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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见本王一回,怎么今儿个如此勤快了?不会是文必正让他的吧?不少字”
于百之低着头,思忖了良久,才微微摆了摆手,言道:“依学生看,张协此番前来也未必是文必正唆使的。”
王爷一听,嘴角一歪,冷眼瞟着于百之,幽幽地言道:“哦,那照你这么说,他还就是来说废话的!那下次他要是再来,本王就将他轰了出去,本王可没这闲功夫听他的废话!”
于百之尴尬地笑了笑,躬身言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啊。这个张协若不是文必正唆使他前来,那便是他自己来向王爷表个衷心的。此人胆小怯懦,文必正住在他府上,他生怕王爷误会他与文必正有所勾结,这才前来拜见王爷的。”
“嘿,你说,你说,这个张协,他究竟是哪头儿的?”潞安王不耐烦地问道。
于百之苦笑着答道:“恐怕他是想两头都不去得罪。”
“啊?两头儿都不得罪?哦,就他张协一个好人?门儿都没有!”潞安王拍着桌子怒喝道。
于百之赶紧安抚着潞安王,口中言道:“王爷,犯不上和一个小小的张协动这么大的气。这个张协不愿得罪了王爷,那咱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获取更多的消息啊!”
潞安王一听这话,这才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渐渐镇定了下来,转而同于百之一起商讨起了晚上的行动事宜。
这边潞安王与于百之花厅密谋,另一边,张协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张协的妻子卢氏赶忙上前帮着相公脱下外衣,口中心疼地念叨着:“这中午太阳正毒呢,你怎么单单挑这个时候出去,就不能待得晚一些、凉爽了再去?”
张协苦笑着叹了口气,言道:“哎,我这是去保命啊,岂能拖延了?”
“啊?”卢氏一声惊呼,险些将手中的外衣丢在地上。
张协一见吓到了妻子,赶忙换上一副笑脸,揽住卢氏的肩头,安慰道:“莫怕莫怕,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相公我可是有九条命的!”
卢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依偎在张协的怀中,柔声言道:“你可万万不要吓我啊。”
张协轻轻拍着卢氏的肩膀,笑着言道:“不会,不会。”而心中却掠过一丝阴影。
今日前去王府通风报信,那是前一日晚间,巡按师爷刘飞所教之计。刘飞和文秀怕连累了张协,因此才让他去拜见王爷,向潞安王表表衷心,希望这样可以让王爷对他不再起任何疑心。
张协虽然今日照做,但心中依旧有些惶恐,那老奸巨猾的潞安王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便相信了自己?哎,看今后万事还需格外谨慎才是。
这天晚上,已是夜深人静之时,官家驿馆之中,灯火通明,文秀和刘飞聚在屋中,不知在密谋着什么。驿馆中的小伙计只远远的盯着动静,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被巡按发现了。
而此时,知县大牢附近,寂静无声,似乎与平时无甚区别,只是侍卫统领杨勇已经带人悄悄隐蔽了下来,酝酿着今晚的恶战。
杨勇一直等到了半夜时分,这才潜人先到大牢周边略作打探。可待到那打探的侍卫回来禀报,说这大牢周围并不见埋伏有重兵,杨勇不禁心中狐疑。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那文必正让张协重兵看守大牢的吗?可这人都哪里去了?杨勇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干脆派人潜入大牢之中详加打探,得到的结果却依旧是:并无重兵。
“可曾见到巡按擒住的两名兄弟?”杨勇不甘心地问道。
那打探回来的侍卫摇了摇头,答道:“未曾见到。”
“你可看仔细了!”杨勇厉声言道。
“将军,小的不敢胡说,当真细细看过,并不见他二人啊!”那侍卫无奈地答道。
“那巡按随从呢?”杨勇追问道。
侍卫低头略略回忆了一下,言道:“巡按随从倒是尚在牢中,由牢头陪着喝酒呢!”
“喝酒?”杨勇惊诧不已。这样一个紧张关头,那巡按的手下居然还有心情喝酒吗?
杨勇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时心里也没了主意。旁边一名心急的侍卫问道:“杨将军,咱们何时动手呀?”
杨勇抬手一摆,脸色铁青着言道:“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去就来。”说完,他一转身,急匆匆地跑回了潞安王府。
王府之中,老王爷和于百之亦是没有休息,都在焦急等待着杨勇的消息。
杨勇一出现,老王爷便急急地问道:“杨勇,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两个人可灭掉了?”
杨勇一抱拳,低着头答道:“启禀王爷,这知县大牢有些奇怪啊。”
潞安王不解地冷笑了几声,问道:“有何奇怪之处?”
杨勇将两次打探的情况汇报给了潞安王,而潞安王一听,拍着大腿高声喝道:“咳!既然没有重兵,那你们还不冲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呀?”
杨勇见潞安王责怪,并不敢顶嘴,只抬着眼皮,巴巴地望着于百之,等待着于百之的意见。
于师爷眼珠转了又转,这才言道:“王爷莫急啊,这里面定然有诈呀!”
“有诈?有什么诈?”潞安王不高兴地撇着嘴问道。
于百之赶紧向着老王爷一抱拳,语调深沉地言道:“文必正遇袭,他手中就只有那两名刺客,若是连这两个人都保不住,那他追查的线索便就此断掉了,因此他定会不遗余力地保护两名刺客的安全。那知县大牢之中,定是设下了埋伏的。”
潞安王七窍生烟,摇头晃脑地插话道:“还埋伏,埋什么伏呀?杨勇不是四周查看了吗?连个人影都没看见?他还怎么埋伏呀?”
于百之见潞安王有些急躁,赶忙赔上一张笑脸,耐心地解释道:“王爷,可杨将军也说了,那大牢之中,并不见被擒的王府侍卫的身影呀!”
“哼,说不定将他二人藏在什么秘密牢房里,杀进去一探便知!”潞安王挥舞着手臂,仿佛自己便正在杀敌一般。
于百之提高了声调,严肃地说道:“王爷,若是那文必正已将那二人偷偷转移出了大牢,那么咱们就算将牢房翻个底朝天,也是无用啊!他反而会毫无顾忌地在牢中设下陷阱,就等着杨勇他们中计,到那时,咱们该如何是好呀?”
“呃,这个……”听于百之这样一分析,潞安王顿时也有些语塞了。
杨勇偷眼见老王爷哑口无言,也赶忙上前附和道:“是啊,王爷,到时候,我们非但没有灭口成功,反而成了那文必正的囊中之物啊!”
潞安王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他只得在口中愤然骂道:“哼哼,你们这帮胆小鬼,简直是胆小如鼠呀!本王真是白养活你们了!”
杨勇一听王爷竟骂自己胆小,便知自己刚刚所言有失,只好咬住嘴唇,紧闭起嘴巴,再不多言了。
这时候,于百之在一旁劝道:“王爷啊,此等关键时刻,若非有十足的把握,咱们是切不可冒险为之的呀。想来,那文必正便是等着咱们急于求成、贸然出击,好就此抓住王爷您的把柄啊!”
“嗯……”老王爷终于重重地叹了口气,认同了于师爷所言,但他仍旧不死心地问道:“我说师爷啊,那今晚若是不动手,明天文必正便升堂审问他们了,到时候,他们若是供出本王,那又该如何是好呀?”
于百之心中一惊,这个问题,他都还没来得及细想呢。但此刻王爷问及,他也只好赶紧搜肠刮肚,尽力思索着对策,好一会儿,才言道:“呃,明日那二人若是当真供出了王爷,咱们也不惧,只说是有人借他们之口诬陷王爷便是了,反正那文必正手中亦无其他的证据。”
说到这里,于百之偷眼瞟着潞安王的神情,见老王爷听得认真,微微颔首,眯着眼睛细细回味着自己的话,他知道,这是王爷觉得此言有理了,于是他继续言道:“若是时机成熟的话,王爷甚至可以借此反咬一口,就说是那文必正欲诬陷王爷,说不定可以以此为由,名正言顺地除掉这个八府巡按呢!”
潞安王一听这话,心中甚喜,嘴角一弯,奸笑着言道:“妙,妙啊!”
见王爷转怒为喜,于百之和杨勇都长出了一口气,暗道,这一关总算是有惊无险啊!
而潞安王一挥手,下令道:“杨勇,撤兵!本王倒要看看那文必正明天能耍出什么新鲜的花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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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集莫名其妙的“恶战”*
正文 第六十集 空城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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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集空城计
一点心雨:若要获得成功,最佳目标不是最有价值的那个,而是最有可能实现的那个。法国一家报纸出这样一道智力测验题:卢浮宫失火,情况紧急,时间急迫,只允许抢救出一幅画,你抢哪一幅呢?在该报收到的成千上万答案中,贝尔纳以最佳答案获得了奖金。他的答案是:抢离出口最近的那幅画!
第2…60问:看过本集,大家有没有爆笑罗镇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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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洛阳城一片静寂漆黑,大多数人都已进入了自己的美梦之中。而官家驿馆,八府巡按文必正的房间却是灯火通明,文秀正与师爷刘飞围在桌前对弈。
在如此深沉之夜,与自己心仪的美丽女子单独同处一室,刘飞的心情有些特别。尽管他脑子里的思绪满是今晚一役,但眼神却怎么也免不了留恋着自己对面的文秀。
红烛摇曳,那橘红色光亮在秀秀的精致的脸颊上调皮地跃动着的,光影变幻之中,衬托出秀秀平日里少见的温柔可人的一面,看得刘飞格外心醉。
只见此时的秀秀安静乖巧,一手托着下巴,呈皓腕于轻纱之下,更显肤白温润,柔光若玉;额头饱满,散落着几缕漆黑秀发,飘动间,平添一分妩媚;淡扫峨眉,和煦如春;浓密卷翘的睫毛之下,一双丹凤美眸紧紧盯住眼前的棋盘,那目光专注而单纯,如山间清泉,清澈灵动;朱唇娇艳,微扬的嘴角上挂着一个甜美的笑容,真真叫人一见**。
刘飞眯着小眼睛,看得有些入迷了,他真想时间能在此刻放慢些脚步,让他好好享受此时的温馨和美好。一瞬间,他甚至想,若能今后与这样的女子携手共度余生,将是多么大的幸事啊!
想到此,刘飞心跳有些加速,那思绪也不禁渐渐飘远,脸颊之上微微泛起了红晕,只是烛光之下,不太引人注意。
“喂,该你了!”就在刘飞神魂颠倒之时,秀秀抬手轻轻碰了碰刘飞的胳膊,小声提醒道。
刘飞如梦方醒一般,那眼神这才从眼前绚美的画面中跳转出来,回到棋局之上。他迅速扫了一眼棋盘,嘴角微动,带出一个狡猾的微笑,眼眉一挑,又瞟了秀秀一眼,这才不慌不忙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