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情略略轻松了些,小眼睛又眯了起来,微微点点头,言道:“呵呵,不愧是神医啊,这药果然神奇。”
文秀一听这话,拉长了脸,“嚯”地一下转过身来,摊着双手,满腹怨气地抱怨道:“哼,什么神医呀?明明说喝下他那什么羊脂解酒汤便不会醉,结果呢?还不是一样,害得我差一点醉倒在王府!”
刘飞见文秀美眸之中闪出点点怒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慌不忙地转身回到桌前坐下,微微皱着眉头,向下撇着嘴角,只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文秀,不屑地言道:“哼哼,若非你事先喝下了段神医所调配的解酒汤药,你啊……”刘飞说着,夸张地上下打量了几下文秀,“啧啧”了两声才继续说道:“怕是再睡上三天三夜也休想清醒过来!”
文秀收起怨气,略作思索,几步凑到刘飞身旁,侧目弯腰,美眸闪动,竖起一根长长的手指轻轻抵住精致的下巴,试探着问道:“怎么,他们给我下药了?”
刘飞赶忙低眉颔首,文秀如此可爱的神态,他向来不敢太过留恋,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当场失态。
文秀得到了刘飞的肯定,便直起身来,自言自语地推测起来:“哦,原来如此,那肯定就是‘荷花酿’出了问题,我记得是喝下那酒之后才突然感觉不对的……”
刘飞见文秀在醉酒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忙大声咳嗽了两下,打断文秀,狭双目言道:“呃,大人啊,这件事嘛,事已至此,深究无益啦。”
文秀一听这话,气得双颊绯红,再次撅起了朱唇,竖剑眉、立眼眸,刚要争辩上几句,刘飞却又抢在前面,急急地言道:“大人,洛阳知县张协来了,已经候了您好一会儿了。”
“啊?”文秀迅速收起了所有的小脾气,整理情绪,换上一脸的严肃,蹙眉问道:“他来何事?”
刘飞苦笑一声,答道:“探望你这个八府巡按伤势如何呀。”
“哦,那赶紧请进来。”文秀吩咐道,她心想着几句话打发了张协便可,还是赶紧去请潞安王一起开仓放粮要紧。
不一会儿,李皓轩带着张协来到了文秀的房间。
张协双眼红肿,脸色憔悴,一进屋便抱拳拱手,一脸痛苦地言道:“哎呀,巡按大人,下官听说您昨晚遭遇黑衣人行刺,身受重伤,下官是担心不已啊,文大人,如今您伤势如何?可有请大夫来医治?”
文秀稳坐桌前,淡然一笑,言道:“呵呵,多谢张大人的关心,本官只是受了些轻伤,并不严重。”
张协悄悄抬头打量了一下文秀,颔首言道:“嗯嗯,看文大人今日气色不错,想来也应该无妨啊!如此下官就放心了。”
文秀站起身来,边整理官袍,边问道:“张协,本官这就要赶往潞安王府,同王爷一起开仓放粮,你也一同前往如何呀?”
文秀暗想,既然张协本质不坏,那想来也应该是赞同放粮的。所以她有意邀请张协同去,思忖着必要的时候这个张协没准能帮上自己的忙呢,自己这个阵营里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事。
刘飞一听这话却是心中不快,秀秀这又是在自作主张啊。刘飞悄悄白了一眼文秀,便将目光转向了窗外,不再理会他们。
张协低着头,嘴角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翘,挂上了一个不屑地笑容,心中暗道:嘿嘿,放粮?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啊,我张协才不蹚这浑水呢,更别说陪着你去出丑了。
他站起身来,抱拳拱手,遗憾地言道:“呃,文大人啊,下官还要调查昨晚行刺一事,暂时无暇陪着文大人放粮,还请文大人见谅。”
文秀见状,心中暗骂张协不知轻重、不给面子,但也不好强求,急急地向张协告辞,说是要即刻放粮去了。
张协倒是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拦住了文秀,言道:“呃,文大人啊,且容下官再问一句:关于昨晚行刺之人,大人可有什么线索呀?潞安王逼着下官尽早破案呢。”
“呃……”文秀一时语塞,不知道此时该如何应对,只得转头眼巴巴地望着刘飞。
而刘飞此刻再次将目光转移,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文秀气急败坏地悄悄拉了拉刘飞的衣袖,狠狠瞪了他一眼,刘飞这才收回目光,紧皱着眉头,依旧不理睬文秀,只对张协言道:“哦,张大人啊,我们文大人也尚无线索,只是昨晚观察那刺客身材不高,行动敏捷,擅使飞刀暗器。”
张协睁大了眼睛,认真地边听边点着头,一一记下,这才心满意足地谢过了巡按大人和刘师爷,先行告退了出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d
正文 第八十一集 出其不意,现身王府!
一点心雨:职场之中,最忌讳得意忘形,尤其在前辈和领导面前。顺风顺水容易让人头脑发热,自信膨胀,这个时候往往也是人生的转折点,是更上一层楼、还是划过高峰之后跌入低谷,关键就看此时对自己的把握了。人在适当的时候可以骄傲,但绝对不是在转折点的时候。
第81问:大家觉得本集中老王爷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
********
洛阳知县张协从官家驿馆出来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府中,换下一身官袍,穿上了舒适的变装,一头扎进了“伶俐鬼”他们这些衙役们所住的厢房,准备美美睡上一觉。
“我说‘伶俐鬼’,不管谁来,你都告诉他们本官查案去了。”张协一边坐在床边脱下官靴,一边叮嘱道。
“伶俐鬼”一头雾水,眼珠转了又转,也没想明白为何知县大人去了一趟驿馆,这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却又不敢直接问出口,只好旁敲侧击,探着问道:“大人,这巡按遇刺的案子您是不是有什么重大进展了?”
张协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笑这孩子不愧叫做“伶俐鬼”,还真有些小聪明,用手点指着他说道:“你小子,又和我耍心眼是不是?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责问本官这案子的进展情况了?”
“伶俐鬼”一听这话,吓得一边挠头一边瞪着眼睛、吐着舌头,谄媚地笑了几声,吞吞吐吐地言道:“大人,您看您这话说的……我哪里敢责问您呀,我……我看您这么安心的睡下了,我……我这不是好奇吗?”
张协狠狠瞪了“伶俐鬼”一眼。板着脸说道:“呸!你小子心里这点花活以为我不知道呢?哦 ;,你这言下之意,本官只有案子进展顺利才能安心睡大觉吗?”
若是换了一般的属下,被主子如此责怪,早就吓得低头认错。还要明确表达:小地不是这个意思。案子有无进展您都可以安心睡觉的。但“伶俐鬼”却完全不同,尽管张协言语间略带严厉。他却并无半分怯意,只低头思索了一下,便惊讶地脱口而出:“啊?这么说您见了巡按大人。这案子仍是毫无头绪呀?”
张协一听“伶俐鬼”一语点破自己的痛处。这气便不打一处来,伸手在“伶俐鬼”的头上狠狠一拍,骂道:“臭小子,让你多嘴。”
“伶俐鬼”捂着脑袋。“哎呦”一声,却并不在意张协的气恼。他知道,他们大人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他只皱起眉头,表情沉重地言道:“这可坏事了,潞安王还催着您破案呢,这巡按那里怎就没半点线索呢?”
见“伶俐鬼”如此认真,张协倒是气得笑了出来,叹了口气,说道:“哎,我看啊,这案子破不破的,都无所谓啦。”
“啊?大人,您这是……”“伶俐鬼”不解地问。
张协一歪身子,靠在了床头,眼眉一挑, ;言道:“你是没看见啊,人家巡按大人对谁是刺杀之人是漠不关心啊,看来是早已成竹在胸了,自然不需要咱们费心啦。”
“伶俐鬼”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隐情,琢磨着张协的话,频频点头,附和道:“那是那是,既然如此,大人只需做做样子、走走过场了。”
张协一摆手,言道:“过场都不必了,那个文必正现在心里只有放粮,王爷呢,也必然要招架一二,我看啊,他们都没这个工夫盯着本官破案啦。睡觉睡觉!养足精神看热闹!”言毕,张协一骨碌身,躺下睡了。
比起张协府中的轻松,此时的潞安王府倒是笼罩上了一丝紧张气氛:八府巡按文必正携师爷、随从就等在王府门口,要王爷即刻随他们赶往南郊粮仓放粮赈灾。于百之正匆匆忙忙地赶往内宅禀报给老王爷。
急促的敲门声之后,潞安王披着外衣从内室中走了出来,面色阴沉,脸上挂着些许怒气,在外厅正座上一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潞安王身后走出一个捂着肚子的小厮,艰难地一步一步蹭到门口,为师爷于百之打开了房门。
于百之只用眼角瞟了一下那表情痛苦的小厮,心中便了然个**不离十了:王爷深夜方才睡下,这个时辰应当正是睡得香甜呢,有人来打扰了他的美梦,自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翻身起来,一脚踹在肚子上还是轻的呢,哎,算这小子倒霉啦。
那小厮关闭房门,退了出去。于百之只在心里暗自庆幸,王爷这被人打扰的怨气总算是发泄了出去,否则接下来定要找个由头朝着自己发火了。
潞安王一边左右活动着脖子,一边没好气地问道:“于师爷,这大清早的,有什么要事呀?”说完,老王爷张大嘴、仰着头打着哈欠,一小滴困倦的眼泪沿着眼角的皱纹淌出,王爷“吧唧”着嘴,眯缝着眼睛,用手中的锦帕仔细地擦拭着。
于百之抱拳拱手,低头言道:“禀报王爷,八府巡按驾到,已到王府的门口,说是今日要和王爷一起放粮呢。”
此言一出,潞安王立刻脸色大变,浑身上下顿时僵住,眉头瞬间皱起,眼神立即由涣散游离变得恐慌不安起来,嘴角吓得不规则地颤抖着,结结巴巴地问道:“什……什么?八……八府巡按来了?他不是饮下了本王珍藏了多年的那个‘荷花酿’了吗?不是应……应该沉醉不醒的吗?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潞安王越说越是焦急,口齿变得愈发笨拙了,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但老王爷双手紧张地握在太师椅上,完全忘记了抬手擦一擦。
于百之偷偷抬眼见到潞安王如此紧张狼狈的样子,更是不敢抬头,只低着头附和道:“就是啊,学生也在奇怪,这文必正如何今日便清醒了呢?难道说这里面另有隐情不成?”
潞安王眼珠一转,挺得僵直的身子略略缓和了些。转换了一个坐姿,将身子歪靠向了另一侧,不自觉地将手举到半空,点指着于百之,言道:“你说你说。这里面还能有什么隐情?”
于百之见老王爷此刻思维有些迟钝。几乎不能顺着自己的启发总结出任何线索,于是也不敢贸然将自己的推测挑明。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言道:“哎呀,学生也不得而知啊!”
潞安王一甩手,略带恼怒地喝道:“