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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清香。
见刘飞面色缓和,文秀这才舒了一口气,暗自叮嘱自己不可再口无遮拦,低眉略加思索,言道:“小女子自有脱身之计,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就算他们发现我并非文必正,只要真正的文必正尚未出现,相信他们也绝对不会对人质轻举妄动。”文秀滔滔不绝地一番解释之后,见刘飞依旧是半信半疑,不置可否,文秀有些着急了,又忘记了一切辞藻,脱口而出:“哎呀,交换人质这种把戏是我以前在警校玩剩下的,我有把握的。”
尽管有些字眼刘飞听不太明白,但还是听出了文秀的自信,他慢慢转过头看,再次打量着文秀,缓缓问道:“真的?姑娘果真有把握脱身?”
见刘飞态度有所转变,文秀中心大喜,张大眼睛,眸子中闪烁出无限的期待,夸张地点点头,以示肯定。刘飞见别无他法,这才勉强同意了文秀的计策。
文秀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不知怎的,她找到了一种回归警校生活的感觉。她煞有介事说道:“那就麻烦阿飞给那伙山贼写封信,说我文必正要和他们交换人质。”文秀边说边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逗得刘飞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随即,文秀低眉略略思索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倒是我一个人孤掌难鸣,要想彻底摆脱那伙山贼恐非易事,还需有人相助方可。”说完脚下一动,转身欲走。
“喂,姑娘何处去?”刘飞急忙问道。
“招、兵、买、马!”文秀一字一顿地说道。
趁着文秀转身的这个机会,刘飞才注意到文秀胳膊上的伤口,于是问道:“姑娘如何受伤了?”
文秀却得一脸得意地说道:“正因此伤,才有资格请人家来帮忙的啊。”
“你还有心情玩笑?严不严重啊?”刘飞一时只顾关心文秀的伤势了。
“小菜!不必啰嗦,办正事要紧。”文秀大大咧咧地一摆手,大步跨出了房门。
“喂,千万不可妄言啊。”刘飞追在文秀的身后,还在不放心地嘱咐着。
已经出了房门的文秀听了这一声叮嘱,心中虽有些不耐烦,但却温暖得很,她停住脚步,回身在门口只探出一张精致俏皮的面孔,轻声说道:“放心,我不告诉他们我是八府巡按。”
文秀找到那个杂耍般的老者,他正是班主段天广,文秀谎称自己是过路客商,妻儿被紫龙坡山贼所掳,并向段天广和盘托出了自己的救人计划。段班主一听,痛快地答应助文秀一臂之力。
等文秀回到自己的客房,刘飞的书信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就差交换人质的时间和地点了。
“明天正午,在城西张家老宅。”文秀言道。
刘飞一一写好,交给文秀说道:“写好了,请姑娘过目吧。”
文秀看也不看有一眼就原封不动地把信塞回刘飞的怀里,面带愧色地说:“我这繁体字尚未认全,如何能看懂?何况师爷所书,定然无误!我绝对相信你!”
望着文秀灵动的双目,如秋水般清澈,刘飞的心里又是一阵的感动,顿时有些忘情,之前的日子里,他还曾经怀疑过这丫头的身份,现在看来,果然是子虚乌有,刘飞的心中不禁又是阵阵的愧疚。
文秀看出了刘飞眼神不对,却未曾体会出其中的意味,只不解地问道:“阿飞,你怎么了?”
刘飞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咳了两声,说道:“呃,没什么,脱身之计,你都安排好了?”
“嗯,段班主一口答应,万事俱备。”
文秀说完转身又要出门,刘飞赶紧问道:“哎,你又去哪儿呀?这个时辰天色已晚啊。”
“有些准备工作天黑了才方便做的。师爷不必担心,你现在只需好好睡觉,明天早上还要劳烦师爷同我去紫龙坡送信呢。”说完文秀一溜烟儿地没影儿了。
说实话,在文秀的心里,这些类似营救人质的工作才是她这警校5年苦训出来最期待的工作,她本以为自己穿越来到古代,那些警校学来的技能本领就都荒废了,可万万也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了一席用武之地,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能够学以致用、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这让文秀欣慰不已,她早就暗暗下了决心,就算是在古代,她也要做一个保护人民生命安全、惩治犯罪的义务刑警——当然在先填饱肚子的前提下。
刘飞望着文秀的背影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这丫头……”
城西张家老宅,已经荒废了几十年,早就破败不堪了,所有厢房几乎都已经塌毁得不像样子,只有正厅那间还算完整,不过屋里尘土如山,蛛网遍布,杂乱得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文秀刚一踏进这屋子,立即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不过文秀不在意这些,越破烂越好呢,她开始认真地考察现场地形,并为明天的营救人质做必要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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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集 华丽变身
一点心雨:如果你的第一份工作不尽人意,那不必介意,其实第一份工作只是为自己找一个平台,一个继续学习修炼的平台,在这个平台上做出自己的特色才是最重要的。
第11问:看着别人写某类小说成了大神,你是不是也曾经遗憾过,我要是也写此类小说就好了,早就成了热门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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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文秀、刘飞和段天广一起上了紫龙坡。
紫龙坡山林翠绿,鸟语花香,景色优美如画,可是这三个人却都是无心赏景。
一路上,文秀都提高了警惕,生怕被巡山的喽啰发现了。不过一行顺利,已经远远望见“三叠寨”的大门的,三人才停住脚步。文秀将刘飞写好的信交给了段班主,只见段天广从背后取下半人高的一把弯弓,将信别于箭头,然后跨步沉气,缓缓拉弓如满月,定神瞄准,“嗖”的一声,信随利箭穿云而去,直射到了寨门之上,颇有些“弯弓辞汉月,插羽破天骄”的气势。
“班主好箭法啊。”文秀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段班主和蔼地一笑,谦虚地说道:“文公子过奖了。”
“三叠寨”守门的弟兄被这一箭吓得不轻,守寨阁楼上的几个弟兄霎时脸色全白,猫腰低头,东张西望,还以为是来了攻寨的官兵呢。一个胆子大些的喽啰见躲了半天也没动静,这才长身四下观望,见仍无任何危险,便取下了门上的箭,转身下了阁楼,拿给了他们的小头领王贵。
“头儿,你看,这是啥?”喽啰递上了利箭和信。
“我看看,这写得啥?文……必……文必正?”王贵身材矮小,骨瘦如柴,略略认得几个字,一看见“文必正”这三个字,知道这信来头不小,吓得一吐舌头,赶紧一溜烟儿跑进了寨子。
“三当家的,三当家的,你快看,有信!有信!”王贵急匆匆一跑进大厅就举着信高喊。
“三叠寨”正厅坐着一位三十多岁、体型魁梧、肤色黢黑、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正是“三叠寨”三兄弟中的老三罗镇虎,他瞪着一双大大的牛眼,不耐烦地说道:“喊什么喊啊,咋这么没规矩,我都白教你们了。”
王贵一听,赶紧收住脚步,稳稳地向着大汉一抱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启、启禀三寨主,门外有人送了这封信来,上面有‘文必正’这仨字儿!”
这三个字一出,罗镇虎一下子从座位上跳起老高,“噌”的一下蹦到王贵面前,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了,高声大吼:“那你还磨蹭什么,给我!”说完,一把抢过了王贵手中的信,急急地展开读了起来,动作之快,也就在眨眼之间,那王贵只觉得眼前一阵旋风,身子瞬间变得僵直,都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呢。
罗镇虎用最快的速度读完了这封信,那紧皱着的眉头渐渐展开,他拿着信仰天大笑,言道:“哈哈,太好了,我二哥有救啦!”言毕,一招手,吩咐道:“来人,叫寨门口的弟兄每人手里举根火把!”
“是!”已经有手下的弟兄跑出了正厅。
王贵听完这指令,一头雾水,怯怯地问:“我说、我说三当家的,这又不是晚上,咋举火把呀。”
罗镇虎捧着自己略微突出的肚子,笑道:“你不知道啊,这是信号啊。这文必正信中说道,要用他自己换老婆孩子呢,我若同意,便即刻叫手下喽啰举火把为号啊。”
王贵一听也是喜笑颜开,高兴地说:“太好了,有了文必正就能给二当家的换回解药了。”
“是啊,王贵儿,给我点五十号、呃,不,一百号人马,再把那夫人和小孩带出来。”此刻,罗镇虎的心情略带几分激动。
王贵却是纹丝没动,试探着小声问道:“三当家的,要不要等大当家的回来商量商量再说啊?”
罗镇虎一听气得胡子撅起老高,拍着大腿说道:“嗨,商量啥啊商量,大哥今天出去买药,晚上才回来呢,这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你下去准备吧。这次我绝对要抓住文必正那个狗官!”
“是!”王贵见劝不住三寨主,只好听命。
寨门外,段天广一见有了亮光,兴奋地用手一指:“看,火把!”
文秀得意地说道:“看来上钩了,走,我们也去准备准备。”
段天广会意点头,刘飞却听了个一知半解,三个人转身下山了。
“哎?这点火把是何用意呀?”刘飞追在文秀的屁股后面一边小跑着一边问着……
“三叠寨”后山,一个幽静的小院屋中,几个丫环正服侍着一位男子吃药。那男子面色铁青,双目紧闭,眼袋肿胀发黑,唇色青紫,呼吸微弱,一看便知此人中毒颇深。他浑身无力,任由丫环们稍稍搀起上半身,用汤匙小心地喂着药,他只微微动动嘴唇,那深褐色的汤药大部分都顺着嘴边流了出来。
床上的男子正是“三叠寨”的二寨主李皓轩,而此时,罗镇虎正蹑手蹑脚地来到了窗外,透过窗子望着自己的二哥,却没有进去。等喂好了药,丫环们便服侍着李皓轩躺下休息了。几名丫环陆续走出了房间,罗镇虎走了去,拦住了其中一个丫环,压低了声音问道:“二寨主今日情况如何?”
那丫环无奈地摇摇头,低声答道:“还是不太好,那些药总是不见效。”
罗镇虎听完脸色一沉,双眉紧锁,心痛不已,长叹了一声,又问道:“那现在二寨主睡了吗?”
“吃完药就又睡过去了,三寨主要不要进去看看?”丫环问道。
罗镇虎转头看了看屋门的方向,摆摆手让丫环们都先下去了。他怕自己进屋打扰了二哥的休息,因此只是回到了窗前,双手渐渐握紧成拳,颤抖了两下却又松开,目光中骤然透出一种坚定,他在心里默默地说着:“二哥,你再坚持一会,小弟这就抓住文必正那个狗官,拿他去换你的解药。二哥,你要坚持住啊,等我回来。”
罗镇虎默默地站在窗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腕上的一道疤痕。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