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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怎么这个称呼?文秀这才想起现在自己还是一身男装呢,她羞涩地朝着老人点点头,也学着老人的样子拱手施礼,说道:“不必客气。”老人忽然看到文秀的胳膊上正在流血,于是赶紧关切的问道:“公子,您受伤了?”文秀这才注意到原来刚才自己的手臂被另一个稍晚掉落下来的椅子腿儿划破了,于是用手捂住伤口说道:“一点小伤,何足挂齿。”那老人却诚恳的言道:“公子,还是请您到我们屋里坐坐,让老朽给您的伤口敷点药吧,公子若是不去,老朽这心里可要终日不安的呀。”见老者如此盛情相邀,文秀只好点头同意,跟着老人去包扎伤口了。
傍晚,刘飞回到了客栈,他一进门,发现屋里没人,于是高声问道:“秀秀?秀秀?”见也无人回答,刘飞以为文秀早已不辞而别,心中不禁涌起无限的悲凉,情绪顿时低落沮丧到了极点,他呆坐在了椅子上,自言自语道:“走了?哼哼,看来是我刘飞自作多情了。”
“哎呦,原来阿飞这么多情呀?”这时,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刘飞一听便知是文秀。
“你……原来你没走呀?”刘飞喜出望外,这话不禁脱口而出。
文秀一边走进了屋子,一边装模作样、摇头晃脑地说道:“哦,原来你以为我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啦?”
刘飞冷笑了几声,“啪”的一声展开了折扇,边摇边缓缓言道:“秀秀,就算你果真走了,刘飞也绝不责怪于你。”
“真的?”文秀凑到刘飞身边,一手搭上刘飞的肩膀问道。
刘飞只觉得肩头一热,连带着腰身也瞬间变成了一根直挺挺的木头,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走了肩头这玉腕悠香。他目不斜视、强作严肃有加之态,说道:“当然,你与此事毫无关联,又与文家非亲非故,昨夜你已经竭尽全力地保护文大人一家了,若非姑娘相助,恐怕我刘飞现在已是性命不保,姑娘已然是仁至义尽,就没必要继续蹚这浑水,所以就算你现在走了,我刘飞也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刘飞言辞激烈,语速极快,连手中的折扇也是摇得飞快。
文秀听完这番理论,故意满意地点点头,说:“不错不错,正是此理,你这个师爷还算有些良心。”然后话锋一转,脸色一沉,厉声问道:“不过阿飞啊,难道只有你是知恩图报的君子,我就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了吗?到现在你还认为我是奸细吗?”说完,“哼”了一声背过了身去,浓密的秀发也随着一甩,仿佛灵动的飞瀑。
刘飞暗叹,此女子不可小觑啊,赶紧站起身来,一边为秀秀扇着扇子,一边奉承道:“怎么会呢,我知道文姑娘乃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
“少来这一套!”文秀一挥手,推开了刘飞的折扇,自己坐到了桌前,白了刘飞一眼才说:“闲话少说,快讲讲你都打探到了什么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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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集 王爷的阴谋
一点心雨:人生难得一知己,高山流水,心意相通。都说雪中送炭者为真朋友,只是在看过《甄嬛传》后,我也对这点都有些怀疑了,不过是一种更加阴毒的拉拢人心的方式而已。
第10问:初入职场,有多少的人的第一份工作不尽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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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轻摇折扇,言道:“紫龙坡上有个‘三叠寨’,听说夫人和小宝就被关押在寨中。那寨主已经放出了话来,要让文大人上山去交换夫人和小宝呢。”
文秀一听点头言道:“哦,原来是一帮山贼呀,看来他们与文大人之间定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啊,否则昨晚也不会如此凶残。”
刘飞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说道:“那‘三叠寨’有三位当家的寨主,向来是劫富济贫,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也甚少骚扰周围的百姓,所以大家对他们的印象都甚好。在下从未听说文大人与他们之间有何深仇大恨,甚至连相识与否都未可知,在下也不解,这伙山贼怎么会劫持文大人的家眷呢?”
文秀双臂抱于胸前,低眉思索着,忽然眼睛一亮揣测道:“难不成是为敲诈钱财?”
刘飞一听却嗤之以鼻,急忙低下头,借折扇掩饰一下自己不屑的神情,言道:“哼,那岂非自寻死路吗?山贼与官府一向是水火不容,他们本应是避之尤恐不及啊,怎么会自己主动惹祸上身呢?再说,若是敲诈钱财,大可昨日便当面索取钱财,又何需文大人亲自上山呢?”
文秀的脸上飘过两朵霞云,飞快地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点头称是,自言自语道:“哦,既非报仇又非敲诈,那究竟是何用意呢?”
“只怕是有人想要借刀杀人呀。”刘飞双目出神地望着前方,意味深长地说道。
一听此言,文秀顿时如坠云里雾里,一根纤长的食指抵着太阳穴,微微歪着头,一双充满着疑问的眼睛紧盯住了刘飞,却见刘飞此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料想他已经对此事有了判断,于是忍不住问道:“阿飞,难道你已经看出看些端倪?”
刘飞抬起头,一甩手,“啪”地一声收起了折扇,紧紧握在手中,眉头紧锁,眯着一双不大的眼睛严肃地说道:“秀秀,我们恐怕是遇上大麻烦了,这次的事情只怕没有这么简单。”
文秀依旧是似懂非懂,但她却能从刘飞的目光里读到十二分忧虑与不安,在她的意识里,文必正被人射杀,这是故意杀人的严重刑事犯罪,并且受害人是国家行政官员,当然是重大事件啦。
刘飞眼见文秀的眸子中那浓雾般的疑问和一脸严肃而坚定的表情,暗自作出了一个决定,他站起身来,踱步窗前,缓声言道:“文大人此次奉皇上圣旨视察灾情,那河南的潞安王与文大人早有嫌隙,文大人曾经将他未来的女婿定罪问斩,恐怕潞安王早就怀恨在心了。况且视察之后,文大人务必会奏请皇上开仓放粮的,姑娘请看……”刘飞说着从包袱里取出一本奏折拿给文秀,“在下和文大人连请求放粮的奏折都拟好,只等一到洛阳就即刻呈给朝廷呢。这个潞安王又是爱财如命的,若是让他开自家粮仓周济满城灾民,简直如同割肉。大人这一路走来,多次受阻,有些事情恐非一个小小山贼所能做到的,故而在下推测,这次大人遇袭怕也是潞安王的阴谋,他既要置大人于死地,又要把谋杀朝廷命官的责任推卸给旁人。”
文秀听完了刘飞的长篇大论后,心中顿时如云开雾散,她不禁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我说阿飞啊,你果真是才高八斗啊!分析得头头是道,我刚才还是雾里看花呢,现在竟也理出了些脉络。”
刘飞谦虚地笑了笑,说道:“哎呦,文姑娘过奖了。”尽管他听过此等夸奖之词无数,但不知为何,今日出自文秀口中的这几句话让刘飞心中感觉格外的甘之如饴。
“如此说来昨日行刺巡按的人非山贼,而是潞安王所派下的杀手了?”文秀一本正经地顺着刘飞的思路继续推理。
刘飞点点头,脱口赞道:“聪明。”
沉浸在推理之中的文秀,在得到刘飞的肯定后,完全顾不上言谢,反而脸色愈发阴沉了,竟也学着刘飞的样子,一双眼眸眯成了一条缝儿,出神地言道:“既然如此,那玉娇姐和小宝便不在‘三叠寨’了?”
刘飞随口答道:“这倒未必,他们既能提出用文大人来交换夫人和小宝,可见夫人和小宝已在他们手中了。”言毕,转头看着文秀这个认真的样子,刘飞心底竟悄悄掠过一丝惭愧:如此美丽聪颖的女子,如今竟要身陷这错综复杂的阴谋之中,实在是我刘飞无能啊。
文秀见刘飞躲闪开了自己的眼神,心中不解,试探着柔声问道。“那依你之见,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呢?文大人已经不在了,如何才能救下玉娇姐和小宝啊?”
刘飞长叹一声,轻轻用折扇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边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边说道:“怎么办?这个尚需深思熟虑,定要有一个万全之策才好,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即便文大人还在,在下也绝不同意让他上山去做交换的……或许我会劝他求助于官府,尽管这里的官府也未必能降住‘三叠寨’,但是……”
“咦,对了,那我们偏偏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刘飞的话还没说完,文秀眉眼一挑,突发奇想,计上心头,“咱们就按其所言,交换人质,可好?”
刘飞吓了一跳,用惊愕的目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文秀,皱着眉头问道:“交换?如何交换?”他盯着眼前的这个有些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完全不知道她肚子里哪里来的这么多鬼点子和新鲜名词。
“用文必正交换玉娇姐和小宝啊。”文秀故弄玄虚地说道。
刘飞悄悄冷笑了一声,随即摊手问道:“文必正?在哪儿呢?”
文秀莞尔一笑,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鬼精地说道:“这里啊!由我来冒充文大人去换回夫人和小宝。”
刘飞听了又是一惊,立刻坚决地说道:“开什么玩笑,不行!太危险了。”说完故意把脸侧到了一边,飞快地摇着折扇,看也不看文秀了。
见刘飞一下就否决了自己的提议,文秀眼眸中掠过一丝失落,但她仍心有不甘,依然充满自信地劝说道:“怎么不行?据你刚刚所言,文必正并不认识那伙山贼,既然互不相识,那冒充一下又有何妨?”
“那换回了夫人和小宝之后,姑娘自己又该如何脱身呀?再说,万一他们之中有人认识文大人,那咱们就必死无疑了。”刘飞依旧是连连摇头,他心里不禁有一份震撼,现在这个危急时候,一个和文大人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姑娘能这样舍身相救,这让他这个大男人不得不为之感动;同时他还有一丝的不安,让这么一个小姑娘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救人,而自己一个大男人却袖手旁观,这如何使得。
见自己好言劝说不见效果,文秀叹了口气,收敛了笑容,索性也收起了所有的温柔,嘴角微微一动,脸色一沉,略带严厉地说道:“此等危急时刻应当机立断,断不可妇人之仁!”
刘飞一听此言,眼底掠过一丝阴沉,脸色转暗,轻轻瞥了文秀一眼。
文秀这才发觉言语有失,赶忙恢复了温柔的语气,和缓地说道:“我知道,阿飞也是为我着想,担心我的安全,但若计划周详,自然可以险中取胜。”边说着,文秀边端起茶壶,又在茶盏里蓄上了热水,恭敬地送到了刘飞面前。
刘飞抬眼正望见文秀双颊微红略带羞涩,如盛开的桃花,明眸若水清波流盼,尽是愧色,心里那点不快早就烟消云散了。他伸手接过茶盏,品茶之余,那目光依然流连在文秀嘴角那一丝醉人的浅笑,扑鼻而来的茶香之外也还似乎萦绕着一缕淡淡女子之清香。
见刘飞面色缓和,文秀这才舒了一口气,暗自叮嘱自己不可再口无遮拦,低眉略加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