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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玉清大声说道:「前辈,此事晚辈一清二楚,当年我和师父路过东海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快死的人,我师父当时好奇所以下去看了一眼,发现这个人还活着,只是身负重伤,按照晚辈的想法是拿走这个人身上的法宝就离开,可是我师父却看中这个人长得俊俏,因此把他带回了隐居的庄园,而且亲自为他更衣擦拭、熬药疗伤,这个人就是端木雨墨。」
大绝真人的目光转向雨墨,雨墨一口气喝了半坛酒,醉醺醺的说道:「就算是真的吧,当时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我昏过去了。」
冼玉清见到雨墨没有反驳,说话的底气更壮了,冼玉清站起来指着雨墨鼻子说道:「我师父修道数百年,名声虽然不好,那是因为以前的所作所为被人误会了,实际上我师父洁身自好,可是遇到雨墨之后我就觉察到师父不对劲,师父总是神情恍惚,还说自己的情孽到了。我劝说过师父几次,毕竟我师父潜心修道数百年,以前对那么多有身份的追求者都不屑一顾,现在喜欢一个毛头小子会让人笑话,可是我师父竟然铁心要嫁给雨墨,后来我听说雨墨答应娶我师父了,而且还送给我师父一件定情信物。」
雨墨口齿不清的反驳道:「谁愿意娶你师父?天欲妖姬当时要把我吸成人干,我不答应行吗?还什么洁身自好,当时她脱光了身子往我被窝里钻,呃!我没有办法才答应二十岁之后娶她,呃!大师伯,我冤枉!」说着醉醺醺的抱着大绝真人的肩膀摇晃。
大绝真人烦恼的推开雨墨说道:「你这臭小子,什么话都说,当着你师妹也不嫌丢人?以后不许喝酒,一点儿酒德也没有,满嘴的浑话。」
雨墨心中难过,端起酒坛狂饮起来,转眼一坛酒喝干了,雨墨也晕头转向了,雨墨迷迷糊糊的说道:「都欺负我,男人欺负我,女人欺负我,只有我师父对我好,只有我师父最好,所以他老人家当神仙去了,他不要我了。」
姜秀雅避开众人的目光,失落的看着远方,冼玉清想不到师父为了逼婚竟然使出这种绝招,师父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做这种丢人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大家怎么做人啊?冼玉清羞得满面通红,尴尬的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雨墨忽然嘿嘿笑道:「我当时说二十岁之后娶她,等我一百岁的时候是二十岁之后,呃!两百岁的时候也是二十岁之后,嘿嘿嘿……大师伯,我是不是很聪明?
呃!我要无限期的赖帐!我要赖帐!」酒气熏天的雨墨仰天大吼起来。
雨墨说的是心里话,俗话说做贼三年不打自招,当时雨墨为这个想法偷着乐了很久,今天喝得迷迷糊糊的雨墨竟然全说出来了,雨墨说完之后「扑通」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大绝真人赞同道:「这的确是个办法。」说完之后才发现冼玉清正看着自己,大绝真人微微感到有些发窘,急忙掩饰道:「雨墨的师父出身天玄宗,天玄宗弟子不许成婚,梦枕想必也这样管教雨墨,雨墨的方法实属无奈之举,嗯!这件事情这样办,天欲妖姬被何寂寞关起来了,那就让雨墨把人带回来,至于他们之间的婚约嘛,以后再想办法解决。」
冼玉清感激的说道:「多谢前辈做主,何寂寞与我师公的师父关系最好,只要我师公出面肯定能够顺利救回我师父,晚辈请过很多人营救我师父,但是何寂寞现在的九幽冥火已经凝结成阴雷,非常厉害,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晚辈也是走投无路才寻找师公的下落。」
姜秀雅冷冷的说道:「我师兄不想娶你师父,你不要乱称呼,我师兄会不高兴。」
冼玉清瞟了姜秀雅一眼,发现姜秀雅竟然是刚刚修道不久,而且姜秀雅说话的语气有些捻酸吃醋的意思,说不定这是雨墨新勾搭的女子,冼玉清轻蔑的说道:「请问你是谁?难道我师公代替他师父收你为弟子了?」
大绝真人咳嗽一声说道:「秀雅是我的弟子,雨墨也算是她半个师父,她修炼的是雨墨传授的道法。」
冼玉清急忙换上笑脸说道:「原来是前辈的弟子,果然天资不凡,秀外慧中,日后必将大放异彩。」冼玉清现在迫切需要拉拢大绝真人这个大靠山,以便逼迫雨墨营救自己的师父,这个时候低声下气是难免的事情。
姜秀雅用湿毛巾轻轻的为雨墨擦脸说道:「前倨后恭,师父,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大绝真人重重的叹息一声,说道:「天色不早了,抓紧时间练功。」
雨墨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黎明,大绝真人和冼玉清已经在等待雨墨,而姜秀雅依旧在打坐,雨墨揉揉脸说道:「昨天喝多了,我出去走走。」
大绝真人叫住雨墨说道:「不要再逃避了,天欲妖姬被何寂寞关押起来的确是因为你,你去讨个人情把天欲妖姬救出来。」
雨墨装作没听见,坐在一块石头上逗弄小小,冼玉清说道:「师公,你被天王宫关押起来的时候,我师父发动了三山五岳的好汉营救您,只是你被大绝前辈提前救走了,后来听说大绝前辈生死不明,传闻说大绝前辈已经受了重伤,我师父便到处寻找你,她是想要把你们带回山庄保护起来,可是被何寂寞误会而关押了起来。你扪心自问,我师父对你怎么样?师公,你颠沛流离这么多年,真正全心全意对你好的人有几个?」
雨墨沉默了,说起来天欲妖姬对自己不仅有救命之恩,而且还在自己被关押的时候发动诸多的魔头打算营救自己,说起来除了楚梦枕和大绝真人,真的没有比天欲妖姬对自己更好的人了,雨墨从来不忘恩,别人对他稍稍好一点儿雨墨就已经感激不尽,如果不是发生逼婚这件事情,如果天欲妖姬发生危险,雨墨肯定义无反顾的会第一个前去营救她。
雨墨剥着盐水花生喂小小说道:「等师妹打坐完毕我们就出发,我不会欠别人的情,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道理我还懂得。」
大绝真人说道:「这次我们就不和你一起走了,秀雅需要在这里静静的修炼,而且你和她分开一段时间也是好事,你明白吗?」
雨墨刚要说不明白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姜秀雅经常似有心似无意投向自己的眼神,雨墨急忙辩解道:「大师伯,您知道我可没有那种想法。」
大绝真人点头说道:「我明白,要不然早就大耳光打过去了,去吧,早去早回。」
雨墨不安的说道:「不行,怎么可以把你们两个单独留下呢?万一发生危险怎么办?」
大绝真人哂道:「没有你的时候就没有任何危险,所有的麻烦都是你搞出来的,你离开之后说不定我们可以清静几天,把大五行困仙阵留下来好了,秀雅可以自由的进出法阵,留下来当做救命的稻草也好。」
这段时间姜秀雅修练的非常刻苦,虽然无法操纵大五行困仙阵却可以自由进出,这一点陆芳华依然无法做到,毕竟姜秀雅修炼的也是《大五行诀》,先天就占了优势。
雨墨没有办法,只好布置下大五行困仙阵随着冼玉清前往牛耳山,何寂寞一直居住在牛耳山,这是当年大魔头苍梧的洞府,何寂寞继承了苍梧的衣钵,也继承了这座洞府,雨墨以前就知道何寂寞住在这里,可是雨墨不想连累何寂寞,雨墨招惹了太多的敌人,而且这些敌人一个个来头都非常大,雨墨天天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无论谁和他在一起都要受到牵连。
当年何寂寞依仗苍梧撑腰可以为所欲为,大魔头苍梧飞升之后何寂寞沉寂了很长时间,后来何寂寞因为争夺九幽冥火和法临结下仇怨,法临投靠僵尸门学会了化骨魔焰之后何寂寞就不是他的对手了,何寂寞甚至有一段时间舍弃了自己的洞府东躲西藏,那是何寂寞最痛苦的日子。
现在何寂寞的九幽冥火已经大成,九幽冥火被楚梦枕天劫时的太阳真火净化之后已经凝结成为阴雷,九幽冥火与威力无穷而且生生不息的阴雷相辅相成,何寂寞已经进身为新一代的魔道霸主,从那以后何寂寞几乎要横着走路了,牛耳山已经变成何寂寞的领地,没有他的允许外人根本不敢进入,实际上除了温朝恩之外也没有别人拜访他。
雨墨和冼玉清来到牛耳山的时候,雨墨感应到牛耳山也布下了法阵,这个法阵很一般,吓唬人的成分居多,雨墨轻易的就可以破解,不过雨墨可不想再惹事了,雨墨站在牛耳山的上空喊道:「有没有人在家?我来了。」
雨墨话音刚落,法阵迅速的收了起来,脸色苍白的何寂寞满面笑容的飞了起来,见面之后何寂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雨墨说道:「小子,长成帅小伙了,修为好像提高了许多,不错,不错,快进来,老温那小子也在。」
老温自然就是温朝恩,雨墨还没有和温朝恩打过交道,雨墨闻言大喜,温朝恩为了乾坤葫芦失去了一条手臂,雨墨一直感到很愧疚,而且雨墨还没有和温朝恩正式见过面,想不到今天来对了。
说话间一道红光飞了上来,温朝恩阴阳怪气的说道:「何寂寞,你亲爹来啦?怎么冲出来这么快?」
何寂寞性格孤僻不近人情,温朝恩到访的时候何寂寞都不出来迎接,今天一个少年在空中喊一嗓子就把何寂寞叫出来了,这一点温朝恩格外的不满,何寂寞板起脸说道:「在孩子面前也敢胡说八道?这是雨墨。」
温朝恩第一次见到雨墨的时候是在僵尸门,那个时候雨墨只有十来岁,而且刚一出现就被楚梦枕带走了,第二次相遇是在楚梦枕飞升的时候,那个时候大夏山正道、魔道和散仙三方大聚会,温朝恩与何寂寞全力以赴的协助楚梦枕飞升,然后追赶抢走乾坤葫芦的人,错过了和雨墨见面的机会,所以温朝恩根本不认识雨墨。
温朝恩怪叫一声,飞到近前惊喜的看着雨墨,今天终于见到老朋友的徒弟了,温朝恩心中又惊又喜。
第七集 第八章 地下陵墓
何寂寞揽着雨墨的肩膀说道:「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踏进我的家门,快进来。」不由分说拉着雨墨就飞了下去。
温朝恩的目光在冼玉清身上瞄了一眼,冷笑着也下去了,冼玉清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这两年冼玉清发动了许多人找何寂寞的麻烦,最终都弄得灰头土脸,何寂寞的本事越来越大,下手也越来越狠,何寂寞和温朝恩都认得自己,却都装作看不见的样子,他们肯定是不想在雨墨面前动手,日后危险了。
冼玉清犹豫再三咬牙也飞了下去,何寂寞的洞府也是阴森森的,本来富丽堂皇的洞府偏偏装饰了几个人头骨,这是大魔头苍梧把当年的仇人杀死之后的战利品,何寂寞继承了洞府之后全部保留了下来,何寂寞甚至也想弄几个人头骨摆在这里,不过级别不够的仇人还没有资格,起码也应该是赵小儿那种级别的魔头,要不然太丢脸。
雨墨见到这些人头骨就想起赵小儿的黑风洞,那个时候给雨墨留下了太恐怖的印象,冼玉清壮着胆子站在雨墨后面,不敢抬头看何寂寞和温朝恩。
何寂寞亲自给雨墨倒了一杯茶说道:「小子,最近这几年你又惹了不少麻烦,要不要叔叔出面摆平?」
雨墨摇摇头说道:「我自己会处理,依仗别人不是本事,对了,温叔叔,当年您损失了一条手臂,这件事情前不久我才知道,我在这里替师父向您说声对不起。」
温朝恩晃晃接在断臂上的一柄银勾说道:「我们之间的交情哪里轮到你这个小鬼道歉,当年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