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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爷打量着唐凯,阴阳怪气地问道:“唐凯,听说你和那个文必正相见恨晚、相谈甚欢啊?”
唐凯赶忙一抱拳,急切地辩解道:“子虚乌有,纯粹是子虚乌有啊!那是文必正有意陷害于我,特意挑拨我与岳父的关系啊!”
潞安王听了眼眉一挑,追问道:“那我问你,文必正是怎么知道杨勇父母身在何处的?不是你告的秘吗?”
唐凯赶紧躬身施礼,带着哭腔言道:“小婿冤枉啊!那杨勇父母的住处,小婿根本就不知道呀,何来告密一说?就算知道,小婿说什么也不能背叛岳父大人啊!”
潞安王转头望了望于百之,于师爷鹅毛扇轻摇了几下,微微点点头,老王爷这才回过头来,长出了一口气,骂道:“量你小子也不敢出卖本王!”
“是,岳父大人明鉴。”唐凯低着头附和道。
潞安王狠狠白了唐凯一眼,心中对这个看上去懦弱不堪的女婿一百二十个不满意,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女儿究竟看上了他哪一点。
唐凯偷眼见潞安王一脸阴沉,并不因自己的归来而有半点喜悦,自是心中气恼,却又不敢发作。他眼珠一转,抱拳言道:“岳父大人,此次小婿被擒,倒是发现了文必正的一些可疑之处。”
潞安王听了,只懒洋洋地问道:“哦?有何可疑之处呀?”
唐凯见岳父似乎兴趣不大,于是谨慎地言道:“小婿见那文必正的言行,也怀疑他是个假巡按。”
“哦?说来听听。”倒是于百之鹅毛扇一摇,探着身子,饶有兴致地问道。
唐凯整理了一下思绪,有条不紊地答道:“那文必正精通武艺、身手矫捷,这是小婿亲眼所见啊,且他口中常有令人不解的怪异言辞,亦不是文必正家乡方言。因此小婿也怀疑这位文巡按的真假!”
唐凯知道,老王爷这次势要擒住文必正的,而秀秀一旦落在了王爷手中,只怕禁不住几番拷打便要暴露了她的女儿身。在唐凯看来,秀秀的暴露是迟早的事情,不如自己在这之前先行揭露,说不定还能因此获得王爷的信任和嘉奖。
“哦哦。”于百之边听边频频点头。
而他身边的潞安王却不耐烦地一挥手,口中言道:“行了行了,无论他是真是假,现在都不重要了。唐凯,你今夜也受惊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吧。今日之事,不可对天香透露半个字,懂吗?”老王爷厉声嘱咐道。
“是!多谢岳父大人。”唐凯见潞安王不为所动,只好乖乖地点头,无奈地转身退出了花厅。
潞安王见这个自己不待见的女婿终于在眼前消失了,心中反倒痛快些,他转头得意地对于百之言道:“于师爷,咱们去看看这位八府巡按如何?”
“呵呵,好啊,王爷,请!”于百之早就料到王爷会耐不住性子,急急地想要看文必正的那副落魄样呢!于是他陪着潞安王起身去了大牢……
而此时,唐凯已经回到了别院,天香已经睡下,他不忍打扰,只俩到侧厅闲坐,在心中将今晚之事仔细掂量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得逞,潞安王和巡按之间矛盾总算升格,而这点矛盾刺激得老王爷最终决定提前开始他的篡位计划。这一切都在唐凯的预料之中,也皆是他所期待的,但唯一让他不放心的便是刘飞的漏网,他总觉得那个刘飞与秀秀之间没有那么简单,而这位师爷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思忖良久之后,唐凯决定给自己留条后路。他叫人找来了晗冰,将文必正被王爷所擒一事和盘托出。晗冰大惊失色,而唐凯亦是装得悲切不已,他对晗冰言道:“此事只怕不好透露给郡主,你放心,天香面前,我自会守口如瓶,但唯有一件事,我希望晗冰你帮忙一二。”
晗冰不解地望着唐凯,暗想,他一个驸马爷,能有何事需要我这样一个奴才帮忙的?
唐凯凑到晗冰近前,悄声言道:“我想请晗冰帮我打探一下如今文必正的生死情况。”
“驸马爷要我去打探?”晗冰冷眼瞪着唐凯,其实她心中也在关心着巡按的安危,即便唐凯不说,她也是要去稍加打探的。
唐凯重重点点头,言道:“晗冰姑娘武艺超群,自是我那些手下不能比的,此事,事关重大,还是晗冰姑娘前去保险些。”
晗冰低眉一想,这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答应他也无妨,于是晗冰点头应允,转身出了别院。
正文 第七十七集 风尘女鼎力相助
一点心雨:许多时候,人们往往对自己的幸福视而不见、熟视无睹,却觉得别人的幸福十分耀眼。只是这些人想不到,或许别人的幸福并不适合自己,更想不到,别人的幸福也许就是自己的坟墓。唐凯啊,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第2…77问:小蝶心中也存有一个关于“文必正”的梦吗?
潞安王府大牢之中,文秀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被两名侍卫押解着来到了老王爷面前。
潞安王端坐正中,身后站着于百之和钱广。老王爷一脸的得意,那嘴角就要撇到耳根去了,仰着脸,只用眼角的余光斜瞟着文秀。
文秀拖着脚镣来到王爷面前,巍然而立,也扬起精致的下巴,高昂着头,看都不看上王爷一眼。
“跪下!”钱广见文秀傲慢,几步来到文秀身后,一脚踹在了秀秀的小腿之上。
文秀只觉腿上一痛,不自觉地便单膝跪地。她不服气地回头怒视着钱广,还想着要站起来,却被他牢牢地压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那钱广看上去应是四十有余的年纪,一张方方正正的脸庞,鼻直口阔,膀大腰圆。秀秀能感受得到,这位钱广定是手上有些功夫,只怕那力气与罗镇虎能有一拼。
潞安王不屑地瞥着文秀,用手中的帕子掩住口鼻,略略挡住牢中那恶臭的气味,口中讥讽道:“哼哼,怎么啦?我的文大人,不服气吗?哎哟,对了,你究竟是谁呀?你是文必正吗?”
“说,王爷问你话呢!”钱广狠狠在秀秀的肩头一搡。
文秀忍着痛,回敬给钱广一个白眼。又转头瞟着潞安王,只在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却是一言不发,不搭理老王爷。
潞安王嘴一撇,探身指着文秀怒斥道:“本王不管你是真的文必正、还是假的文必正,只要你和本王作对,那就没有好下场!”
秀秀一听这话,不禁气上心头,眼眉一挑,怒气冲冲地望着潞安王。愤然言道:“我没有好下场?我看你才是没有好下场呢!你作恶多端、杀人无数,你这样的人还想当皇帝?呸!我才不相信呢!你要是能坐上龙椅,我情愿下十八层地狱!你这狗王爷……”
秀秀抑制不止心中的愤慨。不由得怒骂不止。身后的钱广一听,忙说道:“王爷,此人出言不逊,侮辱王爷,待我一掌取了他的狗命!”说着。钱广便将手掌举到了空中,这就要猛击秀秀的后脑。
文秀一听这话,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激动,激怒了老王爷,恐怕立时性命不保了。只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秀秀索性一闭眼。心中暗道:“阿飞,再见了!”
就在钱广这一掌就要落下之时,潞安王突然厉声言道:“且慢。且慢!”
钱广失望地微微叹了口气,不得不收回了招式,心中暗想:哼,真是便宜你这个假巡按了!
文秀见虚惊一场,也在心中暗自庆幸。叮嘱自己,接下来言辞定要谨慎了。再不可由着性子痛骂王爷了。
潞安王站起身来,踱至秀秀身边,问道:“你说什么?你说本王坐不上龙椅、当不成皇上?”
秀秀眼珠一转,瞪着一双美眸盯着潞安王,断然言道:“对,我就敢和你打这个赌,你要是有一天登基成了皇帝,那我就下十八层地狱,我永世不得超生!”
潞安王气得七窍生烟,他一边点头,一边言道:“好好好,好你个文必正啊,本王不杀你,留你一条命在,本王就是要让你看看,本王究竟是如何当上的皇帝。你……你就是本王登基之后,第一个凌迟处死的犯人!”
老王爷说完,一挥手,让人又将文秀带回了牢房,一边气呼呼地念叨着:“竟然诅咒本王当不成皇帝……”一边带着于百之离开了大牢。
而牢房门口,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此刻,回到牢房的秀秀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秀秀略略有些心有余悸,蜷缩在牢房的角落中,低垂着一双略有黯淡的美眸,心中暗想,看来自己暂时保住了这条命,只是不知道阿飞他们情况如何……
而这个时候,刘飞他们正身处“万春楼”。原来李皓轩带着大家暂时躲进了“万春楼”花裳蝶的房间。
小蝶一听说文大人有难,顿时花容失色。她将刘飞等人请进了内室,让他们在此略作休息。
“皓轩,还要辛苦你速速到王府打探一下秀秀现在如何。”刘飞急急地言道。
“师爷放心,我这就去。”皓轩飞身跃出了小蝶的房间。
刘飞、罗镇虎以及小蝶都在房间中焦急地等待着文秀的消息。很快,李皓轩便回到了“万春楼”,言道:“我见到了驸马唐凯,他说他已经设计暂保大人无碍,请师爷放心呢。”
“啊,那就好。”刘飞长出了一口气,心中略略踏实了些。
“呃,刘师爷,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呀?”罗镇虎在一旁张着两手问道。
刘飞眯起一双小眼睛,坚定地言道:“待我想个周全的办法救文大人出来。”
这时候,小蝶忽然上前一步,飘身行礼,口中言道:“刘师爷,此刻正是用人之际,小蝶认识一人,名叫赵刚,或可相助。他曾是爹爹的属下,现在大将军孟世饶帐下任副将。”
刘飞一听这话,喜出望外,激动地问道:“护国大将军孟世饶吗?太好了,若能得护国大将军相助,那文大人定可脱险啊!”
刘飞早就听过护国大将军的名字,那是一位刚直不阿、骁勇善战、为国为民、屡建奇功的老将,几年前被加封为“护国大将军”。
小蝶点点头,言道:“那小蝶即刻休书一封,请他让大将军帮忙营救巡按大人。”
言毕,她转身来到桌案前,从怀中取出自己的一条罗帕仔细地展在桌上,却并不提笔,只低着头暗自思忖着。良久,她眼眉一挑,抬手将食指放于口中,贝齿用力咬破,那红艳艳的鲜血顿时染红了整个手指。小蝶眉头稍皱,眼中暗含着晶莹的泪花,奋笔写下血书一封。
那鲜红的血色与洁白的罗帕对比鲜明,仿佛雪中红梅盛开,小蝶眼中的热泪也在无意间滴在了罗帕之上。那点清泪不是为了手指上这点痛楚,而是为了心中自己寄予了全部希望的那个男人。
写好后,小蝶颤抖着将血书交到了刘飞的手中。刘飞感动得点点头,谢过了小蝶,又请李皓轩连夜送出血书,约定明日于城外一处荒宅碰面。皓轩点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