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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李秋水就回来了,看着她笑吟吟的一步步走近,怀恩脑袋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啊~~师妹~~你看今晚的月亮~~多美啊!”
“师兄~~今晚没有月亮~~你在说什么啊~~”她低头抿嘴一笑~:“你这么快就情意迷乱了吗?”怀恩大汗淋漓,就像一只被老虎耍玩的小鹿一样不知所措,心惊胆颤。李秋水慢慢的拨开自己薄薄的衣衫,露出一抹酥肩,她的身材不似年轻姑娘那般纤细婀娜,却有着成熟女性的丰娆与醇厚。怀恩抗拒的心被她身上牡丹般的摄魂香气一点一点的剥掉~~突然她嘴角一扬,一把将怀恩推到。
怀恩淬不及防的被推了个仰八叉,正要挣扎着起来,突然被一只纤细的脚踏住,李秋水那老式的罗裙已被她扯下一大块,露出她那两条浑圆而修长的腿,线条是那麽柔和,柔和得却像是满月挥洒着她那诱人的光晕。怀恩想以父亲对他十几年的翩翩君子的教诲所形成的道德观进行最后的反抗,却被她沉重丰饶的胸镇压下去。
清晨的一抹阳光透过天窗照到怀恩的脸上,把他从温柔乡中生生的拽回,望着怀里抱着的几百岁的李秋水阿姨,他哭笑不得。
这个莫名其妙的桃花运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成就感,反而是一种被人霸占的感觉。他小心翼翼的将放在他胸前的手拿开~~~不料李秋水阿姨一个翻身又把一浑圆修长的大腿压在了他身上。于是他又屏着呼吸抓住她纤细秀美的小腿,轻轻地放在一旁。
总算从李秋水的怀抱中逃脱,他刚刚松了一口气欲逃出生天,一转身却正好跟李秋水撞了个正着。
此时的李秋水眼神却不似昨日那般温存诱人,她不由分说的一掌将怀恩打倒:“你是什么人?来我的天涯海阁干什么?”
怀恩被打的内脏都快出来了:“我~~我~~是我啊~师妹~~!”
不说还好,一说又是一巴掌:“无名小辈!你敢冒充我师兄?”
突然她冷笑一声,是那个捣蛋的天极派你来的吧?哼!找死!”
她正欲挥掌杀死怀恩,突然发现自己衣着裸露,于是大怒:“小子!昨天你对我做了下什么?”接着又是一巴掌。
怀恩被打的七荤八素也火了:“这位阿姨,我这样叫您你别生气,其实叫你阿姨也是在占你便宜。第一,我不认识您说的什么无极,我只是跟我朋友路过不下心掉下悬崖被您抓来的。第二,您昨天疯疯癫癫的差点把我们都杀了,我费尽心机才将我朋友救出。第三,昨天我跟您发生的事都是被迫的~我这么说您可别生气~~我是实在无力反抗~~才~~才~~
“别说了!”李秋水恼羞成怒。但她的读心术告诉他面前的这个人并没有说谎。“都怪天狗食月之夜我静脉逆逆流神智错乱!赶下这等不论之事!”说完她斜着眼看着怀恩。
怀恩明白,她的眼睛里流露的是想杀人灭口的想法!他心一沉:我命休矣!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屋子突然颤动起来。“妖孽!出来受死!”
李秋水立刻变了脸色,只见她口舌不动却发出方圆树数里都能听到的声音“无极!该来的早晚会来!只是没想到你会来这么晚!我在这里等了你几十年你才来!看来幽冥大帝把你打得伤的不轻啊~~。”
“李秋水~~你错了~~我不是无极~~无极死了二百多年了~~我是他的二代弟子天机~~。自古正邪不两立,快出来做个了断吧。”
李秋水仰天长笑:“就凭你?!”一闪便来到天涯海阁的山顶。
捡了一条命的怀恩没心思看热闹,他赶快逃出了地牢。进入了天涯海阁的正厅。只见厅内装饰都是宋末时期西夏王朝的风格。走廊的墙上有着一幅幅壁画。走过其中一幅壁画的时候,怀恩感觉那幅画怪怪的,于是停了下来,只见画上的人手指转向一个诡异的方位,就在怀恩脚底下!
于是他弯下身检查了一下,发现脚下这块木板是空心的。又四处一细看,发现有一个小小的机关,打开之后,木板下的空位处放着一把造型古怪的弯刀。
怀恩最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武器,于是顺手就拿了。
刚出天涯海阁,便看到李秋水和年逾古稀的天机老人打的正热闹。
李秋水以掌竟能连续发出强劲罡气,天机老人手持一把玄铁蟠桃棍,左右抵挡但仍被震得连连后退。突然李秋水双掌合十,发出一股更大阴寒罡气,天机老人见罡气中带有毒寒无法抵挡,只能一闪身避过。罡气所到之处山崩石裂!
“哎~~无极不在了,你们须弥山一派也就没落了。说实话,这世上除了巫行云也就是他还能跟我对上几招~~跟你们这些小辈打~~我都快打瞌睡了。”李秋水说罢打了个哈欠。
天机老人一向被视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武道的最神秘最强的宗师。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他突然扔下玄铁棍。
李秋水更乐了:“怎么了?要投降啊?可惜我不收这么老的徒弟~~哈哈哈哈~~。”
突然天机老人双掌猛的一合,浑身发出一阵咯咯吱吱的声音。不一会儿,便从一个迟暮老人变成一个三十岁左右,年富力强的汉子,虽然他的头发和胡须还是白的。
“回春术?”李秋水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用了就能灭我?以你的修为,用完后不到三个时辰就会回到从前,甚至油枯灯灭直接嗝屁的可能都有~~~。”
“妖孽!我今天就是拼了一死也要替天行道!”天机老人说罢冲上前去挥掌打向李秋水,李秋水直接用两只手指接住,两人较上了劲。天机老人身上青筋突出,看来是拼了所有的力量。而李秋水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正在这时,一名白衣男子持剑突然从背后刺向李秋水!
怀恩见了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小心!”
哪知李秋水动也不动。白衣男子一剑刺中她的后心:“哈哈师父!我成功了!我杀了大魔头李秋水!”
“你!怎么可做这等下作之事!”天机老人犹在苦撑但仍想腾出之手打他一巴掌。
“嗯~果然还是老传统~~暗箭伤人啊~~呵呵~~。”李秋水脸色丝毫不变,只见刺中她的剑压根没有伤到她分毫,剑身反而被压成了弧形。
紧接着整个剑都结上了冰,那个白衣男子赶快松了手。那把剑掉在地上碎成粉末。
白衣男子大骇之下转身就逃,被李秋水另一只手凌空一掌,整个人就冻在了空中,然后掉下来连人带冰摔成碎片。
随着反手轻轻一掌,将苦苦支撑的天机老人也冻成了冰雕。
李秋水笑着对着他说:“看你个老骨头还算有几分骨气,让你变成门神永世为我的天涯海阁站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一望:怀恩早就逃得不见踪影。
第三十三章 秋水寒
琪琪格见到平安归来的怀恩欣喜若狂,一把把他抱住:“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众人一见:“哦~~~噢!~~”
“我还以为你们真的遇到什么险情了那~原来是找个机会孤男寡女~~郎情妾意~~哼~!”刘小姐好像很不顺气。
大蟒嘿嘿一乐:“少爷恭喜你。”
怀恩正想说点什么,突然苏赫巴兽一把把他搂住:“兄弟,以后咱们亲上加亲了,不要欺负我妹妹!”
就连平时不爱说话的罗芙也凑上前来:“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天作之合,般配般配。~”
“你们在说什么~!~~~啊~~~。”琪琪格红着脸一跺脚回自己屋了。
怀恩很怕李秋水再追过来找他算账,所以第二天就决定离开北方,转向南方继续挖掘人才。
琪琪格硬要跟他一起走,他发现自己几乎没有回绝她的理由,只好把她带上。
大蟒几乎是一步一回头,他那炙热又留恋的眼神让罗芙都不好意思跟苏赫巴兽一起送别了。
在怀恩的斡旋下,老盟主萨仁被放出来了,听了那仁的事他唏嘘不已,但仍然支持苏赫巴兽的做法。
在下江南的官船上,怀恩,大蟒,郁大勇,刘小姐,琪琪格,红乌鸦六人又一次受到地方官的盛情招待,珍馐美味无所不有,极尽奢华,且有舞姬歌妓助兴;正当众人纵情享乐时,刘小姐突然愤愤的说,“马知府,你这一席宴的花多少银子啊!”
马知府听了微微一笑:“刘小姐放心,招待之款项是由马某自掏腰包,绝不动官家一分一毫,更不会转嫁百姓头上。”
怀恩轻轻一颔首:“好!马知府做事沉稳有度,知法令,守法规,他日必成大器啊~~。”
“谢千户大人夸奖!下官只是尽本分罢了。”马知府一听立刻站起。
“坐下坐下~坐着说话。”怀恩转头看了看岸边的民居,只见一栋栋民居崭新瓦亮,沿岸的居民有的正在洗衣,有的正在路边的小摊吃饭喝酒,有的正在三五成群的围着一个说书人听得津津有味,还有的全家老小一起出来乘凉;一派安居乐业的景象。
“哦,马知府,你辖区内的百姓生活不错啊!”怀恩起身站到了船舷边仔细观望,发现过往百姓衣着光鲜,街上连个乞丐都少见。
“不错不错!马知府治理有方啊,不妨说来给大家听听?”
“哈哈,您见笑了。马知府恭恭敬敬的说:其实小人也没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原先我们州土地贫瘠,百姓看天吃饭光靠种地过日子,赶上大旱之年往往要饿肚子。我到任后反复琢磨,既然种地养不了人就不如多干点别的,于是我发动百姓养桑蚕,搞织纺,让后我们官府再统一收购雇佣工匠制成布匹,销往外省。并广开商市,使百姓的手工艺品畅销无阻,这样一来不仅百姓除了种地还有额外收入,官府的经费也日渐丰盈。”
“真是有能之士!哎~~很少有人能像马知府这样知道体恤民情,广开民智,还富于民了。”怀恩一行人感慨道。
“说实话~~也很少有人能够像千户大人这样关心百姓啊~~那些大人们都是吃完喝完拿完一抹嘴就走的。这句话我斗胆说的,您不要介意也不要外传。”马知府犹豫了一下,“因为我钦佩您的为人。我昨天托人送的~~~”
怀恩一下子打断他:“别说了,看到你这样的官,我高兴!我不缺那个;留着应付别的钦差吧。你也不容易,我也敬重你!干一杯!”
正在众人酒意正酣之际,突然水下钻出几个人爬上官船:“姓马的!你敢断弟兄们的财路!我宰了你!”说罢操刀一拥而上,不远处有大队官兵在陆地上,但是远水止不了近渴,要命的是官船上没几个守卫!爬上船来的人越来越多。马知府大声怒斥:“大胆匪类!你们知不知道这是钦差的官船!诛九族的罪啊!”
但他的声音立刻淹没在几个官兵守卫的哀嚎声中了。来袭者三四十人将桌子旁坐的七个人围得死死地!
但是他们奇怪的发现,除了马知府手足无措外,其余六个人照吃照喝,谈笑风生。一种被藐视的感觉让他们发狂似地冲了上来,只见七人的餐桌突然少了一人!一道红光在他们之间快速穿梭,红光到处血流如注,哀叫声,匕首穿过肉体和骨骼的摩擦声不绝于耳。不一会儿,只剩两个能站着的人了。
“红乌鸦!这两个给俺留下!”郁大勇摩拳擦掌的站了起来。
“住手~~~把他们带过来!。”怀恩轻轻一声令,红乌鸦和郁大勇像抓小鸡仔似地将两个站都站不住袭击者押上前来。
“马知府,这帮小子是谁?”
马知府愤愤的说:“禀大人!这帮人原是洞庭湖水匪,后流窜到这里,平日无恶不作,抢劫商户,欺压百姓,连官府的辎重都敢拦截。我也组织了几次围剿,但他们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