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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杜飞一眼,嘴唇煽动几下好像要说什么~这时后面有四五个大汉气势汹汹的追了过来,一下子就把他围了起来!
“啊~~你们要干什么!”那个胖商人吓得肥腻的脸色煞白,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钱袋。
那伙盗贼中赫然有上午在酒屋喝酒的那几个人,那个小个子一把把胖商人的钱袋夺了下来,还反手狠狠地扇了他几记耳光:“你很有钱是吧!很威风是吧!”他用两只手指夹住钱袋里的一枚铜钱扔在了地上。
“你给老子捡起来!”小个子盗贼拔出了小刀恫吓道。
那个胖商人很显然是个好汉,因为他立刻跪了下去捡了起来,丝毫的没有吃眼前亏的意思。
他将捡起的铜钱交给小个子的时候,那个小个子却笑了:“这时给你的赏钱!就当我又请你喝了次酒!哈哈!”
小个子盗贼的一个独眼龙同党此时插言道:“他的家里应该还有更多的钱!咱们把他扣住,然后再让他的家人送钱来!”
“所嘎~~就这样做!把他绑起来!收到钱之后就干掉他!”小个子貌似平庸脑残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一颗恶毒的心。
就在他们推推搡搡的把胖商人准备绑走的时候,杜飞漫不经心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滚开~~”那个小个子见到有人挡路拖长了音说道:“有时候你站在错误的地方当道会使你丧命的~~”
另一个盗贼见杜飞丝毫没有动窝,上想抬起手想要给他一个耳光,不料手还没完全张开就被杜飞猛起一脚踹的飞了出去!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你还难道不知道我们是剑豪陇川广见先生的弟子?”小个子一行人一见杜飞身手不凡,吓得立刻纷纷拔出了短刀。
“嘿嘿~~我本来不想管闲事的~但是你们抢了人家的钱还不算,还要伤人的性命!有点太过了吧?”杜飞眼睛观察着这几个小贼,他虽然元气久久没有恢复使不出法术,但是身体的敏捷和招式是有的,他估量着自己对付这么几个货色应该不成问题。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几个叫嚣的很严重的盗贼只是虚晃着往前冲了一下,他们发现自己的同伴都是无心应战之后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跑!小个子跑得最急,险些一头撞上墙;一个人还把自己的短刀扔在了地上。
那个胖商人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武士大人!感谢您的鼎力相助!您的身手太好了!我得怎么谢谢你才好那?”
杜飞一把将手动抽了出来:“别见外~~老哥,现在我们两清了,现在不欠你情了。”说完他弯身将那个盗贼丢下的短刀捡了起来,只见这把短刀的刀柄包裹着一层鲨鱼皮,刀锋薄且锋锐,拿在手里寒光闪闪,做工真的很精细。
“啊?欠我情?”那个胖商人有些莫名其妙:“您什么时候欠我的情啊?”
“你忘了?今天你在酒居请我喝过酒的!”
“哦~~我想起来了~~”胖商人恢复了几分血色:“阁下的身手这么好~~身上却连喝酒的钱都没有~~真是不公平!我愿意聘请您做我的保镖,不知您意下如何?每月五贯!我敢打赌没有人比我出钱更多了!”
杜飞本来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再为别人效力,皇帝他都不爱搭理何况是这个偏远岛国土财主?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和和合子姐弟困苦的样子,他犹豫起来。
那个胖子察言观色也是行家里手,他见杜飞已经动了心连忙又抛出一个条件:“如果阁下能做我的保镖,我还可以在镇里为您提供一处住所!嗨!您还在犹豫什么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来来~这就跟我回去吧!”
杜飞几乎是被那个胖子抢回了家。他在路上向杜飞介绍了自己,原来他叫岛井宗次,自称是有名的巨商岛井宗室之胞弟。他在镇町开了一家名叫“扉摩屋’”的商号,主营各种从平户镇码头运来的各种南蛮物和中国商品。
由于最近他的买卖不错赚了不少钱,有很多不法之徒都盯上了他,他一直想雇用一个保镖但是前几次请的人不是武艺不精就是人品不精,搞得他最后索性不请了,只是自己平日多加注意。
然而今天他刚刚以大价钱出手了一批中国丝绸,从中赚了一大笔差价,在欣喜若狂之下他纵情恣意的喝酒庆祝;没想到刚一得意忘形就被这些个盗贼给盯上了。
岛井宗次将杜飞带到了自己为他准备的住所前说:“屋子简陋些,先生您多见谅啊~我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叫我~我有什么事也会叫先生的,嘿嘿~~先告辞了。”
杜飞抬头望着岛井宗次给自己安排的住所,只见这是一间板房,虽然很小但是显得十分利落和干净,一共有两个房间,里面的是睡觉的地方,外面是吃饭,会客的地方。房子好几侧都用上了纸拉门。这在当时可是十分昂贵的东西。屋子里面还有一口箱子,一个柜子,还有几个陶罐,屋子的墙上居然还有一副用贝壳做成的粗陋的工艺品,这样的家什在那时的日本已经算是比较奢侈了。
杜飞看着虽然简单却又带着几分素雅的居所倒是比较满意,他决定等自己赚到第一笔钱就将和合子姐弟接过来,然后再去干自己的事情。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上物下心
和合子今天过得很不顺利,她在买菜时被町里几个流氓勒索,结果被他们将一天的收入都夺走了还吃了一耳光。
当她沮丧的回家时心里不住的发愁:怎么办,今天有没有赚到钱,家里的米缸早就空了~~~
万般无奈之下她拿起小铲和小篓又去海边捡拾那些死鱼烂虾,没想到她弯腰捡了没几个就被一只粗壮的手抓住了手腕。
抬头一看,竟又是老冤家春子。自从她十四岁时带着少主来到这里的第二天这个胖丫头就开始欺负她,常常把她仅有的一点好东西都抢走。孤苦无依的和合子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
此时的春子还记恨着自己上次被咬手被抢去星盔一事,她凶狠的一把抓住了和合子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到在地:“你这会怎么不得意了?你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手心?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里的鱼虾都归我捡~~~这一片地方是我的!你是瞎了还是聋了?”
说罢她一手抓住和合子的头发拼命地往地上按:“再让你狂!再让你狂!”
和合子本身就腹中空空饥饿难忍,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被肥硕强壮的春子一把按在了沙地上,鼻子和脸都擦破了皮。
但是春子仍不依不饶的狠狠的将她的头往沙地上按着,看来前几日和合子对她的反抗令她非常火光!
就在这时,凶相毕露的春子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飞出老远,头朝下的插进了沙滩之上。
原来是杜飞赶到了,他一把紧握住和合子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当他的手触摸到和合子的手时,感到了一阵凉意。
“杜飞君!”和合子见到杜飞之后惊喜的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突然用她瘦瘦的双臂一下子将他抱住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杜飞没料到和合子会有此一着,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望着对着他直扑闪扑闪眼睛的和合子他窘住了。
“你个混蛋!”春子把头从沙子里拔了出来:“你竟然打女人!你是人吗?”紧接着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杜飞哭笑不得的说:“对不起哦~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女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别理她!”和合子兴奋地一把拉住他的手趾高气扬的从嚎哭的像一只野猪一般响亮的春子身旁走过,还对她吐了下舌头。
一路上和合子都在紧紧地抓着杜飞的手说东说西,此时的杜飞已经置办了一身新的行头,身穿一件特别定做的黑色斜襟武士服,腰间挂着一把岛井宗次刚刚送给他的小太刀。跟前几天那个落魄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只是他的发型一点没有变,还是非常随意的长长的飘散在身后和两侧。
回到村子里,两人发现人们都聚到了一起,好像在商议什么重要的事情。凑过去一听才知道,原来是龙造寺的主家龙造寺隆信因为要和筑前国的大友家再度开战,所以要增加赋税。
只见村子里的男男女女都哭丧着脸一言不发。增加赋税?这个小小的村落已经再也负担不起了。它每年要向龙造寺家和附近山上的大大小小的几股山贼上交大部分的粮食收成,最后只能留下一小部分混杂着各种野菜和鱼类勉强度日,众人的身上都是破破烂烂的几年没有换一身衣服了,再增加赋税的话就要死人了。
村民们围成了一团一个个的都低着头,有的直直的望着村里的长者安藤老爹。
“老爹,你就拿个主意吧!咱们现在干怎么办那,就听你一句话了!”一个长的高大粗壮些的男村民猛的高声喊道。
他华话音刚落就看到人们都转过了脑袋来看他,看得他有点胆虚的低下了头什么话都不说了。
因为人们都知道,请老爹说话可不是免费的,人们都传说他是千年老妖怪变得,因为古往今来的事情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无论是什么怪事让他一出马总是能迎刃而解。他的年龄是个谜,他的那些高深莫测博文和见识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但是你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消息,或是计策必须得给他两贯钱,这在当时可是一个农户一年的收入。
村里人不是小气抠门,而是今年再灾祸连连,各种苛捐盘剥和巧取豪夺将他们压得透不过起来,已经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了。
怔怔的愣了一会后,只见安腾老爹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站了起来,迈着不紧不慢的小方步,朝着自己在山上的居所走去。
那个粗壮的汉子咬了咬牙站了出来:“大家别犹豫了?!如果不过去这关大家年年都得交这些租子!我可以多出些!”说到这里他突然被自己的女人拉了一下,那个女人面黄肌瘦满脸忿怒。估计要不是当着全村人的面早就巴掌伺候了。
此时一个长相猥琐留胡子理个地中海发型的男人突然拦住了安藤老爹:“老爹,您也知道这些年大家都不好过,两贯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是在拿不出来。您看要不这样,减一点,九百文,好不好?”
那个叫安藤的老翁白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要不就一贯吧!”一个年纪稍大些的村民喊道。
老翁仍然是不理不睬,径直的离去。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上物下心(2)
安藤老爹突然停住了:“哎~真是没办法那~~一贯就一贯吧~就这一次。”
村里的人们都欢腾起来。他们把老爹拥簇着围在了中间。一改之前愁眉苦脸的样子,纷纷都欢腾起来。好像事情已经解决了一般。
“先别高兴的太早~~我只是出主意而已~~至于你们做成做不成~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安腾老爹挤挤眼睛,干裂的嘴唇煽动几下。
大家两忙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只见他挑剔的用茶杯盖漂漂浮在表面的碎末:“这也叫茶?放了多少年了~~”但是他仍然几次仰头将茶全都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只见他盘膝而坐,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只有嘴巴偶尔的搓动着,似乎在用舌头将刚才喝进嘴的茶叶末给扫出来。
全村的男男女女都一动不动的围在他身旁,有一个背着小孩的女人也停止了对孩子的哄逗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就连她背上的不到一岁的小孩都停止了苦闹,睁着他那黑漆漆的小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自己身边这些异常严肃的大人。
只见安藤老爹终于开了金口:“离咱们这里一百多里处有一座叫福祉村的村子,我记得有一年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