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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英胸口、□、脖颈三处被袭,只觉一股股酥麻痒胀的感觉一次次从头发根儿流到脚趾指尖儿,只让他无力之余浑身难过的紧,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再次扭动转圜,却又因身体的扭动,带动重楼埋在体内的手指摩擦更加大力刺激,一时之间,那股爱欲满涨于胸,却泄不出来,似乎要把身体胀破一般,□也早再次支蓬打伞般直立起来。
他不知怎样才好,被这□催磨的头脑昏昏沉沉,几乎失了神智,又觉重楼的手指已然探寻到自己体内更深一处,只觉激灵一下,下身前面胀硬难忍,后面酸麻难耐,不由出声喊道:“重楼,重楼……”
重楼正在不懈挑逗与他,忽然听得那饱含□已然稍嫌沙哑的声音低低又颤颤的一转三合唤着自己名字,竟是从未有过的暧昧堪怜。便停了咬噬紫英后颈耳珠,抬头望去,只见怀中柔韧的身体不停轻轻颤抖,身前那物早已再次胀大硬挺,到那清俊的面容上早薄薄一层汗珠,而那闭着的朗目羽睫下竟自挂着点点泪珠,显然心爱那人早已是不堪挑逗,情难自禁。
重楼又爱又怜的看着紫英被□搓磨到不堪的样子,心中的恶趣味再次得到无上的满足,便不再折磨于他,抽出手指,慢慢将自己早已胀大坚硬如铁般的巨物缓缓刺入他的□。
紫英正觉□被搔刮搅动得难忍,又觉体内那异物陡然抽出,又是一阵难忍的空虚酥痒,正要开口骂重楼胡闹,更为巨大的一根异物已然挤入他的体内。
随着异物感带来的不适和疼痛,体内的空虚被突然填满,酥痒酸麻的感觉也得到了缓解。紫英真说不清这到底是痛还是乐。此刻却也容不得他多想,他只得努力调整身体,向后弓起,去适应重楼那硕大刺来的方向。
重楼停了对他脖颈的咬噬和胸前樱实的揉捏,全心伺候他身子下面,一手扶着他细窄柔韧的腰,浅抽慢送,寻找着他身体深处那最敏感一点,一手绕过他的身体,摩挲□着他身体前面那早已难耐高高昂头的□。
紫英前后受袭,早已按奈不住,只觉小腹前后一股股热流直冲到脑际,让他狂乱到不可自抑的用力向后仰着那带着被重楼咬噬的点点红痕的白皙脖颈,断断续续的呻吟间也早难以发出连续清楚的音节。随着重楼找到他身体深处那让他最难以忍受那点,还不停搓磨顶弄,他便再也忍不住那乱窜快感的刺激,重重喘息着在重楼手中第二次泻出那灼热滚烫的乳白色玉露。
泄过之后,紫英只觉那种难耐的欲望稍稍得到缓解,只是身上力气似乎又少了一层,眼皮也沉得快要睁不开般。只是重楼的精力好似无穷无尽,在自己身体内婉转搓磨,左冲右刺,让自己一刻也不得闲。头脑的昏沉和体内被扩张到极限、一波波袭击的刺激交替左右着紫英的神经。
重楼在紫英泄过之后,随手在那名贵的织锦贡褥上抹去了那白浊,便开始紧紧抱着紫英,狠狠顶弄。他手此时扶着紫英下腹,只觉自己都能摸到自己那巨物顶到紫英小腹前的形状。
“紫英,你身体真好,又紧又暖。”重楼气喘吁吁之余还不忘温柔,可惜他的紫英如今连睁眼白他一眼的气力都没有了。
“紫英,你为何不叫我的名字了,刚才叫我的名字,我很喜欢。”重楼继续顶弄□。
“……”紫英今日一战本就耗力不少,如今又被那极乐之事蹂躏到脱力,他早已无力回答,如今甚至连呻吟出声都是难事。他只能张口喘息着,便如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般不由自主,只是随着重楼的大力颠动而飘摇……
重楼见紫英张口而无声只是喘息,眼眸微睁又难睁开,眼角睫稍挂着点点泪光,身子也在无力动作,只是随着自己动作摇摆,知他已到极限,无力再战。便慢慢缓下力道,让他喘息一会儿,之后突然发力,在紫英陡然被刺激而模糊呻吟出的“重……楼……”二字中将那灼热滚烫的琼浆有力的喷射到他的体内……
而他在抽出身体,为紫英清洁□时,那疲累过度的人儿已然沉沉睡去,随他摆弄而毫不自知。
看着清俊人儿那墨蝶之翼一般的羽睫上沾着的点点星光,重楼爱怜的拨开他额头上粘着的一缕汗湿的黑发,轻轻将他拥入自己的怀中,在那微带薄汗却仍显得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而后,在他精致的耳珠旁吹去灼热的气息。
“紫英,你是我的!”
第三卷:展之卷 四十二章 韩家村竟遇飞蓬
连日劳累,加上昨夜的欢好,正是黑甜一觉。待紫英在重楼的注视中醒来,已然过了晌午。
“现在是什么时辰?”紫英撑起身子,只觉浑身酸软。
“已过未时!”重楼仍是面带笑意的看着爱人。
“什、什么?”以前自己最晚也会于卯时前醒来起身,如今竟然一觉睡过未时,紫英只觉自己越来越不像样了,早起习惯的他,第一次睡到午后,心中自顾自的涌上一股罪恶感。忙急急起身穿衣。
“急个什么!今日又无事……”重楼毫不为意。
“……”紫英闻言动作一缓,纵然自己急着出发,却也需让菱纱歇息两日。如此说来,今日并无要事,果然是自己太过紧张了么?
“你……说的也是!”紫英恢复了从容的神态,起身穿衣净面,却是一举一动优雅清贵。
洗漱已毕,紫英细细端详室内各剑,翻看剑谱、铸剑要术,几近痴迷,却忽略了重楼,直到重楼表示出十分不满,方才罢休。
出得里间,紫英又细细观看龙阳寝宫外殿的陈设。惹得重楼怒道:“这里以后便是你的,你便是天天住在里面,也无不可。到时不怕你不看的厌烦。何必急在一时?!”
“……”紫英见重楼又表现出吃味的样子,不由失笑,暗道这傲里夺尊的魔尊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显出这可爱的小孩子一般的模样,心中竟是十分快意。当下看到红花梨木古案上摆放着松石间意古琴,便走上前去,道,“重楼,我为你抚琴一曲,可好?”
“你会弹琴?”话说出口,重楼便想起慕容家乃是世代王侯,琴棋书画乃是自幼便要习学的必修课程。
“我……已经许多年没弹过琴了。只不知这铸剑的手,还能否拨动这琴弦,今日试试也罢。”紫英突然有了这兴致,便一径走了过去。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已然调好了琴音。他左手按弦取音,右手拨弹琴弦,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抹挑托擘间,流水般清澈的琴音已从那指缝间流淌出来,只听得宏厚处声如洪钟、清脆处明亮铿锵、柔和处婉转低诉,音韵之美,足绕梁三日,内中无限意味,只听的人欲罢不能。
重楼虽然不精于此,也不甚好音律,却也听得出动听与否,加上弹奏者是他心爱之人,不由心喜,击节赞叹道:“好曲子!”
紫英住了手,道:“你既赞好,可知这是什么曲子?”
“这……”重楼倒是答不出。
“如此著名的曲子你都不知,还赞什么?”紫英摇头。
“我不常来人间,便是这几年,你也未曾弹奏过甚么琴,我自然不知!”重楼毫不在意,“你说,这是什么曲子?”
“不知……便罢了!”紫英轻叹口气,“一夜未归,如今申时已过,我们需回青鸾看看,否则天河他们要担心了。”
“好!”重楼并不纠结于曲子名称,在他看来,好听便罢,名字是什么,又有甚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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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峰。
“紫英紫英,你们可回来了,你们到底去干吗了,也不说一声。”发现两人出现在青鸾时,天河嘟嘟囔囔的抱怨。
“天河,我说他们俩个在一起是不会有事,你偏偏不信。”菱纱看着紫英在天河的抱怨声中脸色微红,便打趣着开脱道,“你们昨晚没在树屋,去哪儿睡的?”
“……剑冢……”紫英想了想,回答道。
“剑冢?”重楼回想,那姜国古皇宫内部虽奢华干净,外面却似剑型古墓一般,何况内中封着无数古剑,称作剑冢,倒也贴切。
“剑冢?不用说又是放了一堆剑的地方,小紫英啊,你就喜欢这些。”菱纱点着脸颊,“快来吃烤猪吧,天河这个只知道吃的家伙竟然不肯先吃,等到你们现在,真是不容易啊……我去后面叫勇气啦,那小家伙估计还在屋子里研究木头老鼠的构造呢,小紫英你带回来这个玩具真不错,这一大一小玩了好几天了到现在还没玩腻……好好吃上一顿,明天咱们就出发去韩家村吧,别说,我好久没回去了还蛮想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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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御剑落下地面,紫英定睛细瞧,只见面前这处地方依山傍水,峦峰突兀,群岭环抱,云雾缭绕,山上遍植柏树,端的是个集沐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秀的好地方。
“韩家村就在里面?”重楼问道。
“正是!”菱纱看着久违的故乡,心中感慨,“我韩家祖祖辈辈研究风水堪虞之术,韩家村所在之地也是阳居最宜之处,只是仍逃不脱世世代代早夭的命运。若不是这次去了一次鬼界,我仍不知其缘由……希望这次族长能听我一言……”
三人继续向前,却顺着溪水走入一处浓雾密布的山谷之中。这天正是阴天,重铅色浓厚的云层下,大地本就显得色彩黯淡,空气湿冷,那雾却又浓的如化不开般,重楼只见眼前朦胧而诡异的白茫茫一片,天和地好似连成了一体,全在湿冷的白雾中消失了形迹。
重楼心道不好,转头看去,紫英和菱纱已不在身边,不由心下一惊,疾呼道:“紫英!紫英!”
然而身边仍是白茫茫一片,除过几声乌鸦的叫声,便是死一般的静寂。
重楼闭目感受自己刻在紫英身上之魔印,魔印讯息乃是紫英虽无外伤,但心跳加速,脉息不稳,竟是遇到危险之兆。重楼不由心下大惊,伸手一挥,使出烈焰燃雷,一个巨大的环绕着赤红色火花的雷球在他面前炸开,高温灼热瞬间蒸发了面前的雾气。但那雾气却似有生命般,被烧开一个缺口后又马上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便似无穷无尽一般。
正在他忧急之时,只听得耳畔传来奇异之声,他凝神细听,却似乎是似有似无的喘息声。重楼循声慢慢走去,却见前面雾中慢慢显出一颗高大柏树,树下两个男子正傍树而立,背靠树者年逾弱冠,身材修长挺拔,身穿蓝白道袍,头戴薄玉冠,一头黑发亮的发紫,清俊的面容上一对深邃的琥珀色眸子,不是紫英又是何人。
只是,他目前的情形,却让重楼不由火大。
只见紫英衣衫半褪,露着修长的脖颈和一角坚实的肩膀,面色潮红,气息不匀,那情形乃是诱人无极。
若是往日,重楼定然恨不得早早将紫英抱起吃掉,但今日紫英却是面对另一男子,那男子背对重楼,身材如玉树挺拔,蓝灰色的长发,头戴蓝色玉冠,身穿无袖蓝色道袍,身后披着一领长长的黑色披风,打扮身形上倒有点熟悉。但此刻,这男子正一手按着紫英的肩,另一手正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