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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低垂着眼帘,浓密卷翘的睫毛正好遮挡住一双频频转动着的漆黑眸子。其实,她的心中已早有了决断,只是平时自己总是过于冲动,而今日里,若因自己的冒失之举而害了玉娇姐的性命,那只怕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因此秀秀迟迟不敢发言。
院子里一片沉寂,这沉寂让众人的心中都愈发的慌乱无着了。文秀耐不住寂寞,轻佻眼眉,环视了一下众人,又急急地凑到了刘飞的耳边,悄声迅速问道:“要不就让云公子试试吧?”
刘飞知晓了文秀的心意,低头略略思索了片刻,颔首答道:“但凡选择,必有风险,但若是你信任这位云公子,那便不妨一试花开几度最新章节。”
得到了刘飞的支持,文秀的心中这才有了底,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到李皓轩跟前,伸手来取段逍遥的那张药方。
文秀嘴角上挂着一丝自信的微笑,这样的笑容让李皓轩和罗镇虎都感受到了一股力量,让他们心中感到踏实,仿佛眼前便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就是这股力量、这点希望,让举棋不定的李皓轩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方子交给了文秀。
文秀手捧着药方来到了云雷的面前,神情凝重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云公子,拙荆的性命这就交到公子手中了!”言毕,将那方子痛快地递到了云雷的手中。
云雷望着秀秀充满期待和信任的眼神,心中备受感动,也郑重地点点头,随即潇洒地一转身,将自己腰间的一块玉佩交到了亦风的手中,含笑言道:“亦风,你替我跑这一趟,务必将药拿回来!”
亦风尽管心中不满,他并不十分理解主人为什么要如此厚待这位文秀公子,但主人的命令,他又不得不服从。
于是亦风不情愿地接过玉佩和方子,气鼓鼓地问道:“主子,那若是人家掌柜的问起……”
亦风话还未说完,云雷便仰面而笑,朗声插话道:“哈哈,你不妨告诉他,我过几天便会去城里看望他了。”
“哦,好吧,主子,那我去了!”亦风谨慎地收起玉佩和药方,又向段天广借了快马,直接飞奔去了庐州城。
不一会儿的工夫,亦风便来到了城里一家“保和堂”药铺,让药铺的伙计代为照看着快马,自己径直走进了铺子。
这家药铺位于城里一个十分不起眼的路口,位置不算上佳,不过看招牌、门脸的架势,倒像是一家颇具规模的大药铺。
铺子里此时并没有一位客人,小伙计瘦小精干,正勤快地拿着抹布擦拭着柜台上的灰尘,见亦风愣头愣脑、目不斜视地就闯了进来,心头十分不悦,忙几步凑到亦风跟前,一边收起抹布,一边冷冷地问道:“我说这位客官,您这是来问诊呢、还是买药呀?”
亦风才不搭理这位小伙计呢,还是径直地望里面闯,垫着脚尖,昂着头,找寻着“保和堂”的掌柜。
小伙计见状更不高兴了,气呼呼地一把拉住亦风问道:“喂,我说你是不是聋子的耳朵呀?没听见我和你说话呢!”
那瘦小的伙计哪里拦得住强壮的亦风呀,亦风一甩膀子,便将这位小伙计甩出好远,“噔噔噔”抢了好几大步,差一点就跌在了地上。
这一下子,那小伙计便知道亦风是个得身上有功夫的,自然不敢随便接近,可是口中仍不依不饶地骂道:“这是哪儿来的混小子呀!你懂不懂规矩呀?哪儿有进门就这样乱闯的呀?”
亦风回头狠狠瞪了那伙计一眼,厉声问道:“你家掌柜的呢?”
“你……你是谁呀你?来了就只找我们掌柜说话吗?”小伙计站得远远的,指着亦风鼻子问道。
“少废话!”亦风从怀中掏出玉佩,“啪”地一下扔到了小伙计手中,横眉立目地说道:“拿给你家掌柜的看!”
那小伙子机灵地接住玉佩细细端详了一阵子,脸色立刻大变,又抬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亦风,这才收起了满脸的怨气,变得严肃起来,疾风一般地跑到后堂去了。
不一会儿,那小伙计又回到前面,满脸堆笑地将玉佩还给了亦风,客客气气地对他言道:“这位客官,您随我来,我们掌柜的有请!”
正文 第五十二集 不一般的蛇胆酒
一点心雨:大家觉得秀秀是一位真正的好领导吗?真正好的领导无需事必躬亲,而在于要为下属们指出前进的方向。要懂得发现人才、团结人才、利用人才。理性和判断力是一个领导者的基本素质。回头大家用这个标准衡量一下秀秀哈,当然,也可以衡量一下自己是否具备领导才能!
第3…52问:中秋节,大家都有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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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风跟着小伙计一直来到了药铺的后堂,一间摆设讲究的厢房里,一位身着浅棕色长衫的老掌柜正背着手在屋中来回踱步,那皱纹密布的脸上神情焦急。
小伙计将亦风就带进了这间厢房,随后紧紧关闭房门,退了出去。那屋中的老掌柜一见到亦风,神色稍有舒缓,紧走了几步迎了过来,边摇头边叹道:“亦风啊,你总算是来了,这几天,不见了主子,真真是把我们急得团团转呀!若是再找不到你们,老朽我就要准备以死谢罪了!”
亦风一听这话,略带惭愧地笑道:“郑掌柜,您这又是何苦的呢?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亦风啊,你是回来了,可是主子呢?”郑掌柜摊着双手探身悄声问道。
亦风朗声大笑,轻拍着老掌柜的肩膀,答道:“您就放心吧,主子一切安好!”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了段神医的药方,急切地说道:“老掌柜啊,主子说了,让您按这张方子抓药呢。”
郑掌柜接过那药方,只扫了一眼,便双眉一皱,抬着眼皮又瞟了一眼亦风,谨慎地问道:“这是……”他虽心存疑虑。但却不敢明问。
亦风眼珠一转,便明白了郑掌柜的担忧,双手叉在腰间昂面笑道:“呵呵,这不是给主子的药,是咱们主子又在管闲事呢!”
一听此言,郑掌柜的一颗心这才安了下来,高声喊道:“小桂子!”
另外一个候在门外的小伙计听到喊声,推门而入,来到了老掌柜的身边,恭敬地垂首而立战争领主。
郑掌柜将药方递给了那伙计。低声说道:“小桂子,你到细料库去抓药。”
那小伙计接过药方,点头称是。转身出了房间,郑掌柜请亦风到里屋坐下等候。
“亦风啊,你和主子如何突然便不见了踪影呢?可是发生了什么棘手之事?”郑掌柜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花白的双眉之间的“川”字清晰可见。
亦风轻叹一声,双拳紧握。在桌上重重地一击,愤然言道:“哎,这个说来话长了,是有人企图加害咱主子呢!”
“什么?那主子可有危险?”老掌柜一听这话,立刻脸色煞白,神情紧张地问道。
“我和主子当时身中蛇毒。幸好被几位公子所救。主子现在身体安康,老掌柜不必挂念。”亦风见老掌柜神色紧张,忙轻描淡写地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老掌柜眯着眼睛微微颔首。心有余悸地摇头言道:“哎呀,老朽听着都是心惊胆战啊,咱们这位主子,太固执了。亦风啊,老朽多嘴文问一句。主子现居何处?是否需老朽这就派人去接回来呢?”
亦风一听此言,赶忙摆手答道:“主子如今暂居段家庄。我临来之际,主子交代了,说是过两天就回来的。”
“哦,那好吧。”老掌柜无奈地点点头。
趁着等待抓药的工夫,亦风好奇地问道:“郑掌柜,如何这庐州城里的药铺都跟商量好了似的,都没有白花蛇舌草这味药呢?”
郑掌柜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答道:“这是前日有一个大客商,说是急需大量的白花蛇舌草,便一下子将这城里的所有药铺里的蛇舌草都高价买了去。”
“啊?他要这么多蛇舌草做什么?”亦风奇怪地追问道。
郑掌柜神秘地嘴角一扬,撇嘴一笑,答道:“哼哼,或许他是要囤积居奇吧。”
亦风一边挠着脑袋,一边叹道:“幸好主子有先见之明,交代了咱们药铺里的任何药材都不可卖空,要不,就白白辛苦救出这位文夫人了。”
“文夫人?这是何人呀?”老掌柜随口问道。
“哦,是主子救命恩人之妻。”亦风答道。
郑掌柜和亦风说话之时,那伙计小桂子已经将配好的草药送到了里屋。亦风拎起药材,便急急地离开了“保和堂”,回到了段家庄。
文秀等人万分欣喜,对着云雷和亦风千恩万谢,这就赶忙生火熬药。不一会儿工夫,深褐色的汤药便熬煮好了,秀秀一口一口地喂着白玉娇喝了下去,又让她躺下睡了半个时辰。
待到白玉娇这次醒来,那眼神明显灵活了许多,可让众人失望的是,玉娇一阵清醒、一阵糊涂,且总是昏昏欲睡。
段逍遥又替白玉娇号了号脉,随后撇嘴着叹道:“哎呀呀呀,看来必要以毒攻毒方可完全治愈啊!”
刘飞一听这话,心中一沉,忙问道:“那要如何‘以毒攻毒’呢?”
段逍遥手捻着小山羊胡,摇头晃脑地答道:“依神医我的诊断嘛,这位文夫人身中罕见的奇毒,且中毒颇深。一般的药材只能缓解她中毒的症状,却不能完全解毒,只有让她喝下蛇胆酒方可彻底消除后患啊!”
罗镇虎一听,一下子从角落中跳了起来,脱口言道:“这个好办,我和二哥立刻到山上抓几条毒蛇回来!”说着,便要动手出门。
而李皓轩细细琢磨着段逍遥这话里的含义,却觉得这所谓“蛇胆酒”并非寻常之物,于是伸手拦住了罗镇虎,向他递去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秦皇纪。
果然,段逍遥狠狠白了罗镇虎一眼,轻蔑地言道:“呸呸呸,哪里有这么容易?你以为这‘蛇胆酒’唾手可得的吗?”
文秀也觉得段逍遥这话另有玄机,于是急切地问道:“五叔,那这‘蛇胆酒’要如何制得呢?”
段逍遥再不搭理罗镇虎和李皓轩,几步踱至文秀身前,笑眯眯地答道:“所谓‘蛇胆酒’嘛,自然是要将新鲜的蛇胆汁液置于美酒中泡制而成的,只是这好酒易得,毒蛇却难觅啊!”
见段逍遥的话总是这样吞吞吐吐,文秀心急如焚,一掌重重地拍在段逍遥的后背上,语速飞快地喝道:“哎呀,我说五叔,你有话直说就好了!”
这一掌“啪”的一声正击在段逍遥的脊背上,他那瘦骨嶙峋的身子骨哪里禁得住秀秀这样一掌,他腰一软,脖子一探,向前抢出好几步,喉咙发涩,咳嗽不止。
幸好对面的李皓轩眼疾手快,一下子扶住了段逍遥,否则他便要一头栽到地上了。
可即便如此,段神医却并不领情,站稳之后,一把甩开了李皓轩的手,趔趄着勉强转回到了文秀的身边,咧着嘴可怜巴巴地说道:“我说大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