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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珠子开道的少年,轻声问道:“阳明师兄,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血脉紊乱,心烦意乱!我要好好调息一番,你也赶紧去找灵材!”
哪人脸带微笑,也步同门而去。
蛇头坡,很少有人来采集灵材。特别是在大派与商会的争斗下,这种地方,就更加不为人注意。故而,山上的灵材,不仅成色好,而且三品、四品的灵材,漫山遍野,多不胜数。
只一个时辰,二百多人的收入,已经相当可观。
入夜时分,众人围在独孤阳明周围,边歇息边问长问短。独孤阳明只是打哈哈,啥也不明说,并顺便要回了自己的珠子。
*****
蛇头坡,因地形像蛇头而得名,亦因地势像仰天噬月的蟒蛇巨脑而得名。方圆占地不大,却是血蛇山脉的九脉中,最高的一脉。扼山脉咽喉,承血蛇灵气,俯瞰八支脉,傲视潞阴界。山麓间那棵孤零零的参天古树,就像一面迎风飘摇的大旗,见证山脉盛荣气象。
二百多人有秩序的扫荡、锄犁着山上的灵材。堪堪五天时间,终于清扫了两遍。个个脸上锈织着花朵,每每休息时,无不指着如意法器中的灵材,侃侃而谈。
独孤阳明却是静静的坐在一边,闭目养神,主要还是因为血脉灵力的缘故,使他有时气血翻涌。
一人轻声问道:“阳明师兄,你收集了什么灵材?拿出来瞧瞧?”
“滚!这一次,便宜了你们!你们要是有良心的话,把那些炼丹主材就送给我,要是没良心的话,离我远点!”突然回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觉得你还是挺有出息的!敢拿着珠子开道,还算是个人才。”
“回阳明师兄的话,我叫上官沧海!听师兄的意思是,此神珠无法压制血蛇之王?”
“据我推测,断然不能!蛇群的退去,更像是诱敌之计。这一次,幸亏涉险过关,以后,绝不能再这么冒险了。”
一位少女道:“我们只顾着逃命,没注意到许多。但现在想起来,要是蛇群不一面退去,四面出击的话,我们恐怕会死去大半。阳明师兄,你的那神珠与黑棍,都是从乌泽岛上得来的?”
“正是!现在想来,在乌泽岛上,就是这根棍子救了我一命!”独孤阳明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们最好让我挑一遍灵材,我也只要炼丹的灵材。反正,此次你们肯定是大赚了的!明天,已经是第九天了。还有近二十天的历练时间,以我看,我们就在这蛇头坡上待上一段时间,最好把一品灵材,也给挖光。”
上官沧海“嘿嘿”一笑,道:“师兄,你可不能这么欺负我们!修炼一道,谁还会嫌灵材多了不成!你一上山,就花费了五千灵晶。我也想试一次!”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下次出来,我绝对不跟你们一道!”
一个大高个走过来,粗声道:“阳明师弟,我叫黄石!这五天,我发现你很多时候,都在这棵树身上打转,你是不是有所图?”
上官沧海一怔,道:“不会吧!这么大一棵树,就算挖出来,但没高阶如意法器,是装不下的。”
独孤阳明“哈哈”大笑,道:“其实,我已经观察好了!此树,很可能是千年蛇柏。只要根须完整,留地上三寸的树干,足矣移植成功。我们子午谷的那片山林上,没什么像样的灵树,要是真能带回去,也不错呀!”
一人道:“阳明师弟,你这也太横了!做事,喜欢连根端!不过,千年蛇柏,是什么东西?我们从来没听过!”
“我主要是拿不准,才迟迟没动手挖。万一不是千年蛇柏,而是万年血柏,那树下的血煞之气太浓,我们恐难全身而退。”
黄石道:“怎么?师弟想不到克制血煞的法子么?”
“万年血煞,岂是我等的道行所能克制的!罢了,不就一棵树么!”顿了顿,又闭目养神,缓缓道:“今夜,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能不修炼,就不修炼!明天,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从平和岭上走出去。”
“为什么?你刚才还说,要在此待上一段时间呢!”
“感觉!”
*****
次日辰时,真武殿的弟子原路返回,赶至平和岭!这也意味着此次血蛇山脉的历练,行将结束。
事实确如独孤阳明所料,就在午时,蛇头坡上,一道血煞冲天而起,将股股浓烟完全淹没。蛇头坡上,人影浮动,杀喊声四起。从几道法器的威力来看,至少是神意境中阶的道行。
众人正观望时,一人轻声道:“前面来人了!”
独孤阳明一惊,心道:“他娘的,这些人来的好快!”遂是低声道:“你们别说话,我来应付。一旦他们离开,我们就加快脚步,快速远离。”
独孤阳明吩咐后,大摇大摆的走在前头,时而大声喝斥道:“你们眼睛放亮些,此山颇具灵气,怎么会没有灵材。要是敢偷懒,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迎面上来一群人,为首之人,脸上有一道疤痕,看着甚是吓人。来人恶狠狠的道:“诸位,是那一派的高足,来此血蛇山脉,有何贵干?”
“回尊家的话,我等是潞阴界武真殿的弟子。今日,奉掌教之命,前来采集灵材。”
为首的哪人朝自家人问道:“潞阴界,有这样的门派嘛?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一人回道:“乌合之众的小派,数不胜数!突然冒出个阿猫阿狗的门派来,也不足为奇!还是问问他们正事吧!”
为首之人阴沉的问道:“你们从平和岭西面上来,可曾见到蛇头坡上的事情?他们都是什么人?”
“我们只看到两派人,匆匆赶往蛇头坡。至于他们干什么,却不清楚。只知有一人自称是‘什么会’的人,告诉我等,快快离开,他们将要办什么大事。诸位也看到了,我等道行低微,自然不敢停留片刻,这才顺着平和岭向前走去。怕打扰了人家的雅兴。”
对面的一人道:“此人说的话,不像是假的!在这潞阴界,神仙会能第一时间赶到,确也属实。我们还是先过去看看,免得落了后。”
哪为首之人点点头,淫笑着向前走去,大声说道:“若不是今日有要事在身,这几个女娃子,我全办了去。”随着是一阵不要脸的附笑之声。
独孤阳明见这些人走了过去,一打手势,示意快走。真武殿的人,也没心思理会,知道独孤阳明的做法,是对的。连赶十里地后,前面又来了一批人,个个健步如飞,明显比自己一方快了很多。
来人当头喝道:“呔!来者是什么门派的人?快快报上名来,否则,我们定天殿不客气。”
“回尊家的话,我们是坤乾宫的人。不知与定天殿的朋友,有何挂碍?”
对面一人朝自家人问道:“坤乾宫?这是什么门派?能有如此规模的凝元境弟子?”
一人朝真武殿的弟子问道:“你们可是乾坤宫的下门?”
“正是!”
哪人又问道:“既然是乾坤宫的下门弟子,我等刚才有所冒犯,还请见谅!不过,我们想问下,诸位可曾看到蛇头坡的情形?”
“这可巧了!我们本来是先看到的,但后面赶来一群人,自报家门是混沌殿的人。他们看在上门的面子上,只是将我们赶走,他们独自去那蛇头坡了。我等道行低微,亦只得就范!”
对面人大喝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我等岂敢说谎!”
对面为首之人道:“不必再耽误时间,免得让混沌殿全抢了去!”
独孤阳明看着定天殿的人快让过时,朗声问道:“定天殿的朋友,请问此地离东树镇,还有多少距离!”
一人回道:“以你们的脚程,今日酉时,当可赶到!”
独孤阳明摇了摇头,轻声道:“太远了!若他们发现,追来的话,就麻烦了!我们得再快一些!”
真武殿的人,这一下子,便撒开大步,真正的开始逃离血蛇山了。
行至未时,又碰到一群人。这些人的衣服鲜明整洁,素质齐整,气势不凡。有人认出,来人是十方殿的人。
十方殿的人,可不像前面两派的人,眼中只有利益。他们稳稳守住有利位置,摆开阵势,一人才迈步上前三步,拱手一抱拳,朗声问道:“来者,是何门派?可否报上师承名号?”
独孤阳明正色道:“我们是龙神宫的弟子!被人一路驱离血蛇山脉!”
哪人“哦”了一声,沉声问道:“是什么人?所谓何事?”
“有一派,自报家门是乾坤宫的弟子!说是他们要在蛇头坡办事,要我们速速离去,负责格杀勿论!至于另三派,不报名号,直接喊骂着让我们离开。”
哪人自语道:“乾坤宫,果然厉害,刚有风声,便能赶到事发地。”遂是又开口问道:“阁下可知,蛇头坡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我们实不知详情,只是听有一派的人说起,好像说‘什么会’的大能之士,捕杀了血蛇之王。如此以来,蛇头坡的灵材,可就暴露在世人眼前了。”独孤阳明稍顿后,补充道:“这事,我们实难分一杯羹!更难晓内情!”
哪人身后一人道:“方师弟,此人所说,跟我们听的基本吻合。看来,是真的了。整个东南与南方,都在神仙会的掌控下,这事更显无疑。”
哪人“嗯”了一声,抱拳道:“刚才叨扰贵派,还请见谅!”
独孤阳明也还一礼,与同门站立一旁,让十方殿的人走过去。待对方走过约十余步后,独孤阳明才慢悠悠的走起来。同门一时不解,却也不便问。双方相距二十步的时候,十方殿的人喊道:“龙神宫的朋友,请留步!”
独孤阳明低声道:“放松,准备厮杀!”然后,大声回道:“十方殿的朋友,有何指教?”
刚才为首之人,与五人前后走了过来,沉声问道:“另三派,分别穿什么衣服?”
独孤阳明不假思索的回道:“一派穿灰色袍服,一派穿红色袍服,一派穿草绿色袍服。”
哪人道:“原来是混沌殿、定天殿与祝融殿三派的人。”又问道:“乾坤宫的人,穿什么颜色的袍服?”
“主色为紫色,但相间色,却不一!”
哪人身旁的一人道:“这的确是乾坤宫的弟子,下山时所穿的袍服。”
哪人眼中仍有几分疑惑,但也一时找不到破绽,开口道:“打扰了!”
独孤阳明微微一笑,刚欲转身离去,哪人又淡淡的道:“阁下年纪轻轻,就能做得了两百多位凝元境弟子的主,着实不凡呐!”
独孤阳明没有答话,仍是慢慢向前走去。双方离得远些时,上官沧海轻声问道:“阳明师兄,怎么不跑了?”
“哪人对我的话,十分起疑!在我们未进入那片树林前,绝对要放匀步履。等进了林子,我殿后,我们必须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