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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一听这话,转过头来,见刘飞那目光中充满着怜惜,不禁心中感动,她抿嘴一笑,脸上的表情随即变得坚毅,那目光中透出一股凌然之势,坚定地言道:“我不后悔!困难面前,若只是一味的躲避,那困难必会紧紧追在我们身后,早晚有一天追上我们。对待困难,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因难而上!”
文秀的坚强与勇气感染着刘飞,刘飞不禁在心中敬佩着秀秀能有如此见识、如此的决心、如此的胆量,他颔首言道:“好,刘飞奉陪到底。大人,请!”说着,刘飞毕恭毕敬地展臂相请。
文秀感激地点点头,剑眉一挑,如水的美眸中深藏起那点点柔情,只露出一分犀利,袍袖一甩,双手在身后一背,挺胸抬头,阔步走出了房间,刘飞躬身紧随其后。
驿馆门口,一乘小轿,将文秀送到了潞安王府。王府师爷于百之来到后宅,亲自禀报了王爷:八府巡按求见。
潞安王满脸的不解,歪着脑袋问道:“文必正?他来干什么?”
于百之表情严峻,微微摇了摇头,答道:“是啊,这无缘无故,巡按大人造访王府,期间必有原因啊,王爷不妨见一见他,咱们倒是看看,这个文必正还有什么诡计。”
“嗯,好!见!本王还怕他不成!”潞安王挺着胸脯自信地言道。
于是,潞安王和于百之来到了王府花厅。只见文必正一身官袍,正稳坐品茶,身后站着师爷刘飞和一名膀大腰圆的随从——正是罗镇虎。
潞安王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后才摆出一个假惺惺地笑容,走进了花厅。
文秀一见万王爷驾到,赶忙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站好,待到潞安王正座坐稳,便躬身施礼,面带笑容、热情有加地向王爷问好。
潞安王翘着嘴角,尽量保持着那虚伪的笑容,点头随意地附和道:“好,好,本王好着呢。”心中却暗暗将眼前这个文必正骂得狗血喷头,他暗道:本王好?有你这个多管闲事、不知死活的文必正在,本王还会好吗?你把本王的粮仓放了个干干净净,本王还能好过?
站在潞安王身边的于百之见王爷懒得搭话,便主动问道:“巡按大人,今晚突然求见王爷,可是有何紧急之事吗?”。那言下之意,如今是天色已晚,你这个时候来王府求见王爷,可真是没选对时候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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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集好戏开锣*
正文 第四十三集 回京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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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集回京复命?
一点心雨:无论何事,富于变化的,总是丰富多彩,让人欢喜的。时势不断变化,当初做不到的事情,今天有可能轻而易举,而当初能办到的事情,今天有可能便难上加难。无论如何,最为关键的是,心中不能存下一个一成不变的概念。无论一种菜品多么的好吃,每餐都吃,那食客势必厌倦了。小说也是这个道理,对吗?
第2…43问:秀秀决定主动出击,这是自找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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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身着官袍,正经八百地求见潞安王,可是老王爷却对八府巡按的来访毫无兴趣,只好由他身边的师爷于百之代为问话。
潞安王这样的态度,秀秀心中当然不满,只是表面上不能发作出来。见于百之询问,秀秀傲慢地一扬脸,剑眉一挑,狠狠瞪了于百之一眼,却不回话。
而文秀身边的刘飞见状,不禁心中好笑,暗道:秀秀啊,咱们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多少给人家留些面子为好啊。可他哪里知道,这样一个白眼已经是秀秀给那于百之留足了面子了。
刘飞春风满面,朝着老王爷一抱拳,口中言道:“呵呵,王爷,于师爷,我们巡按大人向来不敢讨饶王爷,今日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潞安王一听,撇着嘴笑了出来,一边若无其事地低头掸着衣袖上的微微一点尘土,一边不情愿地问道:“哦?这么说文大人今日前来是确有要事喽?”
文秀赶紧一欠身,淡然笑道:“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下官明日就要离开洛阳了,所以今晚特意前来向老王爷辞行。”
潞安王和于百之一听这话,都是一惊,不禁疑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那老王爷口中不由自主地惊呼道:“啊?明日就走?”
文秀肯定地点点头,口中附和道:“是啊,王爷。放粮赈灾之事已毕,下官要回京面圣去了。”说完则假装低垂下眼帘,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着潞安王。
老王爷更是惊诧了,他万万也没想到文必正会在这个时候回京面圣,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王爷身后的于百之心中则一下子起了疑心:这个文必正真的是要回京吗?文必正与王爷素来不和,这等事情,文必正还特意要来告知王爷,这未免也显得太过虚假了吧?不少字这里面必有玄机!
于百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眼珠一转,满脸堆笑地试探着言道:“哎呀,文大人如何不早点告诉王爷呢?王爷也好为大人摆酒送行啊!”
秀秀一听这话,差一点就笑出声来,心中暗想:为我摆酒送行?你们是想直接把我送上黄泉路吧!
她抿着朱唇,尽力强忍住心中的嘲笑,可即便如此,那嘴角也微微带出一丝笑意,秀秀不得不低下头来,垂下浓密的睫毛掩住一双美眸,同时将头转向另一侧,用手掩在口边,假装轻咳了几声。
刘飞也在心中暗笑不止,但脸上却未带出分毫,他镇定自然地言道:“呵呵,于师爷太客气了,我们文大人就是怕再次麻烦王爷,所以才未提前告知大家。”
于百之微微颔首,冷笑了一声,言道:“哎呀,刘师爷这是哪里话,巡按大人开仓放粮、赈济灾民,那是洛阳的功臣啊,如今要回京复命,我们王爷为文大人摆酒设宴送行还是应该的。”说完,于百之转头向着潞安王递了个眼神。
老王爷立刻会意,懒洋洋地点点头,也附和道:“于师爷所言极是啊,应该为文大人摆酒的,文大人,不如晚走一天,待本王为你设宴送行!”
文秀假装感激地抱拳拱手,口中连连称谢,但依旧坚持明日便启程,以“大灾之年不亦铺张”为由,客气委婉地谢绝了潞安王的酒宴。
于百之见文必正不领情,便也只好作罢,点头言道:“好好好,巡按大人时时处处为灾民着想,真是百官之楷模啊!”
潞安王本就不打算给这个自己厌恶万分的文必正摆酒,见自己的师爷都不再坚持,便赶紧言道:“那好,明日一早,本王让唐凯代替本王到驿馆相送。”
“多谢王爷!”文秀赶紧抱拳拜谢,那如水的美眸中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而微微扬起的嘴角上挂着的那一丝浅笑,不管怎么看都带着一点点的嘲弄与讥讽。
于百之皮笑肉不笑地又问道:“对了,文大人,既然您已然确定了行程,那么为何还是不见您的家人呢?难道他们不与大人您同行吗?”。
文秀一听问起了白玉娇等人的行踪,美眸一挑,敏感地盯住于百之,脸上却依旧带着笑容,轻松地一摆手,口中言道:“夫人他们贪玩,不晓得逛到哪里去了。随他们去逛好了,反正在京城会合便是了。”
于百之见没有打探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也只好点头作罢。随后文秀向王爷告辞,与刘飞一起回驿馆去了。
而八府巡按刚一出花厅,老王爷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歪着头,用手指着门口,急急地问道:“师爷,你不是说他是个假的吗?怎么如今他这个假巡按敢回京复命了?”
于百之不慌不忙地为潞安王轻抚后背,口中言道:“哎呀,王爷啊,依学生之见,只怕这是那文必正耍的一套阴谋诡计。”
“阴谋诡计?此话怎讲?”潞安王一边享受着有人按摩的舒适,一边不假思索地问道。
于百之早就料到潞安王会询问此事,因此刚刚文必正离开之时,他便将此事在心中细细思量的好几个来回,此刻,他早已有了初步的想法。
“王爷,只怕是这个假冒的文必正要利用回京之际逃之夭夭了!”于百之语气沉重地答道。
这话倒是让潞安王又是一惊:“什么?要逃了?”老王爷紧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又不解地问道:“既然是要逃,那悄悄跑出城去便是了,何苦要特意来告诉本王呢?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于百之摇摇头,在王爷的耳边耐心地解释道:“非也,非也,此举并非画蛇添足啊。这个文必正实在狡诈,他这么做,一来,可让王爷您不再怀疑他的身份,从而威慑咱们不再敢动他一根毫毛;二来嘛,那回京只是个借口,不过是想略作遮掩,而暗地里却是要声东击西,逃出王爷您的掌控啊!”
“嗯嗯……”听了于百之的这一番分析,老王爷这才理出了一些头绪,颔首言道:“可他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他是不会逃出本王的手心儿的!”
于百之也得意地点点头,又狡诈地笑着言道:“王爷,这次巡按大人所谓的‘回京’,或许是咱们的一个机会呀!”
于百之说得意味深长,而潞安王却是听得心花怒放,咧着嘴笑道:“不错不错,只要这小子一离开本王的管辖地界,那便是本王手里的一只蚂蚁——本王想让他什么时候死、他就得什么时候死!本王才不管他是真是假呢,他就是真巡按,本王也不怕!”
于百之赶忙谄媚地笑着附和道:“王爷圣明,学生正有此意啊。只是这个文必正狡猾阴险,王爷,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需得周密部署才是啊。”
潞安王点点头,一手挠着头,撇着嘴角小声嘟囔着:“没关系,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呢,足够本王部署的……”说着说着,老王爷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他“嚯”地一下从正座上站了起来,双手在胸前挥舞着,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不是说他‘声东击西’吗?那本王就给他来个‘十面埋伏’!我东西南北都埋伏下高手,我看他还往哪儿跑!”
于百之一听这话,不禁心中暗笑,这网铺得未免有点太大了吧。但表面上仍恭敬地抱拳赞道:“哎呀,王爷圣明啊,王爷果真是部署周全,这回那文必正定是死路一条了!”
潞安王听了于百之的夸赞,神情更为狂傲,腆着肚子仰面大笑。
随后,潞安王叫来了侍卫统领杨勇,让他连夜在洛阳城四个方向都安排下杀手,又让他从现在开始,亲自盯住驿馆中的文必正,只要他一出潞安王的管辖范围,便即刻取了他的性命。
杨勇领命照办,这一晚上,他忙得不亦乐乎,不仅是他,王府所有侍卫都不得安生。
洛阳城的四个方向都要布置下杀手,说来容易,可真要照做,却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要在哪条路上设下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