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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洛阳,那他便不再负责了,便可肆无忌惮地痛下杀手了。”
“聪明!”刘飞微笑着脱口称赞道。
秀偷眼望了望刘飞赞许的目光,双颊一时羞得绯红,抬玉腕掩口轻咳了几声,继续说道可是我们也不能一辈子都躲在洛阳城里呀?终究还是要离开的。”
刘飞冷笑了一声,眼眉一挑,轻声言道这是自然,因此要想个万全之策才好,既要彻底脱身,又不能连累了段班主。”
秀紧蹙着剑眉,仰望着屋顶,一根玉指揉着太阳穴,口中急急地念叨着又要‘万全之策’,万全,万全,哪里能够真的完全呀?”
忽然,她脑子中灵光一闪,计上心头,于是面露兴奋地言道要不,我换回女装?这样就没人认识了,必正就此消失,如何?”
刘飞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秀,撇着嘴,冷冰冰地言道你以为潞安王找不到必正会放过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吗?”无错不跳字。
这一问,到让秀哑口无言了,但她仍不死心地继续争辩道那……那要不你们也化化妆?”
刘飞气得鼻子中“切”的一声,将头偏到了一边,重重叹着气,言道化妆?我们这么多人,如何化妆?就算是瞒得了一时,又瞒过一世?”
秀也不恼怒,只眯起一双美眸,更加真诚地望着刘飞,充满信任地轻拍着他的肩头,言道所以嘛,这等高深的难题,还得靠智谋过人的师爷你呀!喂,有何良策,说来听听呀?”
秀秀这个诚恳的态度倒是出乎刘飞的意料,而他此刻心情反而格外纠结,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假装淡定地言道哈哈,大人啊,潞安王这些年间巧取豪夺、大肆聚敛钱财,那搜刮的都是民脂民膏啊,这其中定然有违背国法之处。学生在想,若是那粮仓账册之中能找到一丝缺口,让我们顺藤摸瓜,找到潞安王的一些罪证,那么……”
刘飞说得平淡,但那言语却令秀兴奋不已,没等刘飞说完,她便忍不住一挥拳,脱口而出太好了!只要抓到潞安王的罪证,扳倒这狗王爷,那今后我们便可高枕无忧了。”
刘飞微微颔首,脸上却不像秀秀那般高兴,眼角却反而挂上了一丝担忧,口中缓缓言道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切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定会适得其反……”
刘飞本想多嘱咐秀秀几句的,却被秀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微微一摆手,口中满不在乎地言道好了,好了,我了,您就别唠叨了,我的大师爷。”
刘飞见秀秀不领情,尴尬得脸颊微红,一时语塞,不知说些才好。而秀秀却低垂下眼帘,若有所思地继续言道只是如此一来,怕要让玉娇姐他们担更大的风险了,也不玉娇姐能否理解我们这样的安排。”
刘飞颔首,暗自佩服着秀秀的细心,口中附和道是啊,不过这也只是权宜之计,暂留洛阳而已,倘若有更好的脱身时机,那便要当机立断,还是保全大家的性命最为!”
秀赞同地重重点点头,一手握拳砸在桌面之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口中坚决地言道那是自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的生命总是最大的价值取向。”
此时,窗外的李皓轩听过心中颇为感动,聪明的他一下子认同了秀他们的决定,现在这样一个微妙的时候,还是留在洛阳静观其变的好,总比莽莽撞撞冲了出去,结果却追杀个伤亡惨重的强。他不再偷听,只飞身上了屋顶,猫在高处守护着这次深夜密谈。
秀和刘飞还在屋中详谈着一些详细步骤,两个人心中充满着美好的期待,期待着不久之后能一举制服潞安王。只是他们不,秀秀如此留下却是正中于百之的下怀,狡猾的于师爷已经布置好了陷阱,就等着八府巡按跳进去呢。
而结束了这次夜谈,将秀送出房间之后,刘飞的心情却并不轻松,他的一颗心如油煎着一般,那滋味,难以形容。这倒不是因为担心潞安王的报复,而是面对秀秀的坦诚,他心中有愧,因为他并未将心底的一个秘密告诉秀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集 ;飞秀夜谈
第六集 ;飞秀夜谈是 ;由会员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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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集 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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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鸿门宴
一点心雨第二卷《智斗》似乎有了一个悬疑的开头,而最近两章节却有趋于平淡了,大家还能接受吗?第一卷写完之后,心雨也在思索一些的建议,思索着第二卷改革之方案,只是道法自然,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的。 ;心雨的风格,还在继续,只是伺机而动,希望事半功倍吧。
第2…问爬山之时,大家是喜欢一下子用尽全力冲到顶峰、还是循序渐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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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秀和刘飞正在南郊粮仓继续查看账册,王爷派人来邀请秀,说是晚上在王府花厅为八府巡按摆下庆功酒宴,到时候河南众多官吏都会前来为巡按大人祝贺,请大人务必赏光。
秀和刘飞面面相觑,老王爷能有这样好心?鬼才!尽管不清楚潞安王这是要耍花招,但兵来将挡,况且表面上这也是王爷一番美意,不好当面拒绝的,于是秀在刘飞亦点头同意的情况下,一口答应了下来。
时光总会在不经意间悄悄走,刚刚还是午后响晴,一转眼便已夕阳西斜。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远远望去,云似火,一片壮美。
如此好的景致,王府众人却都只顾低头忙碌、无暇欣赏,真真辜负了这转瞬即逝的美景。
花厅之内,唐凯正忙前忙后地准备着晚上的酒宴,辛苦的汗水早已浸湿了衣衫。这种时候,老王爷自然是坐享其成,而于师爷从来都只发号施令,所有的执行、落实,尽数落在这位年轻的驸马爷的身上。尽管如此,唐凯却不能有丝毫的怨言,还要表现得积极主动、乐此不疲。
有时候,这样虚伪的生活,唐凯也会觉得很累,但为了心中的那个梦想,他只有忍耐下来,他只期待着的隐忍能够换来最后实现梦想的那一刻。
此时,老王爷的房间中,潞安王正稳坐在太师椅上,美美地享用着桌前摆放的各种水果。那甘甜的果汁已经顺着老王爷的嘴角了出来,而潞安王口中仍在继续咀嚼着鲜嫩的果肉,手里尽是准备送入口的水果,根本顾不上擦拭那嘴角的汁水。
眼看着那浓稠的汁水已经到老王爷的下巴上,晶莹地悬在那里,就要滴落到衣衫之上了。这个时候,终于有人及时用手帕帮着老王爷拭去了那多余的汁水。此人正是站在王爷身边伺候着的师爷于百之。
潞安王又将手中的水果一股脑地塞进了口中,鼓鼓的腮帮子起伏 ;了大半天,才终于渐渐恢复正常状态。老王爷接过于百之手中的帕子,狠狠地一抹嘴角,口中一边继续咀嚼着,一边含含糊糊地问道于师爷,晚上的事情准备得样了?”
对于王爷而言,花厅里唐凯的各种准备都只是表面章,而真正的则是于百之的“点睛之笔”,这才是今天晚上的关键所在。
于百之满脸谄媚地笑道王爷放心,学生都安排好了,就等着那个必正上钩呢!”
潞安王一听,不禁仰面狂笑不止,声调怪异,笑声不堪入耳,若是深更半夜,有人听到如此笑声,那定要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呢!
别说陌生人,连于百之听了这样的笑声都不禁汗毛倒立,浑身发寒。只是他不敢有丝毫的表露,依旧保持着一脸的笑容,毕恭毕敬地立在王爷的身边。
潞安王发泄了一阵,顿觉舒畅,收起笑容,手上又从盘子中拾起了一颗葡萄,却并没有放进嘴里,只用两根手指捏着透红的葡萄举到眼前,恶狠狠地盯住,口中骂道必正啊必正,你子敢和本王作对!本王今日倒要看看,你长了几个脑袋!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的……”言罢,王爷手指一用力,便将那葡萄珠一下子捏碎。那飞溅的汁水弄得于百之身上、脸上尽是,甚至还有溅到眼中的,于百之闭起一只眼睛,赶忙用手轻轻揉着眼窝。
尽管也有汁水溅到了王爷的身上,但他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心中痛快即可。那葡萄破碎的那一刻,老王爷心中舒爽无比,就仿佛捏碎的便是必正的人头了。老王爷随性提起盘中的一串葡萄放在掌心,五指用力,整串地便抓攥起来,那一大串葡萄顿时蹂躏得只剩下枯枝和零碎的葡萄皮了,汁水顺着潞安王的手指缝儿得到处都是,潞安王却满不在乎,甚至为此兴奋不已,那样子简直就像一个故意捣乱的孩童……
经过一番周密准备,潞安王的庆功酒宴终于就绪,花厅里,王爷的正座方桌居中,两侧各摆若干桌,招待其他官吏,而专门为八府巡按和他的师爷准备的方桌,放在上垂首最前面的位置。
包括卫辉府知府李鹤、洛阳知县张协在内的河南不少官吏,都早早来到了花厅就坐,大家相互打着招呼,嘘寒问暖,低声闲聊着,只等着今日的主角登场呢。
时辰差不多了,潞安王已经另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带着的师爷于百之和驸马爷唐凯也来到了花厅。众人见王爷驾到,皆安静了下来,起身相迎。
老王爷见必正还未出现,不禁脸色一沉,如滚滚乌云,侧头低声向的驸马爷问道唐凯,必正这子还没来?”
唐凯赶紧躬身施礼,也压低了声音回复道岳父大人,婿已经派人去催了,应该是即刻就到的。”
对于今天的庆功宴,唐凯虽不知王爷和师爷这葫芦里究竟卖的药,但他留心观察着于百之的神情,隐约觉得师爷已是早有预谋,定然是要借此机会报复开仓放粮的秀秀他们。见于百之那自信狡诈的笑容早早便挂在了嘴边,他这心里不禁替秀捏了一把汗。
而唐凯的回答显然不能令潞安王满意,他烦躁地随口喝令道去去去,再派人去催!”
这时候,王爷身后的于百之赶忙上前劝道王爷稍安勿躁,略等片刻便是了。”
老王爷这才定下心来,几步跨上了正座,歪着身子倚在太师爷的靠背一侧,耷拉着眼皮,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只不耐烦地一挥手,示意大家坐下。
不一会儿,就听门口的侍卫高喊一声八府巡按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花厅门口。
只见一身淡青色长衫、手摇折扇的“必正”带着他的师爷和侍卫款款走了进来。
那假扮必正的秀秀春风得意,剑眉微挑,美眸中尽是清高之傲,一丝浅笑挂在嘴角,昂手挺胸地走在最前面,手中的折扇潇洒地摇动着,折扇上那红艳的牡丹花仿佛风中摆动一般。
而秀的身后,一侧是质彬彬的师爷刘飞,亦在手中轻摇着一把大号的折扇,显得格外悠闲自得;另外一侧跟着英俊的侍卫李皓轩,一身月白缎的短衣襟,更显精神焕发。
秀一进门,便紧走几步,来到潞安王桌前,“啪”地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