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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众人又是一阵骚乱,纷纷将目光从李鹤的桌子上转移到了条案前必正的身上,不时有人低声议论着今天这事,可真是怪异啊!就连躲在远处的知县张协,都似乎一下子来了精神,几步凑到了人前,新奇地瞪着眼睛张望着,心中暗想嘿嘿,这次的酒宴,可是不太平啊!应该有大热闹看了!
而驸马爷唐凯此刻心中倒是一动,也关切地站起身来,关注着秀的一举一动,不禁暗笑着,秀秀啊秀秀啊,这台大戏,你可要唱仔细喽,于百之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啊!
此时的于百之也正转头望着秀,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老师爷却是处乱不惊,脸上的神情尤为镇定,那嘴角上甚至还挂着一丝淡定的冷笑,似乎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并不十分意外。
秀的这一声惊呼,引得刘飞和李皓轩同时上前围住了她,两人煞有介事地询问着大人,你这是了?”
而秀装作惊恐的样子,右手一甩,将那断笔扔下,左手紧紧捂住右手的虎口处,朱唇微颤,口中呻吟不止,一副痛苦的模样。
“啪、啪”,轻微的一点声响,那洁白的宣纸之上,落了两滴鲜红的血水,犹如茫茫雪山之巅盛开了两簇艳红的梅花。
“?大人受伤了?”刘飞一见血迹,顿时心中一沉,暗想,我只示意秀秀断笔,这血从何而来呢?难道当真受伤了不成?他不由得转头疑惑地望着李皓轩。而皓轩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也是一头雾水,不解地微微摇了摇头。
见花厅中一片混乱,杨勇带着几名王府侍卫拥了进来,保护在老王爷的身旁。潞安王则像是一个看热闹的孩子一般,站起身来,饶有兴致的从正座上走了下来,浓浓的眉毛一挑,撇着嘴言道回事?这是回事呀?”
见老王爷走了,花厅之中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不敢妄议。于百之毕恭毕敬地来到王爷身侧,躬身施礼之后,不紧不慢地回禀道启禀王爷,刚刚不知何故,李大人的汤碗突然破碎,随后嘛,大人这里也似乎发生了点意外。”
老王爷点点头,探着脑袋打量着秀,问道大人,你这是了?”
这时候的秀正捂着右手,那手背之上肌肤缝隙之间微微能看到一点血丝,巡按的师爷和侍卫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她。见王爷问起,秀眉头一皱,眼眸中尽是沮丧地答道哎,下官被那碎瓷片划伤了手。”说着,举起右臂,展开左手,将伤口呈现了众人面前。
潞安王、于百之以及众官吏们定睛一看,果然,那巡按大人的虎口处一道划痕,血迹未干。
秀展示一下伤口,便有赶紧收了,旁边到李皓轩已经找了干净的罗帕,帮着秀仔细地将伤口包扎了起来。而刘飞一见秀秀那带着血迹的伤口,便犹如那伤口是在的心头一般,心疼不已,不禁连连叹气,目光之中充满着怜惜。
他本想着,秀秀借机折断湖笔,他这里再胡诌一番断笔之不吉,有违时辰、天象之类,便将题字一事推脱掉罢了,谁知这丫头竟然因此负伤,这倒是不必大费周章了,且这个推辞的理由更加充分、自然。只是如此一来,他倒觉心中隐隐愧疚,这个师爷本应在这样的危急时刻思虑周全,良策御敌,而急中生智出来的断笔之法,却远远不如这丫头借题发挥出来的苦肉计稳妥。
其实,那伤口并非瓷片划伤了,而是秀秀断笔之后,用那笔杆的断裂之处,随手划开的一道口子。秀暗想,断笔之后,刘飞必有下,定会巧妙地将我这里的题字之难化解掉,但若是于百之苦苦相逼,想必刘飞那里也不太好推脱,倒不如来个干脆的,手上有伤,谅那老王爷也不能再为难于我了。
只不过那李鹤汤碗破碎已是诡异,如今巡按大人再因此而受伤,更加的匪夷所思了,这整个过程略带做作之痕,让人难以信服。
潞安王一听秀这话,转头望了望李鹤桌子的位置,又转回头瞟着那条案,轻蔑地摇着头,阴阳怪气地笑着言道哎呀,巡按大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无不少字”
王爷身旁的于百之更是奸笑不止,颔首附和道王爷说得极是啊,这好好的汤碗,就能碎了呢?这李大人身边这么多人都没事,如何那碎片就正好划到你巡按大人手上呀?”此时于百之还在心中暗自心疼那根上好的湖笔呢。
“呃……”秀一听于百之生疑,顿时有些心凉,难道不惜亲手划伤右手,如此血不止,还换不来一个平安脱身吗?她朱唇微颤,卷翘的睫毛低垂了下来,掩住眸子中的失落与气恼,左手轻抚着已被罗帕包裹的右手虎口,心里七上八下乱作一团,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刘飞见状,赶忙上前,用坚定犀利的目光瞟着于百之,口中言语如冰地说道呵呵,在下也觉得奇怪呢,这世上果真就有如何巧合之事呀!想当初,大人奉旨河南赈灾,这前脚儿刚一离开京城,这后脚儿大批杀手便追杀而至,于师爷,您说说,这不也是太过巧合之事了吗?”无错不跳字。
潞安王一听刘飞提及了追杀必正一事,不由得眉头一皱,脸色暗沉,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耷拉着眼皮,低头玩弄着手上的戒指,闷声问道我说这位刘师爷,本王面前,你此言何意呀?”
刘飞赶紧抱拳拱手,恭敬地朝着老王爷一施礼,含笑言道呃,刘飞刚刚也是听得于师爷所言,一时有感而发,失言、在下失言了,王爷恕罪呀。”
秀见刘飞以必正遇刺之事回击了于百之的质疑,不禁暗挑大指,眼珠一转,也在一旁帮忙言道刘师爷啊,这的事情就休要再提了,王爷大人大量,自不会与你一般见识。今日王爷有心,特意为本官摆下着庆功酒宴,本是件高兴的事情,刘师爷,切莫扫了大家的兴致啊!”
刘飞赶紧一抱拳,躬身言道是,大人教训得是。”
秀又一挑眼眉,见老王爷和于百之一时都无言以对,自是心中得意,嘴角弯起,挂上了一个调皮的笑容,美眸转,又朗声言道呵呵,这些事,我看就不要锱铢必较了,大家继续喝酒,尽兴要紧!”
于百之苦笑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无奈地言道好吧,既然巡按大人受伤,那题字一事只好待大人伤好后再说了。”言罢,他转过身,背对着秀等人,偷偷向着老王爷递去一个作罢的眼神。
潞安王见于百之已是无计可施了,也不再计较其他,只转身回到正座坐好,口中嘟囔着好好好,继续喝酒……”
随后, ;于百之命人撤下了条案,将花厅整理干净。趁着踱步回到王爷身边的机会,他朝着杨勇一使眼色,那杨勇立即会意,转身出了花厅。
于百之回到王爷的身边,继续拿起了的鹅毛扇,胸有成竹地轻轻摇动,似乎根本不在乎刚刚的失利。他充满着自信地朝着潞安王微微一笑,鹅毛扇向下一压,而老王爷见了,则开怀大笑,举杯继续畅饮,似乎此时那酒才喝出应有的韵味和兴致来。
而这边秀也在刘飞的搀扶下回到的桌前坐好,只是刘飞找了时机,低声对她言道一会儿借口身体不适,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刘飞隐隐觉得,此次的庆功宴,那于百之定然是有所准备的,只怕这题字一事只是个简单的开头试探而已,真正的烦还在后面,与其坐等,不如暂避,此刻主动退一步,未必是坏事。
秀点头,心中暗道,总算心有灵犀一回,这也正是此时我心中所想啊!
待到众人皆回到桌前坐好,老王爷命侍女们献上歌舞一曲。花厅正中,数名妙龄美女轻歌曼舞,衣袖飘飘,大家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红颜美色,一个个都是乐在其中。
只是驸马爷唐凯今日却是无心赏舞,尽管秀秀并未暴露,但他依然为此担心不已,他怕于百之疑心已起,今后便不会善罢甘休,而老王爷对的不信任,才是他最大的忧虑!
为秀秀捏把汗的,不只是唐凯,还有洛阳知县张协,他回到角落的桌子前坐下,暗自感叹道哎,这潞安王的报复来了,我说必正啊,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否则便是死期将至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集 ;轻易得逞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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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集 如法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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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如法炮制
一点心雨:职场之中,像潞安王这样的领导,最好还是不要追随。骄横之人必不能长久,追随这样的领导很容易祸及自身。因此,唐凯要想在潞安王的手下有所作为,还真是难上加难的事情。并非唐凯不够优秀,而是从一开始便站了队。
第2…12问:这位黄克明似乎从一开始就欠缺点,因此才被秀秀和刘飞抓住了机会,到底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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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国子监的祭酒黄克明一听秀秀反咬一口,竟然诬陷也是个假探花,不禁急火攻心,几步抢到文秀的面前,赤红着脸争辩道你……你是哪里来的狂人?简直一派胡言!”
文秀也不生气,只低垂下眼帘,冷若冰霜地言道既然你敢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那我为不可以呀?”
“你……你血口喷人!”黄克明指着文秀骂道,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文秀见把黄克明气得满脸通红,不禁暗自偷笑,这个假巡按即将被人揭穿,都不曾像他这般激动。
就在文秀和探花黄克明胡搅蛮缠之际,师爷刘飞却从秀秀话中洞悉了玄机所在。他不禁在心中暗自佩服着秀秀,尽管移花接木、转移话题,是她惯用的小伎俩,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招数在今日的关键时刻是可以派上大用场的。
刘飞长出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的思路,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淡定的笑容,趁着黄克明指着秀秀的鼻子大发雷霆的时候,刘飞折扇猛然一收,“啪”的一声脆响,然后站起身来,口中言道呵呵,两位大人息怒啊!”说着,缓步踱至了黄克明的身前。
文秀一转头,正看见刘飞笑容可掬的样子,似乎是已有了对策,赶紧暂时退下阵来,闭口不言,稳稳坐回了原处,心中暗想,难道这一番不讲理的争吵竟给了阿飞灵感了吗?
那黄克明不屑地打量着刘飞,一脸傲气昂着头问道你是何人?”
刘飞赶紧抱拳拱手,躬身施礼,客客气气地答道学生刘飞,乃是文大人的师爷。”
黄克明一听,便再也不拿正眼看着刘飞,只撇着嘴、扬起脸地言道你一个小小师爷,竟也敢上前搭话?”
文秀见那黄克明半点没把刘飞放在眼里,不觉心中气恼,撅起小嘴,怒视着这位探花郎,心想,哼,一会儿若是果然动起手来,我先打扁你这个死探花。
刘飞倒是不在乎这些,只淡淡一笑,环顾了一下花厅众人,用折扇一指探花,口中朗声言道各位大人,这位国子监祭酒黄克明,在座的,又有几位大人认得呀?”
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