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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妖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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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年级时在河里溺过水,好痛苦,从此后再不敢到河里玩了,要玩水就要去游泳池。

附,木芫清哼唱歌词原文

许愿一千遍

演唱:林志颖

每一次因为你忘掉烦恼

阳光都显得特别好

你的笑已把我围绕

每一次看见你就会心跳

你让我为你神魂颠倒

我好想向世界宣告

有人说许个愿

许到第一千遍

最喜欢的人就出现

你是否听地见

我对你思思念念

期待着梦想全部实现

有人说许个愿

许到第一千遍

爱你的心会到永远

你是否看见我

为你守住诺言

只要你能感动一点点我情愿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五十一、咫尺真凶

在意识彻底丧失之前,木芫清感到腰间一紧,一只有背后死死托住了她,一股热流通过掌心输入到她的体内,身子一点点变暖了,手脚也不再僵硬,渐渐恢复了知觉。

在绝望中看到了生的希望,木芫清也不知从哪里又涌出了些力气,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奋力划动起胳膊,在身后那人的帮助下,一起向湖面而去。

湖水的颜色一点一点地浅了下去,先是由深绿变为淡绿,接着是白色。木清知道,自己已经得救了。

“他来了!他舍不得我走,来救我了。”昏厥前,她有些欣喜地想。

天地间一片茫茫,风轻云淡,花草袭人。一个女子孤身肆意奔跑在天地之间,衣裙翩跹,长发飞扬,却始终背对着,看不清相貌如何。

前方出现一株粗大的枫树,叶子如火般红透,不断从树枝上飘落下来,如一只只火红色的蝴蝶一般,在天地间自由起舞。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正站在树下,背倚着树干,低头不知在冥想着什么,长长的头发垂了下来,发丝掩住了他的容貌。

奔跑着的女子见到了等候在树下的男子,欣喜万分,忙加快了脚步,张开双臂扑向男子的怀抱,咯咯笑个不停,如百灵鸟般好听。

那男子双手环拢,拥住了怀中的人儿,温柔的抚着她的秀发,口中喃喃不知所云。

“你说什么?”女子问道。

“我说。”男子闷声答道,“参商永隔,相见无期。”

“参商永隔,相见无期!莫非,回去了?”木芫清吃了一惊,脱口而呼道。“寒洛,寒洛!”

“清儿,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你醒了么?”一个熟悉的声音立刻应道,同时手上一紧。已是被紧紧攥住了。

睁开眼睛,熟悉的老梨木床架,熟悉的半旧锦缎床帐,以及一张写满担心和焦虑的脸庞,正是生死关头仍令自己魂萦梦牵的那张脸呀。原来只是场梦,原来还在青龙宫,没有被送回去。木芫清松了口气,冲着那张脸微微一笑。欣慰道:“太好了,原来还在这里,还以为要走了呢。”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吃了一惊。不自觉地舔舔嘴巴,嘴唇却没有干裂起皮,想必是有一个人一直守候在旁边,不时用湿毛巾滋润地缘故吧。

“你昏睡了三天。还一直发着高烧,额头烫的吓人,却还冷得直打摆子。嘴里说着胡话,念叨着参商参商什么的。”看着床上那张苍白憔悴的脸。寒洛又是心疼又是激动,听她声音沙哑,忙端了杯水过去,“万幸,可算是缓过来了。往后不许你再一个人去参商湖边了。参商湖的湖水四季冰冷如寒冬,就是铁打地身子也受不了。”

“所以说,夏季时在游泳前先撩些冷水在身上适应适应是有些道理的。不然就要像我一样,在关键时刻腿抽筋凫不起水来。”木清喝完水,精神也好了些,一面重新躺下,一面不忘说笑,“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你也舍不得我走,是不是?”

待她躺好,寒洛又抓过她的手重新握住了,比上次还要用力,仿佛担心就此一松手,眼前的人儿就会离自己而去似的:“清儿,你可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箕水抱着湿淋淋的你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以为……”

“箕水宿主抱着我?不是你救得我么?”木芫清不由一愣。

“不是我救你地,当时我正在魔殇宫。等知道消息时,你已经,已经昏迷了过去。还好箕水恰好路过,及时把你救了上来,不然……,我真不敢想象。”就算已经过了三天,再回想起来乍见溺水后的木芫清的情景,寒洛依然心有余悸。

“你怎么在魔殇宫,你不是,不是留书约我申时湖边相见么,还说不见不散,干吗还去魔殇宫?”木芫清开始觉得这件事怕是有些不简单。

“留书相约?我没有啊?”寒洛也是一愣。

“那会是谁呢?偷偷在我桌上放了一张纸,上面写着‘申时湖边,不见不散’,也没署名,神神秘秘的。”

“哦?有这等事?那张纸呢?还在么?我看看。”

“还在,我收在抽屉里了。”木芫清人躺在床上,手向旁边一指。脸上却莫名的有了一丝红晕,“因为我以为是你写的,所以,舍不得丢掉。”

寒洛已经起身去取信,听了她地话,身形一滞,几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拉开抽屉,仔细翻拣一番。

“咦?没有啊。”

“没有么?我明明放

的。”木清急了,挣扎着要起来亲自去寻找。

“罢了,清儿,不用找了。”寒洛忙回身扶她躺下,“既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到你房里留书,又怎么不能再来一次,取走书信呢。”

“你是说,是有人故意引我去湖边,设好了圈套要害我?”经寒洛这么一说,木芫清也反应过来了。以寒洛的性子,必然不会做什么留书相约之类授人以柄的事情,想见面就直接过来见了,何必多此一举呢?都怪自己被幸福冲昏头,一时大意了。那个留书之人没有在信上署名,是已经知道她与寒洛之间地暧昧,特意要让她误会是寒洛留的信呢?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方便署名呢?能够在她房里出入自如又不被旁人察觉,这个人一定是青龙宫中的人,那么,会是谁呢?青龙宫中,和她有深仇大恨,欲除之而后快的人都有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

“是,房日么?”如果真是房日干地,那一切都能解释地通了。为什么房日会恰好在申时出现在约定的地点,为什么见面没说上两句就恼怒成羞,非要不依不饶地动起手来,为什么在她失足跌下水后,房日既没有下水施救,也没有高声呼喊救人,表现得未免太过平静了,好像一早就知道她一定会落水似的,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地,先匿名留书把她约到湖边,再装做口角冲突,趁机将她推下参商湖,这样一来,既可以顺利除掉眼中钉,旁人问起时还可以假装懊悔地解释说是一时失手,铸成大错。

早些时候还暗笑房日沉不住气,是草包脓包呢,如今想想她害人的手段,真是比她那个外表儒雅,内心阴险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木芫清越想心里越是害怕,是以前被寒洛保护的太好了么,在这宫里头天不怕地不怕,时不时还要耍些小聪明捉弄捉弄旁人,却想不到咫尺之间就有一个人处心积虑地想要取自己的性命。

“不知道,那封信没有了,就不能断定到底是谁要害你。”寒洛摇摇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太担心了,“不过房日你不用太过担心。她与你口角,愤而推你入湖,险些害了你的性命,这些都被恰好路过的箕水看到了。我已经让箕水当着众人的面将此事说明了。就算她口口声声说是无意之举,但后果严峻,众怒难犯,他萧亦轩就是再有心徇私,也不敢轻饶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房日已经被禁了足,至于还有其他什么惩戒,日后慢慢再议。她人缘一向不好,加害的又是你,这个青龙宫的房日宿主,我看她一定做不长久了。”

说到此处,寒洛脸上闪过一丝狠色,话音中透着隐隐的杀气:“敢打你主意的人,我岂能轻易放过!”

正说着话,又响起了笃笃几下敲门声,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走了进来。

“哦,是箕水呀。角木她已经醒了。”寒洛冲来人点了点头,招呼道,“这次多亏你了。”

“噢?角木已经醒了么?太好了!”

“箕水兄,多谢你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见到救命恩人过来,木芫清忙要起身致谢。

箕水手疾眼快,忙一把按住了她,口中连道:“瞧你说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谢不谢的。”

“大恩不言谢,日后但凡有用到小妹的地方,尽管言语,小妹定当竭尽全力!”木芫清还是在床上向着箕水行了一礼。

“好,若有需要,定会通告!”

箕水人长得高高瘦瘦,说话简短,手脚麻利,一身劲装打扮,袖子挽在手肘上,看上去又干练又精明,一见就有好感。

和木芫清说完话,箕水稳步走到寒洛身旁,俯身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寒洛听了,脸色一变,定定的凝想了半晌,方才一摆手,吩咐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准备一下,我随后就过去。”

“怎么了?出事了么?”木芫清心知有事,关心的问道。

“嗯。”寒洛只应了一声,起身将手覆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说道,“还好,已经不烧了。我叫大夫过来再给你把把脉看看。”

“好。”木清老老实实地答应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忙提醒道,“记得跟大夫说,别给我开太苦的药,不然我宁可病着也不喝的。”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五十二、留守离别

夫很快就来了,跟华老先生一样,也是个佝偻小老头巴上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子,穿着青布大褂,背上背着个大药箱子,仿佛这身装扮就是大夫这一光荣行业的职业套装,而如果不长成这个样子就不能显得医术高明,容易被人误会是庸医似的。

“陈大夫请了。”寒洛将大夫让进了屋,对木芫清说道,“陈大夫是咱们青龙宫的专属大夫,为宫里人把脉看病很有些年头了,医术甚是高明,诊断从未出错,你让陈大夫再瞧瞧,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这个陈大夫可没有华老先生那么大的架子,一进门就先点头哈腰地给两人行礼:“宫主大人,角木宿主大人。”一面唯唯诺诺地搭着腔,一面小心翼翼地把小半个屁股搭在床边的杌子上,剩下大半个屁股悬在半空,脚尖点着地板,陪着笑脸毕恭毕敬地请木芫清伸出手腕来。

把了半天的脉,陈大夫只管捻着胡子做沉思状,口中沉吟着什么“大热骤冷,寒气入肺;内热外寒,热气不散,郁结于心”,唧唧咕咕也听不明白。

“陈大夫,你说这么大一堆我根本就听不懂!”木芫清听得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抽回了手,没好气地说道,“你干吗就不说些我能听明白的话呢?我问你,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下床?我自己觉得已经大好了,不想再躺在床上当病号了。”

“宫主,你看,这……”被木芫清这么一嚷嚷,陈大夫明显是吓坏了,眼望着寒洛怯懦道。

“清儿,不要胡闹。让陈大夫再好好给你瞧瞧!”寒洛板了脸,冲木清不容商量地吩咐道,“你前两天烧成那个样子,哪能这么快就好了的!”

“我不过是落水受了些风寒而已,怎么就扯到什么心呀肺呀的上面去了呢?难道淋点凉水就能的心肺病了?”木芫清不服气地顶嘴道。“就随便开几贴驱寒发汗的药让我热热的喝了就行了么。”

“使不得使不得呀。”陈大夫一听木芫清自作主张,乱开方子,立刻就急了,也顾不得矜持了,摆着两手制止道,“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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