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惊醒的秀秀懒洋洋地应付了一声,却只坐在床边,并不起身。她转头凝视着那个还带着自己体温的小枕头,不觉热泪盈眶……
尽管穿越前的那个世界带给了秀秀深深的伤痛,但不可否认,自己仍留恋着那个世界,曾经的美好历历在目,这是永远也舍不掉的了。
如果我还在梦中,我该怎样回答林霞呢?秀秀不禁傻傻地揣测了起来:我是要向自己曾经的闺蜜介绍刘飞吗?可……刘飞不是在古代的吗?
秀秀越是细细思忖越是心绪繁杂,不一会儿,她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嘿,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梦里的事也值当较真?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刘飞的催促声。文秀再次应答一声,随后“嚯”地站起身来,甩了甩一头秀发,把方才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暂时撇到了脑后。
她几步跃到了门前,忙开门将刘飞让了进来。秀秀本以为刘飞进门后会因开门来迟抱怨上几句,可今日的刘飞却似乎对这些细枝末节毫无兴趣,一见到秀秀便急急地说道:
“文大人,速速更衣吧,太子殿下已经到了知府衙门了。”
“什么?这么快?”秀秀一惊,大大眼眸忽闪了几下,故意歪着头问道:“这回应该是个真太子了吧?”
刘飞气得满脸通红,用手点指着秀秀言道:“我的巡按大人,此事岂容儿戏?你还是赶快更衣吧。”说完,转身退出了房间,带好了房门。
见刘飞急得火上房的样子,文秀捂着嘴“呵呵”直笑。
待文秀换上了官袍,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府衙正厅。太子已在正座之上,两人不敢怠慢,忙低着头躬身上前,跪倒参拜。
太子一见巡按和师爷,立刻笑逐颜开,起身来到文秀的面前,亲自展臂搀扶,口中言道:“哈哈,文大人,你我乃是旧识,不必如此客气。”
此言一出,秀秀和刘飞心里皆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阿飞不是说,太子并不认识文必正吗?满腹狐疑的秀秀偷偷瞟了刘飞一眼。
秀秀心里打鼓,刘飞也是一样忐忑不安:莫非文大人多年前与太子相识的?
两个人惴惴不安地缓缓起身,刘飞的心中早已纷乱如麻:倘若太子当真认识文必正,那秀秀这个假巡按今日立刻会被拆穿啊!该怎么办?该如何应对?
突如其来的危机让刘飞一下子没了主意……(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集 世事难料如流云
一点心雨:光阴荏苒,岁月如梭,生命的漫漫长路上,沉淀下来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人来人往,过客匆匆,很多时候,物是,人已非。不必纠结,总有一种情意经得起流年的洗涤,那是岁月见证的真诚,早已悄悄根植于灵魂深处了……
第4…61问:如题,你相信至亲之人也会仇深似海吗?
********
见到文秀此刻依旧心态轻松,刘飞也只得再次长叹,低垂下头来,意味深长地说道:“哎,我担心的不是安乐公主,而是那位太子殿下啊。”
文秀灵动的眸子迅速闪动了几下,剑眉微微一蹙,随即展开,浅笑着言道:“云雷就更不用担心了,他和咱们可是患难之交啊。”
面对秀秀的开解,刘飞却依旧连连摇头,情绪低落地说道:“可太子知道你是个假巡按、女红妆啊……”
一听此言,秀秀羞得双颊绯红。她干咳了两声,调整了一下状态,轻抬玉腕,用纤纤细指梳理着鬓角便散落的秀发,偷眼观察着刘飞,口中小声嘟囔着:“即便如此,可云公子为人仗义,是不会出卖咱们的……”
听到秀秀如此相信云雷,刘飞的心中微微有些刺痛。他转头盯住秀秀,一双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缝,略带严肃地缓缓问道:“秀秀,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他对你……”言到此处,刘飞竟心痛得说不下去了。
“对我?怎样?”秀秀不解弦外之音,满脸迷茫地问道。
刘飞见此时的秀秀明眸清澈如泉,暗自叹道:这个傻丫头,竟如此之单纯。看来太子的心思,我还是不要说破的好。
“也罢,或许是我多虑了,没什么的。”刘飞一边故作轻松地掸着衣袖,一边淡淡地说道。
尽管刘飞并未多言,但聪敏的文秀从这句话里似乎品出一点酸溜溜的味道,她立刻会意。心头不禁泛起了一点小女子的得意。
秀秀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爽快地言道:“好啦,别婆婆妈妈的。咱们忙活好几日了,也该轻松一下。”说着,她上前挽住刘飞的手臂,说道:“走。逛街……呃,不。散步去。”言罢,不由分说,拉着刘飞就走出了厢房。
这样的亲昵举动着实让刘飞尴尬不已,他羞了个面红耳赤。心脏差一点跳出了胸口。
作为一个正正经经的书生,若是原先,他本该急忙忙地挣脱开秀秀的手。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竟就这样任由秀秀轻挽着自己,任由秀秀的体温温暖着自己的臂膀,任由那一丝女子的芳香迎面轻飘过来……
此时,刘飞的心已经醉了,思维如同停滞了一般,整个人也好似在飘游仙界,说不出的抒怀、甜美。
而刘飞的这份沉醉,文秀却不曾留意,她只想拉着刘飞去外面走走,舒缓一下他紧张的心情。
两个人就这样挽臂走出了厢房,倒让守护在门口的李皓轩吓了一跳。皓轩的惊诧让刘飞清醒了过来,他迅速退开秀秀的手腕,眼皮压得更低了,就好像做下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文秀不以为然,双手一背,又摆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朝着李皓轩一挥手:“李大哥,一起去吧。”
就这样,假巡按带着师爷和随从大摇大摆地出了知府衙门。
一路上,秀秀东瞧西看,一双眼睛简直忙不过来。对她而言,生擒住刺客,便是尘埃落定,至于谁是太子、谁是公主,秀秀虽然讶异,心中却并未因此荡起波澜。
逛街,本来就是女孩子的最爱,这可能是古今不变的。每每看到新鲜的玩意儿,秀秀都兴奋地指给刘飞。
怎奈刘飞对逛街毫无兴趣,相对秀秀的兴奋,他则显得有些无精打采,每次都是有一搭、无一搭地敷衍着。
秀秀见状着实气恼,脸上的悦色顿时消失无踪,撅起小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如剑的目光直逼刘飞,满是寒意。
刘飞被秀秀逼人的眼神弄得直打哆嗦,忙知趣地装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耐心陪在秀秀身边,秀秀这才转怒为喜。而旁边的李皓轩看着刘飞的样子,偷笑不止。
穿个几条街闲逛了一阵,三个人都觉酷热。这时候,街边出现了一个卖折扇的小摊。秀秀一见,眼前一亮,忙拉着刘飞跑了过去。
“阿飞,咱们买把折扇吧……你喜欢哪个?”秀秀展开扇子一边欣赏着,一边口中急急地询问着。
刘飞被逼无奈,也只好硬着头皮挑起了扇子,心中却暗自叫苦:秀秀啊秀秀,这样的扇子毫无风雅可言,如何能用啊?
这时候,刘飞抬眼发现自己的哥哥刘翱正在街对面的酒铺前打酒。他忙放下扇子,转身直奔哥哥。与哥哥重逢多日了,兄弟两个还未坐下来好好叙叙呢。
匆匆而来的刘飞见哥哥一扬脖,欲将整壶酒一饮而尽,忙拦住劝道:“哥哥,酒大伤身,还是少饮些吧。”
刘翱转头一看,原来是刘飞拉住了自己的手腕。他立刻圆睁虎目,如见仇人一般,狠狠地甩来刘飞,怒气冲冲地吼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谁要你来管?”
刘飞被哥哥推了个趔趄,但他仍关切地凑了上去,口中略带怯意地唤道:“哥哥……”
而刘翱不等弟弟把话说完,便疾风一般走上前,大声破口骂道:“滚!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这一句话,让刘飞心如刀绞,他强压着心中的剧痛,抽动着嘴角,颤巍巍地争辩道:“哥哥,你还在怨我吗?荷花的事,我……”
“啪”,刘飞才一提到“荷花”二字,刘翱便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怒火,扬起巴掌,狠狠地掴在了刘飞脸上。
刘飞本就文弱,哪里禁得起这一掌啊。他被打得一个跟头摔在地上,眩晕不已,本能地捂着已滚烫的脸颊,口中泛着浓重的血腥味道,连一个字都挤不出来了。
而哥哥刘翱这一掌虽说打得痛快,但打过之后亦是心痛不已,毕竟,眼前这个人是他一手带大的亲弟弟啊。这一掌,也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自己的心上。
此刻,两兄弟的争吵已引来众人围观。大家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刘翱脸色铁青,本想赌气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他刚要转身,手腕却被一人牢牢锁住。
此人正是文秀。她见刘飞被打,心头也是一痛,赶忙昂首挺胸,凛然站在刘翱面前,神色严肃地质问道:“刘翱,你怎能随便抬手打人呢?”
刘翱显然未把巡按放在眼中,余怒未消地斥责道:“我教训自己的弟弟,与外人何干?”
文秀目光犀利,咄咄逼人,语速极快地朗声言道:“不管刘飞是你何人,你都不该随意伤人。说!为什么要打刘飞?”
刘翱未曾想到一个小小的巡按言辞竟是这般毫不留情、寸步不让,他一时有些语塞,只得强行争辩道:“我们自家的事,不用你管。”
文秀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双手紧紧掐住刘翱,果断言道:“哼,这次我管定了!”
“你……你管不着!”刘翱只觉得手腕被钳得生疼,用力甩了一下想要摆脱束缚,却未得逞。他心中一动:怎么,这位巡按大人原是有些功夫的?
文秀冷笑了一声,态度坚决地言道:“于公,我是八府巡按,管辖之内,百姓受人欺凌,我是定然要管的;于私,刘飞是我府上的幕僚,若是无故被打,我理当为他讨个公道!”
秀秀说得理直气壮,弄得刘翱哑口无言。
“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说道说道。”秀秀不由分说,拉起刘翱就走,李皓轩搀扶起刘飞紧随其后。
秀秀把刘翱他们兄弟带到了管家驿馆。
“娘,快看,我爹回来啦!”玩耍中的文小宝第一个发现了秀秀他们,兴奋地跑回屋中拉出了白玉娇。
玉娇欣喜地迎了上去,准备给自己的假相公一个最妩媚的笑容。可她却见秀秀表情凝重,眸子中尽是恼怒,竟还气势汹汹地拉着个陌生的男子。
那男子虎背熊腰,亦是怒火中烧的样子,愤怒地瞪着眼睛,眼中布满血丝。
而两个人的身后,刘飞用手捂住自己的半张脸,五官扭曲,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连走路也变得踉踉跄跄。幸好有李皓轩在旁边支撑着,否则简直就要瘫软在地上了。
哟,这是怎么回事?秀秀又在搞什么鬼?师爷……这是受伤了吗?玉娇见状,花容失色,柳眉一蹙,停住了脚步,顺手将小宝揽在了自己怀里。
文秀只顾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