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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差,常常做出不智之举,所以影响力大打折扣。
玄派:玄派的首领袁无极也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他本是茅山教少数的嫡传弟子之一,由汪直推荐给皇上,本意是为自己培植亲信,哪知袁无极过河拆桥,不甘心当别人的棋子,靠着自己的茅山术装神弄鬼,在传统的骗术(如预言,夜观天象)基础上推陈出新,取得了皇上的宠信。最后有了自己的实力,官封大国师,手下几个师弟也被封为护国法杖。虽与汪直分家,但仍保持合作关系。
武功派:由大将军闵丰领衔,由于身份特殊不便于结交朝中大臣,他没有很得力的手下,但他的王牌是镇北边防军团十几万精兵,而且身份也很特殊,朝廷重臣,皇上的老师史文举是他的老丈人!历朝历代的皇帝对手握兵权的人都是很客气的。
秘术派:为什么叫秘术派呢?恐怕这个门派的人自己都不好意思跟大家解释,说得明白点,就是房中术。不能再解释了,你懂得。骨干有身为大学士的梁芳,左英等,他们身为大学士不干正事(干正事也许当不上大学士),专门研究歪门左道,奇技淫巧,以取圣宠。他也是被言官骂得最多的人,要搁一般人早受不了,但他人家不在乎脸皮,脸皮多少钱一斤?野生的还是人工养殖的?
仙派:这个就有点传奇色彩了,仙派的首领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话说有一年皇太后去五台上香,走至半路突然狂风大作,大雨倾盆。皇太后一行不得已在一个破庙避雨。外面打雷闪电甚是吓人,突然一声惊雷之后大家都听见有婴儿啼哭的声音,大家都很诧异,转到后殿一看:居然有一啼哭的女婴!此女婴身上包裹着银白色的一块方巾,上书“九天”二字。皇太后与众人一开始并没有太注意此女婴的不凡之处,只是觉得她身世可怜。后大家带着女婴欲离开破庙时,破庙的门牌突然掉了下来,上书“九天玄女庙”五个模糊地大字,这才觉得此女身世不同寻常。皇太后把她寄养在了相国家,好生喂养,教她四书五经,琴棋书画。这个突然从九天玄女庙出现的孩子从小就长得眉清目秀,讨人喜欢,长大后出落的是亭亭玉立,眉眼长的很特别,有一种出尘脱俗的美。这个女孩17岁以前除了容貌出众,知书达理以外没有特别之处。不知是如何原因,在一个打雷闪电之夜,她像变了一个人似地眉目深沉,语气神态庄严似天人。接着他的“护法”张良就出现了,他称此女是九天玄女托世,因未修行完苦难劫数而未返天庭,因与皇太后有良缘而托生于此,而今到了顿悟之初已然摆脱凡思。大家大惊之余当然不信,但张良当场就给大家表演了以雷劈石,吞云架雾等仙技,再看到从小养大的女孩虽容貌未变,性情神态已经截然两人,令大家由不得不信。于是皇太后要求皇上将她封为“仙后”
以求她从返天庭之后保佑大明基业永盛不衰。自此她就能自由的出入宫廷,他的“护法”张良也被封为天师,她说的有些话甚至可以左右皇上的决定。
还有就是从小陪皇上长大,被皇上视为姐姐而后又被立为贵妃万妃,她虽然名义上受皇后节制,但由于很受皇上宠爱和眷恋,成为实质上后宫的掌管者。她的弟弟被封锦衣卫副总指挥使,舅舅被封吏部尚书,是根基较为深厚的一派,连仙,玄,等势力都要表面上服从她。
最后最弱小的就是士大夫言官团体,这个团体没有名确的领导人,大多出身贫寒,势力权利也最最弱小。但关键时刻却很团结,而且个个不怕丢官杀头,以忠言直谏为荣,阿谀奉承为耻,经常与众邪派掐架,虽骂得痛快,却不能动别人分豪。唯一的优势是言官皇上由于祖制约束不会轻易判其死罪,所以很多言官没有后顾之忧而奋不顾身,前仆后继,常常搞得梁芳,袁无极等人苦不堪言而又无可奈何。
怀恩耐着性子把这些情况都听完,随后很和蔼的把一个金锭塞到他刚收买的耳目手里。“很好,以后就靠你了~惠婆婆,”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嬷嬷立刻欠身行礼,因为刚才说话太多喉咙都有些沙哑了。“嘿嘿~别看~~老身身份地位~?但老身伺候了不止一位主子了,宫里的事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我负责宫里的教法惩治,我问事,那些个小宫女都不敢不说~~啊,成公公来了,老身先告退了。”
“你个死相~行啊,这么快就招兵买马啊~~是不是想取代我的位子啊~~?”小成子斜着小眼睛瞅他,脸上却带着笑意。
“你这么英明神武,我怎么能取代你那?我只是做份内的事,总不能白吃饭吧,你别忘了~咱们可是自己人~~。”怀恩突然觉得自己也有点尖嗓子娘娘腔了,不是吧?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来这个也会传染。他忿忿的想,好在,我跟他们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想到这里,他颇为自豪的笑了笑。
但小成子好像没有错过他的这个细节,“你好像挺高兴的?看来你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了~~有好差事~~尚公公已经请示皇上了,说咱们东厂现在人才凋零~~须补充人员~~”
怀恩望望院子里整队整队的锦衣卫,不解的问:“人才凋零?我看咱们应该是兵强马壮才是吧?院子里操练都快站不下了。”
“多什么嘴啊!尙大人说了:他汪直招人我们也招~他招多少我们招多少~~不能让他们有一丝一毫压过我们~尙大人还说了,这次去民间招人的美差就交给你了,多找点有本事的人进来,听到没?这可是你办的头一桩,”说着用手轻轻的拍拍怀恩的脸,“别办砸了~~~~~~”
“…………………。”
“人家等你回来~”小成子给他销魂的一瞥后扬头离去~~~
o(╯□╰)o
第十九章 过五关,斩六将
怀恩临出宫前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封为锦衣卫千户了。听到这个消息,他不禁叹了口气,若干年前自己被一个锦衣卫千户抄了家,没想到现在自己却成了这种角色。若父亲大人泉下有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外派的工作还真是美差,怀恩舒舒服服的坐在轿子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且有几十个锦衣卫护卫大呼小叫的开道,一路上地方官争相阿谀奉承,搞得他欲罢不能,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铁笛要出卖自己的姐姐和教众也要当官了。
又要到下一个县了。
他命令手下不要大声喧哗,悄悄地溜过去就行了。因为他连着几天轮轴转着推杯换盏,饶是年轻气盛酒量过人也实在吃不消了。
那只路过一个山岗的时候,一彪人马突然杀到,来者气势汹汹有上百人,手下锦衣卫见势不妙,赶快往回撤,哪知后边也有百十口子殿后。众人正在惊诧之际,对面人堆里挤出一身穿官服的人大呼:“可是千户大人到了?清河县县令刘致之恭候您多时了!!”接着两旁的人都举出大幅的红绸缎上书标语:欢迎千户大人来清河县指导工作!
怀恩面如土色:“得!又是一场恶战!”
“千户大人,我们这里穷乡僻壤,没什么好吃的,这是我让人连夜去黄河边上买的黄河红鲤鱼,请的杭州最好的厨师来做的,您可得尝尝!”
“太破费了~一切要从简嘛~。”怀恩吃着精心烹制的罕有的黄河红鲤鱼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父亲当初逼着他考功名了。他突然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虽然他从小就没过过苦日子后来开锦门山庄赚了不少钱也没亏过自个,他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但看着别人恭恭敬敬,精心准备,低眉顺眼,百般伺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有一种透入骨髓的惬意和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位县令可能是个大贪官,但也可能只是个想保住自己职位的,曾经是苦读数十年的学子。看他的年纪应该有妻儿老小了,希望他的孩子别看到他这副样子。
虽然这位刘县令拍马屁的功夫不错,但他的酒量确实比较凑合,没几个回合就被灌到桌子底下去了。怀恩松了口气,总算遇到个不能喝的。他轻轻的推开门,在花园里闲逛起来。
这位县令不光酒量差,品味也差些,好好地园林怪石松木被他修剪成了庸俗的“福”“寿”的字形,失去了原有的神采,他正在叹息暴遣天物,突然觉得小腹一涨,想要小解,但又不知茅厕在何方,于是就找个阴暗的角落凑合一下,正当放水完毕欲将水管收回之际,突然被人一脚踹倒在树下,面朝下险些尝到自己刚刚产出的无根之水。
“好你个狗奴才!贵客在府上,你怎可做出此等无理之事?”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轻人怒斥道,但是怀恩怎么听这么像小成子之类的人在说话。
他爬起身来,没有发火,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那个年轻人看清了他的穿着之后大惊失措连连道歉:对不起,公差大人~~我真的没看清,我以为是家丁那~~求求您可别告诉千户大人,不然我父亲就要倒霉了~~哦?~对了~~~这只金钗送给您算是补偿,好不好?
“好吧~~我就当吃个哑巴亏了~~”说着他把金钗收起来,冷不丁的用手把他的肩搂住,咱们男爷们,不应该计较这些小事~对吧?恩?
“啊~~哈~”穿白衣的年轻人很勉强地笑笑。
‘看你身体很壮实嘛~~你瞧这胳膊练得(捏捏胳膊)你瞧这手真大啊(捏捏手)哦!胸肌也练得不错!(伸手过去~~)
年轻人触电似地往后一躲~~“大人~~您,别这样~~怕我痒痒。”
怀恩笑了,“那我回去接着喝酒去了~~。”
年轻人很艰难的挤出一点笑容:“您老走好~记得可别告诉千户大人哦。”
“哦,这个~~估计我很难做到,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哦~哈哈”
那人眉头皱成一个大疙瘩,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说:“难道,你就是?”
“对,我就是怀恩,你是刘家的公子是吧”
“恩,我就是~母亲是叫我来劝父亲少喝点的~没想到我惹祸了~”年轻人低下了头,声音就像奄奄一息的蚊子在哼哼。
“我该回去喝酒了,顺便说句,你的耳朵眼穿的真漂亮。”怀恩说完扬长而去。
留下张大着嘴的刘家“公子”。
离开清河县的路上,怀恩想起昨日刘家小姐的窘态,憋不住的吃吃直笑。
正在得意中,不知不觉快到另一个省了。突然听到手下锦衣卫大喊:“大胆贼人!竟敢对钦差千户大人图谋不轨!”
他掀开轿帘,看到一个黑衣人手持长剑挡在路前。“无耻阉贼,一路盘剥民脂民膏,今日我要替天行道!”
几个虎背熊腰的锦衣卫勇敢地冲了上去~顷刻就被打的鼻青脸肿。
怀恩实在看不下去了~“饭桶!饭桶!”他一把推开众人,黑衣人手提利刃冲了上来。
怀恩的脖子上架了把剑。但他好像毫不在乎。因为黑衣人的身前也顶了把火统。
“今天我跟你同归于尽!”黑衣人愤愤的说。
“为什么?我不就跟你开了个玩笑嘛,不至于杀我吧。还说我剥什么民脂民膏,我想吗?我躲你们都躲不过去~咱们又没什么大仇,不如我数一二三,都把武器放下好不,刘小姐?”
“你怎么知道是我?”黑衣人一下子委顿了。
“废话!你光蒙脸有什么用?带耳朵眼的耳朵还露着那!光穿夜行衣有什么用?昨天的鞋都没换!黑衣白鞋!你不觉得扎眼啊?”怀恩觉得这姑娘傻的可爱。
就在这当口,一个锦衣卫悄悄绕到刘小姐身后,一棍把她敲晕了。
“你?!谁让你打她了?”怀恩脸一沉想发作但又转念一想,这样跟她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