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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初五,在一个偏僻的平原小乡村的大街上,一个孤独的身影穿梭在雪中,他的头不停地在转动,他的眼睛也在四处张望,他似乎在寻找什么。
可是,没有人能看清楚他的脸,不是因为他戴着墨镜和红色的口罩,穿着怪异的黑色皮夹克,而是因为身高一米八的他的身上一直散发着一股寒冷的,令人不敢靠近的杀气!他在街道的拐角看到一个挂在巷口的广告牌子后,才停下了脚步,他仰头看着大红牌子上用迷你字体写的几个字,避风港大浴场,他的口罩动了动,站在那里的他好像在傻笑。
走进男普池,他干净利落的把黑色皮夹克扯掉,然后迅速摘下脸上的口罩和墨镜,于是,露出来这样一副面孔:惨白色的面皮上挖有两个非常大的眼睛,额头上有三块刀疤,没有眉毛,鼻子小如黄豆,嘴巴大似水瓢。
他很快的脱光衣服,走入了浴池。浴池中人比较少,他刚进去就有人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他完全没有感觉到其他人的变化,只是三两步靠近池子,然后抬起削瘦的腿,跨入热气腾腾的池子里。他整个人一入池子,马上把头埋入了热水中,旁边的人好像以为他害怕别人嘲笑他才把头埋入水中,可谁知道,在水池下面,有一张被强力胶粘在地板上的人物简介!他瞪大那恐怖的眼睛,在简介上扫来扫去,他的大嘴一弯,诡异的笑了。
他看完了对他来说有用的东西,于是起身跨出了池子,同时他还顺便拿了条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回到外边,他很快穿上衣服,套上黑色皮夹克,戴好口罩与墨镜,迅速离开了这个避风港大浴场,只见他孤独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雪地里。
没人注意到,就在他离开后不久,浴池的水突然开始被加热,很快,水温就达到了一个可以把活活的大公鸡烫成鸡肉的程度!而那张人物简介,也慢慢地融化成了液体残渣,与人类因为生理而代谢的产物混合,彼此之间很难分别。始终,没有人知道那张简介写的是什么,而刚才那个古怪的人是谁,也没人知道。
半天后,这个叫钱庙的平原小乡村里神秘的失踪了两个人,而其他人并不知道甚至不在乎这两个消失的人是谁。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初六,大雪覆盖了整个钱庙乡。
广阔无边的平原上,一个黑点若隐若现,一个到田野里看麦势的农人突然踩到了什么,他赶紧吐掉嘴里的烟头,胡乱的在雪地里扒来扒去。很快,一个人的面容出现在他的视野,甲字形脸,天庭饱满,剑眉,高鼻子,颧骨欲起而不得起,不得起而有欲强起之势,嘴巴的两角微微向上弯,像是在笑。尽管他皮肤较黑,但是,很显然,他是一名少年。
不过,更让人感到可悲的是,这名怀里挂着学生证的少年已经死亡,尸体早就被冻成了冰块。
农人抓过尸体胸口的学生证,低头一瞧,原来,少年名叫慕容浩。农人顿时楞住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惊慌失措的丢下手中的学生证,转身便跑。他的身影在广阔的雪地里是那么的明显,可是,这冷得让人不敢出门的怪天气早已把勤劳的农民大众搞得晕头转向,哪里有人会来这荒郊野外?
但是,就在刚才那个农人跑了之后,一双古怪的手从那少年尸体边的雪地里伸了出来,很快,那双手的主人从事先挖好的坑里跳了出来。不错,他正是昨天消失在避风港大浴场的怪人。
他瞪着大的让人感到恐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立在少年的尸体旁边。过了许久,他瓢大的嘴巴微微一阵变形,他满意的笑道:“既然有人来了,我也该走了。小子,本人叫西门丘,虽然你已死在我的手里,可我相信,咱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抖了抖身上的黑色皮夹克,西门丘笑弯了腰,他伸出腥红的舌尖,沾了一下嘴唇,他非常满意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像是看一件艺术品似的,最终,他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少年的尸体。
黑色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白茫茫的天地之间,以至于让人怀疑,刚才的那一幕是真是假?
在灰白色雪夜的笼罩下,远处村庄里的灯火渐渐熄灭,狗吠声也慢慢消失,茫茫平原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一个粗似水桶,高如扁担的黑影,缓缓地从寂静的黑茫茫的村庄中移出,黑影好像脱离村庄这个大黑团的小份子,速度极慢的在雪地中滑动。黑影看起来有点像狂风中的小松树,很不稳定的晃来晃去,尽管如此,可黑影还是在移动,非常慢地靠近茫茫灰白色大地中的另外一个黑点。
当这个粗而短的黑影停下脚步时,冷而静的雪夜中,发出了一声人类的叹息声:“唉!公孙利啊!公孙利!大仇得报,为什么不高兴点呢?”
没错,这个黑影是个大活人,而且是公孙一族第十三任族长!他口中的名字便是他自己的名字。钱庙自清朝初年开始便由慕容一族管治,而公孙一族却不甘落后,想方设法把慕容一族赶下台。而今,公孙一族的族长公孙利收买杀手西门丘杀掉了慕容一族唯一的后人——慕容浩。
随后,公孙利负手而立,抬头仰天道:“没想到,你慕容还是败给了我公孙,几十年的争斗,今天总算有了结果。”
说完这些话,胖嘟嘟的公孙利猛然转身,低头看了看慕容浩,二话不说,迅速背起躺在地上的尸体,很快向东北方移去。
广阔的平原上难得有一处河流,而巧得很,在钱庙东北恰好有一段叫“淝河”的支流。因为这支流经过钱庙,并把两个村庄隔断,所以早在一百年前就建了一座桥,名为“顾桥”。与往日不同,今天顾桥洞下水边被人挖了一个大坑,坑在夜里显得非常阴森,如怪兽的大口。
公孙利托着尸体来到坑边,他满意的蹲下身子,像是在和久违的老友说话一般,对着慕容浩的尸身言道:“我这个族长亲自送你来贵地,呵呵,也对得起你叫我的一声“哥”了。唉!曾经的辉煌今何在啊?有你祖宗一手建造的桥陪着你,你也该满足了。”
突然,公孙利耳朵边响起“扑嗵”一声,像是有人往河水中扔了一块石头,他急忙寻声看去,可他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他朝桥洞下叫:“谁?是谁?”
本来因为他背着尸体走了半里路,对于他这个平时不做事的族长来说够累的了,身上的汗水已经把保暖内衣浸湿,此时加上这声音一吓,他头上顿时冒出了不少冷汗。公孙利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人,却在桥洞一角看见了两只大黑鳖,他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像泄气的皮球,一**坐在了雪地里,许久之后,他擦了把汗,才慢慢起来。
公孙利转身向曲折的淝河看去,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随后便蹲下他肥胖的肉身,亲自动手把尸体用泥土掩埋妥当,最后深深吐出一口长气,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灰色的夜空像善变的女人,刚才的雪花还不甚多大,如今却似鹅毛。刮起的北风在桥洞边发出“呜呜”怪声,像是在抱怨老天爷的不公平--给它力气却不给它形体。
而谁又知道,曾经称霸钱庙长达一个世纪之久的慕容一族的唯一血脉,此刻却被人深埋土下。
不可否认,大地可以孕育出稀奇古怪的事物,所以可以把这种孕育事物的能力称为“地脉”,因此随之而来的便有了“风水”,更有甚者,提出“龙脉”之玄说,种种外在表现,皆说明了一个道理,大地拥有一种神秘的能力,可以影响人的运势,即人的前程。
地下有各种各样的矿物质和小生物,它们联合起来影响到埋在土中的尸体,于是便有了千年不化的“干尸”、“腊尸”,所以往上进一步说,若这种孕育事物的能力特别强大,便可赋予某些死物新的生命!
故而,“养尸地”之说亦不是胡编乱造,而是却有其事。
恰巧,掩埋慕容浩的这块土地,正是传说之中可以把死物孕育成妖的“极品养尸地”!
为什么这么说?不光是顾桥下有流动的活水,更重要的是,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一次著名的战争,那就是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淝水之战,当年大量的鲜血撒在这片土地上,让这片土地变得与众不同,因此才赋予这片土地特殊的称号“极品养尸地”。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的一天夜里,也就是公历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五,即甲申猴年正月二十五的这一夜。月儿异常的圆,月光异常的亮,深夜同样异常寂静。
在这顾桥之下,淝河支流活水之畔,大黑鳖也是异常活跃。无数的大黑鳖围绕一个土丘组成一个圈,它们一反平时四肢着地的生活特性,如今一个个后腿着地,前腿放在它们的胸前,凸眼望月,如人一样,默默祈祷。
突然,四散的月光逐渐靠拢,缓缓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束水桶粗的光柱,直射在那大黑鳖围成的圈中。这种怪异的场面将近持续了五十分钟,随后才缓缓消失,恢复平静。
但是,土丘上却伸出了一双特殊手,这双手的肤色异常惨白,而且指甲很长,却不是黑的,双手手腕上皆套着翡翠玉镯。这双特殊的手,像是长了眼睛,刚出土便立刻抓住了它旁边的一只大黑鳖。奇怪的手捏碎了黑鳖的外壳,鲜红的血液从鳖甲中缓缓流出。
一个人头突然破土而出,显然是刚才那双手的主人。此人,甲字形脸,天庭饱满,剑眉,高鼻子,颧骨微起,嘴巴两角上弯,似笑,下巴较尖。此人不是慕容浩又是何人?他张开嘴巴,露出两支惨白色的獠牙,随后獠牙刺破黑鳖的皮肤,开始**黑鳖的血。
黑鳖的精血含有极大的能量,对于刚刚成形却还没有成了气候的丧尸之王来说,是非常好的补品。很快,一只只活生生的大黑鳖被他吸成干尸,当最后一只大黑鳖的血液被吸干之时,而他,大地之骄子慕容浩,彻底转化成为了亘古以来,年纪最小的“妖尸”!
抬头仰天喷出一口白雾状的尸气,妖尸慕容浩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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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中级药王?】………
天空的月亮被一朵急速飘来的乌云遮住,刺骨的寒风此时虽然停了,可飘飘洒洒的春雨却越来越大。无边无际的平原地渐渐被淡灰色所覆盖,寂静的夜突然遭受到暴雨的袭击,显得有点混乱。
白色的纯棉毛衣紧紧贴着他的身子,雨水从他的短发上顺流而下,毛衣被水浸得比较狼狈。看起来有点短的银灰色休闲裤,此刻也被大雨淋的不知所措。破旧的白色运动鞋,也不情愿地张开了嘴。
它们的主人却不管寒冷的天气,似乎,尸体本来就没有知觉,只不过现在的尸体与往常的不同罢了。
“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刚才我会像妖怪那样去吸食鲜血?难道?难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突然,另外一个声音在慕容浩的心中响起,一个和他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这不是幻觉,而是他的另外一个念头。
“接受现实吧!你已经成了妖怪,如果被人发现,要下油锅的!血,去吸血,只有吸血才能增加你的实力,以后遇到困难就不用再害怕了!去吧!赶紧去村子里,那里有无穷无尽的生人供你食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