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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一听这话,更是气得七窍生烟,白了文秀一眼,缓缓踱至角落一坐,还是不肯言语。
文秀无奈,只好朝着李皓轩递了个眼色。皓轩立刻会意,拉着罗镇虎,几步来到了刘飞身前,谦虚地言道:“刘师爷,这潞安王的心思,只有您这个军师才能够猜得透啊,我皓轩再聪明也不及您半分啊。”说完,他用手拽了拽了身旁罗镇虎的衣袖。
尽管罗镇虎憨直,但也能领会自己二哥的用意,他赶忙绞尽脑汁,结结巴巴地附和道:“呃,对,对,二哥说得对!我们都听您的!刘师爷,您就快给我们说说吧。”
文秀见李皓轩兄弟如此帮忙,心中甚慰,一转身,坐到了刘飞的对面,一手托着下巴,脸上带着柔美的笑容,清澈的美眸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师爷,那眼神中充满着期待。
刘飞见众人如此捧着自己,双颊更红了,他又偷偷瞥见静坐于对面的文秀,那张精致可人的面庞又让他心中一动,一瞬间,刘飞火气全消。
他微微叹了口气,转头望着李皓轩,言道:“皓轩兄弟太过谦虚了,你也是机智过人的。”
李皓轩爽朗地一笑,言道:“哈哈,刘师爷如此夸赞,皓轩愧不敢当啊。”
两个读书人相视一笑,还要说点什么,旁边的罗镇虎却忍不住插话道:“哎呀,咱们自己人,就别来这样客套了吧,说正事要紧啊!”
刘飞点头,低垂下眼帘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言道:“潞安王若是得知八府巡按审出了他谋反之事,定然心中甚慌。不过那于百之老奸巨猾,他知道,谋反乃是逆天大罪,而我们手中只有那侍卫的口供,并无其他真凭实据,因此,他应是不惧的。”
“啊?”众人一听刘飞此言,心头皆是有些失落。
刘飞留意到了大家的失望,轻咳了几声,继续不慌不忙地言道:“不过王爷密谋篡位,若此事泄露了出去,皇上对潞安王起了疑心,有了戒备,那他们便不好成事了。因此他们应是极怕咱们将此事传扬出去的,尤其惧怕此事传到皇上耳朵里。”
众人颔首,文秀一手抵住下巴,眨着一双美眸问道:“那么他们会怎么做呢?”
刘飞淡然一笑,折扇一收,镇定地说道:“今后,他们恐怕会对你这个巡按盯得更紧了,你怕是连封书信也别想送出洛阳城了。”
“哼哼,封锁消息啊!”文秀不屑地撇着嘴低声念叨着。
刘飞神情渐渐变得沉重,继续言道:“接下来,他们恐怕势要除掉牢中这两名侍卫了……”
“那不怕,这大牢里我已经布下了无数机关,都尚未发挥作用呢!”文秀不等刘飞说完,便拍着桌子朗声插话。
刘飞斜着眼睛白了文秀一眼,低垂下眼皮,鼻子里“哼”了一声,轻蔑地言道:“只怕没这么简单!还有,你这个巡按知晓了潞安王的大秘密,如今也是岌岌可危了!”
李皓轩点头言道:“啊,对啊,大人今后的处境更加危险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文秀却不以为然地一甩头,摆手说道:“谁怕谁呀!他想除掉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本巡按都习以为常了!”
“还是小心为妙啊,师爷,那你说咱该怎么办呢?”李皓轩担心地问道。
刘飞眼珠左右一转,用折扇一击手掌,言道:“咱们这样,今后罗镇虎寸步不离地保护大人,大人这几天便不要出门了。这大牢之中,也请张大人多派人手。皓轩呢,再向张大人借来些人马,大张旗鼓地在官家驿馆四周巡逻,加强戒备。”
“好!”李皓轩兄弟点头领命。
文秀却有些不情愿,撅起小嘴言道:“啊?还要大张旗鼓?”
刘飞神秘地一笑,说道:“虽然官兵武艺不精,但人多势众,便可震慑潞安王!”
文秀仍不甘心地问道:“可我也不能以后永远做缩头乌龟呀?”
“这个嘛……”刘飞转头望着李皓轩,说道:“就要麻烦皓轩了,你要埋伏在王府四周,盯紧王府中的动静,看看潞安王有何招数,我们好见招拆招!”
“好,师爷放心。”皓轩点头。
“李大哥,那你可要小心点啊!”秀秀不放心地叮嘱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二集欢喜冤家
第六十二集欢喜冤家
正文 第六十三集 来点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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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集来点狠招!
一点心雨:人与人之间能够相遇相知,或是相亲相爱,是必然,也是偶然。正象张爱玲在她的文字中所描写的那样:“于千百人中,遇到你所要遇到的人,于千百年中,在时间的无垠的荒野中,有两个人,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就这样相逢了,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有轻轻地道一声:哦,你也在这里吗?”。在茫茫人海中,冥冥之中总有一个人在未知的地方等你到来,而你来到这个世间也只是为了遇见他,与他牵手,成就一世情缘,这就是缘分。
第2…63问:如何才能战胜眼前的困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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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安王府,一间侍卫们起居的厢房之内,于百之带着几名郎中聚集在床边,守候着一位昏迷不醒的壮汉。
那壮汉正是侍卫统领杨勇,他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紧闭双目,脸色惨白,浑身血迹斑斑,肩头和身上都缠着厚厚的白布条,那雪白的布条之上似乎隐隐可见一丝浅红。
原来杨勇重伤逃进胡同之后,李皓轩并未紧追不舍,而是故意放他一条生路。杨勇逃出一段路后,便昏迷在了大街之上,幸得周围埋伏着的其他侍卫相救,将他抬回了王府。
潞安王和于百之得知杨勇深入大牢打探消息,深受重伤,急急地请来了好几位洛阳名医,为杨勇疗伤。潞安王担心的不是杨勇的生死,而杨勇口中的消息!
此时,郎中已经为杨勇包扎好了伤口。幸好李皓轩的暗器上并未有任何的毒性,因此伤口处理起来比较容易,那杨勇只是失血过多,身体有些虚弱而已。
其中一位郎中劝于百之到外厅等候,于百之叹着气摇了摇头,他知道,现在不是安坐的时候,潞安王正焦急地等待着杨勇打探来的消息呢。
于百之转身离开了床榻,在屋中背着手来回踱步,不时转头望一望杨勇的情况,叮嘱郎中要用最好的药,让杨勇尽快苏醒!
请来的三位郎中一看王爷和师爷的态度,便知这其中的厉害,因此都纷纷使劲浑身解数为杨勇医治。
过了好一会儿,一位郎中发现杨勇嘴唇微微颤动,不禁兴奋地言道:“啊,他醒了,他醒了!”
于百之一听这话,赶紧再次凑到床边,低着头紧盯着杨勇,口中轻声唤道:“杨将军?杨将军?”
杨勇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有些沉,似乎睡得筋疲力尽,如今想要睁开眼睛都非易事。
他隐约听见耳边有人在呼唤着他,心中暗道:是谁?是谁在唤我吗?
他挣扎着微微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前瞬间闪出一片光亮,似乎还有些刺眼,他不由得眨了几下,这才艰难地睁开了一条小缝儿。
此刻,杨勇的眼前人影模糊,他想要转头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些,只稍稍一动身子,便觉肩膀、后背疼痛难忍,他不禁眉头紧紧皱起,咧着嘴发出了一声呻吟。
床边的一位郎中赶忙上前为杨勇号脉,随后对于百之言道:“于师爷,杨勇已无大碍啊!”
于百之长出了一口气,微微颔首,让几名郎中先到外厅候命,自己守在床前,探身到了杨勇的耳边,和善地言道:“杨将军?杨将军?大夫说了,你已经没事了,放心好了。”
这句话杨勇倒是听得明白,他微微眨了眨眼皮,权作回应。此刻的杨勇已经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已经回到了王府,他不禁在心中感叹自己大难不死啊!
于百之见杨勇有了反应,便继续问道:“杨将军,你现在感觉如何?可还能说话?”
“是……”杨勇试探着轻声吐出一个字,见并无什么痛楚,只是讲话之时有些费力,他知道,王爷他们都正等着他打探来的消息呢,于是他挣扎着继续言道:“我……我进得知县大牢,见到了被擒的那两个侍卫,咳咳咳……”没说几句话,杨勇便咳嗽了起来,这一咳嗽,震得伤口剧痛难忍,杨勇不禁表情扭曲,暂时不敢多言。
于百之见杨勇还算识趣,赶忙笑着安慰道:“杨将军莫急,慢慢来,慢慢来啊!”
就这样,杨勇断断续续地将自己在大牢之中所见一一讲给了于百之。于百之听后大惊失色,他一手不自觉地挠着脸上的黑痣,低头沉思了良久,才问道:“你可看准了,那二人确是你的手下吗?”。
杨勇微微颔首,缓缓言道:“不会错的,其中一人胳膊上有纹身为记,我看得清楚。”
于百之这才点点头,又好言安慰了杨勇一阵,随后便转身离开,匆匆赶往潞安王的房间。
而此时,潞安王也正在房中坐立不安,见于百之进来,便几步冲了上去,一手抓住于百之的手腕,厉声问道:“杨勇怎么样了?”
于百之一路小跑而来,正气喘吁吁,又被潞安王一下子狠狠钳住了手腕,顿觉有些承受不了,只觉得脚下直发软。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发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替代了本想说的“王爷莫急”。
潞安王见于百之如此狼狈,不禁撇着嘴仰面而笑,放开了于百之的手腕,不屑地说道:“你们这些个文人啊,手无缚鸡之力,还能干点什么呀!”
于百之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学生年老体衰,让王爷笑话了。”
潞安王斜眼瞟了瞟于百之,随后回到桌前稳坐,神情严肃地问道:“少废话,快说说吧,那杨勇都看见什么了?”
于百之半天才调匀了自己的呼吸,平复了下来,他凑到潞安王的身边,一边偷眼观察着老王爷的神色,一边试探着言道:“哎,王爷啊,那文必正大刑伺候,恩威并施,那两名侍卫果然是全盘招供了!”
由于此前于百之曾对此有过预言,所以潞安王听到这个消息倒是不觉得意外,只是气呼呼地怒骂那两个出卖主子的狗奴才!
于百之也不敢插嘴,只站在一旁听着,待到王爷骂够了,他才继续言道:“不仅如此啊,王爷,那侍卫还向文必正招供出一件大事啊!”
王爷一惊,转头疑惑地望着于百之,眉头一皱,问道:“哦?还有招供出什么了?”
于百之叹了口气,缓缓言道:“他供出,王爷谋反之事!”
“什么!”潞安王一听不禁勃然大怒,“啪”地一掌重重击在桌子上,那桌面“咔嚓”一声断为两半。
于百之吓得浑身一抖,不禁向后退出几步,头都不敢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