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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儿子先带月儿回房休息了。”
“快回去,不休息好了就别踏出房门了。”像赶苍蝇似的挥着手将两人向外赶去。心中很是想不通,林衡晟和洛揽月今日去拜访林家二叔和二婶,她是知道的,可是不应该会如此疲惫。习惯性的叫到:“小溪。”没有得到回应,林陈婉才反应,陈溪因腿上有伤,卧床。这是一种时间甚入的习惯,一有心里话便是和陈溪说道。林陈婉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果然不再年轻,竟感到孤独了。
“月儿,我——”
“衡晟,我累了,你也累了,我们休息吧。”林衡晟看着洛揽月,目不转睛。
“衡晟,怎么这样看着我。”洛揽月被这样的目光看的很是不自在。
林衡晟移开眼神,“没什么,我们睡会儿觉吧。”洛揽月点头,她求之不得。
心里的疲惫远胜于身体的疲惫。
林衡晟是真的累了,又要按照圣上的旨意办事,时刻关注处理大洲之事,又要关注着洛揽月的心思动向。不一会儿他便沉沉睡去。
洛揽月心里疑惑太多,看到沉沉睡着的林衡晟,想了想悄声的下了床。她要找习静和习性。
☆、第六十四章
直到多年后,洛揽月回想此刻,若是她没有踏出房门,没有吩咐习静习性二人去外打听所谓何事,是不是之后的事就不会沿着这样轨道前进。但,没有若是,所以轨道依旧前进,事情依然发生。当洛揽月顺从自己的想法悄无声息的下床时便注定了一切。她心里还是不相信林衡晟的。
果然习静和习性安静的守在门外,洛揽月一开门就看到她们两人,并没有看到林文林武。洛揽月在嘴前竖了下食指,阻止习静习性要出声的行礼,压低了声音问着不见的二人:“林文林武呢?”习性习静齐摇头,她们也不知道,四个人一起回到府中,林文和林武就不见了。洛揽月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他们二人的身影,回身将半开的房门掩上,带着习静习性走进一间偏房。
习静和习性用眼神交流着:小姐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什么事情?等会儿不就知道了。
洛揽月在椅子上坐好,一抬眼神就看到在挤眉弄眼的两人,咳嗽了声,示意提醒,适可而止。习静习性很懂眼色的立刻停了下来。小姐要进入正题了。
“你们两个去外面打听一下最近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洛揽月说的很婉转,但一直跟在洛揽月身边的习静习性两人还是听出了不同,若是没有事,小姐怎么会让她们去打听呢,若只是一般八卦话题,小姐又怎么会关注呢。
“小姐?”
“我也不知道。”洛揽月知道两人要问什么,无奈的说着:“所以才让你们出去打听一番。”
洛揽月说出此事时,没有一丝的犹豫。这是注定了。
若是洛揽月有一丝的犹豫——
“小姐,我们现在就去吗?”
洛揽月点头,“我和夫君现在休息,你们没有什么事,就现在吧。”
对于打探消息,她们自是有着自己的方法。茶楼酒楼一向是传播消息最及时灵通的地方。
看着两人走出去的身影,洛揽月楞楞的坐在椅子上好久,脑子一片空白,突然没有了任何想法,突然间,她不想知道外面现传的事情,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习静习性走的已经越来越远,洛揽月卡在喉咙里的话不上不下,直到看不到她们的身影,都不曾开口叫回她们。洛揽月有些讨厌现在的自己,她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变得犹豫起来,对任何事都犹犹豫豫,半天拿不准主意。所以她咬牙,从椅子上起身,向主屋走去。她不再犹豫,都告诉两人出去打听就没什么好后悔的。洛揽月将莫名的犹豫后悔压到心底。
她回到房中。林衡晟睡得正沉。看到林衡晟安静的睡容,洛揽月感到一阵疲惫,无力的上床,将被子给林衡晟盖好,她也深深睡下。两人今日都是累了。事情想多了,心思累了。
房内两人睡得香甜,谁也不会想到,醒来世界又会是另一个模样。习静和习性此时已经现在大街上,随意的走动着,她们的目标是酒楼茶楼。
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让她们打听什么消息,居然还神神秘秘的,防着姑爷,还有林文林武,但想想也不是什么好的,说不定就和林府有关。
本以为要费一些时间功夫才能打探出来,谁都没料到,一会儿便知道了何事。她们就在大街上随意的走着都听到了有人在谈论着林家这位从京都来的新媳妇的事。到底是这地方小,话语听的清楚,还是这些人平日里都闲的没事只会聚在一起乱说一通。习静和习性的脸色都沉了下去,很是不好。原来此事真的和小姐有关。
两人互看了一眼,如此更需要到酒楼里认真听着,事情的前后起因原委。两人目标一致的奔着酒楼而去。
☆、第六十五章
洛揽月微踉跄的向着北宅跑去。习静和习性紧紧跟在后面,望着失态了的小姐,她们心中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小姐你慢些走。”
“小姐慢点,看着脚下——”
习静和习性在后面不住的提醒着前方的洛揽月。她们只看到洛揽月纤弱的身躯,似是风一吹便能倒,很是惊险的在前方跑动着。
洛揽月视线耳力完全封锁,眼里没有事物,耳里没有声音,她封闭了自己,满心满脑里都是:他还是骗了她,还是瞒了她。她现在跑往北宅,林衡晟此时就在那里,还有她的婆婆。这件事情她的婆婆也是知情的,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对她隐瞒。想的越多越伤心,她快要疯了。她需要一个答案。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也要瞒着她。他们是不是也在怪着她。
眼眶很是湿润,她以为自己哭了,抬起手搭在眼睛上,入手却是一片干燥,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洛揽月突然笑了。停在东宅通向北宅的路上,路上开满了花朵。她笑着,眼神扫过路边那些不知名的野花,随意的开在名花旁,竟不显得小气。洛揽月在笑,无奈,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很是不争气。
“小姐——”
“小姐?你怎么了?”担忧声音传入洛揽月耳中,她终于听到一直跟在身边的丫鬟的声音。习静习性有些害怕,她们不知道小姐怎么了。她们只看到洛揽月像是疯了似的,又笑又哭。
洛揽月心里也在想:她这是怎么了。变得都不是自己了。
京都洛府,揽月挥星,一静一动,颦颦一笑,百花羞涩。洛揽月,风云人物,自小理家,洛府偌大的家业竟掌握在这一女子手中,她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什么坎坷挫折没有经历过,始终保持着不动声色的淡淡笑意,用以平淡来面对一切,泰山压顶而不动如山。现在,她却频频失态。往日里的从容消失,不见踪影。
想到了这些,洛揽月反而渐渐平静下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只是想知道她的夫君和婆婆为什么要瞒着她,除了这个,但也没有别些的了。
她回头看着习静习性两人,调整了状态,看到习静习性不再吃惊的表情,满意的一笑,不需要镜子,她已经知道自己调整好了状态。捏着丝帕,轻轻将脸上泪痕拭去。整理好妆容,她还是那么的自信从容。带着习静和习性向着北宅走去。面上的平静掩盖住了心底的激荡。
“小姐——”你准备好了吗?
看着前方看似平静的洛揽月,习静和习性心中却一同的不放心。
她们如何都不会忘记,她们二人将听到的消息带回,说予小姐听时,小姐脸上不能用言语形容的表情。还有那满地的碎片,那是从洛揽月手中滑落的杯子。她们条件反射的就要跪下去了,洛揽月很是快速的抓住她们,复又重新站好的她们低头看着就在脚下的茶杯碎片,面面相觑,皆是出了一身冷汗,好是惊险,刚刚若是就这么跪下去,那她们的膝盖岂不是不保了。洛揽月也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片和眼前的两人,心里不知想着什么。
“小姐?”两个人忐忑着,看着没有反应的洛揽月。
洛揽月突然想明白了。陈溪的腿伤到底是怎样来的,她现在完完全全得明白了。就在刚刚,她们主仆三人差点上演了婆婆和陈溪已经过去的那一幕。也定是这件事,陈溪告诉了婆婆,婆婆失手打落了茶杯,而陈溪条件反射的跪了下去——
可是,婆婆,如果你听到这件事情也是震惊,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会不会是你瞒着我的理由。
……
就在刚刚,洛揽月醒来时,林衡晟已经不在房内了,习静习性也没有回来。身子还不曾很好的洛揽月,只觉身心疲惫,房内安静的氛围让她再次很快的睡着了。再次醒来时,林衡晟已经在房内,好像有一会儿了,就在床前现摆放了一案塌,上面铺满一张宣纸,旁边是齐全的毛笔画笔,就在他的面前,他正提笔在纸上画着。
“衡晟?”她想问他怎么回事。林衡晟左手竖在嘴边“嘘——”,右手不停的在纸上来回动着。洛揽月知道他在画自己,乖乖的躺在床上没有动。
不一会儿,林衡晟放下手中笔。退后一步,俯视案塌上的画。满意的笑着。
他在作画。刚刚回到房中一眼看到睡梦中的她,甜蜜可人。便生了要画下来的想法。
“月儿,快来。”他画完画了,示意洛揽月来看。洛揽月早在他停笔的时候就下床了,轻移莲步走到桌前。
林衡晟画的很传神。容颜神韵,清晰的画出了洛揽月,倾城的五官到繁琐的衣饰一一到位。
洛揽月指着画中人,温婉的声音:“这是我吗?衡晟,你将我画的太漂亮了。”
林衡晟深情的看着她,摇头说道:“这画没有画出你万分之一。”林衡晟很少甜言蜜语,也只是在回到林族内有些事有意无意的隐瞒了洛揽月。刚刚皆是心里话。他知道这画真是没能画出她完美的容颜,还有那出尘的气质。刚刚点头也只是因为他画出了几分神韵。画龙画皮难画骨。是的,这画不失为一副佳画。因为他捕捉到了几分不易的神韵气质。
洛揽月微歪着脑袋,她觉得这画好像少了什么。伸手指着一空白处:“衡晟,快题字啊。”
“月儿你来。我们一起完成。”
“你先来。”洛揽月将笔递给林衡晟。
林衡晟没有推辞结过笔,提笔挥舞,然后提名。后,洛揽月拿起笔架上一笔,随后落下。
☆、第六十六章
林衡晟没有推辞结过笔,提笔挥舞,然后提名。后,洛揽月拿起笔架上一笔,随后落下。
刚强柔和并行。
佳人在侧林衡晟。
伴君左右林洛揽月。
待画干,林衡晟将画细心卷起。
“月儿,我现在去北宅。”洛揽月点头将林衡晟送出门。看到门外的习静习性,点头示意让两人进来。注意力一心用在林衡晟身上的洛揽月并没有注意到习静习性不好的脸色。
“怎么了?”洛揽月终是看到了两人的脸色,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很强烈,这是她之前出现过的:“小姐我难得让你们去打听个消息,怎么都拉着个脸呢,这么不乐意啊。”活跃着气氛,说不清是不是压下心中不好的感觉,活跃自己。手中不自在的捧着茶杯,紧紧握住。
“——我们两人听了小姐说的立刻就出了林府,本是想着到酒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