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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猎族人,而你则是第一个应该被抓到的!你又如何解释?”
董非声音平缓不带一丝感情,但王山可是快吓破了胆,他支吾半天,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释。
“董非,你,你信我也好,不信我也好,反正我,我问心无愧!”王山结结巴巴,连忙将头扭过去,“你要是不信我,你就一掌拍死我,我知道你现在本领高强,但你也不能如此的污蔑我的人格!”
董非不耻的一笑,“人格?哼,你会死,但不是我杀你,我不会担这个杀死自己族人的恶名。”
王山的心跳顿时停了半拍,一层虚汗在他的背后和额头上不自觉的冒了出来。不管如何,他如今都只有硬着头皮撑下去,他心中断定董非是在诈他,所以一口咬定自己无辜,他只期盼着元刚能够快些派人来抓住董非,他拿了钱就赶紧走,可是他却并不知道,董非其实早已看穿他的破绽。
可董非如今却果真无意与他纠缠这事,无论是不是王山告密,如今知道董大友在此,自己的族人在此,即使是送死,董非也必须要来!因为那是他的父亲!他唯一的亲人!还有与他同生共死的族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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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特殊的援手】………
而就在董非已经准备好舍命救父的此时此刻,元刚的府邸来了三位不同寻常的贵客。
“三位道长,此次元某人劳烦各位匆忙前来实在是万分无奈,”元刚一脸愁容,“那董非当初杀害我儿不说,如今又不知在那呼兰雪山上学了什么怪招数,说能够一掌劈死一个炼气期的修魔之人,在下也是实在没有把握,所以才请三位道长前来助阵,若是此次能够得以抓到他,为我儿报仇,在下一定会重重酬谢各位道长,还请万分的费心啊!”
那坐于上座之人,是三位仙风道骨的老道,这三位乃是吴国第一大宗派云清宗的三位弟子,云微子、云宏子、云飞子,更是当今云清宗宗主青云道人的师弟——婆罗真人的门下弟子,云微子乃是一位刚刚突破结丹期的高手,云宏子和云飞子一个是筑基期中期,一个是筑基后期的高手,如今这元刚能够请动他们三人,可实属是花了大价钱了。
在云清宗,这云微子可是他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凡是能够达到筑基期的弟子便成为云清宗的核心弟子,若是能结丹,突破小天劫,那便是宗内的年轻一辈的领袖人物。
虽然修炼之人最奢望的就是飞升上界,但真正飞升的又有几个?这惊鸿大陆自古以来数数也不过两三人而已,而这其中还包括了修《死诀》的宁无界。
若说在这些宗派之中,大宗派的掌门能够突破元婴期的都寥寥无几,存世的也就三四人而已,长老级的人物便是金丹期或银丹期,饶是小门小派的门主,也不过就是金丹、银丹期的实力,而小辈弟子,通常达到筑基期就很了不起,能有一两个踏入结丹期的,都是天才人物了,这也自然就是云微子傲视众人的资本。
而此次元刚请这师兄弟三人,不但贡献上自家的传家之宝,一颗千年灵参之外,还对婆罗真人许下了大承诺,以后每年贡献给云清宗婆罗真人十颗上等指甲般暖玉,这暖玉乃是出自极西之地的齐国,对修炼损伤有着极好的疗效,连吴国的国王每年都得不到十几颗,除此之外,元都城每年进献云清宗香火黄金万两并听的云清宗差遣。
这元刚则敢花如此大价钱攀上云清宗,不但是为了他儿子元青岳报仇,更大的目的在于希望云清宗能够支持自己,一反现在吴国国王,成为新一代的君主,饶是想成为一国之君,必须是出自大门派的修炼高手,而元刚本身实力不弱,更是攀上了云清宗成为歪门弟子,但如若单纯的去请云清宗帮忙自己,还显得有些突兀,如今董非一事牵扯出来,反倒是给了元刚一个见缝插针的机会。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云清宗既然收了元刚的礼,那就不得不替他做点儿事,此次能派这三个人前来,也是给了元刚好大的面子。
云微子听元刚这般说辞,没什么好脸色,“哼,一个小小贼人而已,根本不值一提,如今师祖命我三人前来助你降住那贼人,你也不用再多言,到时了你这愿望便是。”
云微子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虽然让元刚心有不满,却也不敢得罪,连连陪着笑脸道谢,“三位道长说的极是,倒是我元某人多虑了。”
“好了,若是发现那贼人的行踪,速速来报,若是无事,你也退下吧,不要扰乱了我三人的清修。”云微子显然下了逐客令,那元刚也只得悄悄退去,不敢多言多语。
出了为云清宗道长准备好的府邸,元刚一脸的不忿,三个臭老道跟我跩上了天,老夫我还不惜与你们一番计较,再过些许时日我修得大果,连你三人的师傅我都不在眼下,哼,董非,你给我记着,后天,就是你的死期!
……
月末的最后一日,元都城城门口处挤满了熙熙攘攘的百姓,好似比过节还要热闹许多倍,几乎全城都中的百姓今日都聚集到了城门口,只可惜,今日不是过节,而是元都城城主亲自监斩猎人族的余孽。
城门口的广场上围满了两重士兵,各个手持尖刀、缨枪,等待着董非的到来,他们每个人都看过董非的画像,维持秩序是一,而真正的目的是将董非从人堆里揪出来。
在广场中央的二十多个铡案旁边,则是捆绑着二十多个浑身伤痕累累的老老少少,而在他们身后,则是二十多个手举砍刀的刽子手在实时待命。一群堆索在广场中央的年轻女孩儿哭做一团,她们手铐脚镣被锁在了一起,旁边有士兵看守,她们这些乃是被某些大户人家买去当了奴隶的,虽然用不着上断头台,但以后的日子更是生不如死。
那捆绑着在铡案下的人,自然有董非的父亲,董大友在内。
董大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了绝望,龟裂的嘴唇渗出丝丝的鲜血,脸上青紫肿胀已经快辨别不出他的模样,褴褛的囚衣早已被皮鞭抽的只剩零散布条,露出一道道狭长的黑紫色血口子。
董大友的周围则有着数名高手看守,为的就是让董非自投罗网,然后一举拿下董非,彻彻底底的将猎族人全部诛杀。昨天晚上,那元刚特意到押解董大友的牢里跟他讲了这些话,然后狂笑着离开,任董大友再愤怒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等死,等死的滋味儿……
而现在,铡刀就在眼前,可董大友却没有丝毫的胆怯,只是心中默默祈祷,“孩子,千万不要来啊……爹……下辈子再见你了……”
同董大友一起即将被斩首的猎族人,除了一些身残力薄的老人,还有几个不满十岁的孩童,他们虽然被布条塞住了嘴,但眼神中望向元刚的愤怒却是充满了仇恨,恨不能一口将元刚撕扯了吞下。而周围观看斩首的百姓们,面对如此的残酷,不免的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把守的官兵一再维持秩序,却丝毫不起作用。
董非此时早已混在人群之中,他带着斗笠,没有人见到他的真实面目,关闭了浑身的奇经八脉,使用了他最新所创的功法《闭心经》,以最微弱的内力控制着散发的那股阴森的气息,尽管如此,在拥挤的人群之中,却无人接近董非,那股阴沉的气息让周围的人不免感到莫名的压抑,使得董非周围一米左右范围内,没有一人。
时辰差不多,元刚俯视四周,而台上其他三位则是云清宗的三名道长,云微子、云宏子和云飞子,三人岁闭目不视,但灵识却覆盖了周围百里以内的一草一木,当云微子用灵识扫到人群中的董非时,浑身不由得震颤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心中腹诽道:“这人的气息甚是奇怪。”
………【第二十章 虎穴救父】………
片刻,那云宏子和云飞子也看向云微子,显然,他们二人也发现了混在人群当中的董非,但三个人显然是没有认定那个人便是前来营救猎族人的董非,让他们三个人都看不透的修为,怎么可能是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子能做到的呢?
如果是修邪魔外道的那些人,自然是不会因为杀几个猎族人而前来捣乱的,或许只是过路看热闹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此,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也就没有多想。
“一刻钟以后,行刑!”元刚撇下一道行令符,二十几个刽子手扛着砍头刀上了行刑台。
“莫非,那董非没有来?”元刚不由得皱眉,眼睛扫向拥挤的人群之中,这些日子,他撒下了大面积的人力去搜索董非和王山的踪影,却一无所获,难道王山没有说动董非,反而跟着董非跑了?
正在元刚心中踌躇之时,一道犀利的尖叫划破了原本的喧闹,却是那王山举着通行令跌跌撞撞的大呼小叫的跑上前来,“城主!城主!”
元刚一见是王山,立刻警觉起来,“快说!”
王山今日醒来之后便不见董非,屁滚尿流似的跑出了客栈,一想到今日便是行刑的日子,他连忙跑到城门口,眼看着时间快到,他还算赶上了,这等邀功之事,他怎会落下?
“那董非已经进城了!”
王山的声音虽不大,却让在场的猎族人全都听的真真清楚,台上的董大友则不顾刽子手用刀压迫着无法动弹,四处搜寻着自己儿子的踪影,碍于口中被塞了布条,他无法喊出声音,一时间焦急万分,嗓子中一口滚热的腥甜之气涌出,那塞在嘴中的布条被瞬间染成了红色,董大友通红的双眼留下了两行热泪,“小非啊,小非,快逃吧……”
其余的猎族人更是怒视王山,显然,是王山这个家伙出卖了他们,老族长英雄一世,却生了王山这个狗东西!尽管如今那猎族人的目光那好似刀刃一般,却仍旧杀不死那王山。
“好!”元刚听了王山的话,不由得称赞道,“你做的非常好!”
“谢城主夸赞!”王山好似摇尾乞讨的狗一样,充满贪念的看着元刚,等着领赏,饥寒交迫与锦衣玉食,似乎只在这一瞬间……
元刚走进王山,“尽管我希望杀掉董非,但我也不喜欢在身边养一条众叛亲离的狗。”
王山一听这话,大惊失色,两眼瞪圆准备要跑……但此时,元刚右手成爪,硬生生的插进了王山的天灵盖!王山惊愕万分之余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云清宗的三人眼见如此,心中泛起了碎念。尽管那王山不是修炼内家功法之人,但元刚那一爪的气势可不是一般的高手,云微子心中颇有微词,怎么说那元刚也是云清宗的外门弟子,却是用“爪”?只有那歪魔邪道的人才会用此招数,待他回到宗里,一定要禀明师祖,好好训导这元刚一番,以免坏了云清宗的名声。
在场的老百姓不免有些被吓到,此时此刻的城主大人在他们眼里好似一个嗜血魔头一般的恐怖,但显然,那个人是叛徒,理应有如此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