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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一年,我要与你生活一辈子。”娇玲搂紧他的肩膀道。
“是啊,我何曾不想呢?我也想与你白头偕老,幸福一生,可事实上我是一个妖,离开你是早晚的事,我们的姻缘时日不长,那就让我们珍惜这段时光,尽情地享受这人间一切美好吧。”盼娃道。
娇玲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假如你真的离开了我,我会跳到大海里去寻找你。”
盼娃伸手捂住娇玲的嘴道:“别说傻话了,那样会死人的,你跳到海里死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也会伴你而死。假如我被抓走了,也不一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如若从轻处理,我在巡海的时候还可以来找你啊,千万不要说那些寻死觅活的话,我们起码还有一年的好时光。”
娇玲点点头。忽然她诡秘地道:“那么,我要在这一年里给你做件大事,你要不要?”
“什么大事?”盼娃疑惑地望着娇玲,急切地道:“快告诉我。”
“你猜猜看。”娇玲神秘地道。
盼娃深思了片刻,摇摇头道:“实在猜不出,快告诉我吧。”
娇玲笑吟吟地伏在他的耳朵上道:“我要给你生个儿子,和你一样帅气的儿子。”
盼娃兴奋地道:“好啊,最好现在就给我生。”说着,使劲地将她搂在怀里。
“嘻嘻,傻瓜,哪有说生就生的,总要十月怀胎吧。”娇玲说完,神色凝重地道:“今日戚尽善等人行凶放火,意欲将我们置于死地,如果知道我们没有死,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说我们如何应对?”
盼娃道:“对付这种势利小人,犹如猫戏老鼠,但我们没有时间与他们争斗,我更不能随便杀人,不如我们搬家,离他们远远的,躲避他们的纠缠,你说怎样?”
“办法是好,但必须离开青龙寨,距离远了,我又担心爹娘,来回探望不方便。”娇玲忧郁地道。
“这个简单,我保证探亲之路,一步之遥。”盼娃道。
“真的?”娇玲道。
“当然是真的了,别忘了我是一个妖,会法术的。”盼娃道。
“那我们现在就走,免得戚尽善明天发现了再招惹是非。”娇玲道。
“如此甚好。”盼娃道。
娇玲蛾眉紧蹙,低头寻思,计上心来,高兴地道:“我们走的时候再点一把火,将房子烧了,这样,他们就以为我们确实被火烧死了,从此断了寻衅滋事的念头,我们也好安稳地过日子,这样岂不更好?”
盼娃欣喜地道:“我的好玲儿,真有你的,没想到你有如此心机,这就叫将计就计,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走。”
两人急忙到里间的套房里将熟睡的母亲梅姑喊醒,将家中的银两细软搭成一个包袱,走出门来,将房前屋后的柴草点燃。盼娃穿上蛤蟆皮,俯下身子道:“娘,玲儿,我背你们走,抓牢我的脖子,闭上眼睛。”
娇玲与梅姑依言而行,只见盼娃双腿点地,说了一声:“起”,随即腾空而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早晨,戚国文与妻子翠霞正在洗漱,有一黑衣男子前来禀报道:“启禀寨主,小人授命之事已经办妥,特来回禀。”
戚国文冷冷地道:“可有遗漏?”
黑衣男子道:“开始不是很顺利,但后来就妥当了,开始之时,我们将火点燃后,忽然响了一个闷雷,下了一场大雨,将火扑灭了,等我们回去之时,发现火又复燃了,一直烧到今天早晨才熄灭,故此前来禀报。”
“好,火灭了,又复燃,这真是天助我也。”戚国文满面春风地接过翠霞递过来的毛巾便擦脸道:“干得好,到后院领取赏金吧,不过,这件事谁要是走漏了风声,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是是,小人告退,小人告退。”黑衣男子说完,躬身退出。
戚国文刚拿起小茶壶喝了一口茶水,见戚尽善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只见他半个脸被绷带缠着,只露出两只眼睛与嘴巴,这是因为她的鼻子被盼娃打歪了,郎中为了给他矫正复位,不得不用绷带加以牢固。他见到爹娘,哭喊着道:“爹,娘,孩儿的鼻子疼死了,一夜未睡,你们到底将癞蛤蟆处置了没有?”
翠霞急忙扶住他道:“好孩子,坐下说话,你爹办事利索着呢,早已将那个癞蛤蟆化为灰烬了。”
戚尽善破涕为笑地道:“嘻嘻,嘿嘿,化为灰烬了,他终于死了,我鼻子不疼了,嘻嘻。你们是怎样将他化为灰烬的?”
“你啊,就是个急性子。”翠霞抬手戳了儿子额头一指头,得意地道:“昨晚,你爹命人将蛤蟆家的房前屋后堆积了柴草,放了一把火,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送上了西天。”
戚尽善手舞足蹈地道:“嘻嘻,嘻嘻,那么,好极了,娇玲就是我的了,哈哈。”
翠霞道:“什么是你的,她也没剩下,也死了。”
“什么?”戚尽善止住了笑声,吃惊地道:“你们也把娇玲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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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避杀生流离失所
第16章、避杀生流离失所
戚国文冷冷地道:“不将她烧死,留有何用?这叫做斩草除根,免于后患,你懂什么?”
“胡说,你们这对老王八。”戚尽善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道:“我没让你们杀娇玲,老子是让你们杀癞蛤蟆,你们这对老王八,没有了娇玲,老子绝不娶媳妇,让你们断子绝孙。”
戚国文恨恨地道:“成何体统,你他妈的不成大器,在外招惹是非,被人打了,还找老子给你出气,你不好好想想,不将娇玲除掉,难道让她回到咱家生小蛤蟆吗?难道一个被天下最丑陋,最龌龊的人睡过了的女人再回到我戚府?你还厚着脸皮要这么一个女人做妻子?看你这幅德行,难怪人家娇玲看不上你,就是因为你没骨气;就算再把她弄回来,也不会真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你如再叫喊哭闹,老子连你也处置了。”
“不,我就要娇玲,你这个老王八,你有本事你把我处置了,不处置我是老王八。”戚尽善坐在地上蹬着双腿道。
“你……”戚国文气得双睛出火,七窍生烟,来回渡着步子,指着戚尽善骂道:“你这个没长进的东西,为了给你去这个娇玲,老子花费了多少心血,当初我就知道人家看不上你,绝对不会答应这门亲事,所以我用计谋,花钱请出县太爷做媒,让四位庄主作保,方才逼的姚玉奎答应了这门亲事,你知道我为了给你娶这个娇玲,花费了多少银子?连同婚宴等事宜,我共花去了近万两银子,结果怎样?结果人家宁肯跟一个蛤蟆过日子,也不跟你过,最终还挨了打,你说窝囊不窝囊?你还口口声声地要娇玲,你说你还是个男人吗?假如让她再活在这个世上,我陪了银子不算,全寨人都会耻笑我堂堂一寨之主的儿媳宁肯跟一个蛤蟆,也不跟儿子,我这张老脸还怎么见人?所以,除掉娇玲,是不得已而为之。你懂吗?”说到这儿,冲翠霞努了努嘴。
翠霞心领神会,急忙接过话茬道:“宝贝儿子,你还小,不懂事,你爹给你除掉癞蛤蟆,已经为你出了气,至于娇玲,已是残花败柳的人,哪能配得上我的宝贝儿子?听话,听你爹的话,其实,你爹最疼你,为了让你高兴,早就为你准备了最好的礼物。”说完,冲门外喊道:“红梅,秋叶,快来服侍公子。”
“是。”随着银铃般的笑声,两位打扮妖艳的女子鱼贯来到戚尽善面前,跌声爹气地道:“公子,让我们两姐妹陪你玩好不好?好不好嘛?”
戚尽善见两位女子俊眼流波,长眉却月;秋水为神,婷婷倩影,早已魂不附体,神不守舍,咕噜一下爬起身来道:“好啊,到我房间去。”说完,拥簌着两人的肩膀走进对面的房间,随手将门关上,继而传来“宝贝,心肝”的**声。
戚国文张望了一眼,得意地道:“怎么样?治服了吧?”
翠霞上前拧了他一把,唾弃道:“呸,知子莫若父,有其父必有其子,老狐狸。”
戚国文抬手托起翠霞的下巴道:“要是不用些手段,怎能治服你这个狐狸精?哈哈哈。”
就这样,戚尽善在两位贴身丫鬟的服侍下度过了半年时间。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他不仅就地取材,与两位丫鬟取乐,还时常带着周三、边四走访当地的明娼暗妓,那真是天天做新郎,夜夜尽风流。
这天,戚尽善再也找不到新鲜的猎物,就叫周三想办法,周三再次启动两颗斗鸡眼,献计道:“青龙寨巴掌大的一个地方,能有多少美貌女子?就那几个像样的,也都让您‘过目’了,要找到国色天香的美女,须走出青龙寨,常言道,江南出美女,何不到哪儿走走?”
戚尽善一拍大腿道:“对呀,我怎么就没想起这一招来呢,我们仅在青龙寨转悠,目光实在太短浅了,走,到江南走走,明日启程。”
三人坑壑一气,同流合污,一拍即成。
第二天,戚尽善带上足够的盘缠,带领斗鸡眼、四麻子骑乘快马,向江南进发。一路之上,少不得白天游山玩水,夜间露宿妓院。
这天,他们终于来到了杭州西湖。这天的天气出奇的好,蔚蓝的天空蓝的清新,蓝的高远;天上漂浮着几团乳白色的白云,看上去绵绵的、柔柔的;这清新的蓝色与纯清的白色相称,给人一种纯洁、宁静的感觉;清秀的群山绿得发亮,绿的秀气;加之形态各异的群台楼阁,倒映在平静的湖面上,与大小不一的游船融在一起,静中有动,动中有静,扑朔迷离,如梦如幻。
戚尽善见到这俊美的湖光山色,精神为之振奋;也叫来一只木船,乘坐上去,穿插于游船之中。他们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而是六颗眼珠子不时寻觅船上的貌美姑娘。每当遇到一只船上有清丽佳人,便掉转船头,向他们撞去,接着找些理由主动搭讪,但因为三人贼眉鼠眼的模样和龌龊的话语,常常令姑娘们生厌,调转船头,愤然离去。
忽然,一曲悠扬婉转的箫声传来,循声望去,只见远处有一小船,船头上端坐着一个妙龄女子,正双手捧着一只长萧吹着;小船中央坐着一个男子在慢慢地划着双桨,显得悠然自得,十分惬意。其他船只均被这悠扬的箫声所吸引,纷纷靠拢过去,聆听这美妙的旋律;不一会儿,形成一个长长的船队,在湖中漫游。戚尽善也来了兴致,急忙命四麻子用力划船,靠将过去。临近之时,六颗眼珠子顿时凝固了,只见船上的姑娘的面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分明就是娇玲,除了身材稍微胖了一些,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娇玲的模样。再看划船的男子,三人顿感陌生,从来没有见过。只见他身材魁梧,气宇轩昂,无不透出男子汉的刚阳之气,神采奕奕,气度飞扬。男女同乘一船,真可谓两株玉树,一对璧人;两人的顾盼默契,秋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