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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跟韩媚儿的经历,和韩文辉脸上的嚣张,以及刚听说的什么新人大会,凌霄能断言,这修真界也必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看来,我凌霄这‘人生在世、须得畅意’的人生信条,想要得意实现,没有实力是想也别想的。饥寒交迫何以畅意?危机重重何以畅意?受人冷眼歧视,又如何能够畅意?
正思忖间,但见一道绿芒闪过,门口现出一身,正是飘凤。但见她一脸寒霜,走进屋来,一把抓起凌霄的手道:“凌霄儿,跟师娘去三清大殿。”
“师娘,到底发生了何事?莫非是您收我为徒当真引起众人非议?”
“哼,定是先前韩文辉见到你之后,认定我私收门徒,便告诉了他师父谭溪,掌门真人只好派他前来告知,将你一并带到三清大殿,”飘凤不屑地冷哼一声,“徒儿,不要怕,师娘我就算是私收门徒了,又怎么样?我们走!”
未等凌霄回应,飘凤已拉着他飘身而起,踏到了碧玉簪幻化的那道绿芒之上,而后一声呼啸,冲天而去!
华山南峰乃其最高一峰,连大雁也难以飞过,路经此地必须在此停歇,故名曰落雁峰。极目望去,峰顶高耸入云,如达仙境,松林葱郁繁密,桧柏茂盛常青,又有仰天池和黑龙潭遥相呼应,池水终年碧绿,池边彩云萦绕,确是难得之奇峰胜景。
不过飘凤无心赏景,带着凌霄自云端降落到迎宾台,缓步向三清大殿而去。
凌霄抬眼望去,但见此殿大小约为水云殿的四倍有余,雄伟庄严,令人望而生敬。周围祥云萦绕,瑞鹤闲飞,灵气充盈。当年玄天祖师遍游落雁峰,最终选中了此处,设计监造了这座大殿。
飘凤和凌霄刚到迎宾台,早已有弟子通报,一个中年文士,眉目间极其儒雅,但双目炯炯,额角饱满,于文雅中自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正是掌律真人星文亲自迎接。
他向来谦和儒雅,可执行起刑罚来,当真铁面无私,玄天宗内莫不敬畏,他也是玄天宗唯一一个从不收徒的首座级人物。
飘凤寒暄两句,对凌霄道:“凌霄儿,这位是我玄天宗的掌律真人,你该称一声师伯。”
“弟子凌霄,见过师伯。”
星文微笑点头道:“凌霄儿?嗯!果然是一表人才。”
说话间三人进了三清大殿,迎门便见高高肃立在石台上的三清圣像。正对石台乃是主座,道一真人端坐其上,面带谦和的微笑道:“师妹降临,快请坐。”
“小妹问掌门师兄好。”飘凤点头行礼后便坐到自己的位置,却是对相对而坐的谭溪连理都没理,“凌霄儿,这便是我玄天宗掌门道一真人,你该称一声掌门师伯。”
凌霄抬眼看去,但见正中石台之上,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襟危坐,微笑地看着自己,那股超凡脱尘的气质,看上去便像是神仙中人。
“弟子见过掌门师伯。”凌霄风度翩翩、不卑不亢。
寒暄完毕,凌霄便按规矩肃立于飘凤身后,气定神闲,落落大方,毫无拘谨窘迫之色。掌门道一真人也是暗暗称赞,毕竟小小年纪,难得有这份气度。此次接引上山的那十几个娃子,却是无人能及此子。
这时,却听谭溪真人微微一笑道:“师妹喜得佳徒,当真可喜可贺,只是这私自收录,却是太不把宗规放在眼里了。”
“哼,你是掌门师兄还是掌律师兄?就算我犯了宗规,也轮不到你来聒噪!”飘凤一脸冰冷,丝毫不留情面,“如今我便犯了,你又能怎么样?”
那谭溪却不生气,想必是多年的交往,早已习惯了飘凤对他的厌恶。
本来,飘凤曾是朝阳峰弟子,也正是和谭溪师从一人的师兄妹。飘凤秀雅端庄,又善良无比,而且其修为更是同门中的佼佼者,引来各峰男弟子的追捧,这谭溪便是首当其冲之人。但飘凤只是潜心修道,从不言嫁,对一干人等敬而远之。
直到十几年前,她达到分神境界遭遇瓶颈,想必此生与长生大道已然无缘,这才有了结道侣之缘的打算。可令谭溪万万没想到的是,飘凤竟然嫁给了玉女峰万无涯,这却使得他恼恨不已,曾经不止一次的跟万无涯过不去。谭溪的作为,使飘凤逐渐对这位师兄失去好感,甚至心生鄙夷。
等万无涯被花后害死后,谭溪自认机会来了,可不料飘凤早已因万无涯之死而性情大变,更是将他拒之千里。那谭溪本就心胸狭窄,因此彻底绝望的他竟是由爱生恨,变本加厉地跟飘凤过不去。
门中弟子谁不知道这段往事?但涉及的是两位首座,却也无人敢稍加议论。凌霄不知个中细节,但他心里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师娘。
当下也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便从飘凤身后走上前来,微笑道:“敢问这位真人,飘凤真人怎么就犯了私收门徒之罪?”
凌霄这么一开口,别说是那几位真人,就是连飘凤也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貌似儒雅的小子,竟敢如此大胆,质问起长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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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诡辩!】】………
刷的一声,谭溪长身而起,气得连颔下的胡子也撅起来了,但见他满脸怒色地道:“放肆!你算什么东西,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
“当着掌门真人的面,前辈可以无理取闹、咆哮大殿,晚辈却不能以理据争了?长辈之所以受人尊敬,是由于德高望重而非寿元久长,因此晚辈就事论事,自认并无放肆之处,您口口声声说飘凤真人私收门徒,晚辈却想问一句,”凌霄也不动怒,有了炼化死气之法,再凭着焚天荒刃诀,足以报仇雪恨,甚至问鼎长生大道,因此他也没拿当不当玄天宗弟子当回事,如今看着师娘被人下绊儿,自然不吃那套,于是他依旧带着儒雅地微笑道,“您见到真人已收我为徒了?”
“这……”谭溪一愣,他的确没亲眼见到,只是听韩文辉回来禀告而已,而那韩文辉又不知凌霄在玉女峰呆了多少时日,自然是把凌霄当成飘凤的弟子了,此刻被凌霄如此一问,倒一时语塞,不过他很快便想到了反驳之词,“非本门弟子又岂有资格上山?莫说你是个寻常小生,便是那些门外弟子甚至记名弟子,都没有踏入仙山的资格。”
“据娇儿所说,这次贵宗分配弟子是抽签决定的,敢问在抽签之前,那些被选上山的兄弟姐妹,又是谁的门徒?既然不是,怎么也上山来了?”
“你这娃子强词夺理,”谭溪压抑下愤怒,挤出一丝微笑道,“那些娃子是寻徒弟子接引上山的,自然能上得山来。”
“既然那些寻徒弟子能做主将他们带上山,以飘凤真人一峰首座之尊,却做不得主将晚辈带上山了?呵呵,这着实令人费解。”凌霄还是带着一脸欠扁的微笑道,
“娇儿乃是飘凤真人新收弟子,也是晚辈的异姓舍妹,当时她被选中时,根本不想上山修道,硬是要跟晚辈在一块,是晚辈极力劝说好言哄劝,她才跟风云子道长来的,可是听闻飘凤真人所言,那娇儿虽上得仙山,却还是整日里魂不守舍,根本无心修炼,为了让娇儿能安神定性,真人这才下山将晚辈接引上山再次劝说,真人爱徒心切,关怀入微,更是不辞劳苦在茫茫人海寻找晚辈,又何罪之有?依晚辈看来,如此师长当为楷模。”
“好个伶牙俐齿!为了娇儿能安神定性?好充分的理由!倘若我玄天宗都是拉家带口来修仙,那可真是有的瞧了!简直比那些寻常道观还有不如,倘若再因此而泄露了本门功法,那就更是罪不可赦了!”谭溪真人被凌霄说的气又上来了,但见他一脸铁青,大声道,“听文辉说你已称飘凤师妹为师娘,方才又称两位真人为师伯,又作何解释?亏你还敢在此狡辩!”
“呵呵,那是真人不懂大隆风俗,但飘凤真人对此却是一清二楚,因此叫我随舍妹一样称呼各位前辈,大隆国女子嫁了人之后,除却父母夫君,晚辈的称呼自然随她,她叫大哥的,晚辈也叫大哥,她叫伯父的,晚辈自然也叫伯父,总之是娇儿怎么称呼,晚辈就怎么称呼,还请真人切莫误会。”
“哼!真是强词夺理!”站在谭溪身后的韩文辉,突然操着他那沙哑难听的嗓音道。
“倘若无理,夺之不来!”凌霄心中本就对此人不爽,又岂能对他示弱?
“放肆,都给我住口。”大殿内突然响起了掌律真人星文的声音,声音不大,却不怒自威,令人违抗不得。
“师妹,我玄门心法博大精深,那娇儿一时间难以领会却也在情理之中,你耐心教导便是,”这时,却听道一真人带着温和的微笑道,“凡事需向内心去求,你借凌霄儿定她心神却是不该,需知外物永不恒定,她的心又如何能安定如恒?”
道一真人这番话倒是说的飘凤无法反驳,便道:“小妹谨遵师兄教诲。”
飘凤一向尊重这位掌门师兄,如今又是自己理亏,本就不想强词夺理,料想以她首座之尊,道一真人也不会不给点面子,她气就气在谭溪师徒。
谭溪屡屡纠缠,更是令她总是想起万无涯,进而便是那死去的孩儿,偏执暴躁之气便陡然而生了,听了凌霄跟谭溪师徒的一番对白,飘凤心中大畅,对凌霄的好感陡增,如今被掌门说上两句,倒没什么的。
“掌门真人,”凌霄见飘凤也对道一真人极为尊重,便躬身行礼道,“您能允许晚辈再说几句吗?”
“哦?呵呵,”道一真人温馨一笑,心道,这少年有意思,本座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些什么,于是道,“你但说无妨。”
凌霄心中暗赞,这掌门真人心胸广阔,面目慈祥可亲,倒是与我平日里想象的仙人所差无几。
“你这娃儿太过不知深浅,还要与掌门真人攀谈不成?”
掌律真人星文再次一脸肃穆地开了口。先前凌霄跟谭溪理论,飘凤并未制止,他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微笑以对,如今凌霄又要跟掌门争辩,他身为掌律长老又岂能容忍?不料,道一真人却一摆手,微笑道:“师兄息怒,且听这娃子要说些什么,我观他一身阳刚浩然之气,却是与一般的孩童不一样。”
凌霄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年仅四旬的星文真人,竟然是掌门的师兄,不过这修真界的年龄的确不能以外貌而论,韩媚儿便是个例子。想起韩媚儿,凌霄心念电闪,却不知那小魔女见到我的留言否?
微笑点头,表示了对道一的谢意,凌霄谦恭地道:“晚辈仅仅与娇儿分别月余,虽然她无心修炼,却也与先前大不相同,非但身轻体健,更是去了不少凡俗之气,这玄天宗不愧是道门第一正宗,其心法之玄奥精妙也可见一斑,”
凌霄先将玄天宗夸了一通,不过他说的也确是心里话,而后续道,“真人适才说,凡事须向内心去求那是太有道理了!可关键看心之所求是为何物,娇儿那小妮子对修仙毫无兴趣,整日里总想回陈家村,就是玄天心经再高明,对她也是无用,晚辈以为,修心需开心门,心门不开,任你妙语连珠,她自昏昏欲睡,而要开这心门,有时还真需要借外物之力,如此说来……如此说来……”
凌霄欲言又止,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