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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见店小二掩口偷笑,忙站起身来,挡在文秀的身边,肃然言道:“嗯,想来应是个不凡的女子,一个女人自己支撑绣庄也是相当不易啊。”边说着,他边用手拉了拉秀秀的衣襟。
文秀这才匆匆收回了目光,尴尬地低眉一笑,随即便恢复了轻松的神情,满不在乎地随口言道:“就是,果然不凡。”
那店小二听了,忙凑到刘飞的身前,神秘地言道:“她可不是一个人啊,她还有一个女儿呢。”
“哦?她有个女儿?”文秀眼眸流转,嘴角故意露出一个坏笑。
那店小二见两位公子如此感兴趣,便又多言了几句:“她那个闺女都是二十多岁的老姑娘啦!到现在都没嫁出去呢!”
“这是何原因呀?”刘飞忙趁机追问。
“莫不是相貌丑陋?”文秀也闪动明眸,附和着猜测道。
店小二用手挠着后脑勺儿,笑道:“什么原因……这个就不知道了,她那闺女很少出门的。不过小的有幸见过一回,模样看上去倒还齐整……哎,可惜了。”
这时候,有人招呼那店小二添水,刘飞便一摆手,让他继续忙活去了,随后一转头,眯起小眼睛瞟着文秀,昂头言道:“怎么样?收获颇丰吧?”
文秀忙抱拳拱手,恭敬地附和道:“师爷高明啊!”可说完,她又扮了个苦脸,叹气摇头言道:“就是太费钱了。”
话音未落,两个人便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悠闲地品过了香茗,两人又在“一品香”周边观察了一会儿,的确看不出什么破绽。
时值正午,文秀抬眼瞟了瞟已升到在头顶的太阳,对刘飞言道:“咱们还是先吃饭吧,我肚子都打鼓了。”
刘飞颔首,就在这条街上随意选了一家小店走了进去。这店面虽小,但饭菜却很可口,文秀和刘飞饱餐了一顿。
就在两个人回味着这里精致的菜肴之时,忽然听见有人在饶有兴致地议论一件事:
“喂,你们知道吗?当今二皇子擅自离宫,惹得皇上龙颜大怒啊!”一个儒生打扮的老人得意地向周围人宣布道。
“嘿,那皇宫里住着多舒坦啊,这是何苦来的呀?”旁边一位身材健硕的老汉听了摊着手感慨着。
那儒生一下子凑到了老汉身边,神秘兮兮地说道:“您有所不知啊,听说这位二皇子是来咱们庐州私访生母的!”
老汉更是不解了,疑惑地问道:“怎么?这位皇子的生母如何在咱们庐州城呀?”
儒生摇头晃脑地答道:“哎,说起这位二皇子,那身世可谓离奇的很哟!”
众人见那儒生见多识广,这故事又神秘有趣,都劝他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连秀秀也好奇地凑了过去。于是儒生坐在正中,侃侃言道:
“这话说起来是二十五年前了,当今圣上微服来咱庐州府查访,一眼便看上一位农家女子云氏。那云氏虽有倾城之貌,但家境贫寒、身世凄凉。待到圣上回京,那云氏十月怀胎,竟产下一子。这事当年也曾轰动一时呢。”
那跑堂的伙计也凑过来附和道:“对对对,我也曾听人说起过。”
儒生颔首继续言道:“后来云氏之子被京城来的人接走了,据说就是这位二皇子呢!”
正文 第八十集 春分起风波
一点心雨:智慧是创造,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智慧是奇迹的另一种诠释。生意场上,无论买卖大小,出卖的都是智慧。国外一家企业曾提出这样的口号:“如果你缺少智慧又不愿意流汗,那么请你走开!”智慧如此重要,那么怎么才能让自己拥有智慧呢?答案或许很简单:多学习多思考。
第3…80问:什么才是真正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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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故事让文秀不禁想起了电视剧的某些情节,于是急切地插话道:“那云氏后来如何?”
儒生淡淡一笑,拂袖答道:“呵呵,这就不得而知了。有人说那云氏失了儿子便当场自尽了,也有人说她隐姓埋名远嫁他乡了。不过如今那二皇子来庐州私访生母,说不定云氏这些年来一直被人藏在了这庐州城里呢。”
众人都听得津津有味,一个个意犹未尽的样子,各种议论也是层出不穷。
大家交头接耳,闲话得热闹,而文秀却是神情凄然,低垂着眼帘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桌前坐下,一言不发,只在手中轻抚了一下那腰间的半月玉佩。
刘飞见状也不敢多问,只在心中暗自揣测道:世上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吗?
刘飞和文秀各怀心事,休息了片刻便离开了这家小店。两个人下午又在“一品香”附近借着为小姐置办衣衫为由详加打探了一番。结果发现那娄氏和女儿行为检点,在邻里之间颇受好评,并不见她们家中来往过什么男人,线索就此中断了。
不过耐心的刘飞还是建议秀秀让黄六平派人监视“一品香”一段时间,看看是否会有新的发现,秀秀十分赞同。娄氏与“吴记绣坊”的牵连让秀秀隐隐觉得“一品香”与那淫贼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目前自己尚不能拨开迷雾、得见真相而已。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秀秀和刘飞回到了官家驿馆,此时也已是晚饭时分了。刘飞关切地询问着秀秀的身体状况,生怕她伤势未愈,如此辛劳会承受不住。可秀秀满不在乎,为新发现的几条线索而兴奋不已,甚至还吵着要刘飞从明日开始便要带着她一同走访查案呢。
刘飞虽不赞同,但面对着秀秀的坚持与任性,他也无计可施,只好勉强同意,并叮嘱她今晚务必要早早休息。
第二天一早。刘飞带着文秀去探望严氏夫妇,两个人清楚地记得,严春分口中也曾提到过“一品香”三个字。
两个人还未出门。恰好庐州知府何大川和管家冯伦前来看望巡按大人,于是何知府主动提出与巡按大人一同前往严家,文秀应允。
路上,刘飞买了几袋子上好的白面和大米放在马车之上,说是一会儿带给严家。文秀不禁暗自感叹着刘飞心细如尘。何大川也对刘飞大肆夸赞了一番,还不忘加上一句:“文大人真是教导有方啊!”
刘飞一听此言,淡然一笑,只眯着一双小眼睛,不屑地瞟着文秀。而秀秀却是欣然无愧,高昂着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不见半分羞惭之色,气得刘飞七窍生烟。
一行人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城郊。严氏家中只有严春分在照料着生病的母亲,自从小女儿遇害之后,春分娘的身体便一直不好。严春分孝顺,就一刻不离地守候在母亲的床前伺候着。
见巡按大人再次来访,严春分将母亲安顿好之后。便同众人一起在外屋说话。
“严氏,文大人给你带了些米粮来。还不快快谢过巡按大人。”何大川带着官腔肃然言道。
严春分刚要飘身行礼,却被文秀及时拦住。
“不必如此客气,这又不是什么重礼,只是聊表本官一片心意罢了。”秀秀闪着一双明亮的眼眸和善地言道。
“多谢老爷。”严春分依旧躬身言谢,心中则对这位八府巡按感激不已。
文秀关切地询问了几句她母亲的病情,严春分只轻描淡写地答了几句,随后眼眉一挑,偷眼盯着这位巡按大人,略有胆怯地试探道:“老爷,不知小女妹妹的案子可有眉目?”
见严春分问及破案情况,文秀的心中不禁涌起阵阵愧疚,她双颊一红,低垂下眼帘,用长长的睫毛掩住了闪烁不定的眸子,尴尬得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
何大川见状,忙脸色一沉,厉声骂道:“大胆!巡按大人破案进展,岂可透露给你一个小小民女?”
见何大川又在摆官威,文秀脸色一变,断然言道:“何大人,不可如此。”
那何大川一听这话,又立刻收起了威严,赔上一张笑脸,向着文秀躬身抱拳,口中称是。
文秀和刘飞本想要安慰严春分几句,却见那春分姑娘眼眉间并未有半分惧色,反而仰头望着何大川,镇定地言道:“巡按大人公务繁忙,辛劳勤勉,这些小女子自知无权问及。但小女之妹被淫贼所害,死于非命,小女关心那凶手何时能收监正法,为妹妹报仇雪恨,这难道也有错吗?”
几句话,问得那何大川哑口无言,脑门上都渗出了一层冷汗。而文秀和刘飞不禁都在心中暗自佩服着这个看似弱小的女子。
文秀站起身来,踱到严春分的身前,恳切地说道:“严姑娘,本官惭愧,至今未能擒住那淫贼,让你失望了。不过本官正在尽全力追查此事,但愿能尽快将凶手抓获归案!”
严春分轻轻叹了口气,微微点点头,柔声言道:“老爷您能如此尽心尽力,小女子便知有望,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刘飞也赶紧凑了过来,用尽量轻松地口吻附和道:“呵呵,严姑娘,我们大人近日查出一些线索,此次前来便是要向姑娘你求证一些细节,以帮助我们大人破案啊。”
一听此言,严春分也站了起来,飘然行礼,口中言道:“小女子自当尽力,老爷有话尽管问吧。”
刘飞让大家都坐了下来,向严春分问起了她的妹妹秋分遇害前是否去过“一品香绣庄”。严春分颔首言道:“是,妹妹曾去‘一品香’买过丝线。”
文秀聚精会神地听着严春分回答的每一个字,眼眸都不眨一下,语速极快地追问道:“那么去过几次呢?”
严春分低眉回想了一阵,这才稳稳地答道:“据小女子所知,就只去过一次,大约是在遇害前一个月左右吧。”
“她可在那绣庄里遇见什么人了吗?”文秀探身急切地问道。
严春分不解巡按大人为何会有此一问,但她仍极其配合地努力回忆着,侧目思索了片刻,摇头答道:“这倒是不曾听她提起过。”
文秀一听,眼神中立刻累过一丝失落。这样的回答并不能给破案带来任何突破啊!
那严春分见状,眼珠转了又转,面带惊恐,疑惑地问道:“老爷,难道说那贼人与‘一品香’有牵连?”
一旁的何大川本想斥责严春分多嘴,还未张口,却吸取了方才的教训,知道文必正他们都是不喜严厉的,于是把已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猫在一边不敢吱声。
刘飞忙笑着安抚道:“哦,并非如此,姑娘不必多心。大人只是觉得受害女子大多喜好刺绣而已。”
严春分听师爷这样说,一颗心才安了下来。
秀秀和刘飞又和颜悦色地安抚了几句,这就准备离开严家了。临走之时,文秀坚持要去探望一下春分娘,说是只在门外远远看看即可。
严春分自是十分感激,可她哪里知道,秀秀这不过慰藉一下自己的那颗思母之心。
刘飞知道何大川和冯伦对此环节并无太大兴趣,于是带着他二人先到院中等候文秀。可就在他背着手随意在院中踱步之时,却突然间有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