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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儿子。
只是那时候自己心事重重,懒得搭理小宝,便随意把儿子打发走了,没想到小宝对此事竟是如此上心呢。一想到此,玉娇心头不禁涌上一丝惭愧,粉如桃花的脸颊上不知不觉泛起红晕。
一旁的刘飞偷眼瞟见巡按夫人有些尴尬,便主动对着小宝笑道:“咱们小宝真是不简单啊,还会说外国话啦!来来来,和刘叔叔说说,这是哪国话来着?”
文小宝听到师爷夸奖自己,心里美滋滋的,摇头晃脑地说:“这是英国话,爹爹说了,那国家全称是‘英格力士’,简单说,就是英国。离咱们这儿啊,老远老远呢,还隔着大海呢。”小宝一边说一边饶有兴致地比划着。
白玉娇听得似懂非懂,只在口中喃喃言道:“鹦哥儿?这如何还出来了个鸟的俗名呀?”
小宝听到娘又把自己话想到了歪处,饭也顾不上吃,攥着小拳头欲与白玉娇分辨清楚。刘飞见状,忙解围道:“小宝啊,咱们不是还会别的外国话吗?再把你学的那个什么‘日本话’说给刘叔叔。”
文小宝煞有介事地重重点点头,然后歪着小脑袋回想了片刻,奶声奶气地说道:“日本人早上见面打招呼,就说‘都哈腰’。”
见小宝说得像模像样,刘飞忙挑起大拇指朗声夸赞道:“嘿,小宝当真是厉害,连这日本话都难不倒呢!”
而白玉娇一听“都哈腰”三个字,不禁抿着嘴笑出了声,口中言道:“这可真是有意思,早上见了面要‘都哈腰’,那晚上见面岂不是要‘都直腰’啦?”
“才不是呢。”文小宝立刻坚决地否定道,“晚上好,应该说‘空抱娃’!”
此言一出,白玉娇笑得直揉肚子,缓了老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言道:“哎呦,可……可不是嘛?哈了一天的腰了,这晚上……晚上可不是连娃都抱不动了?”
文秀一家人有说有笑,却没有留意到角落中隐藏着一个怯怯的小眼神儿。原来乐乐一直躲在暗中偷偷观察着巡按大人的一举一动。
这时候,罗镇虎走了进来,在刘飞身边俯身耳语了几句。刘飞点点头,摆手让罗镇虎暂且退下,又转头向着秀秀一抱拳,口中恭敬地说道:“大人,一切准备妥当,可以启程了。”
文秀一听这话,忙用桌上的毛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昂起头,带着几分自信、几分威严,大步离开了驿馆。
这时候,躲在一旁良久的小乐乐探身走了出来。
她转头望了望巡按大人的背影,仿佛是在确认文必正的确已经离开了,然后才试探着一步一步缓缓凑到巡按夫人的身边,脸上挤出了一个及其不自然的笑容,小声问道:
“呃,呵呵,文夫人,我听说太子爷今日抵达绍兴,可是真的?”
白玉娇一边照顾着儿子继续吃早点,一边轻蔑地瞟了一下小乐乐,随口答道:“是。”
乐乐得到这个答复,脸上的神色一转,那虚伪的笑容顿时消失无踪,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唇,满腹心事的样子。
“人家当朝太子的行程,与你一个小小街头乞丐有何相干?平白的打听这些做什么!”白玉娇故意提高了嗓音昂头讥讽道。
乐乐气得七窍生烟,小嘴撅得老高,口中狠狠地“哼”了一声,不甘心地转身回房间去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五十三集 慵懒的太子弦外有音
一点心雨:说来真是惭愧,半年多不曾提笔,再次回到《流云飞秀》的故事中,情节还在,只是文笔已不似当初了。心雨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只是还需要坚持服药。心雨已经选择了最贵的进口药,但仍有强烈的副作用。最让心雨忌惮的副作用之一便是头脑健忘。看来当初的文采便在每天的服药中渐渐遗忘、丧失了。伤心之余,心雨只能期待多多码字会弥补一点,朋友们莫怪吧。
第4…53问:你也曾经消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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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正是一天当中最为和暖的时辰,春日灿烂的阳光慷慨地洒满了绍兴全城,让个城池显得精神焕发一般。
文秀官服严整,带绍兴府众官吏恭恭敬敬地站在府衙门口,静候太子仪仗的到来。
众人已经在这骄阳下站了整整一个时辰,不免都有些疲乏了,年迈一些的官员不得不让手下随从暂时搀扶一下。
这样的等待也让秀秀在焦急中平添了几分紧张。她双眉紧蹙,背着手、低着头,在府衙的门口大步徘徊着。虽不时有春风拂过,但秀秀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微微的汗渍。
看着眼前惴惴不安的八府巡按,其他官吏的表情也都更为凝重,其中有些胆大的,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府衙门口的局面渐渐陷入一片焦躁中。
刘飞敏锐,见状忙凑到了文秀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安抚道:“大人,稍安勿躁。”言罢,眯起一双小眼睛瞟了一眼身后的众官吏。
文秀聪明。立刻会意。她“啪”地一转身,面向着众位官员,昂起头,背着手,摆出十足官威,目光犀利如剑,凛然如神。威严地环视着众人。提高了嗓音,煞有介事地轻咳了几下。
“咳咳咳……”
此声一出,那些低头耳语、心不在焉的大胆官吏立刻如同猫见了老鼠一般。怯怯地蜷缩起了身子,深埋着头,不敢动弹一下。
绍兴府的官吏这些日子与八府巡按共事,个个都见识了这位巡按大人为官的果敢严厉。因此。这样关键的时刻,谁也不敢有所冒犯。
见稳定住了众人。文秀潇洒地一转身,继续面向着前方,耐心等待着太子的到来。而一旁的刘飞见这位假巡按几声咳嗽便解决了问题,不禁心中暗笑:真正的巡按也不过如此罢了。
不一会儿。众多侍卫簇拥着太子殿下的马车,缓缓抵达了府衙门口。文秀偷偷抬眼一瞥,这前呼后拥的阵势。还当真是从未见过的。
此刻,众人鸦雀无声。耳边只能听见那些侍卫杂乱的脚步声和马车前行的“隆隆”声。
在八名带刀侍卫的保护下,太子的马车稳稳停在了文秀的面前。刘飞偷偷向着秀秀递了个眼神,秀秀心领神会,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上前一步,躬身拱手,朗声言道:
“八府巡按文必正恭迎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言罢,立刻率众人跪倒在地,行礼参拜,众人口中也齐呼“千岁”。
让大家感到意外的是,这马车之中的太子竟沉默了良久,才低声回应道:“众卿免礼。”
秀秀一边站起身来,一边心中暗自感叹:好金贵的四个字啊。
这时候,站最前面的一名侍卫几步来到了文秀的面前,单膝点地,抱拳言道:“侍卫统领刘翱参见巡按大人。”那声音亮如洪钟。
此言让文秀一惊:眼前这人便是刘飞的亲哥哥啊!虽早有准备,但她的心仍然一紧,一时竟有些无措。
慌忙中,秀秀上前一步,展臂将刘翱搀了起来,嘴角挂上明媚的笑意,亲切地言道:“刘统领请起。”
待到刘翱站起身来,文秀这才得以细细打量:眼前这位男子已近不惑之年,身材虽没有其他侍卫那般高大,却格外健硕,威武如山;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印痕,让原本英俊的容貌变得格外沧桑,尤其双眉间的那两道皱纹,深刻如刀割一般。
秀秀忍不住转头瞟了一眼身后的刘飞,见刘飞掩饰不住的激动,正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哥哥,同样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而作为刘飞的亲哥哥,刘翱却目光坚定,似乎并未注意巡按和师爷神色上的细微变化。他只低着头、自顾自地抱拳言道:
“巡按大人,太子殿下连日舟车劳顿,疲累不堪。殿下口谕,暂免一切觐见礼数,只尽快休息最好。”
文秀一愣,这样的要求完全在之前演练的计划之外呀!
她不敢轻易答话,更不敢贸然做出安排,生怕自己这个假巡按当众露出什么破绽来,只好微微低下头,口中称是,敷衍刘翱,暗中用自己可怜的小眼神向身后的刘飞求援。
刘飞当然心知秀秀的尴尬,忙上前一步,向着自己的哥哥拱手言道:“文大人已经将府衙后院打扫了出来,那就请殿下到后院歇息吧。”
秀秀一听这话,心领神会,也赶紧口中附和着。刘翱并不搭理刘飞,只向着巡按大人点点头,转身到马车前回禀太子去了。
对于刘飞的安排,太子显然并无异议。于是在刘师爷的协助下,巡按大人遣散了府衙门口的众官员,将太子从马车中请了下来。
秀秀虽恭敬地俯身相迎,却偷偷眼帘高挑,试着瞧一瞧这位太子的庐山真面目:只见他金丝头冠,明晃耀眼;杏黄的绸缎长衫,胸前有龙形暗纹,贵气逼人;腰间挂着各种玉佩装饰,皆是明黄丝带。
或许是由于太过劳累,太子殿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一句话不说,竟还哈欠连天,不得不时时用衣袖掩住口鼻,以至于秀秀连他的基本长相都无法看清。
从马车上下来,没走几步,这位殿下竟然还一个趔趄,幸好一旁的刘翱眼疾手快、及时扶稳,这才没有出什么太大的闪失。即便如此,也惊得文秀众人一身冷汗。
到底是个皇宫里长大的养尊处优之人,举止这般无状,大概也是个不学无术、坐享其成的酒囊饭袋吧?秀秀心中不禁如此猜测着。
尽管太子殿下留给秀秀的第一印象极差,若是在穿越前,秀秀甚至懒得搭理这号人,但今时不同往日了,身在古代、假扮巡按的秀秀不得不委曲求全,恭敬待之。
她和刘飞将太子众人引至后院,那太子径直去了房中休息,只让刘翱处理其他琐事。
忙碌了好一阵,太子众人终于安顿了下来,秀秀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落了地。
就在秀秀和刘飞准备离开后院之时,刘翱突然追了上来,口中言道:“巡按大人,请留步!”
文秀又是一阵心虚,长长的睫毛抖了又抖,眼眸中迅速划过一丝不情愿,微蹙着剑眉,回身问道:“呃,刘统领,何事?”
刘翱展臂将文秀二人让进了一旁的厢房中。他在门口谨慎地四下里打量着,确认无人后,才让随行的两名侍卫守门,自己认真地关闭好房门,转身走了过来。
“巡按大人,太子殿下另有旨意。”刘翱抱拳拱手,毕恭毕敬地言道。
一听这话,文秀和刘飞交换了一下眼神,各自心中疑惑:这旨意为何方才不传,直到现在才说呢?难道是有何隐秘?”
见到巡按一脸疑惑,刘翱上前一步,附在文秀的耳边,有条不紊地低声解释了起来。刘飞见状,自觉地退到了一旁。
刘翱语速极快,厚实的嘴唇不断上下变化着。而随着刘翱的叙述,文秀的脸色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一双剑眉愈蹙愈紧。
“啊?”秀秀终于忍不住惊呼了出来,一双明眸惊诧地望着刘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