。第二天早上,他们就突然失踪了。
这以后,水灵儿一个人却又神秘地出现了,司马飘雪却再也没有出现。
这司马飘雪到哪里去了呢?是不是已经遇害了?“快刀”古豪觉得自己有责任把这些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快刀”古豪在芙蓉镇东访西问,终于找到了司马飘雪和水灵儿当初投宿的那家客店。
这客店只有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麻雀虽小倒是肝胆俱全,住的吃的一应具备。
院子很大,被一道很高的围墙围着,院中长着几棵高大的洋槐树。
古豪来到客店,叫店老板安排了一间上房住下,简简单单洗涮了一下,便下楼来到院门口小酒馆坐下,要了一盘牛肉、几样小菜、一壶酒,坐在靠里的一张桌子上慢慢吃喝,一边注意地观察着此处的情况。
这酒店生意十分冷清,摆放着五六张桌子的厅堂里,除了古豪就没有一个客人。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样子十分和蔼,正站在柜台里翻开着一本账薄,噼噼啪啪打着算盘,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古豪闲聊。
古豪见这老板是个健谈之人,就与他套近乎,不觉就把话题扯到司马飘雪身上。
“你是问前些日子那一男一女两个怪客么?”老板问道。
古豪心中一紧,点点头,又有些不解:“请问掌柜的,那两人如何是个怪客?”
老板道:“我倒不说他们模样怪——他们岂止是不怪,简直倒是一对双璧般漂亮。那男的是个彬彬有礼的公子,对人态度谦和,穿得也很整齐。和他一起的是个国色天姿的少女。”
“快刀”古豪听得很专心,一点也没想要打断老板的故事。
“可是,好好的,他们突然就不辞而别了。晚上还在,早上就没有了。院门是关着的,他们也不叫人开门,却从墙上跳出去了。真难为他们:这么高的墙,他们是如何爬过去的?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却要这么穿窬越墙的,倒仿佛是欠了人钱。这就怪了,又没有谁亏待他。”
古豪问道:“我是这两人的朋友,莫不是这两人还短掌柜的什么饭钱?在下给他付了便是。”
掌柜的笑道:“那倒不是,这位公子爷走时,还在姑娘房中的桌上给我留了些碎银子。别说让客官为他还钱,那多出的银子也够客官吃喝三五天了。客官若真的是那公子爷的朋友,这三五天的店钱就不必出了。”
古豪道:“掌柜说哪里话,我那朋友留点银子也是他的一点心意,在下岂可白吃白喝,你只管留着不打紧。”
掌柜谢过了古豪,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古豪问道:“掌柜的莫非又想起什么不痛快的事?”
那老板经古豪这一问,回过神来笑道:“我是在想,客官并不是第一个来向我仔细打听那一男一女客人的人。”
古豪听出了其中的噱头,惊讶地问道:“还有谁来打听过?”
老板道:“那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别看他小小年纪,一看就是一副好功夫,打听起那位书生爷的情况比客官还要热心,还要着急。”
“快刀古豪”急急问道:“这少年长得什么模样?”
“精精瘦瘦,眼睛很大,眉毛弯弯的象个女子,神情很倔,动作敏捷得象一只小豹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快刀古豪再问道。
老板道:“就是一两天前。”
古豪正要详细打听这少年的情形,却听得人声嘈杂,陆陆续续就有客人进来喝酒了。
老板丢下古豪去招呼客人,不久店中就上了五六成座。老板忙起来,也就不再搭理古豪。
古豪一个人边喝边想,那酒喝了*分,便觉眼睛有些困倦,正欲上楼睡觉,却猛地听到有人提起司马飘雪和水灵儿的名字。
古豪一惊,将那说话之人打量了一番,却见右手一桌坐着五六个大汉,动作举止很灵便,中有一两人太阳穴高高鼓起,看光景也是武林中人。有一两人,据古豪判断,身手可能还不低。
“快刀”古豪听得其中一人道:“李兄,你听说没有,那‘武林第一美人’水灵芝的妹子水灵儿,不知怎地又回珍珠城来了。”
那“李兄”道:“不是说她和司马飘雪一齐出走了?”“是出走了,难道就不作兴又回来?听说她一个人回来后,还和珍珠王大闹了一场。之后,就听说她就回到她姐姐山上去了。”
“那她是再次回头来的?她这种性子的姑娘,怎么会吃回头草?”
那起先发话之人道:“吃屁头草!她已经推翻了和珍珠王的婚约。谁知道她又跑回珍珠城去干什么?”
那李兄道:“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为什么这水灵儿和珍珠王好好的,都快要成亲了,突然来了个什么司马飘雪,一下子就和她跑了。莫名其妙地,却又一个人回来了。回来之后,却又和未婚夫毁了婚。我猜,这个婚变说什么也和司马飘雪有点关系!”
另一人道:“我也这样想。你想那珍珠王四、五十岁了,私底下又妻妾成群。那水灵儿青春美貌,又是个难得的文武兼修之才,怎会甘心给那珍珠王做个小老婆?而那司马飘雪却不然,你我都在宴会上见过的,风度翩翩,又有‘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头,和水灵儿倒真是天生的一对。你不见那司马飘雪一见水灵儿就调起情来?后来,听说他们一起双栖双飞,青年男女在一起,干柴烈火,哪里会太太平平?”
另一人插嘴道:“这司马飘雪从来就有‘浪侠’的名头,见了那水灵儿岂不是像猫儿闻到了腥,岂有轻易放过的,怕是好事早就做下了。可笑那珍珠王,枉自身为天下第一高手,又是天下第一富翁,还没成亲,就强中更有强中手地给人戴上了绿帽子,怕是孩子也代他装上了,自己还不好声张。这岂不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哈哈哈哈。”这人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满桌的人都大笑起来。小酒店的空气变得十分淫邪。
突然,只听得啪的一声,满屋的轻浮浪笑一下停止下来——一只破鞋子不知从哪里突然飞来,砸在那狂笑着的几个汉子桌上,汤水酒汁溅了几个人一头一脸。
几个遭了殃的汉子大怒,擦着身上的汁水,咒骂着,纷纷站起来四处张望,要找出这促狭鬼。
“什么狗才,敢来消遣大爷们,给我滚出来!”那受害最烈的一个汉子向四周高声叫道。
“消遣你又怎么样?”一个脆声声的声音突然传来。
众人一看,发话的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英俊少年。
店老板此时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的,悄悄走到古豪面前,附着他耳朵说:“前番来打听那书生的正是这少年。”
“你是哪里跑来的小瘪三,不要命了,竟敢来消遣大爷们?”那“李兄”性子最为暴躁,当下指着这孩子厉声喝道,一边捞起袖子就要上前。
不料那少年一点没让这汉子的恶形恶状吓住,反而怒目圆睁道:“那司马飘雪大侠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竟敢在背后乱嚼人家舌头?你们那臭嘴也不怕害疔疮烂掉?”
“快刀”古豪坐在角落里暗暗喝采。
这几个大汉看了这少年发怒的样子,反倒有些不知所措,惊在那里。“我们自说我们的话,关你小孩什么事?这司马飘雪是你的什么人?要你来打抱不平?”
少年道:“这‘有情有义*侠’司马飘雪,堂堂一个英雄人物,怎么会是你们说的那种趁机揩油的小人?小爷不听见便罢,今既是听见了,定不会跟你等善罢甘休!”
几个大汉难以置信地互相看了一眼,这毛孩子看来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教训教训他!”一汉子口中说着,身子已凑过去,伸手要揪少年的头发。
其余几个起哄道:“拖过来,脱下他裤子,打屁股!教教他今后该怎样对长辈说话。”
嘈杂声还未完,只听得“哇”的一声,不知怎么的,那扑过去要拿这小孩子的汉子,身子莫名其妙地向门外飞了出去!
谁也没看见这小孩是怎样出的手,转瞬之间,竟把一个七尺长的胖大汉子掼出了门外,一直飞到街沿上!
那余下的几个汉子一齐从桌旁跳起来,却见这孩子已经跳到院子里,对着几个汉子招手道:“来来来!小爷和你们过上几招再吃饭!”
“今天你这小娃娃死定了,还吃什么饭?”打头跳出酒店的一个汉子,显然是练过武的,一声吆喝,一式“黑手夺魂”,猛向这孩子面门劈来。
好个小孩儿,但见他一个闪身,轻轻松松躲过了这汉子花了大半年才学会的招式。
汉子见这孩子身法好快,知道不可小视,肥大袍袖一扬,露出他瘦如鬼爪似的一双右掌,再从斜刺里切出一掌,直劈东湖小侠的“左肩井”。
“看不出,你这瘦子手上还有两下子!”这小孩对瘦痞子点点头,边说边踏起“迷踪步”,倏然再次逸出这痞子的凌厉招式之外。
瘦痞子一愕,身形一旋,又攻出一掌。这小孩再次闪身躲过,仍未还手。
瘦痞子招招落空,表情极其难堪,厉啸一声,身法展开,闪电似的又接连劈出七掌。这七掌一气呵成,横劈竖打,快如电光石火,力道之猛,势如骇风惊浪。
“快刀”古豪在一旁不觉为这孩子捏了一把汗。
这孩子见对方掌风太过凌厉,也不敢轻意去接,立刻再次施出“迷踪步”,身躯只轻轻一转,脱出掌风之外。
瘦痞子掌掌均告落空,不由得狂性大发,猛然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