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三看着自己怀里怯怯懦懦的云多多,笑道:“小丫头,这就受委屈了?万兽之王的霸气呢?”
云多多反驳,可是声音却异常地轻:“我才不是万兽之王呢,那是大块头的名号。”
“你就是大块头啊!”王三话语刚落,就迎到云多多满眼委屈的神色,于是笑着补充道:“我的心里都被你填满了。我的心里只有你啊,你说你不是大块头是什么?”
云多多身子突然耸了一下,再次深深埋下去的脸上,笑容伴着甜蜜。
(我这种作者竟然还理直气壮每周给自己一天假……自己都觉得不对……)
第一百六十八章 内耗
“大坏蛋,就知道欺负多多。”云多多嗫嚅着,不知是埋怨还是撒娇。
王三道:“傻丫头,不哄哄你,你就一直压着自己的修为,什么时候能突破?”
原来,这一路上御使各种动物拉车,根本就与王三的术法无关,而是云多多身上自然散发的威压!虽然云多多的本体是狐狸,可是作为即将突破到五尾的狐妖,身上的威压一旦压制不住,哪怕只流露出来一点,也会让周围的动物不由自主地颤抖。王三不过是将云多多无意散发出来的威压加了一点改造,便让这些动物任意由自己驱使。
只不过,云多多一直压着自己的修为却让王三不接。听云多多自己说,从她有意识修行的时候开始,她便刻意地压制着自己的修为。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直这样强烈地感觉。
这一点王三想破了脑袋也不能理解,从二人离开远山将军府到现在,不知多少天,王三和云多多两个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
“多多,你身上的秘密好像不少啊,是不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惬意地坐着,王三随口问道。
云多多不满地嘟着嘴,道:“我才没有秘密呢,我知道的你都知道。倒是三哥你,秘密好像特别多。”
王三讪笑:“我有什么秘密?”
云多多仔细想了一下,道:“三哥你经常说那些让人不明白的话,问你是从哪知道的,你就说看书看来的。但是问你是哪本书,你又说你亲自帮我写出来。多奇怪啊,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呃……我说过这样的话吗?”话刚出口,王三便撞上了云多多好像要杀人的眼神,赶紧道,“不是我骗你,真的是没有这书的现行本啊!那些书都是我看过记住了以后就扔掉的绝本,你要想看,我只能重新给你写出来。”
“骗人,绝本书你舍不得扔!”
“好吧,不是我扔的,但真的都没有了。我师傅是个特神秘的老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好像和源天教有些关系。”
两句话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不过王三刻意放在一起说,却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在一起。
云多多早就习惯了王三这种跳跃性的说话方式,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不无担心地问道:“三哥,我们就这么在后面慢慢走,真的没事?”
“当然没事了,要不然还要让别人看见咱们抱在一起?这个叫什么来着?噢,对了,晒幸福。”
“才不幸福呢!就知道欺负人!”
王三颇为得意,龇牙坏笑。
可是云多多却突然抬起头,正色看着王三,无比认真地问道:“三哥,说正经的,你为什么什么都不管啊!明明这次的指挥是你啊!”
王三同样正经地回道:“我说的就是正经的,对于我来说,好好陪你才是世间最重要的正经事。”
云多多被王三再次说得一羞,可是忽然回过神来,重新抓住自己想问的问题,道:“不是,三哥,真说正经的!从一开始你就什么都不管,他们现在根本都不把你当回事的,这样好吗?”
王三点点头,道:“没有问题啊,我的任务不过是带他们出来,我的身份不过是平衡源天教在帝国的势力,这种事情来的时候我都给你解释了好几遍,你没听明白?”
……
前方队伍中,听了孙一的一番话,刁洪武道:“这些道理我也都明白。但是他毕竟挂了一个参将的名号,大供奉的位置也比我只高不低,可是他现在就属于占着位置却什么事都不干。队伍这么多的兄弟背着这么大的负重前行,不知道下一刻会遇见什么事,可是他却躲在后面没事人一样。孙将军可以问问,我们这六百兄弟,有哪个不寒心?”
孙一道:“刁先生自然不需担心。此行任务艰难,我也不能保证这次有多少弟兄能活着回去。若是按他甩手掌柜的样子,指挥员不身先士卒尽心指挥,便是要担上一切损失,哪怕我们只是伤了几个兄弟却大胜而归。他的行为是军方大忌,必然有他后头的苦头吃。”
刁洪武略微思索,问道:“可是若是战时他开口索要指挥权又该如何?你们是军人,一定要服从他的命令吧。”
孙一点头:“对。但是我说过,这次行动必然会有重大的损失。就算来的兄弟都是死士,这治军不利的责任他也逃不过。而且刁先生之前说过,后面那位的修为在所有的修行者之中也不过中上,我们合力尚且有失,何况他还拖家带口?”
……
看到云多多云里雾里的模样,王三道:“所以他们一定会这么想,这是人之常情不可避免。既然肯定了我无论战果如何都不会有好果子吃,那为什么还要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接下来他们肯定会自己研究相应的战法,保证队伍的生存率,把我彻底扔开。”
云多多是真的不明白,问道:“可是这对我们也没有好处啊!三哥你不是说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我们的好果子吃吗?”
王三道:“这就涉及到另外一件事上。对,我没有好果子吃,可是他们就有好果子吃?人是最容易被嫉妒和无知冲昏头脑的。不说别的,我和在远山将军府里当差,和虎王将军并肩战斗过,参加过铁算将军的家宴,又被小将军亲自委派任务。闻名天下的帝国七星将有四位和我有交集,他们就不会考虑是不是因为我会的东西是确实能够影响战役走向的?
“再说源天教。连掌教带长老对我的态度都不一般。我只不过是六条经脉的修为,若是因为修为,他们会对我这么重视?
“上面两条就是他们因为对我所在地位的妒忌产生的不查。另外,每个人心中都有自我保护机制。他们见过我在围攻之下越级杀过七条经脉修为的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可是你要知道,每个人意识中都会努力证明自己与他人不同,进而证明自己有独到之处或干脆就比别人强。我这样的一个可以越级的存在,不可避免地会激发他们这种自我保护意识的急剧反弹,所以对我的误解鄙视也会更深。
“如此,从开始到现在,他们都不会对我有好看法。我无法改变他们的看法,那为什么还要热脸贴他的冷臀部?而且我敢保证,等到真出了突发战况的时候,他们说不定还会把战斗故意往我这里转移,而且还特别名正言顺。”
……
孙一指着手上极其简单的地形图道:“……所以蛮人发觉我们的目的之后一定会在这四处地点进行一次伏击,我们现在就需要想好对策方法。”
刁洪武是看不懂地形图的,但是也不耽误他提出怀疑:“孙将军,刚才你说过我们这一路并没有固定的路线,而且所有可能的路径当中这四处也不是危险性最高的,为什么确定他们会在这样的地形埋伏呢?”
孙一道:“因为我们必须在这四条路线上选择一条。”
看着刁洪武不解的样子,孙一简单解释道:“我们与敌人的队伍都有修行者在场,所以自然会针对双方修行者的特点避开一些特定的阴气环绕之地,地下穿行或低浅狭窄的路径。此处荒泽就算蛮人来了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更何况我们?所以我们只有孤注一掷地选择对我们有利的地形。”
“难道我们不能出其不意反其道而行之?”
孙一摇头道:“刁先生行走了这几天还没明白?这荒泽根本就是蛮人游击的主场。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他们可以在任何位置安排兵力守株待兔。就算我们闯过了不利于我们的地形,但是接下来的时间延误和蛮人援兵怎么办?无正不奇,这四选一的路线是必须确定的。”
刁洪武眉头紧锁,道:“我明白孙将军说的此次出行都是死士的原因了。难道我们只能钻对方布下的口袋?”
孙一道:“但选择哪条路径,采用什么办法打过去,选择权完全在我们。我们可战可退,而且后面还有个没算成战力的人,若是真到了危机时刻,完全可以把队伍带回去,多个人出力。”
“嗯,那个王三其实还是有一战之力的,这也是他此行应尽的义务。”
……
“所以我说,这次出击最重要的一战不是怎么攻击南蛮的前线城池,而是如何突破他们的封锁线。这才是最关键而且最重要的一战。突破了这次封锁,他们就再也无法预测我们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隐藏。更重要的是,如果我想拿回整个队伍的控制权,让所有人对我服气,就必须通过这次战斗立威。”
王三说着,竟然看到云多多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哈欠……
极端的无力感突然涌上王三心头,道:“完了,我又说无趣的东西了是吧……”
云多多赶紧揉揉困得流泪的眼睛,道:“不是不是,三哥说的有道理,我是因为累了。你就说最重要的就行。”
最重要的?王三冷笑道:“就是让他们陷入全军覆没的危机之中,然后我拼自己半条命把他们救出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内讧
荒泽,蛇头山。
任凭世间变化,荒泽不变。从古至今不知几千年,朝代更迭,文明更迭,荒泽的名字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更迭。然而,那些不断更迭的必然都变成了尘埃,唯有一直凶险的荒泽不变。久而久之,便没有人为这片荒泽再取那没有意义的名字。可能唯一的变化,就是对这片荒泽心存敬畏的人在其名号之前加上一个“大”字。
“大人,用如此猛烈的方法,我们就算能撑住不死,但战力也会受损啊!”蛇头山脚下,一名南蛮将领战战兢兢地道。
此地有黑水流过。黑水顺着蛇头山的地面缓缓而坚定地流动,流动过于缓慢,所以其中的腐朽气味没没有散发出太多。
荒泽当中的水源大多如此,其中混杂着太多的尘泥和毒素,一些更毒的甚至对伤口有腐蚀性。但如同此处的黑水,却在整个荒泽也难见。细细的水流迂回,却在这蛇头山的山脚下被人工挖出了一个小小的蓄水池,个中更见黑水之腐毒。
这名南蛮将领正是站在了这个黑水池的边上,而让他战战兢兢的,则是水池当中数名兵士的狰狞表情。
如墨般的黑水中,十三名士兵被捆得结结实实,而口中更是塞满了枯草,之后更是用布条将他们的嘴紧紧地箍住,防的,便是怕他们受不了这种痛苦而咬舌自尽。
甚至连他们的手指也是根根分别捆绑,不让他们有任何动作!
所以,他们可以动的,便只有自己的面皮。而这唯一裸露出来的脸上,五官因为肌肉的抽搐痉挛,几乎全部移位!
没有人知道这些被扔进黑水的士兵到底受了多大的苦,但是他们知道,这种痛苦根本就不是人能承受的!
而看情况,好像他们都要接受这种这种酷刑!
可是同在池边的一名中年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平静看着池中痛苦的士兵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些原液到底有多珍贵?给你们用了这么多的量,足够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