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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没什么好舍不得的,做好打算后,李莫愁便放下了颗心头石,给洪凌波盛了碗饭放到她面前,夹了点菜进去,然后自己才吃了起来,不过很快她就发现,洪凌波够不着桌子,见她自顾着吃便爬了起来站在椅子上扒着碗沿吃得一脸饭粒,李莫愁笑笑,也不管她吃得狼狈,低头先吃自己的。
“喂,死丫头,这孩子你哪里拐带的?”就在李莫愁进食的当会,一个半生不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李莫愁抬头一看,嘿,这不是三个月前在黄河一渡头遇到的那个李三娘么,当天她当众杀人沉尸江流的凶猛劲她还记得呢,特别是自己放她离去她还不忘撂下狠话让自己记着她,啧啧,怎么也跑贵阳来了?而且一开口又是这么的不客气。
李莫愁白了她一眼,吞下嘴里的饭菜:“这种累赘谁要去拐,白送给我都不要!”
李三娘很是自来熟的在她对面坐下:“小二,给我一副碗筷。”
“我没说要请你吃!”李莫愁皱眉道。
“别这样嘛妹子,五湖四海皆朋友,你我相识一场,全是缘分呐。”李三娘一点都不介意李莫愁的冷待,很快把李莫愁的身份从死丫头上升到了妹子这一高度上来。
去她鬼的猿粪啊。李莫愁自认不是好人,但从来不会这么不要脸硬要去吃别人饭桌上的,李三娘的出现让她想起了在大理时的那个叫花子,这两人是亲戚是亲戚吧。
“你怎么不去吃免费的牢饭?”李莫愁瞪她一眼,丫丫的,那些官兵真是太没用了。
“切,牢饭有什么好吃的,你惦记?”李三娘反唇相讥,又拿着筷子指着洪凌波道,“说真的,这孩子谁的,上次我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人的啊,总不会这么快生了一个吧?孩子她爹是谁啊?”
李莫愁没好气的道:“死光了!”
李三娘做惊恐状:“这孩子到底有几个爹啊。”
“……”这算什么,冷笑话么?李莫愁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干嘛冷着个脸啊,死丫头片子,一点都不可爱!”李三娘见自己难得开玩笑李莫愁还这么不捧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哼哼,要不是看她身手不错,有两下子她才懒得理她呢!
行,你可爱!李莫愁见李三娘一点自己是来蹭别人饭吃的自觉都没有,甚至一点也不为主人不欢迎她而苦恼,就好像她坐在这就是主人莫大的荣幸般,不得不说这个李三娘不简单,这脸皮也不知道是练了多少年了才这样的厚。
李三娘叹口气:“好啦,不逗你了,你这丫头一点都不懂得玩笑,真无趣。说真的啊,还没问妹子你怎么称呼呢?”
李莫愁对她一会儿死丫头一会儿妹子的混乱称呼总算习惯了,但她这会儿没心情跟她瞎扯淡,便不多作理会,觉得自己肚子差不多饱后就把洪凌波抱了过来放在腿上,给她喂了几口饭后,在桌上留下一小块碎银就走了。
气得李三娘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她李三娘这辈子还真是从没见过像李莫愁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之后几天,李莫愁抱着洪凌波敲开了许多户人家的大门,可惜孩子多的对她不感兴趣,孩子少的也无多抱养一个的心思,没孩子的不是嫌洪凌波傻就是说她是哑巴,即使李莫愁解释这孩子能说话只是受惊后不再开口了而已也没人想要她,最多只是好心的再给她介绍一下谁家夫妻多年没孩子可能会要。
问得越多,李莫愁就越发觉得洪凌波这死小孩是个大麻烦,更是暗恨当时自己手贱,怎么大脑都没思考就出手救她了,反正死在她面前的人太多太多了,也不差她一个了,果然人是不能心软的!
想她们师徒情早就了了,偏还对她一时心软,不小心又背起了这个包袱,可怎么甩啊?
李莫愁忧虑不已,而事实上,洪凌波因父母在她眼前被仇人杀害,过度惊吓致使幼小的心灵蒙受重大创伤后,虽然不说话了,人看上去也有些傻乎乎的,但并非对外界的事再无反应,这几天李莫愁到处找人想要将她甩掉的事已经在她潜意识里烙了印,幼小的她已经开始不安了,现在只要是李莫愁抱着她的时候,她就会紧紧的缠住李莫愁的脖子,睁着无辜的双眼眨巴眨巴,好不可怜。
可惜李莫愁心中的柔软早已不在,对她的疼宠早已消失无踪,这会儿除了后悔救她想着法子要甩掉她外,再也无法相信这个孩子了。
李莫愁这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的洪凌波与原来的她救去的情况还是有差别的,要是能细心照顾仔细呵护让这孩子走出人生的阴影,李莫愁将会是比洪凌波父母更重要的存在也不一定。只是这一切,李莫愁不会再去思考,更不考量。
倒是李三娘,被她气了一顿之后,见她这么四处寻着法子要把洪凌波卖掉倒是狠狠取笑了她一番,问她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何要救。这个问题李莫愁自己到现在也没想通,自然无法回答,她也不想告诉李三娘她与洪凌波之间曾有的隐情,于是对李三娘的嘲笑置之不理。
然而人有时候真的是种很贱的动物,李莫愁对李三娘越是没好脸色,李三娘越是巴拉着要往她边上凑,嘴里不停的抱怨着李莫愁的冷淡和难相处,一边紧紧跟在她身后,囔着要给她出主意。
李莫愁受不了的骂了她好几回老太婆老不死的也不能将李三娘骂跑,气得她差点直接劈死她。
“我看你还是直接准备一笔钱,倒贴给别人算了!”李三娘跟了两天,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凭什么?”李莫愁大怒,掌下一用力,报销了一块桌子,洪凌波下意识的缩起了身子,躲到墙角里去了。周围的人惊呼一声跑了个精光,还有胆子留下来的都对李莫愁很不满,纷纷指责她不道德的行为,气得李莫愁一人赏了他们一根银针。
“谁叫你烂好人呢,那就好人做到底咩。”李三娘嗤笑一声,也没关心那几个中冰魄银针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好似李莫愁做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她救了洪凌波这事才是叫人想不通的。
李莫愁也没了耐性,静下来想想也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反正钱来得容易,为什么还要固守着不愿为她多花钱的想法呢,这样下去吃喝用还不是得自己倒贴么,甚至这个小傻妞有可能还要她亲自照顾直到变成大傻妞或者大大的白眼狼,何苦来哉?
就这样,李莫愁最后还是听从李三娘的馊主意,给了一户穷人家二百多两的银子才把洪凌波卖掉。
郁闷得李莫愁连着好几天沿途见了娇嫩些的花草就忍不住手痒的摧残,终于也对李三娘下起了毒手,气得李三娘黑着脸离开,发誓下回见了定要给她好看。
哼,到底谁给谁好看啊,李莫愁不屑的撇嘴,这个李三娘,还是那样的死要面子爱说大话,要能给她好看,她还用得着跑么!
对于贴钱才能把洪凌波卖掉这一事,李莫愁很不爽。
骑马闲云游,莫愁遇郭黄
李莫愁在西南一带云游数日,端午时到沅州看了场精彩的赛龙舟稍缓了心绪后便买了一匹马顺着沅水北上,五月的天气已经渐渐转热了,她也不再独自一人漫游,买了匹马一路作伴,心想也许哪天去了哪个不毛之地还可以当做储存的粮食救急呢,可怜这只马还没成为李莫愁的坐骑便先成了她眼中的食物。
就这样,一人一马悠闲而行,这日来到了辰州。
在黄昏落日的余晖下,有微风轻拂,沅江之水微波荡漾,江畔两个年轻的男女正在闹别扭,男子温言软语好生安抚一脸怒容的女子,李莫愁骑着马儿从此道经过,见此情形轻笑两声。
那女子即使生气之际也不忘心生警觉,立刻回头怒问:“是谁?”
她转过来的脸倒教李莫愁有些错愕,没想到竟是黄蓉!李莫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郭靖和黄蓉,刚才那个在旁求她息怒的男子便是郭靖无疑了,李莫愁眯起眼睛重新将他们打量了一遍,啧啧,这传说中恩爱无比的小两口竟然也是会闹别扭的么,她还以为黄蓉和她的靖哥哥永远都是相亲相爱的呢。
李莫愁拿着手中的缰绳轻甩了两下,抬头望望天,云淡风轻的道:“我是个过路人,打扰了,两位请继续。”
知道是他们,李莫愁便不想轻易将人得罪,虽然她自认凭她这一年多来自创的武学和突飞猛进的内力斗他们一斗应该也无妨,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这两个人要是联手起来将自己打死,那岂不冤枉?还是别去招惹他们的为妙。
可惜事与愿违,就算李莫愁难得的夹起尾巴做人,气头上的黄蓉可一点都不把她当做一个普通的过客,一双灵动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李莫愁,看得李莫愁都有些发毛了。
李莫愁虽任性妄为,但知道黄蓉这人聪明多疑好算计,很不好相与,心下也不是很喜欢与她打交道,忙拱手道别,催促着懒散惯了的马快行离去。
被她这一打搅,原本还不肯原谅郭靖的黄蓉也不好再故作脸色给他看了,便没好气的道:“好了,我们也先进城吧。”
郭靖自然忙欣喜的称是,紧跟在她侧方后面一步,小心的看着她,两人一路无话的往李莫愁前行的方向去了。
原来两年前参加了第二次华山论剑后,郭靖与黄蓉便在黄药师的主持下成了婚,两人自此归隐桃花岛。谁知黄药师性情怪癖,生性不太喜欢热闹,与女儿女婿相处数月,见他们两人终日打打闹闹(不是打架…_…|||),不觉生出厌烦之感(也许是他们太恩爱让黄药师看不下去了?毕竟新婚夫妇嘛,可以理解。),在他们没发觉的时候留了封家书说要出岛另觅清净之地闲居便飘然离去了。
两个新婚夫妻知他不喜拘束,猜想也许过不了几个月黄药师便会跟他们联系,谁知一别经年,黄药师音讯全无,这可让思念父亲的黄蓉有些不高兴了,于是今年开春,他们二人便出岛寻父了。
然而黄药师行踪飘渺,江湖上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偶尔听人说他在哪儿出现过赶去也早已人去杳无踪了。郭靖和黄蓉两人一找就是数月,完全摸不着头绪,黄药师就这样跟他们再无丝毫瓜葛一样,无消无息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父亲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几乎无人能敌,黄蓉都忍不住要怀疑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不测了。而生性耿直的郭靖只道他岳父不给他们传消息便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定是不想有人去打扰,心下倒不像黄蓉那般忧虑,但也一直耐心的陪着黄蓉继续寻父之旅。只是前几天,黄蓉被查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在外行走总是舟车劳顿的,初为人父的郭靖高兴之余也生出了些许忧愁,开始劝黄蓉回桃花岛上生活,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黄蓉生性刁钻古怪,与别个女子自有一番不同,乍闻自己怀孕了欣喜片刻后便有些烦恼,觉得这个孩子来得有些不是时候,她还想继续寻找她的父亲和师傅洪七公呢,也从没想过这么快就要为人之母。特别是这几天郭靖见她上上下下乱跳很是不喜,不停的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